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堅定點,喜歡我就說出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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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開一個避孕套,套上,“這會好點吧。” 她沒說話,雙手顫動著握著他粗大的yinjing。 握在手里是熱的,隨著她不斷猶豫的擼,roubang變得更加熱。 “萬凌,我還是做不到。”她紅著眼,看著眼前這根猙獰得可怕的性器,她沒法想它進入嘴里會是什么感覺,會窒息嗎? “沒關系,以后有的是機會。”他揉了揉她的發頂,手指在發縫間揉搓。 以后有的是機會,他可是想好要跟她一輩子的- 查成績那天傍晚,看到岑遙知的分數超楠楓大學往年分數線50多分,萬凌抱著她轉了好幾圈。 他慶幸他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待在一起。 隔了幾天岑遙知填報志愿,不出意外填的楠楓大學的建筑學。 因為她爸是橋梁上出意外離世的,她心里始終有陰影,她想要盡可能避免這些不幸再次發生。 報完志愿沒多久,萬凌就開始催她,說是要約上白枝桑夜隼他們一起出去玩。 萬凌還笑著逗她,到時候到了海邊她穿什么款式的泳衣,“不會還要穿粉的吧,不過你這身材不錯,穿粉色的比基尼應該很美。” 剛逗完她,她就冷著臉說:“算了,我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 他還以為她是因為聽到這種沒羞沒臊的話故意裝作生氣的,“生氣了?我開玩笑的。” 他整個腦袋埋在她的胸前,臉蹭著她的胸。 “我沒有生氣,只是我想好了放假出去找暑假工……” “打工,打什么工,你現在生活不是挺好的嗎?”萬凌抬頭,臉也離開了她的胸。 “可那不是我自己努力獲得的。” 萬凌一臉疑惑,“掙錢攢學費?我爸媽不是說過嘛,肯定會資助你到大學的。” “一,我成年了,有能力掙錢了,二,我總不能一直要靠叔叔阿姨吧,而且上次你借給我舅他們的錢我也會幫忙還的。” 她向來是個有原則的人,也不喜歡求人。 而且前些天舅舅打來電話,電話里說她媽知道她高考完打電話來關心,還給她存了上大學的學費,本意是想借機緩和母女之間的關系。 但舅舅也說她最近生了個寶寶,之前岑遙知就在舅媽口中聽說了她懷孕的事,那晚岑遙知還是躲著被窩里哭了好久。 孩子也是個女孩,隨母姓,叫岑遙雪。 跟岑遙知這個名字同樣出自王安石的《梅花》中的一句,“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她更加難受。 錢,她讓舅舅代她回絕了,她才不要這個自私的、拋棄女兒和丈夫的女人的錢。 舅舅還告訴她媽最近有些產后抑郁,要是打電話過來,照顧一下她的情緒。 岑遙知冷笑,可是又有誰照顧她的情緒。 萬凌好似沒能察覺到她不好的情緒,“那么辛苦,大不了我資助你。” 一句無心的話,卻戳到了她的痛點,“你這句話跟那些男人說‘我養你’有什么區別?” 說著萬千負面情緒凝聚,眼睛控制不住一酸,察覺到有眼淚出來,她立刻閉上眼,不想在萬凌面前哭,顯得她很脆弱。 “你……哭了?”他還沒搞懂狀況,手足無措。 “你把我當什么?傍大款的?還是賣身?” 她眼睛通紅,還是沒法抑制住眼淚,眼角有淚水溢出來,“你們這些有幾個臭錢的,很了不起嗎?”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爸媽資助你跟我資助你不一樣的意思嗎?” “不一樣。”她硬氣地說著,眼淚還是不爭氣,沿著臉頰落下。 “哪里不一樣?” 林霖雨跟萬豪燁資助她的恩情,她以后會想辦法還的,但是萬凌呢,如今他們這種上過床的關系,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在賣身。 她喜歡他的前提是他們必須是平等的關系。 “你這穿上衣服就不認人。把我當什么?炮友還是鴨?” 他也很生氣,她對他一直都是半推半就的狀態。他也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岑遙知每次的猶豫不決,都讓他心情煩躁,每次想強占她,又怕她會厭煩以至于躲著他。 “你可別忘了,是你一直對我抱有骯臟的幻想。你不要臉,還好意思說我。” “我不要臉?”他心中的怒氣逐漸蔓延出來,纏繞全身,“我之前已經解釋過了,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喜歡你,你是都忘了,還是根本沒聽進去。” 岑遙知低著頭。 窗外的夜已深,青蔥綠蔭有知了的叫聲傳出,讓這本就燥熱無比的夏夜更加煩躁。 “好,那今晚我就不要臉了。”聲音逐漸逼近岑遙知。 萬凌撲上來,雙手圈住她的腰身。 “你放開我。”岑遙知下意識掙扎。 他堵住她的嘴,她沒法再從嘴里吐出半個字,只是掙扎著的喘息聲。 她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他卻好像發了狂的狼,逮著她就咬,要親遍她全身,要在她身上留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 “別,很……” 癢?疼?岑遙知不知怎么形容此時皮膚奇怪的觸感。 他先是親了她的額頭,再親她的鼻尖,一直往下親吻。 各種形式都來了一遍,側著頭吻,叼起她那小而豐潤的唇猛地吮吸,舌頭強行撬開她的唇齒。 盡管岑遙知拍打他的背,甚至指甲抓上來,惹得他后背酸痛。 萬凌單手握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強壓她在身下,她連掙扎的機會也沒了。 然后是她的脖頸、鎖骨、胸前的乳rou以及敏感得立起的小點。 沒有一處被他放過。 岑遙知被惹得發燙,生氣,“萬凌,你別這樣行不行?” “你求我呀。” “不……”嘴又再次被堵上。 等到嘴解除封印,她抓緊機會說:“我求你,求你,我說錯話了,我錯了行嗎?我求你了。 等來的卻是“啊——”的一聲。 粗大guntang的yinjing一直往里面伸,隨著他心里的怒氣不斷抽插著。 每次插入,伴著水聲的是岑遙知的嬌喘。 “別,太猛了。”岑遙知受不了,抬手求饒。 大床隨著她的掙扎和他的怒氣搖晃,發出吱嘎聲。 岑遙知瞇著眼,忍著疼,明明之前他沒這么猛的,也沒這么疼的。 她此刻感覺到了他的怒氣到底有多大。 之前好幾次萬凌都有忍著,雖然他經常說要把她cao到叁天下不來床,但實際還是怕她真的難受,一次都沒實行過。 “岑遙知,你能不能堅定點,喜歡我就喜歡我,別猶豫。”萬凌眼眶含著淚,眼角也不泛著紅,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身下的動作沒停。 yinjing抽插著yindao,岑遙知腰肢扭動的同時yinjing也跟著在里面攪動,汁水沿著縫隙一點點溢出。 她根本沒心思也沒力氣回應。 直到粗大潤澤的yinjing抽出,上面帶著晶瑩剔透的汁水,在燈光是映照下,泛著水光。 yinjing從岑遙知下體抽出時,她腰下意識微微向上一挺,閉上眼,嘴巴跟著微張,“額……哈。” 她可以感覺到yindao涌出的熱流。 高潮了?解放了。 腦子還未完全清醒,耳邊再次傳來避孕套被撕開的聲音。 “寶寶,我們繼續。”他邊說著邊喘著粗氣。 盡管生著氣,他還是喚她寶寶。 “不要。”岑遙知已經快到氣息奄奄的地步。 “要的。”他吻又上來了,他guntang的唇瓣堵住她的嘴,讓她說不出半個“不”字。 一整夜,她都沒合眼,有幾次眼睛剛閉上就有被叫醒,整整一夜她耳邊都是,“寶寶,醒醒,繼續。” 上次萬凌買的一大袋避孕套也在這一晚清空了。 這次她真的下不來床了,累到洗澡都是萬凌幫她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