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愛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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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對原本是為魏平川辦的,但人人看見關(guān)越都向他和江頤道喜,正好關(guān)越心情不錯,幾乎來者不拒。到最后,即便江頤替他擋了幾杯紅酒,他還是喝的很多。 醉酒后的男人不太清醒,但卻變得更加黏人。此刻關(guān)越正牢牢攥著她的手,幾乎是亦步亦趨地跟著她。江頤叫來一個服務(wù)員,讓她送些熱茶和醒酒藥來。 “江小姐,”魏平川的助理走了上來,遞給了她一張便簽,“這個是關(guān)總在這邊的房間,您找這個房間號,密碼是六位數(shù),您生日?!?/br> 江頤愣了愣,點點頭,看著那位助理扶著已經(jīng)醉到走不穩(wěn)的魏平川坐上電梯,又轉(zhuǎn)頭去看眼神有點迷蒙的關(guān)越。 喝醉之后的關(guān)越總是變得很乖,不管江頤說什么,他都一一照做。但每次只要江頤放開他的手,他就會氣勢洶洶地沖過來,再緊緊攥著她的手,對她說好話,哄著她不讓她走。 江頤只是想給他喂一口熱茶,但關(guān)越抗拒著,用力抓著她細細的手腕,想要把人拉過來,重重地吻她。 “關(guān)越,”江頤有些無奈,“你自己吃?!?/br> 她剝開醒酒藥外包裹的錫箔紙,遞給有些迷茫的他:“再喝一點熱茶,聽話,好不好?” 關(guān)越反應(yīng)了一會兒,點點頭,拿起杯子一口飲盡,然后把玻璃杯丟在一邊,兩只手都伸過來抱她。 江頤轉(zhuǎn)頭去看他有些泛紅的脖子,輕輕地摸上他的額頭,測試著他的體溫,卻被那雙大手抓住,捧到了自己面前。 “念念……好像做夢一樣。” “我總是在夢里見到你?!?/br> 心口鈍痛,江頤看著他茫然的臉,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她該親吻他的唇,然后告訴他,這一切不是夢的??墒钱斔粗歉泵佳?,她卻沒有這樣做。 這個世界太奇怪了。關(guān)越想要很多愛,上天卻給了他優(yōu)渥的出身和卓越的財富。江頤想要底氣,上天卻分給她最熾熱和密不透風的愛。命運把他們捆綁在一起,希望他們互相補足,可下場卻變得兩敗俱傷。 “戒指呢?”關(guān)越翻看著她白皙的右手,那根中指上空空如也。他又去看看自己的左手,依然什么都沒有找到。 關(guān)越疑惑地看向她,看到女人泛紅的眼眶里含著淚水時,他愣了愣。 “弄丟了?”關(guān)越抱緊她,“沒關(guān)系,我們再買就好了?!?/br> 淚水砸落在他的手臂,在他的深藍色的西服外套上暈開了一塊。江頤有些忍不住,她大概也喝多了,那種復(fù)雜的委屈和無奈沖向她,她仿佛是情緒海洋上的一座孤舟。 “別哭?!?/br> 關(guān)越緊緊抱著她,低頭去吻她濕潤的眼角,“別哭,念念?!?/br> “……關(guān)越,”江頤抬頭看著他,“和我結(jié)婚,你會快樂嗎?” 關(guān)越用力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他似乎有些頭疼,皺眉看著她,張了張嘴,聲音有些沙?。骸澳钅睿也恢瓜胍阍谖疑磉叀!?/br> “我想要你愛我。” 下一個問句就在嘴邊,可是關(guān)越對著她淚光閃閃的眼睛,沒有問出口。清醒的時候,他可以很篤定地對關(guān)沁說,他不信江頤不再愛他,可是四下無人時,他卻會感到恐懼和驚慌。但凡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江頤不再愛他,他都將立刻潰敗。 關(guān)越從來都不是畏懼風險的投資者,但在江頤這里,他只是連那百分之一的風險,都承受不住。 他可以設(shè)局讓江頤留在他身邊,可一旦她的心飛走了,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才是那個快被愛逼瘋的囚徒。 “……我們回去吧?!彼_始分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是強烈的波動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他突然醒了一些酒,看著她無聲落淚的樣子,心臟刺痛。 “今天就在這里休息吧,”江頤搖搖頭,“等你明天醒酒了,我們再走?!?/br> 她帶著腳步有些虛浮的男人進了那個房間,在浴缸里給他放了水,催促他去洗澡。但關(guān)越伸手將她拉進浴室,緊緊貼著她,對她說:“陪陪我,念念,陪我洗吧?!?/br> 江頤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當著他的面脫下了衣物的遮擋,坐進那個大浴缸中,替他細細地擦拭身子。 沐浴乳散開,是熟悉的柑橘果香,那曾是她最喜歡的牌子。她轉(zhuǎn)頭去看沐浴乳的外包裝,卻被男人捉進懷里,雙臂緊緊鎖住她的身體。 關(guān)越細細摸著她身上繩索留下的斑駁痕跡,親了親她柔軟的唇,和她額頭相抵,低聲對她說:“念念一直陪著我,不要去看別人,好不好?” 他的話里滿滿都是請求的試探,和清醒時咄咄逼人的他截然不同,可江頤從來都無法拒絕他這幅可憐又失落的樣子。 “……我會陪你,”江頤看著他脆弱的模樣,摸了摸他發(fā)熱的耳垂,“但你乖乖的,不要去對付誰,我們向前看,好嗎?” 關(guān)越舔了舔唇,像是低著頭在思索什么,又對著她搖了搖頭,眼神堅定。 “我放不下。威脅過你和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想放過。” “你會討厭我嗎?” 江頤聽見他小心翼翼地問,呼吸都變得困難,眼眶發(fā)熱,堅定地搖了搖頭。她伸手撥開關(guān)越額前的濕發(fā),看著他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方留下的陰影,輕輕地開口:“那你恨我嗎?” 回應(yīng)她的是一個guntang的吻,帶著濃重的酒氣和煙草味。強勢的舌頭頂在女人小小的口腔里,男人重重地吮吻著她的舌尖,胯間粗長的性器已經(jīng)抬頭,yingying地抵著她緊致的大腿內(nèi)側(cè)。 “我好恨你,”關(guān)越微微拉開和她的距離,“是念念你把我撿回家,但也是你又把我丟下?!?/br> 他握住硬燙的yinjing,輕輕地拍打著她潔白的陰戶,手指捏著悄悄挺立的陰蒂,感受著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栗。 關(guān)越含住她的耳垂,將她壓進浴缸,跪趴在浴缸內(nèi)的瓷面上,自己伏在她身上,手指在她仍然紅腫的甬道里挑逗著她的欲望。 “可是我也好愛你?!?/br> 關(guān)越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直直地插了進去。突如其來的插入讓江頤沒忍住尖叫,眼淚也從眼眶滑落。她還沒有足夠濕潤到可以輕易接納他的巨大,只能聳著肩忍耐他強勁的抽插。 “痛嗎?”關(guān)越摟著她跪立起來,身下卻暴力地撞擊她的rou臀。男人低低的喘息聲在她耳邊不?;乩@著,身下的不適感也漸漸消散。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掐住,甬道里的水液更加洶涌,紅暈在她的身體上不斷擴大。 快感讓頭皮發(fā)麻,江頤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嗚咽回答關(guān)越的話。膝蓋頂在浴缸里,隱隱作痛,她只能下意識握緊關(guān)越箍住她身體的手臂,指甲陷進他的肌rou里。 “……膝……膝蓋痛。”她勉強從不成調(diào)的呻吟里擠出幾個字,忍不住在男人激烈的cao干下哭了出來。 關(guān)越將她抱起,抵在墻壁上,胯下用力地抽插著,直到guitou破開宮頸,他才抱著身體劇烈抽搐著的女人回到了臥室那張大床上。 他想,他大概是真的太醉了。關(guān)越看著江頤高高仰起的脖頸,看著她白皙皮膚下鼓動的血管,舔了舔嘴唇。好想咬破它,喝了她的血,是不是她就永遠和他在一起了?他的犬齒貼近她的脖子,舌頭舔弄著,感受到了她仍然跳動的脈搏,清醒了一些。 他不會傷害他的。 關(guān)越要的,是鮮活生動的江頤,而不是這具軀殼。 他將仍然硬挺的yinjing再次埋進她緊致敏感的身體,摁著她在這張大床上翻來覆去做了兩次,才讓她沉沉睡去。 睡眠沒有持續(xù)太久,江頤就聽見手機不停振動的聲音。她太累了,可是關(guān)越在她身后睡的很沉。她不想接,但又不想關(guān)越被吵醒。 江頤瞇著眼睛摸到了自己的手機,下身微微的刺痛讓她清醒了一些,她無力地靠在床頭,按下了接聽鍵。 “江頤?”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江頤覺得她的聲音有些熟悉,看了看屏幕。那分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只是號碼歸屬地來自國內(nèi)。 “您好?” 江頤試探性地小聲回復(fù)著,聲音異常沙啞。關(guān)越的懷抱又追了上來,他下意識倚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呼吸勻長。 “你和關(guān)越在一起,對嗎?”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迫,呼吸不穩(wěn)地發(fā)問。 “請問您是?”江頤皺著眉,開口問她。 “我是陳楚婧?!?/br> “可不可以幫我求求關(guān)越,不要這么趕盡殺絕?!?/br> “我向你道歉,我也可以補償你,但是我求求你,放過我爸爸,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