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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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然岑眸色暗下來。幾秒后不露聲色收回視線,又?塞過去?一塊附近很有?名的桂花糕。 宋郁咬了口,這才恢復(fù)精神,抬眼看薄然岑,甕聲甕氣:“謝謝……” 薄然岑幫他理順了有?點亂的頭發(fā),語氣溫和:“發(fā)生?什么事?了?” 宋郁咬了咬下唇,想到?那個變態(tài)做的事?情,立刻變得羞憤。 他的表情被薄然岑看在眼里。 如果換作薄遲,早就?急得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開口質(zhì)問。可薄然岑并不是這種半大的毛躁野狗,他更像是隱伏在暗中一動不動的野獸。 等到?那一團毛絨絨的小獵物循著氣味找到?,才尋找住機會,一口咬住后頸,心滿意足將獵物叼回窩里。 “不方便說也沒事?。”薄然岑又?遞過去?一塊其他糕點,“不過你說了的話,我才更有?可能?找到?欺負你的那個人。” 宋郁沒什么胃口,別開臉,示意不吃了。 聽到?薄然岑的話后垂下眼睛。他的眼尾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我遇到?變態(tài)了……” 薄然岑湊過去?,輕輕安撫著宋郁的肩膀。 “別怕。” 這時候的薄然岑儼然成?為了宋郁的救命稻草,少年格外依賴對方,就?算是忍著羞恥,也還是將變態(tài)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薄然岑。 然而?他忽略了一點—— 薄然岑也就?是對他有?欲念的壞男人。 只?是比他口中的變態(tài),多了一層道貌岸然的偽裝而?已。 宋郁的聲音停下來,薄然岑的臉色發(fā)沉,然而?喉嚨卻不受控制地干澀起來:“還有?呢?” “……什么?” “用手指壓你小腹逼你,幫你舔干眼淚——”薄然岑盯著已經(jīng)被激得滿眼霧氣的少年,呼吸變重?,“除了這些,還做了什么?” 宋郁快哭了,單薄的肩膀羞恥到?發(fā)顫。 “我、我不記得了……好像……” 他還在努力回憶,下一秒,就?感覺耳垂被重?重?磨了下。 宋郁哆嗦了下:“……薄然岑?” “他咬了你的耳垂。” 男人低啞的聲音幾乎是鉆進?他的耳朵了,又?麻又?癢:“上面有?咬痕。” “我不記得了……” 宋郁小聲道。 剛說完,就?感覺耳垂被重?重?捏住。 薄然岑是半彎著腰湊過來的,身上西裝馬甲的金屬扣子時不時蹭到?他的胳膊,很涼。 宋郁沒敢開口,直到?耳垂上的那一小塊軟rou被弄疼,才小聲喊了他:“薄然岑……有?點疼。” 耳垂徹底紅起來,已經(jīng)看不清上面的咬痕。 男人這才松了手,端了椅子做在宋郁對面:“你來片場這件事?,跟什么人說了嗎?” 宋郁搖頭。他是跟009那里得到?的地址,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薄然岑本想問有?沒有?告訴薄遲,但他畢竟是薄遲的小叔,多少了解對方秉性。薄遲雖然脾氣差性子急,但肯定干不出這種事?。 “這地方剛搭成?不到?兩天,之前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所以?,對方已經(jīng)是跟著你過來的。” 宋郁驚訝:“你是說,我一直被人跟蹤了?” 薄然岑沉默幾秒:“那群雜碎還聯(lián)系你嗎?” 宋郁疑惑“嗯”了聲。 薄然岑不厭其煩解釋:“就?是之前帶你去?包廂喝酒那些人,現(xiàn)在還找你嗎?” 可那次是他主動去?包廂里何喝酒的。 薄然岑好像誤會了。 “如果聯(lián)系你就?跟我說。”薄然岑沉吟一秒,繼續(xù)道,“我手里的權(quán)勢和人脈比他們多很多,你并不需要他們。” “嗯……”宋郁發(fā)現(xiàn),薄然岑好像對他挺好的,“應(yīng)該不是他們,他們沒聯(lián)系過我了。” “除了薄遲,你最近還跟誰走得近嗎?” 走得近的就?只?有?顧則疏了。宋郁很自然地排除了主角,搖頭。 “也許你一回去?,他還會跟蹤你。”薄然岑建議,“這間酒店安全性很好,你可以?先住這里,等我回去?再給你安排住處。” 男人考慮周全,他以?為宋郁膽子這么小,被嚇成?這樣,一定會躲在酒店不愿意出門。 結(jié)果宋郁卻拒絕了他的建議。 “我不要。” 宋郁耷著臉,很不高興。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遇到?過變態(tài)了,但這個世界的變態(tài)尤為過分。 想到?他像是小孩子一樣被對方做那些事?,他就?羞憤得想要給這個人一巴掌。 “我要抓住他。” 薄然岑瞇起眼睛:“不怕?” 宋郁的氣勢瞬間沒了一大半,他朝薄然岑看了眼。 看起來就?很靠譜。 于是伸手拽了拽男人衣服,撒嬌道:“有?你在,你會保護我的。” 宋郁很會示弱。 聲音軟,皮膚白,長得很有?保護欲。 這幾點對男人來說是致命傷,尤其是宋郁那張淺色的眼睛,漂亮的像是玻璃珠子,又?盈著一層霧氣。 不過薄然岑比普通男人更沉得住氣。 他慢條斯理道:“我是個商人。商人不做虧本買賣。” 宋郁知道這是在談條件。 他想了想,小聲:“我只?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