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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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做的。梁烈并不打算告訴他自己送給老爺子他不要。 不過在這之前他并不知道老爺子喜歡吃臘rou,只是覺得以紀家的身家應該也看不上那些貴重禮品,不如送點自己做的東西還更加實用一點。 紀越正在玩手機沒注意他臉上的表情,嘴上不停夸贊著:難怪這么好吃,我老公真棒! 他好像完全適應叫自己老公了。 梁烈摸摸口袋里的小盒子,正糾結著要不要這時候拿出來,玩手機的紀越倏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盯著他:你早上去過我家了? 梁烈微微一怔,難得犯蠢發問:你怎么知道? 我剛才給我姐發你的照片,她就給我發來了這個,說是她早上無意間拍到的。 紀越說著把照片給梁烈看,正好就是他早上給老爺子送臘rou的畫面。 沒想到最后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被他知曉,未免有點巧合。 他的表情和照片證實了事實的確如此。 我姐還說在監控里看到你很多次 紀越飯也不吃了,坐到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腰,腦袋靠在他健壯的胸膛上。 我以為只有我自己在努力。 他怕只有自己一個人用心,又覺得梁烈不知道也正常。 可現實并不是這樣,他也在為他們的未來掃除障礙。 眼淚實在無法控制奪眶而出,紀越邊哭邊用他的衣服擦眼淚,又感動又搞笑。 哭什么,別哭了。梁烈輕輕地幫他擦拭眼淚,不再猶豫,把放在口袋里的小盒子拿到他面前。 還在哭哭啼啼的紀越頓時被這個東西吸引全部注意力,不哭了。 這啥? 戒指。梁烈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鉑金對戒,很顯然,一個是要送給紀越,一個是他自己的。 紀越拿起那個小盒子,細細端詳。 梁烈把較小的那枚戒指拿出來給他介紹:里面有我們名字的縮寫。 LLJY,很樸素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兩枚戒指里面都是這樣,區別就是一個大一個小。但紀越就是愛不釋手,仿佛這是什么絕世珍寶。 你你什么時候買的? 之前訂制的。 多久之前?紀越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幾個月了吧。 其實挺久了,從他和紀越第一次發生不可描述事情后的一天。 他在看到電視上做婚戒廣告時,就產生了那種想法。 于是他后來偷偷量了紀越的手指尺寸,然后訂制了這對戒指。 紀越感動到快要說不出話來。 原來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剃頭挑子一頭熱那時候關于結婚的話題沒有深入,他還以為是梁烈不想這么早就結婚。 可是其實,他早就做好準備,甚至比自己想得還要早。 這算是求婚嗎?好半晌,紀越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算是吧。 什么叫算?總裁鼓鼓臉,不太滿意他的答案。 這是訂婚戒指,結婚以后還有。先訂婚再結婚,一樣都不能少。 就訂婚嗎?什么時候結婚?此刻的紀越臉頰紅紅,女兒家的嬌羞一點也沒少。 梁烈親親他的嘴角,順從他的話接下去說:你想當成結婚也可以。 可以什么嘛,你都沒有跟我求婚。總裁嘴硬地要死。明明巴不得現在就和他結婚,嘴上還要拒絕。 那 梁烈溫柔放開他,然后單膝下跪,將掌心的戒指舉到他面前,你愿意和我結婚嗎? 我愿意,你給我戴戒指。紀越幾乎是瞬間答應,半點矜持也沒有,好像生怕梁烈反悔一樣。 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嫁給我?梁烈挑眉輕笑,幫他把戒指戴到無名指上。 明明是你迫不及待,不然為什么送我戒指? 總裁有時候可傲嬌,傲嬌的可愛。 行,我迫不及待想和你結婚。自己的確迫不及待,但是還要看他的意愿。 梁烈起身再次將他抱到自己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他的唇。 這樣顯然并不能滿足他,不過片刻,變成了熱吻。 親吻過后,梁烈在他的耳畔低聲呢喃:紀越,謝謝你愿意和我結婚。很高興你能和我相愛,愿意和我結婚。 紀越被他親的沒力氣,仍舊堅持抱緊他,謝什么,還不是你愛我愛的要死,我這是關愛大齡單身男青年。 貧嘴。梁烈嘴上打趣,眼神寵溺的不像話。 這頓飯到后面就是小情侶親來親去的,等紀越被喂飽時,嘴巴已經紅腫了。 吃飯也好累哦。 總裁靠在梁烈胸膛上休息,目睹了全程的小橘子正蹲著抬頭看他們。 紀越幼稚地伸手跟它炫耀戒指:我有你沒有!略略略~ 喵?小貓咪歪著腦袋顯然沒有get到他的意思。 梁烈笑著揶揄紀越,你有鈴鐺,它也沒有。 ???臭男人! 紀越一想到他讓自己數數這事情,氣得撲上去咬他。 等兩人打鬧夠了,梁烈忽然問他:煙花想看嗎? 想看! 嗯,等下,你為什么不早說要出去看煙花,我就不會穿那個衣服了啊嗚嗚嗚! 紀越才想起自己還穿著那個羞羞的衣服,可是梁烈已經收拾好,準備帶他出門了。 要是梁烈知道自己穿那個出門,會不會被撕碎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的好艱難qwq,這個月應該可以寫完正文~最多晚兩三天,耶開心。 ps:上一章作話把舒舒打成叔叔了==在作話就懶得改了。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運柳歸云、白柳謝塔好甜!、楠音1瓶;謝謝三個小可愛,帶你們去看煙花~ 第七十章 如果上天再給紀越一個重來的機會,他發誓自己一定不會穿那個衣服出去。這下要是被梁烈發現,肯定又要說自己了。 可是他根本沒有換衣服的機會,就被梁烈套上衣服強行帶出門。 或許是因為紀越接受了他的戒指,平日對外幾乎是面無表情的梁烈,口罩也擋不住他的笑容。 由于兩人都喝了點小酒,加上大過年的不好打車,所以最后他們一致決定,先步行到方便打車的地方,再打車去看煙花。 怎么了?難受? 沒事,有點撐都怪你一直喂我。 其實肚子并不難受,主要是那個羞羞的衣服搞得他走路有點艱難,下次真的再也不穿這個出門了嗚嗚嗚。 腦海里浮現他被自己親得嘴唇紅腫的模樣,梁烈曖昧笑笑,也沒多想,只是體貼地說:那我們慢慢走,消消食。 嗯,你走慢點。 紀越抓著他的手臂,逐漸習慣,可以泰然自若走路,神色也好看許多。這在梁烈眼里更加證實他之前說的話,也放下心來。 其實紀越很想牽他的手,可兩個大男人在街上牽手實在太過惹眼,還是只能放棄。 不過紀越瞄了一眼自己手上和他一樣的戒指,心滿意足。 后面因為是坐車,紀越又可以舒緩片刻。下車以后他狀態不錯,感覺自己分分鐘可以來一個百米沖刺。 也沒什么嘛。我可真是厲害!總裁得意地心想。 他們到的算比較早,煙花秀還沒開始,但是最佳觀賞的地方一緊被人占了。 紀越和梁烈占著身高優勢,覺得在哪里都一樣,也就懶得占位。 廣場上到處都是人,還有一些販賣東西的小商販。紀越有些感慨,除夕夜還要出來賺錢,可真不容易。 于是他指著那個賣氣球的小販對梁烈說:大過年的還要出來賣東西,我們支持一下他們吧! 想要就直說。 梁烈一眼知道他肯定是看剛才一小孩手上的氣球眼饞呢。 嘿嘿嘿,你知道就好!快走快走。 推著梁烈的后背走到賣氣球的跟前,小販大概是見多識廣,對于兩個大男人來買氣球也不覺得意外,只熱情地推薦他們。 想要哪個? 那個小兔子。兔子也算是他和梁烈的定情信物了,紀越選了可愛的兔子氣球。 梁烈付完錢,總裁拉著氣球,走路的步伐都歡快許多,臉上呈現孩子氣的笑容。 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下腳步,側臉看著跟著自己寸步不離的男人說: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收到這樣的氣球。 因為被選定為爺爺的繼承人,總裁的童年其實算不上多快樂。他天資聰穎,很多東西一學就會,所以爺爺不斷地讓他學習學習。 小小年紀,紀越就表露出和同齡人不同的成熟,氣球這種幼稚的東西,當然是不允許擁有的。 爺爺以前都不給我買但我還是愛他的。如果沒有爺爺,紀越完全無法成長為現在這樣的強大的模樣。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有東西彌補。 梁烈微微一怔,溫柔把他攬入懷中,低聲說:以后都會有的。 嗯我要那個,給我買! 悲傷也不過是瞬間的事情,紀越心情轉變得很快,因為他現在有梁烈的陪伴,沒有什么跨不過去的坎。 于是在煙花秀開始前,梁烈給紀越買了氣球、泡泡機、會發光的竹蜻蜓甚至還有棉花糖。 好甜。棉花糖太甜,紀越只不過吃了一口便皺起眉頭,而且他還悲劇的發現,自己舌頭被染成綠色了! 啊啊啊怎么肥事?總裁拿著手機照鏡子,簡直難以相信自己完美的舌頭變成這副模樣。 都說了里面色素很多。梁烈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個我也會做。 剛才他讓紀越不要買,非要買,這下遭到報應了吧。 就你厲害!紀越看他怡然自得的模樣,不由計上心頭,捻起一塊棉花糖,趁梁烈不注意直接塞到他嘴里。 好的,梁烈的舌頭也成功變成綠色了。 哈哈哈你也綠了!總裁笑得直不起腰,惡作劇成功的喜悅讓他一時間忘記梁烈過去的職業。 等他被梁烈扛起來時,才意識到危險,瘋狂求饒:嗚嗚嗚我錯了。 在無人的角落,梁烈刻意用購物的袋子擋住旁人的視線,咬一大口棉花糖,然后送入紀越嘴里。 這是一個甜蜜又炙熱的吻,甜的是棉花糖,炙熱的是他的唇瓣。 接吻的后果就是他們兩人的舌頭都成功變成綠舌頭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相視一笑。 他們像所有普通的情侶那樣逛吃逛吃,平凡又快樂。 開始了開始了! 不知何時,一簇簇煙花不停在空中綻放。 攢動的人潮變得安靜,有人拿出手機記錄,有人和自己身邊最親密的人依偎在一起玩望著天空。 紀越和梁烈從原本的并肩而站,混跡在人群中,他們悄悄地握緊對方的手,兩只戴著戒指的手交織,十指緊扣。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過年,惟愿以后的年年歲歲,都能和你相依。 因為太過快樂,紀越回家路上,走路都是飄的。 然后他,樂極生悲了。 腳上踩到一顆小石子,紀越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蹲在地上。 梁烈趕緊把他扶起來,關切詢問:怎么了? 沒紀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內心已經欲哭無淚。 那個衣服卡到蛋蛋了 梁烈心中存疑,但是見紀越不愿意說,只能扶著他繼續走路。 接下來紀越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臉頰也從一開始被風吹得有點蒼白變得紅潤無比,偶爾嘴里還會發出低低的呻.吟,看上去像是發熱的癥狀。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大掌蓋住他的額頭探查他的體溫,很正常并沒有什么異樣。梁烈無法,只好強硬地說:哪里不是舒服趕緊跟我說,不要玩你為我好的把戲,有什么事情我們一起承擔。 他怕紀越是不舒服不愿意告訴自己。 不是不要去醫院。 那你到底怎么了?告訴我,不然我會擔心的。梁烈仍舊保持著攙扶他的姿勢,腦袋卻偏向一頭。 他有多在乎紀越,現在就有多生氣,生氣他不知道照顧自己的身體,有什么病不肯說還要憋著。 看他微惱的表情,紀越癟癟嘴,拉住他的衣角,小小聲:不要帶我去醫院,我跟你說,不要生氣。 送去醫院檢查發現自己穿了那種羞羞的衣服,那他紀越的名聲顏面何存?事到如今也只能告訴梁烈了,但愿不要被撕碎。 他有些卑微的模樣也讓梁烈認識到自己語氣有點重,心軟地不行。 人來人往怕引起注意,梁烈把他拉到一旁的小巷子里,然后柔聲問:你說,我保證不生氣。 我我穿了你的衣服,有點緊。 梁烈眉頭微微蹙起,有些難以相信。自己衣服明明比他的大,怎么會覺得緊? 那你把扣子解開,我幫你。 不是,不是那個衣服紀越知道他大概率是沒有想到那方面,也是,誰能想得到呢? 他以前沒有這么敏感的。可是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以后,就無法剎車。 紀越平時和梁烈玩的花樣也不算多,沒有什么過激的行為,就是某個男人實在勇猛,搞得紀越對這種事情愈發敏感。 他也沒有料到只是穿個那種衣服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嗚嗚嗚現在好難受。 那是什么?梁烈此刻也隱隱察覺到不對,但是他還是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