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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不管是哪一家盜的珠,屆時必定會以武瑤姬之死當作借口,點齊人馬前來中京問罪,乘亂把珠子帶出京城。金吾衛只能封鎖綏平府,斷不會卷入武林紛爭,更別提為我們對抗任一家的人馬,如果最后沒找到陰牝珠,只要把罪名往照日山莊、綏平府頭上一推,同樣落得清凈。” “到時候,唯一能仰仗的便是二叔的‘飛虎騎’了。須有重兵在手,才能夠遏止敵人動念興殺,爹務必速召二叔進京;遲了,遠水救不了近火,不僅陰牝珠保不住,照日山莊亦難幸免。” (這么說,到時哪家派了大軍趕赴中京,便是誰盜走了陰牝珠!) 劫兆精神略振,似乎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劫震考慮片刻,終于點頭:“就這么辦罷!” 劫真從袖里取出一張擬好的信稿,呈給父親過目。這幾年綏平府上下多由劫真打理,連劫震的往來書信、奏章公函等都讓他代筆。劫震細細讀了幾遍,從貼身衣囊里取出錦袋貯裝的印信押印,將信稿交還給劫真。 “用鷹送去香山,莫要耽誤時日。”劫震起身離開前,看了劫兆一眼,“你且安心待著,爹自有去處。” 劫真沖他點點頭,搖手做了個“別擔心”的手勢,隨父親匆匆離去。 小小的庵堂又復歸于靜,劫兆的心緒卻無法停止翻涌。 三哥說的“想來是四弟的字讓人拿了去,卻被真正的兇手所利用”云云,始終令他耿耿于懷。他抄寫的那幅八句題副本,最后是交給了劫英;是meimei不小心弄丟了,還是…… 劫兆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恍惚之間,神龕下的青石板又被挪了開來,他以為是三哥去而復返,仔細一看,卻是一條俏生生的纖細儷影。劫英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仿佛在打量著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妹子!你……你怎么來啦?”劫兆用力眨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沒良心!自然是想你啊!”劫英笑吟吟的走過來。或許是因為斗室昏燈之故,劫兆總覺得她小巧尖翹的鼻端有些潤紅,深邃的褐眼水汪汪的,似比平日更要嬌弱惹憐,周身散發著一種楚楚動人的女人味。 劫兆一見她便心情激蕩,忽然想起抄本的事,忍不住垮下臉,沉聲道:“你拿去糊裱的那幅字呢?怎會到了死人的手里?” 劫英低著頭輕輕哼笑,兔子般可愛的門牙咬著唇瓣,竟來個相應不理。 劫兆與她親密無間,見這般神情,心下已涼了半截。他向來寵慣這個心疼的小妹子,從小到大也不知由著她任性了幾回,不曾發過什么脾氣,此時卻有一股莫名冤恨委屈沖上腦門,怒道:“是你放的,對不對?是你把那四個字撕下來,放到那女子手里,是也不是?” 劫英猛然抬頭,笑意狠烈:“是!是我放的!我不但放了字條,也知道人是誰殺的、珠子是誰盜的。我放字條,原是受了那人的請托。” 劫兆頓覺一陣天旋地轉,若非被牢牢綁在椅上,早已仰頭栽倒。他見了今日錦春院的景況,認定兇手必是男子,meimei為另一個男人可以毫不猶豫的陷害他,兩人的關系不言自明。 蛇毒般的妒恨與悲憤腐蝕著他的心,蔓延擴散,逐漸侵透每個記憶的角落。 劫兆半天才回過神,艱難地開口,赫然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幾不成聲。“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為……為什么要陷害我?” 劫英低頭不語,小手背在背后,忽然展顏一笑,抬起頭來。 “哥,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么?變成殺人兇手,變成階下囚……這些,都是你原本一輩子不會碰到的事,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很新鮮么?你們男人……”她直勾勾盯著他的雙眼,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不都喜歡嘗新鮮?” 劫兆被看得別過頭去,忽覺心驚,劫英卻偎進他懷里,纖細的小手捧著他的臉,膚觸涼滑粉膩,有種極不真實的銷魂之感;突然用力一扭,硬將他的面孔轉正,狠狠揪住不放。 “你以前說我很美的,你一輩子都看不厭。怎么?現下不覺得了?” 劫兆被揪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呲牙咧嘴:“你弄疼我了!你……”忽覺她狠厲的眼里有股說不出的哀戚,不知怎的腦海中掠過盈盈的身影,心底一揪,猛地愧疚起來,不禁放軟了語調:“我永遠都看不厭的。是真的,我永遠都看不厭的……”說著說著心頭一陣痛楚,無語凝咽,怔怔發起傻來。 劫英一拍他的面頰,抱著肚子大笑,笑得眼角泛淚,幾乎從他身上跌落。 劫兆臉上熱辣辣的,分不清臉紅還是被搧疼了,錯愕地看著meimei前仰后俯。 劫英笑了一陣,伸手戳著他的鼻子:“哥,你今天見著那個死女人的身子,有沒有覺得很興奮?” 劫兆見她言行癲狂,仿佛陌生得可怕,假想中那個meimei的兇手情人又浮上心頭,憤恨之余不覺有些生厭,皺眉轉過頭去。 劫英一把捏著他的鼻尖,不讓轉頭,笑著貼近:“苗撼天用手指頭玩弄她的時候,你也很想要吧?” 劫兆微微臉紅,哼的一聲,索性不理。 劫英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從他身上爬下來,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將褲衩褪到了大腿。 劫兆猝不及防,驚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劫英把他的單衣卷到腹肌之上,兩腿中間的物事便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中。 “你看,都這么有精神了,還說不想要?” 劫兆頗覺屈辱,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沒等meimei動手,光想起傍晚錦春院里的香艷女尸,陽物慢慢勃昂起來,仿佛鄭家丫頭那緊致結實的膣戶正等它臨幸,充血的yinjing由軟而硬、由硬而彎, 漸漸豎成一根嬰兒臂粗的獰惡兇器;雞蛋大小的rou菇不住撐動著,脹成了光滑發亮、微帶醬紫的鮮紅色。 劫英咯咯嬌笑,粉臉俏紅,輕聲說道:“哥!你說是她的腿子好看,還是我的好看?” 劫兆吞了口唾沫,卻見劫英緩緩退開,彎腰褪去銀線小蠻靴,解下玉帶、拉開裙腰,“唰”的一聲下裳滑落,露出一雙筆直纖細、粉光致致的赤裸美腿。褪衣的動作美不勝收,猶如湖中晨浴的女仙,顧盼都是風景。 她喜穿胡服,上身的短衫、馬甲與下身的裙裳分作兩截,胯下還系了丁字型的腰巾,以避免騎馬時摩擦皮鞍,弄傷了嬌嫩的陰戶;寬不過兩指的雪白綢巾脹卜卜的裹著玉蛤,邊緣露出幾根褐色微卷的烏細毛,膚如細雪,昏燈掩映之下,竟比綢巾更要酥白。 劫兆看得血脈賁張,劫英卻不打算收手,緩緩轉過身來,海藻般豐潤的褐發下,腰巾分開兩片圓翹的雪臀,粉致的細腿長過半身,小巧的足踝與膝彎都是美麗的粉桃色,腿線筆直無瑕,沒有一絲凸棱彎矯。 她仿佛知道自己美得驚世駭俗,示威似的叉開雙腿,踮起腳尖,慢慢彎下腰去,直到膝肘都觸著地面,細腰低沉,渾圓的小俏臀高高翹起,玉戶隨著叉開的大腿微微分開,腰巾陷入嫩縫,勒得yinchun粘裂、濡有液漬,仿佛涂抹了一層黃潤香甜的杏漿,直欲滴落。 劫英把手伸到胯下,指尖輕摁著巾上那點水漬,慢慢打著圈兒,水痕漸漸渲染開來,她舒服得仰起螓首,呼吸微顫,發出貓一般的細細喘息。她的姿勢與錦春院里的鄭家閨女相仿佛,但大腿更白更細,臀股雖窄小,卻更渾圓挺翹,整個人小了一號,肌膚的腴嫩卻猶有過之,當真是瘦不露骨,秾纖合度;雖然整只油潤的玉蛤還掩在巾里,誘人處已勝過了赤裸裸的鄭丫。 劫兆眼里直要噴出火來,忘了自己動彈不得,幾乎要起身撲去,猛地一掙,椅子跳動幾下,結繩處都勒出血痕來。 劫英咯咯笑著,碩大的rufang一陣晃動,那胡衫的衣擺極短,沒了裙腰束緊,趴跪時被沉甸甸的綿乳一壓,下擺幾乎貼地。從劫兆的角度看,墜成梨型的兩只巨乳盡覽無遺,內側腴美的奶幫子擠成一條極細極淺的溝子,完全看不見半點胸肋;乳尖細細兩點,宛若豆蔻,隨著乳瓜晃動,隔衣一跳一跳的觸著青磚地。 她手腳并用,腰臀款擺,蛇一般的爬到劫兆身上,細直的美腳跨過扶手,一手攀著哥哥的脖頸,側腰握住他勃昂的雄性象征,只覺入手guntang如火鉗,其硬如鐵,小手輕輕握緊,那兇物便在掌中跳了幾跳,似乎又更彎翹了幾分。 “你……”小劫英輕咬櫻唇,水汪汪的褐眸微微瞇起,媚得足以殺人:“想不想要我?”吐氣如蘭,呵得劫兆眼耳烘熱,嗡嗡作響。 她慢慢拉去了腰巾,摟著他的脖子緩緩屈膝,濕熱的蜜蚌啜著他的左手滑開一抹漿膩,纖腰一挺,小翹臀就這么前前后后動起來,抵緊下頷膩聲嗚咽著。 劫兆覺得自己似將爆陽而死,偏生左腕被牢牢綁在扶手上,連翻轉亦不能,meimei又濕又熱的蛤嘴在手背用力擦滑著,腿根的嫩肌不住顫抖,愛液淌了一手都是。他拼命掙扎卻無法反掌愛撫,耳畔聽著劫英動情已極嬌喘,氣得雙眼赤紅,驀地夾住兩根柔軟的細茸一擰,硬生生揪了下來! 劫英一短聲的哀叫,嬌軀僵起,摟著他的脖子輕顫,玉蛤里忽然噴出yin水,淅瀝瀝的澆了一地。劫兆愕然回神,指間還拈著兩根淡金色的細毛,茸毛的末端沾著些許血珠。劫英身子一軟,卻硬拿小手撐著他的胸膛,混雜痛楚與高潮余韻的小臉上滿是迷離情欲,玉靨俏紅,浮現兩團極不自然的酡艷。 她咬牙抹汗,屈腿挪身,跨跪在他的腰上,怒騰騰的赤紅rou菇硬是離玉縫還有寸許,任憑劫兆如何挺腰也碰觸不得,yin水混著香汗滴落在鐵杵上,幾乎要飄起縷縷煙焦。 劫英笑吟吟的看著他,慢慢解開短衫腋下的側扣,半片衣襟倏地彈了開來,小手捧出一對白晰滑膩的椒乳,粉色的乳尖驕傲地挺翹著,仿佛宣示著彈性傲人的十六歲青春。 她的乳廓渾圓,即使兩顆瓜梨似的半球溫軟如綿,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只不過尺寸委實太過驚人,便是攏起兩只小手也不能夠滿滿盛住一邊,索性扶著飽滿沉甸的rufang下緣,半擠半托的捧著,纖細的手指掐進巨乳里,從指縫間擠出細滑的乳rou,猶如剛凝固的雪白酪漿。 劫兆想起這對驕人玉乳在掌中恣意變形的美妙觸感,忽然狂暴起來,只能看不能摸的痛苦使他瀕臨崩潰,不顧一切的掙扎著,連手腕破皮見血也不自知;眼中布滿血絲,額間青筋暴露,口中發出野獸般的荷荷聲響。 劫英甜甜一笑,柔聲安慰:“乖!別急。這里沒有別人,你都是我的,我也都是你的。”蹲起身子,手捧玉乳往他口邊挺送。 劫兆迫不及待地銜住尖嫩的乳蒂,舔吻滑膩的酥乳,又親又啃、嘖嘖有聲,將粉色的小小乳暈弄得又濕又亮,雪肌被吮得泛起嬌紅。 劫英被舔得垂頸嬌笑,漸漸有了快感,笑聲都變成呻吟喘息,腰腿發軟,慢慢支持不住;冷不防劫兆用力一頂,巨大的guitou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塞進大半顆,擠得“唧!”一聲迸出大片液珠。 嬌弱柔嫩的玉戶猛被異物戳入,劫英仰頭僵挺,原本支撐身體的腳跟一滑,兩條細直的美腳穿出椅背,整個人重重地摔坐下來,劫兆guntang的龍陽順勢擠入膣腔,直沒至根! 兩人體型相差懸殊,昔日須做足前戲,劫英才得以承受哥哥過人的粗長;陡然間排闥而入、貫穿花房,劫英只覺陰戶劇痛如 撕裂一般,喚也喚不出聲,仰著頭瑟瑟發抖,花徑里痙攣似的抽緊起來,幾乎要把劫兆的陽物掐斷。 劫兆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細辨,發瘋似大力挺聳著。可憐劫英身子嬌小,兩腿分跨哥哥腰際,趾尖觸不到地,無可著力之處,只得死命摟著哥哥的脖頸,身子上下拋彈,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著長發嗚嗚哀鳴。 “哥……哥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嗚嗚嗚嗚……” 劫兆聽她叫得無比銷魂,益發興奮,恨只恨雙手動彈不得,眼見meimei碩大柔軟的雙乳瘋狂甩動,雪浪般的畫著大圓,弓著的腰臀曲線無比誘人,忽然嫉恨起來:“這身子我再也摸不到了……我再也觸摸不到,卻教別人給摸去了!”瞪著紅眼,咬牙切齒:“小yin婦!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 劫英說不出話來,雙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顫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嗚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擊。 劫兆還不過癮,驀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劫英的小屁股被拱得懸空起來,yinjing與膣腔卻產生了奇妙的錯位,粗大的陽物卡了半截在嫩膣里,這角度無法前進也不能全退出來,卻緊密地壓迫陰蒂與yinhe,以昂奮的姿態刨刮著rou壁,撐得粘閉的yindao口微微變形。 眼看粗大的陽物將meimei懸空頂著,劫兆毫不留情地滾動腰腹,飛快挑動meimei最敏感的地方……劫英猛被插得尖叫起來,僵硬的腰與臀完全無法迎湊,只能劇烈地顫抖著。 劫兆狂挑狠刺,磨得她檀口微張,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兀自不足:“說!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 小劫英瘋狂搖頭,上氣不接下氣,嚶嚶哀泣著:“好……好爽!哥……哥插得妹子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小yin婦!我插死你這個小yin婦!我插死你這個小yin婦!” 劫兆奮力直起半身,劫英又“噗唧!”一聲重重坐落,呻吟一窒,刨出滿腿溫熱滑膩的yin水。碩大的陽具破開rou壁,直插到底,忽覺頂端戳到一團嫩rou,又軟又脆,如活物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