第十五章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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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君德長久以來壓抑的情感一經(jīng)爆發(fā),不可收拾。 他壓著祝清圓,深深吻下。 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托著她后腦。 祝清圓的掙扎在溫君德眼里不算什么,如同小貓抓撓,徒增瘙癢,只會令他的心火越燒越旺。 他汲取著她唇中芬芳,懊悔自己早該如此。 何必演那溫柔戲碼,一早暴露本性便是。 想要的、看上的,便該奪過來,置于身旁。 也不知吻了多久,溫君德才意猶未盡松開祝清圓,后者已被吻得眼泛淚光,臉頰潮紅。 “你、你……你放開我!” 祝清圓想質(zhì)問溫君德為何如此,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再問無用。 溫君德非但不放手,還將祝清圓抱得更緊。 “清圓,清圓。”他細(xì)細(xì)吻著祝清圓的皮膚,輕聲喊著她的名字。 濃情蜜意,難以自拔。 祝清圓推不開他,只能扭頭躲閃。 溫君德在黑暗中朝祝清圓笑,夜里無燈,他的眼卻明亮如星。 他帶著祝清圓往臥室去。 “不要!快放開我!” “溫君德!你聽見沒有!” 溫君德把祝清圓放到床上,隨后欺身而上。 籠罩在祝清圓身上,如同一座黑沉的山。 “清圓,和我在一起。” 他的話不是詢問,是陳訴,是告知。 溫君德的人性在長時間的自我壓抑下,被擠壓到極點,此刻一經(jīng)反彈,成為最強烈的爆發(fā)。 他任由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放肆游走,不再控制自己。 他已經(jīng)控制的夠久了。 祝清圓不斷拍開溫君德的手,兩人互相糾纏,來往間,祝清圓不小心一巴掌拍上溫君德的臉。 房間陷入安靜,只聽得女子紊亂的呼吸,和男子壓抑粗沉的喘息。 “打得好,圓圓。”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我都受著。” “但是,我不會放開你的。” “祝清圓,你要和我在一起。” 溫君德一邊說,一邊動作不停。 祝清圓不是溫君德的對手,三兩下被他剝?nèi)ヒ律选?/br> 好在溫君德還剩最后一縷理智,守住了雷池底線,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但其他的邊緣性愛一概嘗試了遍,祝清圓身上被留下許多吻痕。 “清圓,我不勉強你,等你愿意的時候,我才會做。” 溫君德抱著祝清圓的雙腿,火熱分身在細(xì)膩腿rou間穿梭。 祝清圓噙淚質(zhì)問:“你現(xiàn)在做的,和真做了又有什么區(qū)別!” 溫君德喜歡祝清圓的聲音,聽得心癢,身下動作加快,撞得祝清圓淚珠滑落。 他還硬著,卻不再管,溫君德放開祝清圓的腿,俯下身去,埋首到花心深處。 祝清圓的質(zhì)問和辱罵漸漸破碎、消散,唯剩下被舔吸出來的難耐呻吟。 如靜夜里的潮水浪花,一次次涌起。 溫君德吃干凈噴出的蜜液,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啊……” 求婚那夜后,祝清圓和其他人失去了聯(lián)系。 葉高情很焦急,但被石孤光困著,脫不了身。 “你有病就去死,別耽誤我。” 石孤光對葉高情的謾罵毫不在意,輕松格擋掉葉高情的攻擊,轉(zhuǎn)身出招,從受襲方變?yōu)楣舴健?/br> “有力氣,不如做點別的事。” 大床上,交纏的男女打得火熱。 石孤光壓著葉高情,一次次沖撞,力道很大。 葉高情斷斷續(xù)續(xù)地罵他,想出手打人。 但被石孤光抓住了手,強勢擠入五指間,兩人十指緊扣。 元如依這兩天有些心神不寧,說不上為什么,但總覺得有事發(fā)生,她經(jīng)常看手機,似乎在等什么消息,可手機靜悄悄,沒有動靜。 陶銜山情緒低落,又時而暴躁,她很不安,但找不出原因。 敖天易剛回到家,他換了衣服,就要來抱陶銜山。 這次陶銜山?jīng)]躲開,直勾勾盯著敖天易的眼。 企圖從里面看出端倪,她懷疑敖天易又在背地里做什么壞事。 敖天易和陶銜山多年相處,極為默契,不用妻子說,他一看她認(rèn)真探究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心里揣測他。 可這次他是真冤枉,他哪有做什么惡事。 充其量,不過是知情不報。 溫君德要求婚,他是知道的,對方私下找過他。 幾個女孩成了好朋友,她們的男人也因此契機私下結(jié)為密友,在事業(yè)上互相幫助,在感情上還能彼此參謀。 溫君德之所以起了和祝清圓結(jié)婚的念頭,也是看見喬古全和敖天易都與愛人結(jié)了婚。 他羨慕他們擁有心上人,更嫉妒那份合法身份。 他們可以,他自然也可以。 溫君德也要和祝清圓成為獨特?zé)o雙的關(guān)系,用婚姻事實牢牢將彼此捆綁。 敖天易只是回想了一下,陶銜山便抓到他的破綻。 “果然有事,老實交代!” 陶銜山氣勢洶洶,扯著敖天易的領(lǐng)子,怒瞪丈夫。 敖天易愛極妻子這幅嗔怒模樣,yuhuo叢生,摟緊愛妻的腰,拇指壓上陶銜山嬌艷紅唇,低頭沉聲問:“那我有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