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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拜佛說菩薩騙我 第32節(jié)

    “啊~”

    兩人皆是一愣。

    她從來不知道,被人抓住尾巴竟是這種感受,像有一股細(xì)微的電流從尾椎骨迅速攀上后腦勺,又癢又......難以言喻。

    不僅是她不知道,連穆野也沒料到她會有這般反應(yīng)。

    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穆野勾起一抹笑,掌心稍稍松開,換做打著圈的輕柔撫摸。

    十七身子頓時一軟,直接趴了下去,“穆野,你別摸了...”

    “那你說,喜不喜歡我?”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方才好像教過你如何回答。”

    她轉(zhuǎn)過身,不讓他再繼續(xù)摸尾巴,隨后問道:“這個藥丸的藥效什么時候會好???我不想要兔子耳朵了?!?/br>
    “為什么不要?”穆野捏住她左耳,輕輕揉捻耳尖。

    “是你說像妖,很丑?!?/br>
    “那是騙你的?!?/br>
    他一手撐著頭,一手將她耳朵拉過來,放在鼻下嗅了嗅,道:“明日太陽出來就好了,所以現(xiàn)在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

    他逼近,又問:“喜不喜歡我?”

    知道自己今日是躲不過這個問題了,十七垂下眸,往他懷里鉆了鉆,盡量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而后極小聲地道:“喜歡?!?/br>
    穆野摟緊她,湊到她耳旁,“再說一遍?!?/br>
    “......喜歡?!?/br>
    他揚起笑,“臉露出來?!?/br>
    十七咬了咬唇,動作極緩慢地將臉從他懷里抬起,紅暈早已從臉頰上漫至耳根,哪哪兒都是酡紅色,像飲了酒一般。

    穆野低下頭,溫柔輕緩地覆上她的唇瓣,仔細(xì)品嘗,慢慢碾磨。

    ......

    太陽的第一縷光亮照進(jìn)來時,十七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化作白色的細(xì)細(xì)煙霧消失不見。

    她翻了個身,手觸及的地方空空如也。于是睜開眼一瞧,本來應(yīng)該躺在這兒的穆野此時卻不知所蹤。

    窗外雖升起了太陽,但時辰還早,穆野又一向疏懶,今日起這么早做什么呢?

    她揉揉眼,披散著一頭長發(fā)便下了床。

    問過值班的侍衛(wèi)后,她便找去了他處理事務(wù)的宮殿。殿門是打開的,她剛走近便聽見里面?zhèn)鱽砜昭碌穆曇簟?/br>
    他說:“聚仙宗今日派了百名弟子下山尋找,聽說是楚南琛要求的。尊上,看這陣勢,他們不找到是不會罷休了。”

    接著,穆野說道:“讓他們找吧,我若是想藏起來,他們就是找千年萬年也無用?!?/br>
    “可是,妖...”

    “出來!”

    穆野目露寒光地盯著門外,隨即便見一顆小腦袋從門沿探了出來,頓時放下警惕,屏退了空崖。

    他招了招手,“過來?!?/br>
    待十七走到自己面前,他撩起散落在她胸前的一綹頭發(fā),問道:“剛醒就出來尋我?”

    “嗯。”她拿回自己的頭發(fā),臉色有些不高興,“方才空崖說的事情,是在找我嗎?”

    穆野倒也沒瞞她,“嗯”了聲。

    于是她又道:“你那日把我?guī)Щ貋淼锰蝗涣?,我也沒有留信,云宓和師父肯定會擔(dān)心的...”

    “那又如何?”他蹙起眉,聲量提高了些,神情很是不耐。

    果然,這件事情仍舊橫在他們之間,并未因互通心意而隨之解決。

    十七默了會兒,揪住他寬大的袖子,放軟了語氣道:“我的意思是,你幫我去捎個信好不好?”

    聞言,穆野稍愣,側(cè)眸看向她,“只是捎信?”

    “嗯?!彼c點頭,“只是捎信?!?/br>
    原以為她定要吵著回聚仙宗,沒想到她卻是這般反應(yīng),意想不到的同時,他心情也舒暢了不少,于是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眼下,道:“既然沒睡好,就回去繼續(xù)睡會兒吧,我陪你?!?/br>
    說罷,便站起身牽過她的手往門外走。

    可腳還沒過門檻,方才離開的空崖又跑了回來,“尊上!出...”

    看見十七站在一旁,空崖立馬住了嘴,轉(zhuǎn)而攏起手掌同穆野耳語道:“尊上,楚南琛查到了您,現(xiàn)下已闖入邊境,正朝大瞑宮而來。”

    第27章 ……

    十七不知道空崖方才說了些什么, 她只看見穆野聽完臉色瞬間覆上一層寒意,而后便讓侍衛(wèi)護(hù)送她回到房間。

    這會兒那兩個侍衛(wèi)還在門外守著,也不知是保護(hù)她的安全, 還是看著她不讓她離開。

    雖然很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悄悄離開的話, 穆野會生氣的吧。他生起氣來太難哄了, 還是別惹他生氣了。

    想罷,她攤開雙手雙腿往床上一躺, 等著穆野處理完事情回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穆野趕到邊境時,便見那一襲白衣已打傷了他數(shù)十名魔兵, 正準(zhǔn)備繼續(xù)前行。

    他背著雙手從天而降,落在不遠(yuǎn)處的小沙丘上,攔住了楚南琛前行的路,揚聲道:“夜合仙尊真是好生無禮, 擅自闖入我魔界也就罷了, 還打傷了我數(shù)十名魔兵,不知這筆賬, 仙尊打算如何償還?”

    看清來人的剎那,楚南琛瞪大了眼, “竟是你!”

    “仙尊何必如此驚訝,怪只怪你常年閉門不出, 不知現(xiàn)任魔尊長什么模樣,不然...”他微微勾起笑意,“也不會被我們欺騙。”

    他特意說了“我們”二字,其中另一個人是誰,顯而易見。

    可惜楚南琛不吃挑撥這一套,臉上并無絲毫波動, 只開門見山道:“十七在哪兒?”

    穆野嗤笑一聲,“想知道,打贏我再說。”

    話音剛落,楚南琛便提劍攻了過去。

    雖說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天之驕子,可到底功底還在,出招亦是猶如神龍出山,迅猛又暗藏殺意。

    他是極憎恨魔的,從他修為近乎全失開始,他對魔族就只有欲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后來聽說有個年輕小子殺了上任魔尊,成為新一任魔尊,他并未有一絲一毫大仇得報的快感,他只覺得,不過又是一個禍害蒼生的東西上位罷了。

    無論是很久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都只有一個想法。

    那便是將妖魔兩族趕盡殺絕,斬草除根,還天人兩界一個太平,一份安寧。

    思緒間,他的劍刃在穆野頸旁擦過,只差一點點便能傷到他。

    一縷墨發(fā)隨之飄落,穆野垂眸看著它,像一片羽毛般了無生氣地落在地上,突然哂笑了聲。

    下一刻,便化作一團(tuán)黑霧朝楚南琛攻去。

    方才的打斗他并未使出全力,甚至連七成實力都沒有。他知道楚南琛如今是虎落平陽,同一個廢人沒有區(qū)別,因此也不屑于對他太過認(rèn)真,免得被說堂堂魔尊欺負(fù)一個廢人。

    可他竟割了自己一縷頭發(fā),呵,他還真以為他能殺自己不成?

    有些人不給點教訓(xùn),就總以為自己為正義而生,至高無上,冰清玉潔。他還偏就要將這種人狠狠踩進(jìn)淤泥里。

    穆野認(rèn)真起來楚南琛根本招架不住,沒過二十招便被打得連連后退,甚至以劍撐地,捂著胸膛喘起粗氣。

    他雖然身體已漸痊愈,可修為并沒有。要想將修為恢復(fù)以前那種高度,不是短時間之內(nèi)能做到的事情。

    他如今來到魔界,僅是對付方才那些魔兵便已經(jīng)耗費了些力氣,更別提還要對付實力遠(yuǎn)在他之上的穆野了。

    此刻他已耗費大量靈力,若是再打下去,怕是只有死路一條。

    穆野當(dāng)然也知道他此時的境況,不過他不打算趁勝追擊,瀕死之人嘛,當(dāng)然是得先好好玩一番再殺了。

    于是地上的沙子自動形成一把寶座,他坐下,斜靠著把手。一只手握拳撐臉,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慵懶又狂妄。

    而后唇角彎起些微弧度,看著楚南琛,漫不經(jīng)心道:“十七于你而言不過是個弟子罷了,你沒了這個,還會有下一個,為此跑來魔界受這般屈辱,何必?”

    “正因為她是我的弟子,我才應(yīng)當(dāng)對她負(fù)責(zé)到底,你藏著她,又是為哪般?”

    話落,穆野嗤笑一聲,“負(fù)責(zé)?一個廢人而已,何時輪得到你來負(fù)責(zé)?”

    他站起身,眸底逐漸卷起寒意,“殺你之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若是如實回答,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饒你一命。你如何查到是魔族帶走她的?”

    楚南琛也直起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的結(jié)界的確燒毀的很干凈,可你別忘了,你是魔尊,你身上的氣息比任何一個魔族都要重。即使你法力高強,自認(rèn)為隱藏得毫無破綻,事實上,一個尋息術(shù)便能暴露你的魔氣?!?/br>
    穆野蹙了下眉,隨即低低笑了兩聲。

    發(fā)動尋息術(shù),并不需要多強大的靈力,可它卻需要非常強大的法器。尋息術(shù)可以探遍山河九州任何一處角落,再微弱的氣息也能找到,也因此,它發(fā)動一次便要報廢一個法器。

    強大的法器難得,能發(fā)動尋息術(shù)的法器更是難得,放眼修仙界,能發(fā)動它的法器怕是不超過十個。

    楚南琛為找到十七,竟這般舍得,這是穆野萬萬沒想到的。這其中情感,怕是早已超過師徒情誼了吧。

    笑完,他抬起眸,“我早該想到的,你喜歡她,是嗎?”

    楚南琛一愣,仿佛被人窺見了不該窺見的心思,他的神情一時精彩紛呈,慌亂、否認(rèn)、不可置信,輪番在臉上交替。

    他喜歡十七?

    喜歡自己的徒弟?

    不,只是她待自己與旁人待自己不同罷了,這不是喜歡,是感動。

    對,是感動。

    “穆野!休要胡說!”楚南琛將長劍往地上一插,抬手結(jié)印。

    他的周身突然爆開一圈靈力,在他腳下逐漸形成龐大的陣法。接著那把長劍插入的地方,周圍開始蜿蜒出數(shù)十條細(xì)細(xì)的裂縫。

    地上的石子各個懸空,在楚南琛一個手勢過后,齊齊沖向了穆野。

    如雨一般密集的石頭攻來,穆野旋即抬手畫圈,一個屏障隨之出現(xiàn),擋在他的面前,將那些打來的石子隔絕在周身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