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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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真實的吻。 和之前只是蜻蜓點水,以及每次都是紀越偷親梁烈不同,這是來自梁烈給予紀越的吻。 梁烈的吻比紀越這個霸總還要霸道。 他把紀越死死訂在門板上不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盡情掃蕩,汲取他口腔中的口氣。 他們交換彼此的呼吸,也不顧一切的擁吻,仿佛想要掙脫世俗的束縛,用盡全身力氣奔向對方。 紀越甚至被他親的身子往上雙腳懸空,被他按著親。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被放開時,紀越嘴唇紅腫,桃花眼水汪汪的惹人憐惜。 在別人眼里是個猛1的紀越,在梁烈面前,嘖,弱的一批。 紀越被親得昏頭轉向,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想什么。 梁烈對此表示很滿意。 他又親了親紀越的唇角,兩人眼前的空氣好像都變得稀薄,梁烈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臉頰上,在他的耳畔低聲詢問:怎么樣?這樣親夠嗎? 說不過夠搞得他好像很饑渴一樣,說夠了他會不會就不肯再親自己? 于是紀越小拳拳捶他胸口,討厭~ 只是這個拳頭,力道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梁烈眉頭直皺,垂眸捂著胸口,好像很難受。 你沒事吧?紀越忙去查看他的情況,隨機手便被梁烈抓住,吧唧親了一口,可大聲。 他輕啄著紀越的臉頰,低低地輕笑:這么心疼老公? 誰?誰說你是我老公了? 之前是誰,我讓他叫我梁哥,他非要叫老公的?梁烈此刻倒是不著急了,開始翻舊賬。 我那的確是自己干的蠢事,紀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從何反駁起。 而且紀越喜歡叫他梁哥的一個原因,是覺得梁哥比烈哥聽上去更像老公一點點。能靠近,再多貼近他一些都會令他身心愉悅,歡喜不已。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一點一滴,一個小心思,一個不經意間的對視,都能讓人開心不已,保持一整天的好心情。 再叫一聲老公聽聽? 不叫,滾!紀越沒好氣地手腳并用推他。 然而梁烈是什么人?這可是個當過八年兵的男人。他輕松制服紀越,牙齒輕輕咬著紀越的耳垂,啞著嗓音說:現在不叫?待會就讓你叫! 說罷他⒑岜扔到床上,乖,第一次我們就不用這高難度的姿勢了,下次。 什么高難度姿勢? 紀越想了想才明白他說的是在門后那個姿勢。 所以梁烈其實什么都明白吧?以前他肯定也是在裝蒜騙自己對不對? 然而紀越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他也不想反抗。 事情都發展到這一步,還有什么好矜持呢? 紀越趴在枕頭上,嗓音可憐兮兮:我怕疼。 我盡量克制。要是說⑷慫可以控制力道,可是這種事情,梁烈自己也是頭一回。 怕紀越對自己這句話有意見,他又改口說道:害怕就跟我說,我會溫柔點。 嗯。紀越乖乖應了一聲,一張臉已經從耳根紅到脖子,像熟透的番茄一樣可愛。梁烈忍不住捏著他的下巴又狠狠親了一口,真可愛啊。 紀越逐漸迷失在他溫柔的吻里面。 屋外還在下雨,而屋內的紀越,正在小小聲嚎叫。 啊啊啊疼,輕點啊你! 按摩沒有輕點的,輕點你能舒服嗎?梁烈的手指又是一個用力,紀越疼的眼淚汪汪。 你之前明明說疼可以讓你輕點的!這人怎么說話不算話? 我是讓你疼可以叫出來,可沒說會輕點。 你騙人。紀越委屈又可憐的勁,惹得梁烈好笑地親親他,翻身。看你每天工作累的,不知道我會心疼嗎? 你好油膩!嘴上嫌棄,紀越臉上笑容卻是甜蜜萬分。 額,你問他們現在為什么在這里按摩? 還不是剛才紀越被梁烈親的太狠,腰有點扭到了。本來梁烈衣服都脫了,逐漸進入佳境,可紀越卻忽然嗷嗷叫。 梁烈不明所以然還以為他又在耍什么小把戲就沒有搭理,結果紀越居然委屈的直掉眼淚。 然后這一檢查,腰疼。 和當過兵的梁烈在一起,以后紀越可有的受了。 不過因為這么一弄,梁烈也沒什么心思了。 紀越在他眼里虛的很,還是要好好養一養,明天給他買點補身體的補補。 給他腰抹上紅花油,又用力好好揉了一會兒,梁烈拍拍紀越的背部,關上燈。 睡覺吧。他躺下以后,紀越自動滾到他懷里,把腦袋枕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梁烈合上眼睛,今晚這一折騰也沒做什么,不過好歹親到了,也算是了卻一件遺憾的事情。 只是他有點愧疚,誰叫紀越總是挑釁他,親到腰疼的還是頭一回見。 本以為紀越應該乖乖睡覺了,可是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懷里動了動,小小聲:你你買小雨傘了嗎? 梁烈抓住他不老實的手放好,厲聲呵斥:睡覺!再這樣他可忍不了。 不要!紀越也固執地很,都走到這一步了,怎么能因為腰疼而停止呢? 趁梁烈不注意,他往下縮,然后跪坐在床上。 梁烈倏然睜大雙眼,他居然咬自己? 你今晚別想逃了。從牙縫里擠出幾句話,梁烈抓起紀越,小心翼翼把他按到床上。 伴隨著包裝袋撕開的聲音,紀越終于如愿以償。 唔你輕點。 輕不了。 可憐的單人床搖搖晃晃,吱呀吱呀的響。 等一切風平浪靜時,紀越眼尾沾著淚水,楚楚可憐。 梁烈也沒好到哪里去,背部早已被汗水⑹不說,還全是紀越的抓痕。 本來只有一次的,因為梁烈想讓紀越休息。 可是那時候紀越也不知道腦子怎么抽了,竟然還問他:一次夠嗎? 然后就被按著來了第二次。 事實證明,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一次的梁烈動作明顯要熟練許多,紀越也比之前舒服。 但是他咬著唇固執地不肯太大聲,于是梁烈干脆將他的聲音吞入腹中,帶著他一起攀登高峰。 結束之后紀越腦袋枕著梁烈的大腿,想睡覺又很清醒。 終于和喜歡的人融為一體,雖然過程很波折艱辛,但好歹也成功了不是嗎? 而且,他真的好猛,第一次也能這么持久,真的好厲害。 就是屁屁現在有點疼。 睡不著那就來聊天吧。 梁烈,你二十五歲退伍,那后面幾年呢?難道一直在當廚師? 二十五歲,回去讀大學。 當兵入伍前梁烈是考上了大學的。學校給他保留學籍,于是回去以后,梁烈花了兩年的時間讀完大學。 后來,你以為他就去當廚師了? 不,梁烈又去當警察了。 直到今年來到這個城市,他才算是正式成為一名廚師。 你還當過警察? 嗯?怎么了?梁烈摸著紀越的腦袋給他順毛,對紀越的表現非常滿意。 雖然他還沒滿足,不過今晚畢竟是第一次嘛,以后還有機會。 終于得到他了,這一切竟然比他負重幾十斤翻山越嶺還不容易。 梁烈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么快,今晚可真是比他想象中要順利許多。嗯,在紀越的折騰之下,這樣都能算順利。 他可能是有受虐癥,被紀越牢牢吃定了。 聽見他說當過警察,紀越眼前一亮。然后羞羞答答,小手指勾著他的手指把玩,那下次能不能來個制服誘惑啊? 梁烈擰著眉低頭看他,手指在他的唇上摩挲,你花樣還挺多。 不過,我喜歡。 我喜歡和你還有下次。 作者有話要說:太難了,怕被鎖改來改去==以前一本言情尺度最大的句子是他吻了她,也被s了==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新時代新色批、劉氯氬鉀鈣10瓶;丟丟66 5瓶;謝謝三個小可愛,要看梁烈的制服誘惑嗎(不) 第四十七章 雨天好像不是只有陰冷潮濕,雨天還有梁烈。 今晚這場雨看樣子大概率是停不下了。 就算是夏夜,因為暴雨,身上未著片縷還是會覺得冷。 還好紀越有梁烈這個大暖爐,窩在他懷里,身上再蓋著被子,就一點也不冷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紀越對梁烈的過去實在是太好奇,大多數時間都是他在提問。 只是問的問題嘛非常欠揍。 我聽說軍隊很多搞基的,你在那邊那么久,就沒想過搞基嗎? 梁烈咬咬牙,陰陽怪氣地說:我就搞過你,你還想我搞誰? 嘿嘿嘿,我就說說嘛,不要生氣。紀越邊說邊往他懷里鉆,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以后,窩著不動。 梁烈也自然回抱他,他總是無法對他生氣,沒見過比紀越更會撒嬌的。 那其他人沒有嗎?不會一個都沒有吧? 相處久了自然有感情,有幾個吧,不過大多數都是異性戀。同性戀畢竟還是少數,許多年輕的小伙子都是想要娶一個漂亮老婆的。 哦哦哦,他就說嘛,果然是有的。 以前紀越就聽說軍隊里無處發泄精力的小伙子可能會搞基,看來是真的。 不過說起來也是正常情況吧,各行各業都是有這個比例的。 那你怎么后來又去當警察了? 那時候想為社會做點事情,正好空有一身力氣沒事做,就當警察了。 梁烈上的就是警校,而且因為有當兵經驗過于優秀才能提前畢業。畢業后去當警察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他為什么不當警察了呢? 這一點紀越沒敢問。 上次梁烈就是因為這個好像有點不愉快,他不愿意說的就不說吧。 可是他不問,梁烈居然還主動提出:你是不是想問,我什么不當警察,跑來這里開飯店? 從警可能很累,但至少表面光彩受人尊敬,也是鐵飯碗。開一家小小的飯店,每天累死累活不說,還有可能受人白眼。 誰也想不到他不當兵不當警察,跑去開飯店吧。 不想說就不要說了,睡覺睡覺。紀越并不想逼他。 他有他的過去,他愿意說的話,自己就當故事聽一聽;不愿意說,自己也能理解。就比如他紀越,也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告訴梁烈啊。 梁烈只是笑著親親他的眼睫,溫柔地說:沒什么不能說的,現在只有我們,當然可以說。 只有我們。 他是如此的信任自己。紀越也沒有再扭捏,乖乖窩在他懷里,聽他講述他的過往。 我爸爸去世了,他想要我繼承他的衣缽 梁烈的父親是個大廚,一個研究廚藝到走火入魔的大廚。 從很小開始,他就逼迫梁烈學做飯。因為梁烈有天賦,父親更是變本加厲。 別人的小時候都在父母的懷里玩耍,只有梁烈在一遍又一遍的切菜學習各種基本功。 母親看不下去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變成只會做飯的機器。 她懇求父親希望他能放過兒子,給兒子一個快樂的童年。 但是父親沒有同意。 他對母親說:沒關系,他會愛上做菜的。等他愛上做菜,他會快樂的。 梁烈愛上做菜了嗎?并沒有。 雖然他很有天賦,可以說是天才,他也學得很快。可是做菜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在父親逼迫下的一種負擔而已。 為了讓兒子逃離可怕丈夫的掌控,那個柔弱的女人也曾經試圖逃跑過。 但是她失敗了。 被父親帶回去以后,父親還把他們兩個分開,有一段時間內甚至不允許他們母子靠近。 母親學會了妥協。她深愛著自己的兒子,開導兒子,陪他一起快樂的學廚。 可以說,是因為母親,梁烈的菜有了靈魂。 他終于學會快樂的做菜,可是母親卻不快樂了。 母親,抑郁了。 梁烈怎么也沒想到,那個總是溫柔笑著教導他的母親,竟然會得抑郁癥。 那時候的抑郁癥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普遍,越是快樂的人就越是不快樂,誰看得出來那個女人為兒子撐了那么久呢? 她也曾經想過離婚,可是父親不同意。 他們爭吵過,又和好,又爭吵 終于有一天,母親自殺了。 正是母親的自殺,才讓十五歲的梁烈開始離家出走。 他要逃脫父親的掌控,就算再艱苦,也不想要用廚藝來謀生。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不要那么愛我。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母親或許早就和父親離婚,又怎么會走到那個地步呢? 如果不是母親的堅持,梁烈的童年雖然近苦了一點,但是有母親的溫柔陪伴,倒是沒有出現什么心理問題。 逃跑被父親抓回去以后,他不止一次看見父親抱著母親的照片喝得酩酊大醉,哭著喊著她的名字。 然而梁烈只是冷笑:人死了,你懷念又有什么用呢? 她道德感低一點,就算出軌別的男人也好,為什么要那么堅持呢? 母愛是偉大的,但是梁烈希望自己的母親可以沒有良心一點。就算兒子不理解她恨她,至少她現在應該活得好好的。 因為她愛你吧。紀越不知道做什么,只能給他一個擁抱。 原來堅強如梁烈,也有一個悲慘的童年。 這么一比,自己好像還可以。 父母雖然離婚了,但是還健在。母親算不上多么的愛自己,但是自己還有爺爺、堂哥們的疼愛,家里也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就是爺爺的掌控欲比較強算了,不想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