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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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他咧嘴一笑,急忙轉移話題,哈哈哈我只是一時間忘記了對了小橘子呢?我們走了小橘子怎么辦? 紀越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早上都沒見到小橘子呢。 梁烈挑挑眉,暫時放他一馬。 讓小凡她們幫忙帶幾天,已經送過去了。 送去寵物店寄養梁烈也不放心,他們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還好小凡她們幾個女孩都喜歡貓,巴不得替梁烈養,就愉快地收下小橘子了。 一切準備妥當,臨行前紀越看見梁烈在卷簾門上貼了一張公告,上面寫著八個大字店主有喜,暫停營業。 私奔了,算是有喜吧。 總裁嘴角瘋狂上揚。 這是一場屬于他和梁烈的旅行,浪漫又充滿未知數。 他沒有問梁烈他們要去北方還是南方?也沒有問他們會去多久還會不會回來?路途有多遙遠? 其實他并不在乎去哪里。 因為只要有梁烈在,就算是天涯海角,紀越也愿意一直跟著他。 頭一回體驗私奔感覺的紀越特別興奮,哼著不成調的歌曲,還緊張地跟梁烈匯報情況,生怕被老爺子追上來。 車行駛上高速,一時半會爺爺應該也不會來了。 紀越心中一顆大石頭落地,想起方才看見的指示牌,所以我們是要去更南的地方嗎? 專注開車的梁烈嗯了一聲,補充道:去我mama老家。 我以為這個城市就是她的家鄉。原來不是嗎?為什么會在這里有房子? 我外婆是從老家搬到這里的,才給我媽留下那個房子,她們以前一直在南城生活。 南城就是紀越和梁烈此行的目的地。 那是一個南方的小城市,并不算出名,但是紀越也有耳聞過。 在南城哪里??? 一個小村莊。你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不然以后就是農村媳婦了。 余光瞥見他上揚的嘴角,紀越就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了。 總裁哼唧兩聲說:都是你的人了,當然是跟著你走了。 反正都跟他好上了,也私奔了,還管他是不是農村媳婦呢? 說完沒等梁烈發話,紀越自己耳朵一點一點紅了,偏過頭假裝看窗外風景,實則通過車窗的倒影偷瞄梁烈,想要知道他的反應。 你的人這三個字聽梁烈耳朵里實在是悅耳,他禁不住擴大嘴角的弧度,又揶揄道:我的人?不是我的小公馬?嗯,愛叫的小公馬? 昨晚兩人玩騎大馬游戲的,情濃時梁烈一直在他耳旁這樣調侃紀越。 到后來紀越眼神迷離只乖乖地重復:我是你的小公馬,小公馬。嗚嗚嗚不騎了 小公馬是紀越,大公馬當然是梁烈啦。 臭流氓你給我等著!紀越轉頭咬牙切齒地說著,眼神卻半點都沒有攻擊力,甚至染上絲絲媚色。 一想起梁烈的騎馬游戲,總裁便有些腿軟。好玩是好玩,就是要自己來,特別累嗚嗚嗚。 梁烈把他逗得從耳朵哄到脖子,才緩緩地說:逗你的,我帶你去散散心,以后還要回來的。 他不可能真的讓紀越舍棄一切跟自己去農村種地,這次的旅行是他早就計劃好的,只是剛好在這個時間點而已。 ???紀越有點失望。居然不是私奔 梁烈似乎沒有發現他的失落,自顧自地說:我媽老家那里有條河,里面還有魚的,到時候我們可以抓寫來烤魚。要是夏天還可以打水仗,挺好玩的 腦海里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紀越忽然脫口而出:那那可以打野戰嗎? 嗯?梁烈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 行啊,紀越,你玩得還挺野。 作者有話要說:總裁向往的田園生活hhh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踏雪而來的驢7瓶;七句芒3瓶;入間銃兔ww 1瓶; 感謝三個小可愛,誠邀你們打水仗哈哈哈! 第七十五章 紀越,你是不是覺得我開車就收拾不了你了?梁烈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不得不說,某個總裁真的經常欠收拾。 他的控訴對紀越完全構不成威脅,除開言語挑釁,紀越還沖著梁烈做鬼臉:哈哈哈專心開車哦~ 那表情,氣焰囂張不說,最后那個尾音故意拉長,簡直是仇恨值拉滿。 咋地,他還能真野戰不成?總裁不怕死的想。 梁烈的確專注開車了。 只是眼底那危險的笑意,仿佛在預示著未來要發生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昨晚有點累,加上連日來精神緊繃,紀越腦袋一點一點,終究還是沒能撐住,會見周公去了。 等他醒來時,車已經在服務區,身上還蓋著一條毛毯,來自梁烈的貼心服務。 見他睡醒了,梁烈遞給他同一個保溫杯,喝水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過一個小時就到了。 為趕路方便,梁烈做了飯團。 圓滾滾可愛的飯團還帶著一絲熱氣,入口剛剛好。餡料里除開紀越喜歡的里脊rou,還有腌制的酸黃瓜丁和清爽的荸薺,增添驚喜的同時又豐富口感。 飯團不大拿起來方便,飽腹感也強,保溫杯里泡了梁烈自己搭配的養生茶,這一頓下來,不比外面的泡面好吃? 紀越和梁烈一起去廁所解決生理問題,又在服務區溜達一圈放松筋骨,這才回到車上。 要不要我開車???紀越一看時間已經中午,他們是早晨出發,梁烈至少開了四個小時了。 他算是明白梁烈讓自己帶駕照的意思了,應該是要輪流開車吧。 梁烈幫他系好安全帶,不太在意地說:你睡著的時候我在另一個服務區休息過了。 感覺自己什么都幫不上忙,除了睡就是吃,啥也不會。 紀越鼓鼓臉,要是你累了一定跟我說。 放心,我現在的體力艸哭你還綽綽有余。 ???梁烈,你變了,還我純情梁烈! 哈哈哈我就沒純情過。 伴隨著男人爽朗的笑聲,和總裁羞惱的聲音,他們再次踏上旅程。 沿途的風景從一開始只是稀松的綠葉到現在一副郁郁蔥蔥的模樣,這意味著他們抵達更加南的城市。 這里已然跟進春天的步伐,高速路沿途可以看見一些小花,連綿不絕的山峰映入眼簾,藍天白云,令人目不暇接。 窗外的風景看得紀越有些入迷。 同樣都是在南方城市,但是這里給他一種寧靜和諧的感覺。 這條高速,是通往你說的那個村莊嗎? 嗯,村里最近才開通高速,進出也方便了。以前從村里去市里開車都要兩個多小時,現在順著這條高速,可以直接去省會城市。 紀越有些感慨:那還真是方便,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要想富先修路,這條高速公路,一定給那個村莊帶來許多便利吧。 我小時候這些可都沒有,每次暑假來外婆家都是坐幾個小時的車。大巴轉摩托車,摩托車轉三輪車,再轉拖拉機,最后再走一段路才能到外婆家里。 童年對于梁烈而言最快樂的就是暑假,每年暑假外婆會專程來接他來這里玩,是他被父親壓迫練習廚藝生活中唯一的歡樂時光。 后來外婆去世,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 他眼里有淡淡的傷感,似乎在懷念著什么。 比我好多了,我童年爺爺都不讓我玩紀越本來是想安慰他的,可是說到爺爺,他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 比慘大會,到底誰更慘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是帶你來散心,可不是讓你傷心的。 紀越搖搖頭,把煩惱全不跑到腦后,哼,那我也要坐拖拉機。 梁烈莞爾一笑,也就只有紀越會惦記著坐拖拉機吧? 你開車吧,不要管我。紀越本來不想打擾梁烈讓他專心開車的。 可是沒過幾秒,總裁忽然小小聲問:梁烈,要是在拖拉機上那啥,算車.震嗎? 梁烈沉默半晌,喉嚨干澀地吐出兩個字:算吧。 真不能怪自己,他每天都想挨艸,要不是自己體力好,早就被榨干了。 時間在紀越滿腦子黃色思想中,終于抵達高速路口。 沿著高速路口的小路下去,進入一條大概能同時容納兩輛轎車通過的馬路,這應該就是村道了。 果然紀越下一秒就看到路邊佇立著一塊大牌子,他不由念出聲來:高枇杷村難道還有矮枇杷村? 嗯,高枇杷村地勢高,矮枇杷村地勢比較低。 好敷衍的名字。紀越在心中吐槽,然后又興奮地地問:那這里是盛產枇杷嗎? 吃貨每到一個新地方,最關心的就是當地的好吃了。 對,還有桃子。不過桃子現在你吃不著,吃枇杷剛剛好。 說話間紀越的村又開到一條狹窄的小路上,雖然也是水泥澆灌,但是這條路只能容納一輛車通過。 越野車在一間大平房前停下,剛停穩,紀越迫不及待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哇,空氣真好~ 迎著微風,他閉上眼睛,心靈仿佛都被洗滌。 梁烈鎖好車下來,聽見他的腳步,紀越睜開眼睛,你老家比我想象中有錢誒。 這個村莊比他想象中的要富有許多,并沒有茅草屋,家家戶戶不是小樓就是大平層。 他還一度給梁烈腦補了一個可憐悲慘的童年。 房子都是這幾年蓋的。村里的年輕人出去打工,有些是高速拆遷補貼款,這些錢拿來蓋房才有現在的模樣。我小時候都是土屋,不過土屋夏天涼快,磚瓦房沒有空調電風扇可活不下去。 哇,真想感受一下。 兩人你問我答,從梁烈的嘴里便可以了解一個村莊的發展史。 不過紀越有個非常關心的問題。 你外婆家是哪個?這個嗎?紀越指著眼前的足足有五層樓高的房子,星星眼,他外婆真有錢哇。 不是這個,我帶你去看看。梁烈斜睨他一眼,領著他往前走。 這條小路途徑的房子大多數都裝修的很漂亮,紀越滿心期待,該不會比剛才那個還要好吧? 一直走到一個類似廣場的地方,梁烈停下腳步。 這一片屋子有四五戶人家的模樣,看上去年久失修,裸露的黃土和稻草,都在告訴紀越,這就是他期待的土屋。 這這這這哪個是你外婆家?土屋他不嫌棄,可是這些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住人的??? 梁烈指著其中一棟房子涼涼地說:喏,這是我外婆家。 望著眼前已經倒塌一半的房子,紀越沉默了。 ???那我們今晚住哪里?總裁有點懵,這倒了他們今晚住哪里呢? 露宿路邊,正好野戰。梁烈云淡風輕的模樣仿佛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我錯了!紀越抱住他的胳膊,可別,他只是隨便說說的哇。 這里植被豐富,又是春天萬物蘇醒的時間,肯定有很多小蟲子,還野戰要是小蟲子掉身上,他哪里還有心思戰哦。 梁烈像是沒有察覺他的恐懼,自顧自地說:要是你半夜睡覺的時候,可能還有蛇從你身上爬過 正好這時有什么東西掉到身上,紀越被嚇得哇哇亂叫,瘋狂抖動,想要借此甩掉身上的東西。 梁烈,梁烈,你快幫我嗚嗚嗚。沒有見識的總裁嚇到聲音都帶上哭腔。 梁烈按住他的身體,從他的衣領拿出了一片樹葉? 只是樹葉而已。別哭了,沒事沒事。說罷大掌輕拍紀越背部,紀越在他的安撫下情緒有所緩解,只是手仍舊揪緊梁烈的衣服,然后小心翼翼探出小腦袋試探,哪里?真的是樹葉嗎?不是蟲子? 真的是。梁烈把樹葉拿近了給紀越看。 紀越閉著一只眼,另一只眼睜開確認是樹葉以后,終于松了口氣,然后膽子也變大,松開梁烈的衣服雙手叉腰,我就說嘛,沒有什么可怕的,你多大人了怎么還怕蟲子呢? 你的意思是我怕蟲子? 對啊,我剛才不是在安慰你嗎?總裁理直氣壯,昂首挺胸。 梁烈簡直要氣笑了,他可真是會顛倒黑白。 無奈,這是自己的小0,只能自己寵著。 行,我怕蟲子,那你可要保護好我,山里蟲子多得很。 仿佛遇見一大堆蟲子在樹上蠕動,紀越哆嗦一下。 他倒不是怕蟲子,只是怕蟲子落到自己身上,那可能會讓他想要原地做一個托馬斯全旋。 咳,我我會保護你的!總裁拍拍胸脯給自己壯膽,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環顧了一下四周,沒人看見吧?我的形象可不能破滅。 梁烈涼涼挑眉輕笑:剛才不還說是我怕蟲子嗎?跟你形象有什么關系? 你的你的!總裁死不承認。 正說著,身后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小烈?還真是你,你怎么回來了? 來者顯然是認識的人,梁烈也笑著回復對方:嗯,四叔,我回家看看,給我媽掃墓。 梁烈說完拍拍紀越的手臂示意他回頭,同時小聲解釋:這是我外婆表哥的兒子,你跟我一起叫他四叔就行。 然后又跟四叔說:這是紀越,您叫他小越就好,小越,跟四叔打個招呼。 紀越僵硬轉頭,穿著深藍色上衣的中年男子正憨厚地沖著他們笑。 想到自己的總裁形象毀于一旦,總裁欲哭無淚。聽見梁烈的話,紀越腦子有點懵,傻愣愣地問:打什么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