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懲罰(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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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拿到江頤送他的禮物時,在大家的催促下拆開,發現里面是兩枚滿鉆藍寶石袖扣時,摁著她親了又親。他們看見氣氛不太對,各自找借口回了家。關越松開江頤,看著她緋紅的臉和紅腫的唇,打橫抱起她,對她說:“我們出門吧。” 江頤雙腿軟著,聽見他的話,身體更加無力,他知道他說的是哪里。 那家曾經帶江頤去過的sm俱樂部。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誕生的目的,只是為了滿足那些手握資本的人的獨特癖好。 關越曾經不想承認他是其中之一,他曾一度不健康地因為自己產生過性沖動而厭棄自己。他總是冷眼看著那些富家子弟,在不同的女人或男人身上浮浮沉沉、逢場作戲。他討厭這一切,但又不得不去看著這一切。 直到江頤第一個走到他身邊后,他再次酒后應酬來到這個地方。摸著墻上各種不同類型的繩索時,他開始想念,江頤身體的曲線和她嫵媚的眼睛。 后來他帶著他夢里的人來了這里,用繩索緊緊束縛住了她,他才發現,他愛人的身體比他想象中還要完美。 而現在,他們又回到了這間房間。 關越還是那樣看著她,眼神guntang。 江頤低下頭,渾身輕顫著跪在調教室厚厚的地毯上,臉紅到耳根。 女人頭上帶著白色的貓耳,白色透明的蕾絲貼身吊帶根本遮不住什么,露出挺翹的胸乳和已經探出頭來的紅蕊。吊帶微長,在跪坐的姿態下勉強蓋住了腰際。光潔的下半身只有三根細細的珍珠鏈子,一條繞過她纖細的腰身勉強固定著,另一條分開左邊的yinchun,最后一條分開右邊的,三根鏈子固定在左腰的那個銀制的羽毛卡子上。要命的是,她的后臀不舒服地微微翹著,關越剛剛在她濕滑的yindao里塞了一根細長的金屬按摩棒,尾端是一根長長的貓尾巴,從江頤的后臀翹了出來。 關越塞進來的表情很可怕,語氣卻溫柔地問:“還記不記得安全詞?”江頤已經在他的手上高潮了一次,只能夾緊按摩棒,淚眼婆娑地點點頭,不敢在他允許之前發出任何聲音。 “乖孩子。”關越岔開腿坐著,穿著浴袍坐在靠背椅上。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胯間粗長的rou柱猙獰地貼在他的小腹上,guitou脹到微微發紫。 他推高按摩棒的檔位,江頤咬緊牙根,忍住了聲音。她微微動了動,想要緩解攀升的快感,卻被腿間卡的很緊的珍珠狠狠磨到了凸起的陰蒂。 腿間汁水橫流,快感讓她紅了眼眶,她沒忍住,跪著往前爬了兩步,抓住了關越的浴袍下擺,紅著眼眶看著他。脖子上戴的珍珠choker上,還有一個小巧的金屬鈴鐺,隨著她爬行的動作,清脆地發出聲響。 “好燙,”關越摸上她的臉,“好可憐。” “可是念念總是不聽話,這是懲罰,該受著。”關越輕笑了一句,大拇指揉搓她的臉,看著她汗濕的額頭,幫她理了理頭發。 “平常不舍得讓你難受太多,但今天還是要讓你長點記性。”關越拿了兩個毛茸茸的乳夾,掀開勾人的蕾絲吊帶,精準地夾在她顫顫巍巍的乳尖上。 “試試這個,”關越拿過開關,乳夾內部模仿了口腔內部肌理,吮吸力度很大,還帶著比體溫稍高一些的溫度。 開關打開的下一秒,江頤沒忍住,喊了出來。她全身顫抖著,上下的刺激實在太強,一滴淚滾落了她的眼眶。 關越不滿意地嘆了口氣,拉著江頤爬上前,帶她握住guntang的rou柱,對她說:“舔。” 江頤緊緊夾著腿,趴在關越結實有力的大腿上,蔥白的手指握住那根尺寸驚人的roubang,挺立起上半身,伸出舌頭舔了舔頂端的小孔。江頤聽見他的喘息變粗,張開唇瓣,把圓碩的guitou勉強吞了進去。 她討好似的去看關越的臉色,他只是喘息變重了,依舊沒什么表情,眼神幽深。他看著江頤這幅樣子,忽然笑了一下:“念念退步了好多,又忘了?” 江頤收回目光,開始賣力地舔弄他的roubang。她怎么敢忘,上一次關越為了教會她,不允許她在按摩棒上高潮,卻又壞心眼地變換著按摩棒的振動頻率。那一天她被他收拾得死去活來。 但從那以后,只要關越再次讓她舔,她總是不自覺地雙腿絞緊,腿心濕透。 她將關越堅硬的欲望含的更深了一些,吞吐實在困難,可江頤不得不做。脖子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在響,身體里的按摩棒檔位又被關越推高了一層,耳垂被他色情地揉捏著。 她就這樣含著關越的roubang,跪在他兩腿之間,大腦空白地高潮了。 關越掐著她的下巴讓她把嘴里的yinjing吐了出來,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唇,摩挲了兩下,沒什么情緒地說:“沒有我的允許,發出聲音,也沒有我的允許,提前高潮,嘖,你說,我該怎么罰你?嗯?” “才到這里就已經不聽話了,我該怎么讓念念長記性?” 豆大的眼淚從女人的眼眶里滾落,江頤吸著鼻子,帶著哭腔,甕聲甕氣地對他說:“打我。” “打哪里?”關越一把把她抱起,丟上了s型的情趣椅。 江頤顫抖著轉了身,圓翹飽滿的臀努力翹起,對他說:“這里。” 關越呼吸guntang,彎腰仔細看著她光裸的下半身。沒有一絲毛發遮擋,她早已汁水泛濫,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根往下流,金屬按摩棒尾端的貓尾都被打濕。 “本來我不想讓你太難受,”關越拔出那根金屬按摩棒,“這根按摩棒,原本應該是喂進后面這張小嘴的。” 他把金屬按摩棒隨意丟在一旁,從墻上的展架上取下了一根流蘇皮鞭:“可是你太不聽話了。” “一個錯誤打十下,兩個錯誤就是二十,數好了。” 流蘇打在女人的臀上,一下子四散開來,有一條直直抽到了江頤脆弱敏感的腿心,她下意識弓著腰想逃,卻被勾著腰上的珍珠鏈子,抓了回來。珍珠深陷進她腿心的嫩rou里,讓她進退不得。 “逃!”關越用力抽了第二下,“數數。” 江頤的頭發被輕輕拉起,她哭著喊了一聲“二”,克制住想要逃的沖動,等待著他打第三下。但鞭子遲遲沒有下來,她轉頭,才發現,關越取過了椅子底部放置的手銬,牢牢將她纖細的腳踝綁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他又去拿了一根包裹著羊毛的白色繩索,將她的手腕也捆在椅子旁的搭扣上。 “數數。” “三……三!”江頤被他抽得劇烈地抖動著,皮膚上的刺痛和隱秘處的麻癢侵蝕著她的大腦。她臣服地太容易,關越儼然已經控制住了這幅誘人的身體。 “四……唔……”這一鞭關越似乎故意抽的力道偏輕,位置又恰好對著她嬌嫩的腿心,前端凸起的陰蒂被輕輕的帶到,讓女人的渴求不減反增。 “……七。”關越又開始很用力地抽打,她的臀已經紅腫了起來,可是甬道泛出的汁液卻越來越多。江頤不自覺將臀抬高,腳尖都繃緊,對他下一次的抽打感到害怕但又期待。 數到二十時,她已經縮著上半身,背對著關越高潮了。關越看著手里的流蘇鞭子,輕輕地笑著:“念念,怎么連鞭子都被打濕了?” 男人看著因為高潮而抽搐著的yindao外緣,惡劣地笑了笑,握住自己硬燙的欲望,用力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