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桃花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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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書桌上的手機突兀的響起,林夭夭放下整理行李箱的手,拿起手機。 “喂,我到你們小區門口了,什么時候出來?”電話接通,鄒洲的聲音響起。 “怎么不上來?” “下來你就知道了!”鄒洲言語中透著一股子興奮。 林夭夭不解,不過還是點點頭:“好,等我五分鐘?!?/br> “好嘞!” 手機屏幕再次恢復沉寂,林夭夭把它放到一邊。環顧四周,那些繁重的樂器昨天已經寄走了,只留下了一些課本孤零零的還在書架上。整個房間看上去空曠又冷清,像是幾年前剛來時的樣子。他蹲下身,看了眼略顯擁擠的行李箱,所幸衣物不多,可以留有足夠的空間來存放他那迭厚重的古典曲譜和編曲手札。拉上拉鎖,拿起床邊的單肩背包,林夭夭站起身拖著略顯沉重的行李箱,走了出去。 滾輪摩擦著地面,發出“骨碌碌”的聲音,在空蕩的客廳里回響,可到了門口又戛然而止。林夭夭停站在門外,輕輕呼出一口氣,有些東西終究還是舍不得……他頓了頓折返回臥室,從桌屜的內側抽出來那個卡通樣式的錢包。錢包外皮潔凈如新,只是邊緣的磨痕仍能看出一些歷許經年的意味。他安靜的看著上面那兩只依偎在一起的卡通貓咪,指尖輕輕在外皮邊緣劃過,沒有打開,也沒有看里側那張泛黃的老舊相片兒,只是安靜地待著。許久,他才默默地打開背包拉鏈,拿起錢包,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內側里面。 “咻!”林夭夭剛到小區門口就聽到一聲清亮的口哨聲,他抬起頭,看到門口外的鄒洲正對著他擺擺手:“快來!” “干嘛非得在這站著?”林夭夭走進看了眼鄒洲滿臉狐疑。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一直站著?!编u洲撇撇嘴,頗有些得意:“我可是開車來的?!?/br> “開車?你什么時候有的駕照?” “昨天啊。” 林夭夭無語了,側過身看到不遠馬路上打著雙閃的邁巴赫S680:“你怎么把你爸車開出來了?陳叔呢?” 鄒洲拿過行李箱的拉手,大咧咧的說:“陳司機和我爸出差去了,我媽去外省開會,家里就我一個人?!彼麖难澏堤统鲴{照晃了晃:“怎么樣?這就是比你大一歲的成年人的優點哈哈?!?/br> 林夭夭又抓回行李箱的拉手:“我覺得還是打車比較保險……” “那怎么行!”鄒洲一把搶回,徑自放到后備箱:“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上路實cao,你可不能走?!弊詈笠话汛蜷_車門,把林夭夭塞到了副駕駛位上。 “……行。”林夭夭無奈的系上安全帶,不解的問道:”你不是不喜歡開車嗎?” “以前的確不喜歡……”鄒洲頓了頓:“不過現在都要上大學了……況且好歹我也算一個富二代吧,一個富二代連車都不會開怎么說都有點……呃,丟人……” “……”林夭夭被鄒洲的話噎住了,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走吧?!?/br> “著啥急,從這到火車站也就十五分鐘,還有一小時呢。” “我覺得…恐怕不行……”林夭夭不確定的說。 “怎么可能!” “……” 黑色的邁巴赫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林夭夭看著窗外一個接一個掠過得汽車,忽然覺得某運動品牌的廣告語:“Anything is possible.”是如此的具象,他沉默地看著鄒洲以最高30km/h的時速在這條限速60km/h的路程上“疾馳”,但又無可奈何……他偏過頭,瞥到鄒洲目視前方,旁若無物的表情,覺得自己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一臺機器。鄒洲和這臺車合在一起像是一臺cao縱時間的機器,只是這臺機器不能延緩,不能加速,更不能暫停。他只能拉長,把這條15分鐘的路,拉到39分鐘的長…… “終于到了。”汽車駛入二層進站口的停車泊位,鄒洲看了眼汽車屏幕上的時鐘,距離出發時間還剩不到二十分鐘,他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沒想到這個點還有點堵車哈……” “是啊,”林夭夭憋著笑說道:“沒想到晚高峰提前到這個點了?!?/br> “你!”鄒洲察覺到林夭夭憋著的笑意,扭過頭白了他一眼,旋即撇撇嘴:“懶得理你,快點下去吧” 林夭夭笑著推開門,剛準備下車又被鄒洲叫住了。 “等等,這個給你?!彼麖姆鍪窒淠贸鲆粔K長方形的小木牌,拋到林夭夭的手中。 “這是什么?”林夭夭打量著手中這塊青灰色的長方形小木牌,很漂亮,底端下方墜著一簇漸變桃紅色的流蘇穗子,微微沉,通體泛著瑩潤的光澤和質感,摸上去滑滑的,手感很好。木牌上面還刻著幾個秀眷的小字,飄逸又靈動。 “前天我和我爸爬山,在半山腰的寺廟買的平安符,他順便也給你帶了一個,讓我拿給你,據說是大師開過光,我也不懂?!?/br> “可是平安符不都是平安順遂之類的字么,怎么我的是這個?!绷重藏仓钢厦娴奶抑藏矌讉€小字說道。 鄒洲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說,“本來是平安符的,不過后來我爸說看你整天冷冰冰的樣子,有點擔心你別孤獨終老了,就給你換成了這個桃花符……” 林夭夭有一瞬間的啞住:“你爸……怎么這么八卦?!?/br> “跟我媽學的唄,”鄒洲轉過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那個紅娘性子,我們小區的紅線都快讓他搭遍了,唉,我算知道什么叫一個被窩睡不出來兩種人了?!彼D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這幾個小字還挺符合你的名字的?!?/br> 林夭夭聞言緊了緊握著木牌的手,回到:“嗯,那替我謝謝鄒叔叔。” 鄒洲擺擺手:“客氣什么,今年我們家的公司年會,他還想讓你再去彈遍唐璜——香檳之歌呢?!?/br> “……好吧?!绷重藏蚕萝噺暮髠湎淙〕鲂欣?,對鄒洲說道:“那我走了。” 鄒洲點點頭搖下車窗對林夭夭喊到:“等你在那邊安頓好了,我再去投奔你?!?/br> “嗯,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br> 林夭夭揮揮手與鄒洲告別,然后靜靜的站在站臺上,目送著鄒洲緩緩地駛出泊車位,行下站臺,直到最后隱沒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之后,他才收回目光,轉過身,向著高鐵站內的檢票口處走去。 到達上城已經六點了,林夭夭看了眼手機上的未讀消息,有一條是許濤發過來的,一行公寓密碼鎖的數字密碼和位置,他告訴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有幾個歌手的人聲要錄,所以接不了他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來公司找他。 行李箱有點礙事,再加上前幾天給云亦旗下新人蘇楷寫的編曲demo和作曲曲譜還在他這里,思慮再三他決定訂一家酒店把行李存放好先去一趟云亦,之后再做接下來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