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打臉日常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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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一抬身子要跑,衛川笑,“要去床上?” 小北一僵,跌坐回沙發里。 那人又笑,“哦,還是想在沙發上繼續。” 小北面紅耳赤,“你!” 就覺得眼前一轉,再回神時候她已經和衛川調轉了位置——衛川坐著,她則跨坐在他腿上,腰部兩側被他鉗著,動彈不得。 “想罵我?”衛川聲音低啞,眼睛里跳動著火焰,不等小北做答,他又說,“過會兒再罵。” 他左手移到她腦后,自然而然一帶,小北身子撲向他,雙唇再度被他卷了過去。 吻越來越深,小北在其中沉浮,過往那些痛苦的委屈的漸漸開始模糊,她從抗拒變為配合,漸漸主動回應。 她的毛衣不知什么時候蹭上去了,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衛川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小北只覺得那里癢得發燙,忍不住嗯了一聲。 衛川被她嗯得難耐。 這時,樓道里傳來爭吵聲,吵聲由遠及近。 小北慢慢回神,嘴上回應衛川的動作也開始變慢。 衛川聽了聽。 似乎是一對父子在爭吵,當爸的罵兒子不好好念書,兒子正處在變聲期,應該是初中生,他爸說一句他回十句,兩人越吵越兇。 突然,房門呯地一聲,小北身子一僵,把自己拉離衛川,盯著房門,心有余悸。 就聽外面那位父親吼起來,“反了你了,敢跟你老子動手!” 衛川:…… 那爺倆兒就在小北家門前打了起來,肢體互相沖撞著,糾纏之間小北的門受了罪,顫抖著承受兩人的體重,隨時都要被他們破門而入似的。 衛川把小北拉回來,雙手圈在她身后,輕輕拍著。 別怕。 小北把頭埋在他頸間。 外面狂風暴雨,他懷里溫暖安寧。 她慢慢平靜下來。 那位父子被過路鄰居給拉開了,父親嘴里依舊罵罵咧咧地往樓上走。 好一會兒,樓道里安靜了。 小北羞得不敢抬頭,任長發糊在自己臉上,咳了一聲,“我該做飯了。” 衛川不舍,但再纏綿下去,他該把她骨頭都拆了吃了。 于是拍拍她的背,“去吧。” 小北迅速起身去洗了把臉,回屋換了身衣服,來到廚房。 這期間,衛川打量了下小北的房間。 房子打掃得很干凈,東西擺設得很有條理,被褥床單顏色清淡,不似平常人家那樣小枝大花的。 他把電視打開。 屏幕上一片雪花。 沒到晚上六點,電視臺不輸送節目。 他又把電視關掉。 見旁邊有臺收錄機,按下按鍵調了個電臺出來。 電臺音質不好,聲音忽遠忽近,還帶著電流聲。 這總比什么動靜沒有的好。 衛川呼出一口氣,拿過上衣把煙摸出來點上,左右看看,來到南邊的小陽臺。 這是三樓,他吸了兩口煙,把窗推開。 小北這時系上圍裙進到廚房,見他在陽臺抽煙,臉又紅了,原地站了會兒,往他這邊走過來。 陽臺的地上放著菜,小北彎腰去拿,嘴里說著,“沒買rou,就做個西紅柿炒蛋和地三鮮吧,行嗎。” 那人沒出聲,小北一抬頭,就見他正打量她彎著的腰。 “看什么呢你!”小北有點惱。 “好看還不讓看了?”他吐出個煙圈,眉眼間是nongnong地笑意。 小北想,脫下衣服就不是衛副營長了,你角色轉換得如此嫻熟。 她懶得理他,拿了菜回到廚房去洗。 水流沖過手指,她低聲問,“半年前就回來了,怎么不聯系我?” “回國后進入實驗基地,我連基地所在位置都不知道,沒辦法聯系你。況且,部隊也不允許我聯系家人。” 他說得很平靜。 小北手下一頓。 果然是呂航又騙了她。 回到了祖國的懷抱,卻還是沒辦法聯系家人愛人,他心底那份煎熬,該比她更甚吧。 她瞟了他一眼。 他還在抽煙,背對她眼望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北安心去洗菜。 衛川抽完煙,想掐滅,發現沒有煙灰缸。 他四處看了看,眼神一頓。 小北那雙運動鞋洗過了,正晾在陽臺側面。 他往那邊靠了靠,伸出手,將鞋舌掀起。 頓了三秒,他將手收回。 將煙掐滅,回到廚房扔進垃圾筐,衛川從背后抱住小北。 “小北,你想不想你的家人。” 小北身子繃直,手上不停忙碌,“白天還好吧,晚上會想,原來覺得王桂珍女士太嘮叨,現在想想,被她嘮叨也是種幸福。” “我是說……”衛川說了三個字,停住了。 你那個世界的家人。 “什么?”小北歪過頭看著他。 “哦,我是說……別人呢,比如許奶奶。” 小北回過頭去,把菜挪到菜板上,“也想啊。” 衛川沒再說話,從背后認真地看小北切了會兒菜,忽然說,“小北,對不起,這兩年,你辛苦了。” 小北鼻子好難受,她輕輕說,“不辛苦,我過得挺好的,你別瞎想。我幾乎每晚都能夢見你,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刻,我總想著,或許一覺醒來,你就回來了。” “夢見我什么?” “夢見你來救我,我落水了,快淹死了,你來救我。衛川,有時候我在想,我欠你一條命,無論等你等得多辛苦,都值了。” 究竟是一條命,還是兩條命,她也不清楚。 衛川一直貼著她,抱著她,靜靜聽她說。 “你知道嗎,我時常后悔,那天不去看升旗就好了,這樣就不至于把你弄丟,就算你必須走,我們也互相能有句交待,不至于像現在這樣,一句話也沒有,兩人就分開了,我連你去了哪里什么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衛川將小北身子扳過來,“你沒見到我給你留的話?” 小北莫名,“什么話?我們中午一直等到一點多你都沒來,就讓其他人先去頤和園,我和秦上進回學校宿舍去找你,你已經走了。” “我寫了張紙條放在床上了,還拿了你一個發夾壓住,你沒看見?” 小北臉刷地白了,“沒有,什么都沒有,我和秦上進一起回去的,就算我沒看見他也不會看不見啊,你寫的什么?” “我只有十分鐘時間回宿舍取個人物品,當時呂學知還在睡覺,我把他叫醒,因為事情要保密,我不能過多解釋,就讓他轉告你說我去外地學習幾年,讓你等我回來。后來我見他一臉迷茫,怕他還沒醒酒記不住我的話,就找了張紙,沒敢多寫別的,只寫了六個字:小北,等我回來。” “沒有,什么都沒有。”小北頭嗡嗡地,“吳學知說他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也沒見到你寫的字!如果我見到了,我不會想你想到差點活不下來!” 衛川神色發緊,“差點活不下來?說實話了?剛才不還騙我說你過得很好?” 小北把嘴唇閉嚴,過了半晌,“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你給我留的字條,是不是被吳學知藏起來了?” 衛川鼻息處狠狠呼出一口氣,“或許吧。”他頓了頓,“其實到德國之后,我發現我歸期不定,所以在拿不到數據的日子里,我開始后悔不應該留那張字條寫那句話給你,我怕自己回不來,以你的脾氣再空等一輩子。” 小北心疼地回身抱住他的腰,“川哥,在國外的日子,你過得很苦吧。” “還好。” “她,對你好嗎?” “誰?”問完,衛川反應過來,“呂航?” 小北點點頭。 “我沒有時間留意她對我好不好,我每天只想著盡快拿到數據,盡快學成回國,盡快見到我的姑娘……小北,雖然我們分別兩年,但有一點值得你為我驕傲,我學得很快,至少三年的課程我一年多就完成了。也因為如此,呂航跟不上我的進度,對她來講回國太早,她學業等于荒廢了。” “學業荒廢了?那她為什么還會來地質隊給隊員上課?” “回國后我們進入實驗基地,呂航原本應該直接去一個空軍基地搞內勤,但因為某種原因,她又被指派了新任務,她去跟一個會看金脈的專家學習,那位專家其實是一位連字都不識的農民,呂航把他傳授的知識整理成冊,這方面的經驗她的確比我多。我當時去國外是學習探測儀等各種高精機械的原理和材料應用,所以國家希望我和她的兩套理論能結合到一起,拿出最好的尋金方案。呂航最近要講的課,除了最基本的物化知識,后面幾節就是她所學到的判斷金脈的方法。” 許小北想了想,“衛川,當時呂航能一起跟你出國留學,也是因為你剛才所說的某種原因吧。” 她是聰明的,一點就透,不用過多細究。 “對。”衛川也沒多說,“因為某種原因……不過,即便有了這個原因,她也是自費才出的國。” 小北很震驚,震驚過后又有些酸溜溜的,“川哥,她還真愛你。” “肯定沒有你愛。”衛川揉揉小北的頭,“關鍵的是,我愛的是你。” 許小北甚是滿意他的回答,“你出去歇著吧,不然咱倆別想吃上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