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師筆記 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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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八十年代下海潮開始的時候,趙常樂也去下海了,在外面積攢了不少的錢,然后回來了,人家在外面學了一套技術,回來自己開工廠,這一下子就發財了,只是雖然發財了,但是子女的命不好,兒子得病死了,女兒也一身怪病,我知道他閨女的病是什么造成的,長時間呆在陰寒的地方,造成體內氣血淤積阻塞筋脈,所以才會頭疼,骨痛。 我倒是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這個趙常樂不缺錢,咋能住在一個陰寒的地方呢?這事我也沒問,到了地方我看看就知道了。 趙常樂家也不遠,在六十多里外地外的常山村,這個村子都是辦工廠的,一進去就感覺到了不一般,趙常樂沒先帶我去他家里。而是先帶我去他的工廠。 到了工廠的大門,我一看就知道這工廠的風水出問題了,工廠大門的明堂,正對面是一條很長的馬路,沒有任何關攔,沖力非常大,財氣一下就被沖走了,護不住,所以他才會耗財。 我下了車,進了門,四處一看,工廠大門內名堂的左邊是一片荒草地,陰陽顛倒,管理者會有心無力。這也印證了趙常樂無心忙于事業,而是為他女兒奔波。 工廠大門的右邊是辦公樓和廠房,和大門背向,想賺錢,想開拓業務,很辛苦。 我朝著廠房走了幾步,突然看到一個水池。我一看這個水池我就知道這是一個風水池,這地方肯定有人指點,但是怪了,不知道是否是哪一個庸師指點,這個水池挖的是對的,但是,可怕的是挖出來的土,堆成了小山,包住了辦公樓的右邊,形成了風水上的大兇格局:猛虎回頭。 趙常樂問我:“三爺,這地方風水咋樣”? 我看了趙常樂一眼,我沒說話,繼續看,這里的風水怪,有的地方是對的,但是又畫蛇添足,造成了對的風水變成了不對的。 我們朝著趙常樂工作的地方走,也就是辦公樓,這棟樓不是很高,跟農村人蓋的樓房一樣,沒什么規格,我進了門,看著樓的格局,這個格局很有意思,辦公樓前面的明堂,大門往外開,也是送財出門的格局。 我看到這我就知道有人要害他,但是我沒急著說,趙常樂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就帶著我們走,進了他工作的地方,我就看到桌子上放在幾盆花草,但是里面的花草都枯死了。 看著枯草我就知道這里的風水是陰邪的,辦公室的大門正沖一個長長地走廊,用羅盤一測量,天盤卦位是坐酉向卯!二十四山是大空亡的卦位,果然如此。 趙常樂看著我一臉的愁容,就問我:“三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說:“這地方誰來指點過”? 趙常樂想了一下,跟我說:“是我那發小給我推薦的一位師父,這個廠房就是那位師父指點我蓋的”。 聽到這我就知道要害趙常樂的人是誰了,我說:“你的那個發小就是你命中克你害你的人,這地方被人動了手腳,外面的水塘是猛虎回頭,大門是開門放財”。 趙常樂聽了我的話,愣住了,我沒說話,讓他自己尋死一下,我保證他回頭會跟我說不可能。 果然趙常樂楞了一會就跟我說:“三爺,你會不會搞錯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聽著就笑了,還真他娘的讓我猜中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死娃子 趙常樂還不相信我的話,我也不生氣,我說:“看來你這個發小啊,在你心里的位置還挺重,有些事情你悶在鼓里不知道,我輕輕一點撥你就知道了”。 趙常樂點了點頭,跟我說:“三爺您說”。 我說:“您現在的廠房不賺錢,有名無利。” 趙常樂說:“是的,這幾年確實沒有賺到什么錢,收支能平衡,就不錯了,您也看到了這不是白問嗎。” 我說:“您這邊人才留不住,你是有心無力,前面cao著家里,這邊惦記著廠房,但是兩頭都沒顧好。” 趙常樂說:“趙常樂聽了點點頭,跟我說,我手底下的人都走了,我本來想留著的,但是人家不跟著我,我也沒辦法。” 我說:“您這邊是非很多,官司小人很多,破財很多。” 趙常樂表情嚴峻,滿臉疲憊和憤恨。說:“是的,去年發生一起車禍,賠人家幾十萬,那段時間,天天幾個車禍遇難者家屬來鬧,胡攪蠻纏,非得讓我抵命,我知道他們就是想多要一些錢補償。他們這么一鬧,讓我們都沒有辦法辦公和正常的企業經營,手底下的保安也無能為力,我那時候,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怒之下,就拿消防扳手,砸在那囂張的人頭上。差點把腦漿砸出來,被橘子請過去教育了好一陣子。” 我說:“你去年,應該發生三件非常不好的事情,會死傷三個人,其實,我再想,您雖然破財,但是依然健全健康。應該是你家里有最親的人,幫助你獻身擋災了。” 趙常樂眼睛一紅,說:“三爺,您說的都非常正確。” 趙常樂特別委屈的樣子,拉著我的手說:“我跟你說一件邪乎的事,去年下半年,我有一個跟我一塊玩到大的朋友,他是幫我開車的,遇到車禍,撞死了一個人,這個朋友自己也受傷殘疾需要很多撫恤贍養的費用,家里還有一個老父親,我就承擔著他一起養,我那朋友他的父親,八十多歲左右,身體健壯的像牛一樣,一天出外走親戚喝喜酒,獨自一人回來,就失蹤了;我和家人瘋了一樣去找,也報了警,但是找了一個月都沒有找到,但是邪乎了,晚上就被托夢,夢中父親被很多繩索一樣的東西纏繞,跑不掉;第二天起來,就到村里的河上的橋下派人去撈,結果撈到了慈父的尸體,被很多水草纏著,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失足跌了下去。” 我說:“你這個人是好心的,所以有好報,贍養人家老父親,老父親替你擋災。” 趙常樂說:“可這也是兩件不好的事情啊。” 我笑了笑,我說:“您再想想,應該還有一件不好的事情,或者有驚無險的事情。” 趙常樂仔細想想,忽然一拍大腿,說:“三爺,我想起來了,年前的一天,咱們東北不是修鐵路嗎?到處都是封路的,所有有些地方的車子就特別多,我記得特別請出去,那天車很多,有一半的路被隔離,一個大的吊車,正在伸著很長的鐵臂,吊幾十噸重的建筑材料。我當時在候車。但是突然靈光閃現,好像是佛祖保佑我,我感覺那個鐵臂應該支撐不了,我就發動汽車,往前邊的右上方打方向盤,前進了兩米左右,就聽見一聲轟的巨響,灰塵滿天的。一回頭看,那幾十噸重的建筑材料就失手砸在了我剛才停車的地方;現在想想,還是一身的冷汗!” 我說:“這都是你的命,有人害你,但是你心好,好人有好報,所以你才沒死。” 趙常樂特別不解,就問:“可是您還沒說這事跟我那發小有什么關系啊?” 我說“這地方的風水被人動了手腳。會害你家破人亡,那風水師是你發小給你推薦的,人家師父跟你無冤無仇何必要害你?所以只能是你發小有害你的心思,你要是不信,你把你的發小帶來給我見見,我立馬就給他點破了,得了,還是趕緊去你家一趟吧,我估摸著你家里有更邪乎的東西呢。” 趙常樂聽了,臉色真的很不好看,但是也沒多說,讓我們上車,開車回家,路上,趙常樂一直跟我說他跟他發小的事,說他們兩個以前在一塊上學,工作打拼,自己出去有出息了,回頭還沒忘過他,帶著他一起干事業賺錢,后來兩個人都發達了,相互扶持,怎么可能會有算計的事呢? 趙常樂一直都想不明白,我也沒解釋。這人心隔肚皮,你是不可能看的明白的,只有局外人才看的清楚。 趙常樂的家有些偏遠,我們開車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家,房子周圍的風水我看了一眼,很不好,趙常樂家從北往南數第二排第三排兩個院子。前后各兩層房子,建的結構都一樣,都是在西側建了兩間廂房。 兩個院子都走完后,我說:“這房子建造是誰給你找的師父看的?” 趙常樂說:“是我發小,他這個人信這一套特別深,所以之前養過一個老仙師在家里,都是他指點我的。” 我問:“那位老仙師還在嗎?” 趙常樂說:“不在了,去年年末的時候死了。聽說死的突然,發喪也挺隱秘的,我是很多天沒見著了,才知道他死了。” 我說:“幸好他死的早,要不然你就得死了,這地方是個爛風水,我看你家里有的地方還有新修的地方,肯定是后來加的,也就是說,你那個發小還挺小心,不會一下子弄死你,一步步的用風水之術害死你,真是個鬼精細。” 趙常樂聽了,他看著自己的家宅,他還覺得挺好,倒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我站在趙常樂家里的院子,看著格局,這是中了五害了,什么是家宅五敗?就是破、傷、散、斷、害。 在風水上有旺敗之局,若形巒合理,則家宅為當旺之局,若格局差錯,則家宅為當敗之局,陽宅內外局中。均有五行成敗,屬于理氣復雜的法門,需要具體格局以量度為準,方可考究成敗。 但針對形勢方面,也有五種敗筆之局,主要在反映在氣流的方面,根據外面氣流進入屋內的各種情況論斷,根據各種對陽宅環境氣場產生的不良變化。從而分出五種情形的敗局,趙常樂家里的格局就是被人為的造成了五種敗局。 我拉著趙常樂到來到院子里,我指著中宮,我說:“中宮卻了一角,還是新挖的,這叫破,主傷人丁、敗人丁,這就是害死你兒子的兇手。” 說完我就拉著趙常樂來到門口我指著大門,我說:“門口這個玄關造的好,玄關原本可以防止氣沖,但放的不對,你是橫著放的,以至于玄關太大太寬、過狹逼門,反而傷堵氣場,主敗財。” 說完我就拉著他進門,一進屋。我就看到屋子里亂糟糟的,倒不是東西雜亂,而是佛像,墻上的壁畫擺的雜亂,而且墻壁上還來了許多小壁龕,里面放的都是佛像,我說:“佛像是能生氣,但是擺的不對,這個氣可就亂了,一亂就散,散久了就成了死氣,會害你的這是散。” 趙常樂臉色難看,我又指著客廳往里面的一堵門,是玻璃的,后面應該是吃飯的地方,這趙常樂家里還挺講究。我說:“名堂被斷,氣進不去,造成氣無法上下傳導,你怎么可能會活?” 趙常樂沉默不住了,問我:“三爺,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童叟無欺,這還不算什么,最厲害的我還沒給你點出來。也是這個宅子變得陰森的關鍵所在,你帶我去你閨女的房間。” 趙常樂也沒多說,帶著我就上樓,上樓左轉,來到了間房間,樓上昏暗的很,雖然走道里有燈,但是還是讓人感覺渾渾噩噩的感覺。推開了門,里面一股女兒家特別的香氣,我看著屋子,屋子里面很趕緊整潔,不是很大,在開門的墻壁上有一扇窗戶,這窗戶開的突兀,我走到窗戶前,打開窗戶。 這一開,嚇了我一跳,就看著窗戶外面有一座山,那雖然遠,但是我老遠的就能看到有煙,我說:“對面的山上應該是墳地吧?開門見墳你覺得吉利嘛?” 趙常樂聽了,就說:“仙師說我閨女的房子因為不通氣,所以得開一個口通氣。” 我說:“是應該通氣。但是不該在這個地方通氣,他是在害你,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女兒的病是常年在陰邪寒冷的煞氣入體造成的,我看你的房子雖然中了五害,但是還不至于害她得病,應該是有什么東西常年伴隨著她,才入侵了她身體。” 趙常樂聽了就有些不解。問我:“這是什么東西?她錦衣玉食的,很少出去,就在屋子里面呆著,我也沒見過有什么邪乎的東西啊。” 我聽著就搖頭,有些邪乎的東西是你根本就想不到的,我四處看了一眼,突然,我看到一個瓷娃娃鑲著金邊擺在墻上的壁龕里。我急忙走了過去,我說:“這是什么東西?” 趙常樂聽了,就說:“這個啊,就是一個瓷娃娃,是我那發小送給飛燕的,我這閨女打小跟我那死去的兒子關系好,我兒子死了之后,她特別傷心,我那發小就找仙師給捏了個泥人,伴著我閨女。” 我聽了就特別氣憤,隨手就把這瓷娃娃給摔了,這么一摔倒是把趙常樂給驚了。 這瓷娃娃一碎,就看著地上一片瓷,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這東西嚇了所有人一跳,不是的別的,居然是一個干癟的“死娃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天靈蓋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地上干癟的死娃子兩個眼窟窿瞪的老大了,身體蜷縮著,我可以斷定,是個流產的死娃子,這種死娃子怨氣最重。 趙常樂看著地上的死娃子有些難以接受,他當真不能知道自己的發小送給自己閨女的東西里面居然有這些東西,更可惡的是自己居然讓這死娃子陪著自己閨女十幾年,這讓趙常樂特別氣憤。 我說:“現在知道你那個發小是好人還是壞人了吧?” 趙常樂聽了我的話,一臉的不解的,問我:“為什么啊?我們打小一塊長大,我對他那么好,那時候家里窮。他家里都揭不開鍋了,都是我們家接濟的,那時候上學他都沒鞋穿,我把我的鞋借給他,我對他這么好,他為什么要害我啊?” 我聽著就搖頭,我說:“人心隔肚皮,有知恩圖報的,也有以怨報德的,雖然我沒見過你那位發小,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什么好人,我勸你還是斷了跟他的來往吧。” 趙常樂蹲在地上,捂著臉,我覺得他是惱羞成怒了。我也沒勸他,過了一會趙常樂站起來,問我:“三爺,您說這東西怎么處理?難不成就丟出去?” 我說:“千萬別,這東西是茅山的術法,叫驅鬼術,這死娃子夭折了,天生怨氣重,陰魂不散,在你家呆了幾十年,已經把這里當家了,所以,你要是把他給趕走,必然要出大事的,這事我還解決不了,得去請一個老陰陽師,這人就在我家里住著,你辛苦一下,差個人趕緊去請,千萬要禮貌,備好禮錢。那人是個規矩人,上道了,他肯定會幫你。” 趙常樂聽了,就趕緊出去找人,吩咐了一通才回來,我讓他去請的就是閻六,這種請神送神的事還是得他做,這東西除了,在把房子的風水改一改,我想趙常樂的事也就不大了。 我們坐在客廳里,我給趙常樂指點風水,讓他以后把房子給改了,過個三年五載的滿滿就會好起來的。 說了一通,趙常樂悶悶不樂,抽著煙,吧嗒吧嗒的,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我當然知道他為啥這個表情,從小長大的發小,你把他當兄弟,他卻對你虛情假意,這還不算,居然用風水詭計暗害他,當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趙常樂一拍大腿,跟我說:“三爺,我跟你說件事,我老父親的祖墳也是那位仙師指點的,你看會不會連我家祖墳也被人動了手腳?” 我聽著就皺著眉,我說:“你可是想起來了,這事特別重大,祖墳關乎后代,要是人家在你祖墳上動手腳,就算我把你家宅弄成了皇宮也保不了你,你祖墳在那呢?我們還是去看一眼的好。” 想到這。趙常樂趕緊就帶著我們出門,他開車帶我們去他家的祖墳,趙常樂說他家祖墳在大盤山,那座山特別陡峭,本來是沒有路的,但是硬生生的在山里面開了一條路,這條路九轉十八彎。就像一條蛇盤在山上,所以這座山就改名了,叫做大盤山,這座山有了路之后,山下就成了墳地,因為聽說是坐靈山,誰不想把先人的遺骨埋在靈山腳下呢? 趙常樂跟我說。當初他家的祖墳是不在大盤山的,是后來他發小覺得我運氣差,所以才提議遷墳的,趙常樂一直以為他發小都是好意,但是現在想想他發小真的是狼子野心啊。 開著車,這時候天氣就陰沉下來了,天上飄著大雨,跟瓢潑似的,趙常樂開的特別慢,因為是山路,還有雨,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開快了。 我看著窗外,路邊上有很多敖包,咱們東北,特別是黑龍江這邊,蒙族佛教信仰文化特別濃厚,故差不多每條盤山路的上嶺處,都會有人自發的修建一座敖包,蒙族佛教信仰,用敖包來鎮壓路煞之意。保佑所有的過往車輛平安行駛之意。 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車子開著開著就有點事了,由于雨特別大,前風擋玻璃的視線也都一般,我讓趙常樂小心點,我說前面有車,路窄你別超車。 趙常樂倒是奇怪了。問我:“哪里由車?” 我聽著就有些不對勁,我明明看著前面有車啊?但是為什么趙常樂看不到呢?我看趙常樂一臉茫然,繼續開他的車,好像根本就沒看到前面有車似的。 但我卻清晰的看到了一輛白色小貨車,緩緩向敖包駛去,說來更奇怪的是,小貨車的貨車箱上。竟盤腿坐著一個,一身大白袍子,腦袋上還蒙著一層白紗,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紙幡,不停的搖擺晃動,嚇得我急忙閉上眼睛,穩住心神。但心里還是蹦蹦的跳著。 我趕緊說:“慢點開!” 說完趕緊拿出煙,隨手點燃了三顆煙扔出了窗外,待我們的車開過敖包之后,我在后視鏡里看見那輛小白貨車停在了敖包旁邊,貨箱頂上那個白衣人,飄飄悠悠的走到了貨箱后面,打開了貨箱。更讓人吃驚的是,從貨箱后面走出了四個渾身是血的人,尤其有一個男的,腦袋都壓扁了,還有一個女的,披頭散發,血rou模糊,手里還拿著自己的大腿,跟著白衣人,站著排,慢慢悠悠的都飄進了敖包。 我松了口氣,得虧及時祭煙,要不然,我們幾個就成了替死鬼了。 趙常樂跟阿貴看我一臉害怕的樣子。就不解,阿貴問我:“七爺,您老可是見過大神的人,啥個東西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我聽了就說:“你別埋汰我,說了你可能不信,剛才我看到了東西,就是老話常說的白鬼收魂,那一身白衣手里拿著白幡的,正是陰間的鬼差白衣使者,專收車禍橫死之魂,我看到的那四個人,定是這里即將要死的四個人,所以我趕緊祭香買命,人家才放過我們。” 我的話讓車里的三個人都半信半疑的。我看著后視鏡里面坐在副駕駛的那個人還不停的搖頭,我知道他們不信,但是他們信不信無所謂,我能保一命就行了,我也沒有多說,我覺得這里鬼怪的很,他娘的這么邪乎的地方不能埋人。這大白天的都鬧事,更別說是晚上了。 車子上了在大盤山腳下的一個山坳停下了,我們幾個下車,我看著周圍有很多燒成灰的坑,我知道這地方肯定不止一個人埋在這里,趙常樂給我打傘,帶著我朝著他老父親的墳去了。 我們跑了一會,來到了一座墳前,趙常樂問我:“三爺,那位仙師說這里的風水好,你趕緊幫我看看,這地方風水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