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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霸總他只想當受[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92)

分卷(92)

    我勾引你又怎樣?自己頂不住誘惑還要怪我?說完他沖著梁烈齜牙咧嘴。

    臭男人自己把持不住還要怪我?

    他很憤怒,梁烈卻忍不住輕笑一聲:嗯,因為我的確被你勾引到了。

    好蘇。紀越被這一笑弄得差點沒癱倒在梁烈懷里。

    但他還是嘴硬:成年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勾引?明明是你情我愿。

    如幽潭般迷人的眼眸凝視著他,梁烈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大掌拉起紀越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低低地說:嗯,我心甘情愿,為你臣服。

    梁烈還記得那天他有多主動。

    他的第一次就那樣被紀越給占了。

    而后來又發(fā)生了令他咬牙切齒的事情,紀越竟然吃完就翻臉不認人。

    再次見面的時候不僅假裝不認識自己,還否認當時的一切。

    氣憤的梁烈當天晚上就把紀越抓了個正著,按在床上爆炒了一頓。哦不,是好幾頓。

    他們的身體有多契合呢?契合到梁烈一見到他就覺得自己跟發(fā).情的野獸沒什么兩樣。

    第二天醒來,梁烈當即決定。

    我們交往吧!

    然后,他被紀越拒絕了。

    而拒絕的理由居然是

    不要,你太大了。

    梁烈當即臉就黑了。

    這也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40w字啦,好久沒有寫這么長的文。我一個斷更選手能堅持日更這么久真是奇跡_(:з」)_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丟丟66 10瓶;謝謝小可愛,愛你比心心~

    第一百零六章

    說來也巧。第一次見到紀越,梁烈就被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所吸引,孤寂了二十多年的心,第一次春心萌動。

    同樣身為娛樂圈的人,梁烈自然有聽說過紀越的名字,不過因為兩人的職業(yè)日常沒有交集,所以他也只是僅限于聽過,但從未了解過。

    完全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梁烈,當時只是把剎那的心動。當成一次因緣際會,沒有再多想。

    恰好那段時間他工作忙,也就漸漸淡忘了這件事情。

    倘若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天天注意紀越,那他真的會以為那件事情,就到止為止。

    具體表現(xiàn)為:在路邊看到有關于紀越的廣告牌,會多看一眼;助理給他買的東西里。看到有關有關紀越的包裝,心情會暗自愉悅;會不自覺的在音樂播放軟件里找紀越的歌

    梁烈覺得奇怪。自己這是怎么了?生病了嗎?怎么老是注意他?

    一次宴會上,他竟然意外遇見紀越。

    這又是一個天大的巧合。

    原本梁烈是不打算去的。

    因為這次宴會是投資商的女兒過生日,他跟那個投資商關系倒還好,可沒有必要去參加人家女兒的生日。

    然而投資商說她女兒喜歡自己,邀請他一起來參加。梁烈不好推脫,便答應去了。

    而紀越,是作為投資生女兒的朋友出現(xiàn)在宴會現(xiàn)場。他給那個女孩唱了一首歌。

    要知道以紀越當時的身份其實早已不用在宴會上表演這種,可是他好像渾然不在意。

    說回來,那是梁烈第一次現(xiàn)場聽紀越唱歌。

    沒有后期修音。沒有聲卡,只是很簡陋的設備。高音游刃有余,低音性感惑人。他臺風很穩(wěn)又能調動在場眾人的熱情,即便是他一個人在跳舞,依舊帥得在場男男女女都尖叫不已。

    最后還引發(fā)大合唱,差點變成了他的個人演唱會。

    作為壽星的女孩還被紀越邀請到臺上,又是逗笑又是夸贊,不喧賓奪主,照顧了女孩的感受。

    這件事情傳出去還被人稱贊他情商高,知進退。

    后來梁烈才知道紀越會上去表演,是因為和那個女孩打賭輸了。愿賭服輸,這才上臺唱歌。

    以至于后來梁烈看到有媒體夸獎紀越都覺得有點好笑。有些事情的真相還是不知道為妙。

    正是這一次晚宴,親自感受到紀越的個人魅力,梁烈才明白為什么他有那么多粉絲,為什么有人看一次他的表演就能為他癡迷。

    而自己就因為一雙眼睛而心動,好像也并不顯得荒唐了。

    所以當天晚上,紀越勾引他的時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忍不住就不要忍,他任由自己釋放對紀越的渴望。

    梁烈自信的認為,他會勾引自己,也是喜歡自己的,所以一夜之后,他提出要和紀越交往。

    可他怎么也沒有料到,紀越竟然會以自己太大了的理由拒絕自己?

    不好嗎?昨晚你叫那么大聲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單身二十多年,沒有談過戀愛,也是第一次喜歡人的梁烈,滿臉都寫著迷惑。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條件這么好,紀越為何要拒絕自己?

    想不明白就要問他:為什么你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和我上床?

    紀越打了一個哈欠,涼涼地說:我饞你身子啊。

    不小心拍了人家屁股,紀越倒是記住了梁烈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某一天。他看到梁烈代言的一個廣告,那肌rou那身材,簡直令人口水流口水。

    所以他大膽的勇往直前,當即決定要上了梁烈。

    關于梁烈的傳聞紀越也早有聽說。什么禁欲系呀,從來不近女色,生人勿進

    越是困難的事情,他就越想去挑戰(zhàn)。結果他喵的沒想到梁烈這么容易就上鉤了,一點挑戰(zhàn)性也沒有。

    這家伙居然也是個基佬。而且還是個1,而且還這么猛。

    雖然紀越自己也是第一次,從梁烈生疏的動作也可以看出來,他貌似也是第一次。

    可是他們很契合啊,梁烈也在一次又一次中進步,所以紀越是享受的。

    但對他而言就是有個缺點,太他媽大了,媽蛋,這個男人尺寸這么可怕?以后自己會不會也要吃苦頭?

    反正都吃到手了,他已經心滿意足。

    所以紀越拒絕了他。

    在梁烈眼里這個理由簡直可笑,大一點不好嗎?大一點才能讓你爽,怎么,你還想找個小一點的?

    嗯,紀越仔細一想,他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要梁烈是牙簽,那別說爽了他大概會直接逃跑。

    可是談戀愛不是應該兩人互相喜歡嗎?

    我喜歡你,你難道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你跟我上床?梁烈渾然不覺此刻的自己倒有點像深閨怨婦,纏著人家對自己負責呢。

    紀越摸摸下巴做思考狀:也不是嗯,就是人家戀愛都有個追求的過程,你對我就這么簡單粗暴

    哦,我懂了。

    啊,你懂什么?

    紀越還未來得及想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又被他推倒在床上。

    男人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臉上,他啞著嗓子低低地說:再來一次。

    然后,紀越就沒有空想別的東西,他還要感受大不大呢。

    梁烈以為紀越這樣算是默認,他們已經是確認關系,畢竟他在叫自己老公的時候聲音可是一點也不小。

    結果一覺醒來,紀越居然還是跑了!

    進度條拉到梁烈第三次見到紀越。

    梁烈想找他要個說法,卻被紀越否認自己什么都沒有做過。

    惱羞成怒的梁烈當即把紀越帶走,狠狠爆炒了一頓,并且事后再次提出交往。

    在梁烈看來,只有確定戀愛關系的人才可以發(fā)生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紀越明明很喜歡自己的身體,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結果,梁烈第二次被人拒絕了,準確地說是第二次被紀越拒絕。

    也就只有紀越會兩次拒絕梁烈這樣優(yōu)質的男人。

    這次的理由居然是你好黏人我受不了。

    愛情哪有一帆風順呢?哪怕紀越表現(xiàn)的就像個渣男,梁烈也一往無前。

    紀越的拒絕并沒有讓梁烈放棄。

    自從那天以后,他開始瘋狂追求紀越,哪怕當時他們只見過三次面,上過兩次床。

    這里的兩次指籠統(tǒng)概念,并不是指梁烈只能一夜一次。

    他把紀越所有的媒體采訪都看了一遍。分析紀越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

    在發(fā)現(xiàn)紀越是個吃貨之后,一手好廚藝的梁烈,頓感勝券在握。

    正好那段時間兩人工作都在當?shù)兀谑橇毫乙淮未蔚难埣o越來自己家里吃飯,紀越也沒有骨氣地,一次次被梁烈誘惑走。

    吃完飯當然就是各種和諧運動,無論是梁烈還是紀越,身心都能得到巨大的滿足。

    他們好像天生,就應該在一起。

    他們有共同喜歡的電影;可以一起打電動;一個喜歡做飯一個愛吃簡直就是天生互補他們做遍了所有情侶該做的事情,然后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確定關系。

    僅僅只是做情侶似乎還不能滿足他們。

    兩人幾乎是同時決定要和對方結婚,不是沖動而是真心實意。

    挑選結婚戒指,挑選婚房,領證除開沒有舉辦婚禮,所有夫妻之間要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

    后來有朋友聽到他們倆的戀愛過程,只覺得奇妙,這難道就是頂流和影帝的戀愛嗎?怎么跟別人不一樣呢?

    喂,想什么呢?我衣服呢?我要回家。

    紀越手在梁烈面前晃了晃,見他沒有反應,干脆掐他的胳膊,喂,別發(fā)呆了。

    梁烈回過神,目光落在五年也沒有怎么變樣的紀越身上。

    其實他變了,心變了,變得不愛自己。但這顯然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他忽然很想知道一個問題。

    紀越你,有沒有后悔和我結婚?

    正要下床的紀越一愣,被折騰一晚上的腿一軟千鈞一發(fā)之際,梁烈撲過去摟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懷里帶。

    這下倒好,本來還只是和梁烈在一個被窩里,現(xiàn)在身體貼著身體,直接坐到梁烈腿上了。

    肌膚接觸,紀越雙手抵在他肌rou線條優(yōu)美的胸肌上,然后可恥地咽了咽口水。

    靠,這人到底怎么做到這么多年身材還是保持這么好的?

    四目相對,眼看他的薄唇越來越近,紀越渾身一顫,趕忙推開他,皺眉嚴肅地問:我衣服呢?

    撕了。

    ???他還敢撕自己衣服?反了你梁烈!紀越瞪他。

    誰叫你撕的?

    你自己。

    他以為紀越只是簡單脫衣服,后來幫紀越把衣服收拾起來才發(fā)現(xiàn)被撕了。

    騙子,我怎么可能撕我自己的衣服?

    昨晚還是你主動坐我身上的,雖然我沒有監(jiān)控,但是說的句句屬實。

    啊這。紀越抿了抿唇,有點相信梁烈說的話。

    醉酒的自己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他還真不敢確定到底是誰的鍋?

    那那也是你勾引我!

    紀越才不管到底是自己做的還是梁烈做的,反正全部都推到他身上好啦。

    你是不是要說我無理取鬧?這一刻,紀越的語氣軟軟,黑白分明的瞳孔似含著水霧,仿佛回到他們當初結婚時的狀態(tài)。

    沒有。梁烈滿臉縱容地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他臉上摩挲,嗓音喑啞道:越越的事情,怎么能叫無理取鬧呢?

    他眼神像融化的巧克力,似乎隨時可以把紀越包裹起來,裹成甜甜的巧克力冰淇淋。

    包裹著他,護著他,愛著他。

    兩人呼吸變沉,當他的唇覆蓋上自己的,紀越大腦一片空白,早已忘記自己當初說要報復他的事情。

    為什么會答應上節(jié)目呢?說到底,還是余情未了。

    只是這個情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這是紀越和梁烈在離婚五年以后,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情況下和梁烈不可描述。

    他呼吸很熱,唇瓣柔軟,唯有一個地方,硬得不像話。

    紀越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反正當一切結束以后,他懶洋洋趴在梁烈胸前,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我衣服壞了要怎么回家?撒嬌一樣的語氣,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梁烈心思微動,沒有拆穿,只是暗自欣喜。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他說完抱起紀越,往于浴室的方向走去。

    清理是梁烈?guī)兔Φ模o越靠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任由他隨意擺弄。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這一覺,紀越睡到自然醒。

    睡覺之前他迷迷糊糊被梁烈嘴對嘴喂了醒酒湯,這會兒醒來倒也不是很難受。

    光腳踩在地上,紀越打開梁烈的衣柜。

    全是男人的衣服,沒有女人的。想必他這么多年和自己離婚,應該也沒有變成異性戀。

    至于有沒有別的男人,紀越就不敢肯定了。

    隨意套了一件梁烈的襯衫,一走出臥室便聞到一股香味。

    梁烈正好端著菜放到餐桌上,看見他微微一笑:正好我想叫你呢吃點東西,下午還要坐飛機。

    平靜的和梁烈共進午餐,時間好像也慢了。

    要不說doi有時候能促進感情發(fā)展呢?反正紀越和梁烈這么一弄,目前看他還算順眼。

    離開他家之前,紀越回頭看他,半晌才輕輕地說:梁烈,我沒有后悔過。

    他在回答梁烈之前的問題。

    和他相戀,結婚,哪怕后來離婚并不是很愉快,紀越也從來沒有后悔過。

    畢竟那段時光是真的快樂、幸福,沒有任何的遺憾。

    感性的話不想說太多,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紀越只說了這一句便打算瀟灑離開,可是人沒走出幾步,忽然停下來,擰著眉心和梁烈怒目而視:你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老子屁股疼!

    其實這種疼不是那種受到傷害的疼,而是被長期撞擊后的酥麻感。這說明梁烈肯定長期都用同一個姿勢

    梁烈伸手擺了一個手勢,難得有些愧疚。

    紀越倒吸一口氣涼氣,六次?你他媽你可真是好樣的!

    額,其實是七次,六次是你最喜歡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