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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將玉莖停下,仔細品味蜜壺對它的殷勤款待,卻知道杜芷蘭高潮在即,只得盡力地沖擊著她。杜芷蘭突然渾身一震,癱軟下來,蜜壺內陣陣緊箍,源源不絕的guntang蜜汁涌了出來,凌峰抽身退出玉莖。杜芷蘭強烈蠕動的rouxue一下沒了粗壯的roubang,心中空虛的唔唔連聲不斷,凌峰蹲下身來,張口含住噴著花蜜的牡丹,吮吸陣陣涌出的愛液,直到滿滿的一口,才把玉莖重新插進rouxue。凌峰取出她口中的褻褲,俯身將蜜汁吐入她小嘴。杜芷蘭抱住凌峰的頭,乖乖的將凌峰渡過去的愛液全吞了下去,凌峰將剩下的半口吞入腹中,吻上她的小嘴,含住香舌,催動內息,兩人的真氣緊密聯結在一起。 逍遙御女心經內息的交匯和以前并沒有區別,但元陰與元陽卻融合成了一團,運行不息而又渾然一體。凌峰抱著她的身體,她修長的大腿仍然纏在凌峰的腰上,凌峰倆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內息的搬運由后天的有念而作進入先天的無念而為,連凌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真氣似乎無休無止地循環流動,不知轉運了多少周天,元陰和元陽的結合體越轉越快,終于再次分成渾成的兩部分,各自返回凌峰和杜芷蘭的下重樓生死竅。 兩人俱是一震,凌峰睜開眼來,頓時嚇了一跳,周圍的世界似乎鮮艷明亮了許多,各種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長。微一用心聆聽,整個房子里各種各樣的聲音清晰的捕捉進耳中;閉目內視,體內的情況一目了然,內力不僅有了長足的進步,且陰陽互濟,可陰可陽,千變萬化。凌峰狂喜睜眼向身下的杜芷蘭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悅的目光。杜芷蘭的眼神精采內含,神光內斂,竟已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凌峰暗想她的得益竟比凌峰還大,一面笑道:“寶貝兒,咱們這算是怎么回事呢?” 她摟住凌峰的頸項嬌笑道:“妾身不知道!” 凌峰笑道:“如果相公沒猜錯的話,咱們的逍遙御女心經雙修又晉升一層了!現在咱們都是陰陽互濟,陰陽不息!” 杜芷蘭嬌媚地道:“妾身怎都不會相信,經過這幾下雙修內力竟然變這么好!看來這逍遙御女心經真的是無上法門啊!” 凌峰笑道:“阿彌陀佛!寶貝兒,咱們的歡喜禪大功告成,你我都已立地成佛了!” 杜芷蘭嘻嘻直笑,凌峰突然發現兩人還保持著銅塑歡喜佛的歡好姿勢,奇怪手腳竟然絲毫也不覺得酸麻,在杜芷蘭體內的玉莖依然劍拔弩張。凌峰動了動下身道:“糟糕!” 杜芷蘭忙問道:“相公怎么了?” 凌峰道:“說好要采兩朵花兒的,哎,相公竟然失言了!” 杜芷蘭“噗嗤”笑了出來,凌峰接著道:“好在亡羊補牢,尚且不遲,現在就來吧!” 杜芷蘭嬌羞道:“相公今日不回南宮世家嗎?” 凌峰笑道:“咱們不急這半日。” 杜芷蘭又道:“相公該吃早餐了!” 凌峰道:“奇怪,我一點也不餓,你餓嗎?” 杜芷蘭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一時不知如何應答。凌峰心中暗笑,口中卻淡淡道:“芷蘭,你諸多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寵,是何緣故?” 杜芷蘭叫冤道:“妾身沒有想過不要……” 凌峰揮手截斷她的話,退出玉莖,走去坐入椅中,冷冷道:“我要用家法處置你!” 杜芷蘭垂下頭道:“賤妾愿受家法處置。” 凌峰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杜芷蘭見凌峰不高興,忙下床走了過來,跪下抱著凌峰的腿求道:“相公,你莫要生氣,都怪賤妾不好!要打要罵,妾身全部承受!” 凌峰面色稍霽道:“雖然你已知錯,但家規不可廢,你不要怪我不疼你!” 杜芷蘭點頭道:“賤妾不敢,相公要怎么罰賤妾?” 凌峰心中諸般想法涌了上來,沉思片刻,俯下身去,捉狹地眨眨眼道:“先罰你替相公吹簫!” 杜芷蘭一怔,神色頓時舒展開來,桃腮暈紅,媚笑道:“討厭!原來相公是在嚇人家!” 凌峰哈哈一笑道:“相公怎舍得打罵你?” 杜芷蘭嬌媚地白了凌峰一眼,凌峰頓了一頓,又慢慢道:“不過,剛才相公突然真的很想欺負你!那不是要罰你,而是我心里突然有股沖動,既難受又興奮……” 杜芷蘭明白凌峰說的什么,仰頭看凌峰的秀目中泛起層水霧,呼吸微微急促,眼神里既似嬌羞,又似期待,膩聲叫道:“相公……” 凌峰的心弦驟然被重重地撥了一下,心跳不由也微微急促起來,壓下波動的情緒,沉聲道:“芷蘭,你可是想要我欺負你?” 杜芷蘭豐滿誘人的酥胸不停起伏,眼波流轉之間,蕩漾著無盡的春意,凌峰深深地瞧入她的美目,口上卻道:“這奇巧yin技里的奴役和虐待兩種手法可能是最難被人接受的,可又最能觸動原始沖動,讓人的道德感和羞恥心強烈沖擊,產生強烈的快感……” 杜芷蘭對這些卻不感興趣,膩聲道:“相公剛才想怎樣欺負賤妾呢?” 凌峰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微開啟的鮮嫩紅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異樣感受,微微一笑,盯著她慢慢說道:“我想象騎馬兒一樣騎著你,讓你在地上爬兩圈,又或者用力打你一記耳光,然后把jiba重重插到你嘴里……” 杜芷蘭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燒著妖異的欲焰,顫聲道:“相公,你……” 凌峰嘆道:“但我卻怕把你打疼了,所以才沒有赴之行動……” 杜芷蘭目中先露出感激,隨即被yuhuo替代,酥胸起伏道:“妾身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凌峰揮揮手笑道:“正因 為當時那沖動太過強烈,所以凌峰才警惕。一是怕沒有約束,越走越遠;二是怕迷上這樣的感受,以后對正常的方式沒有興趣!” 杜芷蘭露出思索的神色,神色逐漸恢復清明,微感羞赧道:“妾身明白了……” 凌峰哈哈笑道:“你明白了什么?” 杜芷蘭柔順地道:“妾身不需要明白,妾身全聽相公吩咐!” 凌峰溫柔的撫著她蓬松烏黑的長發,笑道:“娘子,你知道嗎,你長發披肩的樣子更有種嬌慵的風情,相公很喜歡……” 杜芷蘭低頭把guitou含入唇間,用舌尖輕輕地滋潤挑逗著龜菱,凌峰又道:“那幾種手段用于助興的確不錯,咱們偶爾行之,只用些溫和的手法,應該不會有問題!” 杜芷蘭吐出guitou,媚笑道:“說不好的是爺,說好的也是爺,相公啊,你讓妾身怎么明白呢?” 凌峰當然知道她明白,只是要和凌峰耍耍花槍,笑道:“去床邊跪好,上身要趴在床上。” 杜芷蘭瞟凌峰一眼,走過去將褥被折疊鋪在床前,屈膝跪下,雙手撐住床沿,翹起玉臀回首向凌峰媚笑。凌峰走了過去,笑道:“寶貝兒,不是這樣。” 一面讓她把玉臀抵到床沿,大腿緊貼著牙床,令她趴到床上,笑道:“這樣你的屁股不能挺動,相公卻能槍槍直刺到底!” 被凌峰言語刺激了這么久,杜芷蘭的桃源勝地已是一片水澤,凌峰一手重重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探入她股間,在桃源和菊花蕾間游移,一面笑道:“芷蘭,這次相公一定讓你欲死欲仙,死去活來!” 杜芷蘭嬌吟一聲,昵聲道:“爺,求你別逗妾身了!” 凌峰收回股間的手,拿褻褲塞住了她的小嘴,然后用力打在她渾圓挺翹的玉臀上,火辣辣的痛楚直傳到她的心里,卻不能扭動屁股閃躲,凌峰不斷揮掌將雪白的玉臀打成一片火紅,杜芷蘭一面嬌吟,寶蛤口卻吐出陣陣口涎。凌峰松開按住她的手,蹲下身來,捧著豐滿的玉臀,伸出舌頭逐寸舔遍火熱的肌膚。又是火辣又是瘙癢的交錯感覺襲上她的心頭,杜芷蘭不住敏感地哼叫,凌峰拉開深深的臀溝,舌體添上倒轉的蜜唇,她激動得渾身顫抖,喉間唔唔有聲。凌峰口舌并用,又舔又含,吮吸、挑弄、抿動,時而輕輕用舌尖劃過,時而將蜜唇含入口中用牙齒摩擦,杜芷蘭只覺宛如有千百只蟲蟻在下體爬動,喉間吐出輕輕的呢喃。 凌峰將食中兩指刺入蜜壺,旋轉挖弄,舌尖轉而挑逗她的菊花蕾,她的呻吟逐漸高亢起來,凌峰加快手指的抽動,一面讓舌尖頂入后庭,杜芷蘭顫抖起來,凌峰知道她高潮在即,站起身將玉莖插進蜜壺,微微抽動。杜芷蘭聳動著玉臀,不住收縮秘道擠壓roubang,似乎求凌峰大力抽送。凌峰伸手把她的纖腰重重壓住,讓玉莖牢牢抵住花蕊輕輕研磨,溫暖濕潤的rouxue蠕動得越來越快,凌峰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來,杜芷蘭從高高的浪尖一下跌入了谷底,急得唔唔直叫。 凌峰定了一定,估計她的尖峰已過,又將玉莖捅入,頂住花蕊旋轉研磨。杜芷蘭啊啊的叫了起來,凌峰嘻嘻一笑,擺動著屁股,只覺得蜜xue里越來越溫暖濕潤,下身仿佛浸入了溫泉。凌峰仔細體察著蜜xue里的變化,又一次在她即將高潮的前一刻抽身而退,寶蛤口涌出一大股灼熱的巖漿。 她舉手要取出口中的褻褲,凌峰沉聲道:“不許取!” 杜芷蘭不敢再取,難受得啜泣起來。先前凌峰塞住她的小嘴,一是防她驚動旁人,一是要她口不能言,所以不能軟語相求。凌峰將guitou在濕潤的花瓣上磨動片刻,又插了進去,杜芷蘭瘋狂地夾動著玉臀,凌峰一槍到底,然后又全軍撤退,速度放的更慢。杜芷蘭終于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凌峰見她股間早已一片狼籍,粘稠的愛液糊滿大腿和玉臀,嬌嫩的寶蛤口變成奪目的殷紅色,翕開了不斷的開合,知道她已被逗到了極至,俯身取出她口中的褻衣,杜芷蘭嗚咽道:“相公……” 凌峰貼耳柔聲道:“乖寶貝兒,相公疼你,相公馬上讓你舒服!” 說著下身一挺,玉莖一刺到底。凌峰撐住床沿,擺動腰肢,以下身的力道重重撞擊她豐滿挺翹的玉臀。秘道異常潤滑,玉莖狂猛地進進出出,火熱的蜜汁飛濺了出來。杜芷蘭歡快得忘形叫嚷,凌峰連忙用力按住她的小嘴,上身重重壓在她的背上,下身卻馬步一樣跨住她的屁股后,沖擊更是狂野。杜芷蘭嬌柔的承受著凌峰的身體,房間里響起重重的rou體撞擊聲和被捂住的嘴里壓抑的不停唔唔聲,堅硬碩大的roubang迅猛jianyin著饑渴的蜜xue,郁積已久的狂潮終于向她再次猛烈沖擊。 杜芷蘭尖叫一聲,大力哆嗦起來。凌峰將roubang根部重重頂住蜜xue口,屁股用力搖擺頂壓,粗壯的玉莖根部將寶蛤口無情的裂開,guntang的蜜rou頓時受到無處不到的擠弄,蜜壺的緊箍讓玉莖產生了疼痛的感覺,花蕊噴出陣陣灼熱的花蜜,澆在敏感的guitou上,凌峰不禁也連連顫抖。 杜芷蘭高潮過后,似乎要昏了過去,渾身癱軟,喉間無意識地呻吟。凌峰讓roubang繼續留在她體內,摟住纖腰將她抬上床,緩緩把她轉過身來。杜芷蘭星眸半閉,面色蒼白,嬌喘微微,額上鼻尖全是晶瑩的小汗珠。凌峰握住雙峰輕輕揉動,讓她品嘗極度愉悅后的溫馨余韻。杜芷蘭果然天生異質,半晌呼吸才又再輕快起來,臉蛋染上動人的風采,似乎又能經受一次風暴。凌峰停下手上動作,笑道:“芷蘭娘子,你看!” 一面慢慢退出了玉莖。 殷紅的寶蛤口微微開合,緩緩吐出一股濃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杜芷蘭嬌羞地呻吟一聲,凌 峰低頭盡數吮入口中,壓上去緩緩渡入她的小嘴。杜芷蘭閉目咽了下去,凌峰笑道:“真是滿嘴留芳啊!” 她頓時滿面通紅,嬌嗔不依。凌峰探手在身下撫弄著那朵牡丹花,她微微顫抖,昵聲道:“爺,妾身剛才差點昏了過去,待妾身休息一會再弄好嗎?” 凌峰嘿嘿笑道:“好,那爺接著采小菊花!” 一面舉起她的雙腿,盡力向兩邊分開。 杜芷蘭嬌羞道:“爺不從后邊來嗎?” 凌峰俯身壓上去,親了她一口邪笑道:“寶貝兒,爺舍不得你的媚樣兒!” 極度愉悅后的她嬌慵不勝,桃腮暈紅,眉梢眼角盡是浪蕩的醉人春情,媚眼里更象似要滴出汁液來,說不出的動人心魄。聽凌峰如是說,杜芷蘭又羞又喜,微赧道:“爺太會弄了,妾身每次都象食了春藥,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凌峰心中一動,奇道:“你記得吃了藥后的感覺?” 她點了點頭,撅起小嘴道:“對啊,所以人家那時候才痛苦不堪!” 凌峰心想這春藥定是極品,壓上去親了親她的小嘴,笑道:“你想不想相公喂你點春藥吃?” 杜芷蘭大羞道:“相公啊!你想怎樣妾身就怎樣,哪里還用得著春藥呢!” 凌峰笑道:“這事以后再說吧,春藥只是讓下三濫把名聲用臭了。相公先采花兒要緊!” 凌峰俯身撐住床板,杜芷蘭的雙腿架在凌峰的肩上,菊花蕾已被蜜液糊的潤滑無比,凌峰分開臀rou,將guitou擠入后庭,停了一停,再慢慢往深處插去。杜芷蘭微微顫抖,美目溫柔地注視著凌峰,輕輕道:“爺的寶簫好大好燙,賤妾的心兒都酥了!” 凌峰慢慢頂到roubang盡頭,yin笑道:“好!寶貝兒,接著說!” 杜芷蘭略感嬌羞,定了定又道:“爺的寶簫真長,都插進人家心坎兒里去了!” 凌峰大力擺動著熊腰,喘息道:“好!” 杜芷蘭輕輕地呻吟,微微氣急道:“爺疼愛妾身的菊花兒,妾身的牡丹花也饞的流口水!” 凌峰低頭一看,果然見寶蛤口涌出一股清涎,向下流到出沒后庭的roubang上,心中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