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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到拋尸的人。”東方月搖了搖頭:“按理說天龍監視下應該沒有人能逃脫掌握的。”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葉天說:“我能看看尸體嗎?” “你不會想要看那個的。”東方月說。 葉天知道被水泡發的女尸會是怎么樣一番慘狀,但他覺得尸體上應該藏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于是堅決的點了點頭說:“帶我去……” 兩人走到江岸邊的一個被白布蒙著的尸體前。葉天戴上手套,掀開尸體上的白布。看到一個被水泡的發起來的女尸。 女尸表情略顯猙獰,似乎死的時候極為痛苦。而女尸身體上并沒有穿衣服。 葉天問:“發現的時候這女尸就沒有穿衣服嗎?” “是的”東方月說:“這女尸是在被人虐待強暴之后殺死,然后拋棄于此。我們沒有在女尸身上找到任何身份的線索,但附近派出所確實接到一個女孩失蹤的報告。所以,我們已經讓家屬去警察局認領尸體了,相信很快就到。” 葉天仔細查看了女尸身體上的傷口和傷痕,并沒有發現什么太值得注意的地方。尸體在經過江水浸泡之后,已經最大限度的隱藏了所有可能得到的證據。 葉天又看了一會,只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東方女士,葉先生。殮尸房的車來了,我們需要把尸體送回警察局讓家屬認領。如果您看完的話……” 葉天回頭看時,只見昨天見過那個的警官李滄海站在背后,用謙虛的語氣客氣的說道。似乎他昨天推理的失敗讓他收斂了很多,所以并沒有用出昨天那副傲慢的態度來面對葉天和東方月。 葉天將尸體蓋上,早有兩個穿著殮尸官衣服的人拿著擔架,將那女孩被泡的發白發泡的尸體抬走了。 葉天咬牙切齒的說:“孬種!垃圾!連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過!”雖然看不清楚面目,但葉天從多個細節看到,那女孩也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行兇的兇手簡直可以說是喪盡天良了。 李滄~~精-彩免-費小,說百度搜索@@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垂頭喪氣的說:“我昨天本來以為周韜就是兇手,我已經破了這個多年的謎案。可誰知道……唉,我還是太武斷,差點錯怪好人。” 葉天喜歡知錯認錯的人,說:“李警官,這也不是你的錯。畢竟一個多年的無頭案,誰都希望找到破解的辦法。” 李滄海點頭說:“請問,兩位情報專家有什么高見?” 葉天指著東方月說:“她是專家,我不是。” 東方月說:“通過這幾天研究資料我知道:兇手應該就在這一代附近住,而且專門喜歡挑晚上單獨出門的少女。當然越年輕越好,但有些時候歲數大一點也不放過,我覺得兇手既然已經作案,那他的家里現在一定還有作案痕跡,只不過這一代的住家至少有幾千家,一家一家的排查的話不僅效率慢,而且也容易有所錯漏。如果我們能找到拋尸地點的話,案件才有可能有突破性的進展。” 葉天說:“不錯,拋尸的時候兇手是不可能直接抱著躶體尸體出來的,那樣早就被人抓到了。所以他一定是把女孩的尸體裝進袋子或者箱子里運到護城河邊。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先查查有沒有拿著可疑的大背包或者口袋,或者其他可以的工具來到江邊。” 李滄海說:“這一點,我已經讓人查過了。我們所有的監控資料里都找不到箱子和袋子之類的東西。這應該可以證明那個兇手是開車來到江邊拋尸的。” “如果是汽車的話,那就難找了。”東方月皺眉道。 李滄海說:“我們也查過視頻資料,最近一兩天根本沒有汽車開到江岸之下。所以我們只能推斷一件事,那就是兇手開車到攝像頭死角的位置,把尸體抱到岸邊再拋尸入河。” “這下看來,兇手做的還真的算是天衣無縫呢。”葉天問:“難道我們找不到拋尸時在場的目擊證人嗎?” “正在找,不過兇手拋尸的時候應該是后半夜,那時候江邊基本不會有人,所以找到目擊證人也應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李滄海說。 正說著,忽然一個胖警察跑了過來,大聲喊道:“李隊,李隊,有重大發現!” 李滄海忙回過頭來,問:“什么重大發現?” 那胖警察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在東邊的岸邊發現了幾滴血跡,我懷疑是拋尸的地點!” 李滄海聽到這胖警察的話,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一反之前的萎靡狀態,興奮的說:“在哪?在哪?快帶我去!” 李滄海連聲催促,在那胖警察的帶領下,東方月、葉天一路趕往東方的岸邊。一直跑了有三四百米左右,終于來到你那胖警察所說的地方。 胖警察指著地上幾滴已經干涸的暗紅色血跡說:“就是這里。” “快快快!快派人來保護現場!”李滄海的神色就像小孩子看到心愛的玩具一樣高興,對東方月說:“東方女士,我們又有重大突破了!” 第966章 落網 東方月和葉天都知道這個李滄海為人極不淡定,聽風就是雨,哪怕有點風吹草動都會產生一切奇葩見解。明知道他可能又要“大放闕詞”,卻還是忍不住問:“李隊,你有什么高見?” “高見自是不敢說。”李滄海說:“不過我們刑警隊的警官們確實還是很有洞察力的,這幾滴血跡不管怎么說也是我們的人發現的。所以我敢肯定,這里就是拋尸的地點。而地上的這幾滴血跡,就是裝尸體的袋子里滴出來的血跡。” “有道理。”東方月第一次對李滄海的見解表示贊同,說:“這里確實應該是拋尸地點,但是這幾 滴血跡我覺得可能另有其人。” “哦?國安部的專家有什么看法?”李滄海昂然問道,似乎這幾滴鮮血的發現又讓他挺胸抬頭了。 “我覺得現在一切說法都還太早。”東方月說:“我們還是等著DA驗證結果吧。” 李滄海點了點頭,拿出證物袋,和試管,將已經干涸的血跡小心翼翼搜集起來,說:“事實勝于雄辯,我覺得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抓緊時間找監控視頻拿證據。” 葉天忽然說:“我想我已經找到兇手了。” 此言一出,東方月和李滄海都是一愣,李滄海一直不知道葉天的真實身份,只是覺得葉天非常眼熟,問:“葉專家有何高見?” 葉天說:“從血液干涸之后的顏色看來,我覺得那兇手是一個白化病人。” “白化病人?你不是在說笑吧?”李滄海顯然震驚的無以復加。如果真的能確定兇手是一個白化病人的話,那對整個案件將是一個重大的突破。 “我覺得我很確定。”葉天說:“我是醫生出身,對各種疾病的血癥都有了解。按理說干涸的血液應該呈現出一種黑紅色的狀態,但這個血液卻明顯不同。以我多年的經驗看來,這個血液的主人應該是一個白化病人。很有可能全身都已經成白色了。這樣一個人作案的話,應該很容易被人發現。所以他才想盡一切辦法隱瞞自己的身份。” 李滄海卻說:“可是……地上的血液不應該是死者的嗎?” “不可能,死者不是白化病人。”葉天肯定的說:“只要你們調查本地區的所有白jushug.化病人,肯定能找到真兇。” 李滄海將信將疑的問:“那地上的血跡是怎么來的呢?莫非兇手自己活膩歪了,想留下線索嗎?” 葉天搖了搖頭說:“死者鼻子里留下來的血。” “鼻子?”李滄海愣住了。 葉天說:“對,兇手在走到岸邊的時候鼻子出血了。你們應該可以看到血液中干涸后的鼻屎狀物品。所以……我覺得兇手流的是鼻血……” “福爾摩斯?”李滄海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葉天。 “沒那么夸張,只不過術業有專攻而已。”葉天說。 “好,那我就下令查一下。” 說著,李滄海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檔案部嗎?幫我查查東關地區這里的白化病人的檔案,然后將所有白化病人的資料都發給我。” 掛了電話,沒多久,李滄海就接到一條回信,回信里發來了三個白化病人的資料。 李滄海看了看三個人的資料和照片,點了點頭:“我好像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了。”李滄海把手機遞給葉天和東方月,葉天看到里面三個人的資料。 第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四十歲。按理說肯定不是她,畢竟死去的那些女子都是被jian殺。女人強暴女人似乎有點不合邏輯。當然,也不排除其他意外。 第二個人是一個十七歲的男孩,他雖然有白化病但白的并不是很變態,看照片是一個還算開朗的男孩。而且有一個很好的家庭,怎么看都不像是報復社會的心理變態。而且兇殺案件最早是在八年前開始,那時九歲的他不僅還沒有發育,更沒有與成人糾纏的力氣,所以不可能是兇手。 第三個人是一個四十四歲的中年人,臉色蒼白如吸血鬼,瞳孔接近于黃色,看照片表情抑郁、神色古怪,像是一個非常沉悶陰險的人,眼神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感覺。他的名字叫段旭,職業是無業游民。父母早亡,靠著父母留下的幾套房子收租。 葉天覺得兇手必然是這個中年人,于是指著他的照片說:“兇手就是他。” 李滄海說:“看來這次我們的意見終于可以達成一致了。” 葉天點了點頭說:“當然,這人殺了這么多女孩,今天也該他落網了。咱們這就出發去抓這個人吧。” “好!” 隨著警笛聲嗡嗡響起,葉天、東方月、李滄海各自開著自己的車率領著幾乎全軍出擊的刑警隊,來到資料里的地址——帝天豪景。 那是一處小區,資料顯示這人住在帝天豪景5-2-1302。 下了車之后,其他警車的警察將整棟樓圍的水泄不通。 李滄海大聲宣布:“在抓捕結束之前,禁止任何人走進這座大樓,明白了嗎?” “明白!” 李滄海率著十名警察分別從兩部電梯坐上去。東方月和葉天則走樓梯往上,生怕被那兇手從任一方向逃走。 電梯終歸要比樓梯快的多。當葉天和李滄海走上十三樓的時候。警察已經到了犯罪嫌疑人段旭家門口了。 李滄海親自敲門:“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里面卻遲遲沒有聲音,李滄海耐不性子,喊道:“段旭,你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再不開門,我們就要沖進去了!”里面依然沒有聲音。 葉天學過開鎖的技術,這種防盜門雖然看起來堅固,但在葉天眼里其實就跟沒有門一樣。 葉天說:“讓我來吧。” 說著,葉天從懷里掏出開鎖器,在門里轉動了幾下,只聽到咔擦咔擦幾聲響,門鎖立刻應聲而開。 警察魚貫而入,卻沒在屋子里找到半個人。不過眾人卻在一間屋子里找到地上大片還未來得及擦掉的血跡和兇器。看起來,這里確實是作案現場。只是兇手在哪卻不得而知了。 眾人正茫然著,葉天忽然蹲在地上,把手伸到床底下,立刻抓到一個人的腿上。那人很警覺的把腿往回扯,卻哪里敵得過葉天的力大無比?葉天稍一用力,就把他從床底下拉了出來。 眾人本以為這下直接就抓住真兇,卻不料那人手里拿著一把匕 首,直接就奔葉天胸口刺來。 葉天身上有天級真氣護體,怎么可能被這種程度的匕首刺傷?隨手一抓,將那把匕首搶了下來。 那人更加敞開,掄起拳頭還要打葉天。卻早被兩個眼疾手快的警察一邊一個拉住,左一拳右一腳打的鼻青臉腫。隨后兩邊各拿出一個手銬銬住了。 那人百般掙扎,根本無法掙脫手銬的掌握,急得用嘴咬人。警察們左一拳右一拳。又將他打了個暈暈乎乎,隨即拿出膠帶封住他的嘴。 等這瘋子徹底沒咒可念的時候,葉天才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打趣道:“真兇狠,差點咬死我。” 大家這才有空仔細看兇手的容貌,這個千呼萬喚始出來的人正是段旭。白癜風患者。臉上和其他部位的皮膚都是蒼白如雪,白的恐怖,白的嚇人。黃色的瞳孔像是魔鬼一樣,散發著瘋狂而病態的光芒。 這個人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就別提是認識了。 李滄海見兇手已經抓到,說:“帶回去好好審問!這家伙,真他媽是屬狗的!” “是。” 眾人抓起這個兇手,很快就回到了警察局。 審訊室里,葉天、東方月、李滄海坐在段旭對面。段旭則被拷在座位上。眼里冒出詭異的兇光。 李滄海:“段旭,今天早上在護城河里撈出一具女尸,經查明:女尸名叫楊明月。昨天晚上五點失蹤,后來被人強暴并jian殺,是不是你干的?” 段旭冷酷的一笑,用低沉暗啞的嗓音說:“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干的?你們如果真想冤枉我的話,就請拿出證據。我可是守法公民。” “守法公民?”李滄海冷笑道:“守法公民警察來的時候會不敢開門躲到床地上嗎?守法公民也會做襲警的事情嗎?拜托你撒謊也要有個尺度好不好?別信口雌黃!” “好吧,既然你們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段旭冷冷的笑道:“我只是以為來了一群登門入室的強盜,所以我才假裝不在家、拿起武器躲在床底下。誰知道那群強盜居然破門而入,我遇到強盜拿起武器自衛有錯嗎?” “好吧。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