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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十年代被嬌養 第54節

    柳明明:“我二叔把家傳的玉分了一半給那個對象,要是人帶著找上門,拿著那半塊玉,湊在一起就知道了。”

    兩人說著說著就進了禮堂。

    里頭已經人聲鼎沸,音樂聲夾著人的笑聲、說話聲,鬧哄哄的,到處都是人,比肩繼踵的。

    柳明明一不小心就跟同學走散了,正急得跟只沒頭蒼蠅似的亂撞,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整個人往前一撲。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她忽然被人托住了胳膊。

    “同學,你沒事吧?”

    柳明明抬頭一看,扶住自己的是個身穿小碎花連衣裙的女學生,五官精致,皮膚好得像羊脂白玉,一張臉只有巴掌大,長得漂亮極了,說話的聲音就算用黃鶯初啼都不足以形容,又好聽,又溫柔。

    她身邊還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正耐心地站在一旁。

    那個男的一手護著邊上的人群,不讓其他人圍過來,一邊又小聲對那個女同學說些什么,姿態中透著幾分親密。

    柳明明整個人都被嚇懵了,半晌才知道搖頭,等站穩了,又聽到那個女學生叮囑自己道:“今天人多,你走動的時候要小心點,不要受傷了。”

    她只會點頭,剛要向對方道謝,問她姓名,不遠處就來了一個人,叫道:“聶班長,快來,就等你們一起開舞呢!”

    那個男的就匆匆拉著女學生走了。

    柳明明站在原地,她的同學這才撥開人群,喘著氣跑了過來:“剛剛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沒事……”柳明明有些恍惚,她不抱希望地問,“你們學校有沒有一個姓聶的班長,長得很高,大概一米八五以上……”

    她比劃了一下:“很俊……”

    說完這幾句,她自己都覺得知道的信息太少,肯定找不到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同學卻是很快回答:“你說的是機械系的聶正崖吧?怎么,你看上他了?眼光倒是好,不過人家早就有主了,他朋友是我們年紀的級花,要我看,說是校花也不過為……”

    這個時候音樂聲一變,換了一首歡樂的曲子。

    剛剛才見到的聶班長跟那個女同學牽著手,兩人的身體隨著著舞曲律動起來。

    這一對男的高大俊逸,女的容貌如玉,彼此舞步配合得無比默契,簡直就是十足的璧人。

    舞池里跳舞的男男女女多得是,可無論是誰,第一眼都會先看到他們。

    同學頓時指著舞池中間說:“呶,你找的就是他吧?”

    柳明明問:“那個女的,叫什么名字?”

    也許是對方剛剛救了自己,柳明明對這個女學生很有親近感,特別想跟她做朋友。

    第70章

    同學:“那是英語系的蘇凈禾, 就是剛剛我說的聶正崖的對象,怎么樣,好看吧……”

    她說到這里, 忽然有些警覺:“你不是真看上聶班長了吧?”

    柳明明搖了搖頭:“說什么呢, 剛剛那個蘇凈禾拉了我一把, 我想謝謝她, 你認識嗎?能不能幫我介紹下?”

    同學雖然不認識蘇凈禾, 畢竟都是一個學校同級的, 七拐八拐,總能找到認識的人。

    她見柳明明執著得很,就去找了自己同學。

    對方正好跟蘇凈禾一個宿舍,聽說有個外校的女生找上門,想要道謝,答應得也很爽快,等跟柳明明見了面, 兩邊打了招呼,卻是盯著她胸前看了好一會, 問:“同學, 你這玉哪里買的?”

    這是柳家的傳家玉, 聽說是明朝時祖上有個做玉商的,在疆地無意中得到了一塊質地極佳的羊脂白玉,不舍得往外賣, 就請高明的玉雕師做成了兩個鐲子,兩個玉佩。

    鐲子因為戰亂遺失了,玉佩也只剩下一塊。

    這塊玉佩很特別,上面雕工細致不說,還繪有特殊的云紋, 晶瑩玉潤,質地細膩。

    然而有一柳老太爺跟柳老爺子置氣,一時手快,把玉佩摔到地上,碎成了兩塊。

    玉一碎就不值錢,不過畢竟是家傳的東西,柳家人還是沒有扔掉,而是分給了兩個兒子一家一半。

    柳明明是家里獨女,成年的時候,母親就把其中一半給了她。

    她平常都不怎么佩戴,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居然換上了。

    今天因為穿著敞領的連衣裙,那半塊玉佩就綴在胸前,非常顯眼。

    “是我家里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哪里買的。”柳明明回道。

    那人忙道:“我不是想買,是我看你這個,跟小蘇有的一個長得很像。”

    玉這個東西,本來形狀來來去去就是那些,柳明明也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我這個是半塊碎玉,邊上是用線纏起來的,你是不是看錯了?”

    然而那人繼續又說:“是很像,連上面的花紋都一模一樣,她那塊也是用紅線纏起來了,說是半塊碎玉,邊邊角角鋒利,怕傷到人,不過你的好像跟她的玉的方向反過來了。”

    邊上的同學忽然輕輕拉了拉柳明明:“明明,你們家不是也在找玉嗎?你二叔那塊玉還在不在的?”

    一整晚,柳明明幾乎都是心不在焉的。

    她跟蘇凈禾只來得及聊了幾句,對方就被老師給叫走了,聽說是學校有什么急事。

    不單她走了,還帶走了聶正崖。

    兩人一走,禮堂里的氣氛慢慢就變了。

    原本很多人都等在旁邊,可能是打算邀請他們跳舞,現在見人離開了,就都四散開去,比起先前,整個場地都散亂了不少。

    柳明明還聽到周圍有人遺憾地互相討論。

    “才跳兩支舞,他們這么快就走了嗎?”

    “原來是真的,蘇凈禾同學跟聶正崖……我還以為是別人謠傳!也沒見這兩個人之間平常有什么來往啊!”

    “唉,我還想著約小蘇同學跳舞呢!”

    “聽說他們都談兩年了,只是都沒往外說罷了,人家青梅竹馬的,這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不過就算沒有聶正崖,后頭排隊的一大把呢,哪兒輪得到你!”

    “這么著急,還沒待夠半個小時呢,這是去哪里了?”

    “聽說是外語系有什么課題,找他們兩去幫忙呢。”

    “唉,天才都跟天才談戀愛了,這兩個專業強就算了,長得也這么好,一樣是人,女蝸捏我的時候怎么沒有捏他們一半用心!”

    柳明明聽著那些人的交談,忍不住問同學:“這個蘇凈禾,真的很厲害嗎?”

    同學認真地點了點頭,把蘇凈禾之前的諸多事跡跟她學了幾件:“……現在才大一呢,外事口已經好多人往學校打招呼了,說是畢業了一定得把人要過去。”

    柳明明若有所思,回到家里,偷偷跟她媽說了玉佩的事情。

    柳媽知道厲害,馬上把柳爸喊了過來,兩人商量半天,沒敢跟柳奶奶說,又信不過不靠譜的弟弟,只好暗暗安排人去學校調了蘇凈禾的檔案出來。

    一看籍貫,果然就是當年柳二弟下鄉插隊的地方。

    再看蘇mama的名字,算蘇凈禾的年齡,一一都跟當年的事情和信件里的內容對得上。

    這一回,柳媽柳爸不敢再擅作主張,又怕刺激到柳奶奶,連忙把消息透出去給了二弟。

    昭明大學里,蘇凈禾還不知道因為一場小小的畢業舞會,后面居然會引發那么多陰差陽錯的意外。

    她跟聶正崖半路被老師叫走,是因為學校里剛接了一個科研課題,這個課題有關國家今后要重點發展的材料方向,學校非常重視,除了本校的專家,還特地找了業內人士咨詢。

    結果對方直接就說:“新材料?這不是軍二區的廠里做得最好嗎?他們廠有個小蘇的女同志,還有個叫聶正崖的男同志,當時就負責新生產線的引進,好像就在你們學校吧?”

    兩人立刻被叫過去開會,隨即加入了這個項目。

    這個時候正好是暑假,被集中在研究院里足足待了近兩個月,蘇凈禾才被先行放了出來,并不是說這次項目已經結束,而是她在學校里跟進的另一個項目這個時候要結項了。

    因為當下的工作涉密,研發組特地安排了兩個人跟她一起回學校。

    三人乘著一輛吉普車進了學校,蘇凈禾回宿舍樓收拾東西,還沒怎么整理好,就聽到有人敲門:“這是蘇凈禾的宿舍嗎?蘇凈禾在嗎?”

    一開門,只見一對中年夫婦站在門口,男的已經有些發福,但是少說也有一米七八,看五官,年輕的時候應該挺英俊,女的則是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像是三十上下。

    蘇凈禾疑惑地問:“你們是?”

    那個少婦盯著蘇凈禾的臉使勁打量,還不忘往屋子里看來看去。

    男的則是猶猶豫豫地說:“我姓柳,全名叫柳萬鈞,小蘇,你聽說過我的名字嗎?我是你mama那邊的……”

    他語氣含糊。

    蘇凈禾的心一下子就警覺起來。

    她最近接受了不少保密培訓,知道有些敵對勢力的特殊工作人員都想刺探目前這個項目,他們往往會打著某某親戚的名號過來接觸,這種時候最好不要自己逞英雄,而是要交給組織解決。

    現在是暑假,學生們都回去了,宿舍樓里并沒有什么人,如果不是情況特殊,這回自己有兩個人護送,被這一男一女不知不覺帶走了都有可能。

    蘇凈禾不敢怠慢,問:“這位同志,我沒聽說過你的名字,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柳萬鈞臉上表情有些失望,另一個少婦則是站到了一邊,插嘴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好好聊幾句吧?”

    這句話一出口,還不等蘇凈禾回答,就感覺到后面有人輕輕拽了她一下。

    她一回頭,看到跟著自己的警衛人員對她輕輕搖了搖頭,做了個讓開的動作。

    蘇凈禾立刻后退兩步。

    把門拉開。

    兩個警衛兵像利箭一樣沖出去,把門口的兩人壓在了地上,試圖將他們的手倒扣起來。

    少婦尖叫著很快被制住,又被堵住了嘴。

    那個叫柳萬鈞的明顯曾經受過訓練,居然躲開了,還邊反抗邊大聲叫道:“你們做什么!你們是誰??”

    然而沒過多久,他也被押了起來。

    警衛員很快聯系上項目組,說自己抓到了疑似特殊工作人員,把那對夫妻送走了。

    等到第二天,被柳家老爺子帶著兩個兒子跟兒媳婦找上門來,蘇凈禾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柳老爺子今年已經六十多歲,馬上退二線,頭天晚上接到電話通知自己兒子被當做敵對勢力特殊工作人員抓起來之后,險些氣得心臟病都犯了。

    他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更是氣得不行,不過到底是自己兒子媳婦,最后還是讓長子把人領了回來,又帶著人上門找蘇凈禾,明面是道歉,實際上是認親。

    柳老爺子畢竟在首都有些地位,項目組也要給他面子,同意了這次見面,但是要求一定要在技術樓里進行。

    蘇凈禾聽到對方說的情況之后,只覺得離譜極了。

    她從來都以為自己是蘇父的女兒,三歲前的記憶雖然模糊,但是大爸爸大mama經常跟她說蘇父如何疼愛她,攢起來的津貼一分都不舍得亂花,全部寄回家給蘇奶奶存起來做蘇凈禾的生活費,還會買衣服、麥乳精給她寄回去。

    面對突然上門的柳家人,蘇凈禾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認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