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是實習男友,不是實習炮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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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隨著鈴聲的每一次跳動而加速,仿佛能預感到即將涌來的風暴。 但想到舅舅說她產后抑郁,她還是摁了接通鍵,“喂。” “遙知,你終于肯接mama電話了。”一聲略顯虛弱卻依舊威嚴的聲音穿透了聽筒。 這聲音,既熟悉又陌生,如同冬日里的一陣寒風,讓她的脊背一顫。她努力平復情緒,卻還是能感受到那份久違的壓迫感。 “有事嗎?” “我是你親媽,沒事就不能給你打個電話?” 岑遙知始終保持沉默,她不想跟她吵,更不想被萬凌聽見。 “我的錢不要,要誰的。你還是不能原諒mama嗎?”質問中夾雜著深深的自責與內疚。 “寶寶,我已經漱好了,可以繼續做了吧。”萬凌剛好在這個時候出來。 電話那頭的女人好像聽見了動靜,“誰的聲音?你跟男生出去鬼混?你才多大,你就……” 岑遙知打斷她的話,“岑馨,你別忘了,當初是你拋棄我跟我爸跑去國外的,現在又要管我,甚至還要用錢挽回我,你想怎樣?” “當初我跟你爸離婚,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電話那頭的女人語氣中夾雜著明顯的怒意,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岑遙知的心上。 她的聲音雖兇,卻又夾雜著幾分顫抖,像是內心復雜情感的流露。 岑遙知陷入回憶,她的爺爺奶奶重男輕女,自從她出生,爺爺奶奶就沒給過岑馨好臉色看,她爸也抱著孝順的心美美隱身,到頭來都是岑馨一個人在扛。 岑馨也不是懦弱好惹的,回了娘家,但念在岑遙知還小,還是等到了岑遙知十歲那年才離的婚。 這些事,打岑遙知記事起,她就清楚。爺爺奶奶會有意無意地說她要是個男孩就好了,還當著她的面說岑馨的不好。 可是父母的離婚,岑馨的離開,到父親的離世,岑遙知心里還是有一口氣出不去。 如今聽著岑馨的話,心中還是會五味雜陳。 “你還是好好照顧你的新女兒吧,還有……既然想好跟那個人結婚了,就別想著離婚,不然最后受傷的還是你女兒。” 岑馨沉默了片刻,還是岑遙知掛斷的電話。 聽到電話傳出“嘟嘟嘟”的聲音,眼淚才不爭氣地溢出眼角。 想到岑馨一個高齡產婦,岑遙知還是會心疼她,為了給她新老公生個孩子這么拼嗎?她生的還是個女孩,她的新家庭會重男輕女嗎?她過得幸福嗎? “寶寶,誰呀?”萬凌的話把她從回憶里拉回來。 “沒事。” 她始終沒法跟他敞開心扉,也不想把自己曾經的傷口打開,再讓人撒上一把鹽。 “你不想說也沒事。”他尊重她,等到她想說的時候,他會知道的。 “我喜歡你,只要你愿意,我會把你帶入我的生活,我也希望你允許我走進你的世界。”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她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當下,她沒法給他答案,把頭埋進抱枕里,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 過了會兒,她突然抬起頭,“萬凌,我們做吧。” 她的眼角還布滿了淚珠。 萬凌也是沒想到。 剛剛還不愿意來著,現在這是……化傷心為性欲? “那去洗澡?”萬凌斜倚在墻上,姿態隨意中帶著幾分不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岑遙知也不說話,就點點頭- 浴室的燈光暖黃。 他站在她身后,頭頂的水落在他們身上,“岑遙知,是你要做的,不準反悔。” “你等會兒。”岑遙知抵住他的手,還沒適應在浴室里做。 萬凌一刻也等不了。 他在后面摟著她,頭埋進她的肩,手越過她兩腿之間,從后面伸進去。 他們還是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 沒等岑遙知再次推托,手指已經伸進yindao,按壓頂撞G點。 一陣酥麻感劃過,腦子閃過一道空白。 “額……啊” 岑遙知喘著氣,水流淋濕她的頭發,滑過她的臉,她大口大口的吸氣,像是沉溺于深海中,失了氧氣。 喘息聲伴著水聲充盈著整個浴室。 忽地,岑遙知的耳邊傳來熱氣,“給我個實習期,我正兒八經地追你,要是一個月你還是猶豫不定,那就再加一個月,還不夠再加,直到你確定好,不管結果是你答應我還是離開我,我也認了。” 嗓音撩心入骨,但卻帶著少有的認真勁。 他知道岑遙知對于很多事情會猶豫不定,那他就不斷引誘岑遙知給他進入她生活的機會。 想到白枝也好幾次勸她看看萬凌。 算了。 也算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岑遙知下了決心,眼神迷離,胡亂點頭,“嗯嗯。” 她扭過頭,抵住他的手,才讓自己暫時脫離“苦海”,她一臉真誠地跟他說:“要是哪一天,你不喜歡我了,告訴我一聲,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還沒談就說分手,岑遙知,你也是夠了。”萬凌不爽,手在她的陰蒂狠狠一摁。 哪有人這么沒信心的,還沒開始就泄氣,她還是他見過的第一個。 岑遙知嬌喘吁吁,但也還是忍著,“我只是怕,怕你會跟我爸媽一樣離開我。” 她的眼眸在那一刻變得異常深邃。 萬凌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頭,“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網上有一句話說得好,愛上沒什么了不起的,堅持下去才了不起。 岑遙知是認同的,但她對萬凌不敢抱有過多的信心,畢竟他高中那會兒,就要好多女生給他遞情書,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比她優秀,要是哪天被打臉就不好了。 “那你現在心情好點了吧,你暑假怎么過都行,我不打攪你。” 他不想要控制她的生活,以至于傷害到她。 岑遙知聽到這句話也是詫異,心情好? 身下都是焦急和煎熬,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來。 “但你隨時都可以打攪我,我可樂意了。”他笑著,手上更是沒停,隨著語氣的輕重按壓著陰蒂。 “額,呼……”她眼角再次溢出淚,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萬凌親了她一口,眼淚帶著咸味,隨后又開始犯渾,“那今天實習男友可以上崗了吧。” “是實習男朋友,不是實習炮友。”岑遙知拆他臺。 “岑遙知。”萬凌就是不妥協,捏著岑遙知的小臉,“我已經妥協了,你別這樣行不行。” “萬凌。” 只要聽到她不叫他寶寶,怒喊自己的大名時,萬凌就知道,她不只是生氣,更多的是拿自己沒招。 他站在岑遙知身后,一手揉著她的胸,食指跟拇指把玩著她凸起的小點,摁進去,又往外揪,再捏一下。 萬凌取下花灑,往身上沖洗,水流不算太猛,澆過肩膀,水流下滑過后背和線條緊致的腹肌,當淋到某一處時卻帶來了癢感。 “寶寶,到你洗了。” 雖說以前做過,身體也都看過,但以前幾乎都是在昏暗下進行,這是她第一次站得筆直,全身上下毫無遮掩地晾在他面前。 “我自己洗。”岑遙知還想跟他談判來著。 可是這個大混蛋根本不給她機會,走向前去抱著她。 “那不行,洗澡還要寶寶自己來,那就是我這個實習男友的不稱職了。” 說著,他強行把她身子扭過來,面對著他。 岑遙知側過身,眼前的腹部線條細致,八塊腹肌明顯,視線往下移就是萬凌那毫無遮掩的性器,粗大的、勃起的。 她有些害羞,挪開眼。 他反倒不害臊,單手端起yinjing,晃了晃。 岑遙知會了意,不就是要幫他擼嘛,岑遙知假裝沒懂。 萬凌直接開口:“你幫我洗好不好?” “不……”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萬凌投來的委屈眼神憋回去。 “別忘了,是你要做的。” “滾。” 她答應做,又沒答應要抓著那條粗大猙獰的性器。 怒氣的話在他這里就是嬌嗔,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反倒有些可愛。 “說出去的話就先花灑落下的水,收不回的,寶寶。”說著還不夠,他揮了揮手里的花灑,讓水灑在岑遙知的胸前的兩乳。 水沖擊著岑遙知的胸部,“你就是個壞蛋。” 萬凌反倒笑了,他還就偏要當個壞蛋。 岑遙知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但緊張狀態下,手是微微顫抖的。 做過、看過,就是沒摸過。 她小心觸碰著這勃起的性器,怎么還會持續加熱呢,還越擼越硬? 她跟個小孩一樣探索著新事物,充滿了疑惑、好奇。 萬凌也不閑著,也幫她洗著。 還算柔和的水沖著岑遙知那線條緊致的背部,隨之又滑過蜜桃般的翹臀,落到浴室的地板,發出滴答滴答的水聲。 下一秒,岑遙知就察覺不對,一只大手托住她的蜜臀,向上抬了幾下。 岑遙知嚇一跳。 萬凌:“寶寶,我們這叫什么?互幫互助,有來有往。” 岑遙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