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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抬頸,雪白的大腿一顫,死咬著櫻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漸漸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別……啊……”

    美婦人抿唇不肯出聲,卻抵不住身子里那逼瘋人的舒爽,嗚嗚低泣起來。劫兆見她眉目如畫、美貌已極,難得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溫良嫻靜,干起來頗有逼良為娼的痛快。美婦人似是極少運動,抽插幾下,雪白的玉頰已染滿重霞,連脖頸、胸口都緋紅一片,軟綿綿的脫力癱倒,幾欲暈厥。

    劫兆攫住飽滿碩大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低頭密吻:“夫人,感覺如何?”

    美婦人被cao得進氣多,出氣少,櫻唇不住開歙,軟弱呻吟:“yin……yin賊!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jian……jian污我的清……白……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頂了……啊……”劫兆故意插得更慢、插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婦人全身發(fā)抖,美目翻白,花徑里汨汨出漿,居然丟得暈死過去。

    “哼!這般不濟事,也敢威脅本少爺?”劫兆冷笑,將婦人平放在地,用雙手好好享受了她動人的曲線,扳開漿汁狼籍的腿根,將還硬得發(fā)疼的巨陽狠狠送入。

    美婦人被插得蘇醒過來,只覺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熱火鉗進出,擠開嫩膣里的每寸rou褶,粗暴地遍涂愛液,卻又不漏掉任何一處,那種擠脹擦刮的感覺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子似將爆炸,尖聲哀鳴:“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熱……啊……啊……啊、啊啊……”

    抓著劫兆的手臂仰頭抽搐,突然無聲一拱,竟又暈厥。

    劫兆撫著香汗淋漓的俏臉,美婦人云鬢散亂,嫵媚俏皮的墜馬髻搖得歪斜,發(fā)絲被汗水淚水黏在桃腮邊,襯著雪白耀眼、劇烈起伏的飽滿rufang,令人愛不釋手。劫兆摸著摸著,突然覺得她十分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面。

    “嗯,光著身子認不得,興許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陽物,忽然白煙一晃,美婦人已穿上衣裳,衣作大袖交領,飾有繡金鳳紋、加雙佩小綬,分明是一襲華麗的鈿釵袒衣,只是襟口被扯了開來,露出猶染桃紅的酥膩胸脯,發(fā)髻散亂,還是方才被劫兆盡情蹂躪完了的模樣。

    就算劫兆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婦人,卻清楚知道這身衣裳的來歷。

    普天之下,這飾有鳳紋的鈿釵袒衣只有一個女人能穿。

    “你……”劫兆吞了口唾沫,頓時有些結巴:“你是皇后娘娘?”

    天圣王朝的皇后獨孤貞,大婚那年正好及笄(十五歲),比皇上還大三歲,算算今年恰好廿七。劫兆十歲時,曾跟著父親入宮給圣上拜年,身穿大袖禮衣、頭戴四鳳珠冠的獨孤皇后親下金階丹墀,輕撫他的發(fā)頂,呵得他滿面香風:“好乖??!你就是云姊姊……不,是三夫人的孩子么?生得這般漂亮,與劫大人的豪勇英姿全然不像呢!”愛憐的摸他臉頰,湊近耳邊輕聲說:“mama不在了,就算旁人都不喜歡你,你也要喜歡你自己喔!”

    (我剛剛干的……是當年那個溫柔和氣的皇后姊姊么?)

    劫兆倒退兩步,忍不住微微發(fā)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了抄家滅族的大罪。

    jianyin當朝皇后!

    獨孤皇后悠悠醒轉,飽滿酥胸起伏不定,幾乎彈出衣襟。檀口里兀自輕喘,軟弱的嬌軀還支不起來。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膽!”她又恨又怒、又是悲憤,偏偏身體十分誠實,兩腿間那被烙鐵貫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嬌嫩的成熟胴體,仿佛再被那猙惡的巨龍輕輕一挑,又將要攀上巔峰,“難道你不知道,擅闖禁宮、凌辱皇后是連誅十族的死罪么?你……你便是不惜死,難道也不為家人著想?”

    劫兆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許悵然。

    (姊……皇后娘娘畢竟不認得我了。)

    忽然發(fā)起狠來:“jianyin皇后又怎的?我身在夢中,愛干誰就干誰,天皇老子也管不著!”賊笑著撲過去,“唰”的一聲扯開她的衣襟,兩顆雪白奶潤的巨大梨瓜彈繃出來,宛如活物。

    獨孤皇后花容失色,尖聲抵抗,無奈手無縛雞之力,轉眼被劫兆壓在身下,上身的華麗袒衣被剝至肘下,層層疊疊的正好箍住藕臂,令她動彈不得,飽滿如梨、尖挺似瓜的碩大椒乳被勒得向前凸翹,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遺。劫兆按住她的身子,粗暴的撕開下裳,又硬又翹的龍陽沾滿yin水,用力插入。

    “皇后娘娘!草民這樣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劫兆嘿嘿賊笑。

    獨孤皇后亂搖螓首,嗚嗚飲泣,飽滿的rufang被搓揉得不住變形,嫩膣里的強烈快感如潮浪般一波波襲來:“住……住口!嗚……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可以……啊啊啊……”劫兆干得興起,把手一揮,白煙乍來倏去,獨孤皇后身上的殘衣全都消失不見,被剝成雪潤潤的一頭白羊。她肘間的束縛盡去,雙手忽然恢復自由,還來不及掙扎,驀地被翻轉過去,體內(nèi)的如潮快感猶未消退,劫兆已捧起她渾圓豐盈的雪臀,龍陽盡根而沒。

    “啊啊啊……”

    這強烈的沖擊遠超過嬌貴的皇后所能承受,美麗的少婦獨孤貞被guntang的巨陽撞得上身拋起、旋又摔落,猶如狂風暴雨中的小舟,甩亂一頭如瀑烏鬟,纖直的藕臂完全撐持不住,軟弱的搖拱著細薄如貝的小巧肩胛。仿佛要與肥潤的腿股相比美,細圓的蜂腰被搖得像要斷了似的,獨孤皇后無助的屈膝翹臀,化成一頭嗚嗚哀鳴的小牝犬,任由身后沾滿她膩潤yin水的大陽具恣意進出,撞得液珠飛濺。

    “好……好丟臉!不、不可以的!這樣……這樣太yin蕩……啊啊……”

    想伸手捂住水

    漿漿的陰部,幼細的腕子卻被捉住,熟瓜欲墜般的雪玉乳球隨即失陷,捏入一只貪婪濕滑的魔掌。

    獨孤貞出身書香門第,父祖輩里出過三位宰相,她從皇帝陛下滿十五歲時開始受臨幸,從沒擺過如此羞恥的姿態(tài)?;实塾箦鷷r均有內(nèi)監(jiān)在一旁記錄,用的姿勢、抽插的時間都有規(guī)定,獨孤皇后是天下母儀,自然要做后宮的表率。

    劫兆將她插得死去活來,猶未盡興,捻指一彈,“啪!”一聲白霧消盡,獨孤皇后身前已多了面半人高的橢圓大鏡。

    獨孤皇后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強扶起,發(fā)現(xiàn)鏡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腴女體,黑發(fā)白肌、香汗淋漓,搖晃的雪乳掀起一片耀眼酥浪,紅如染櫻的俏臉上眼波迷蒙,被干得檀口微張、淌出香津,說不出的凄艷yin靡。

    (這……這就是我么?這就是……我真正的樣子?)

    美麗的皇后心中悲苦,卻連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潰,勉強別過頭去,不愿看見自己的不堪,身子卻被cao得不由自主向前搖,慢慢攀上鏡緣,雪白汗?jié)竦木奕橘N上冰冷鏡面,瞬間嫩膣里一陣痙攣,丟得魂飛天外。劫兆兀自不放,單純而猛烈的進行活塞運動,嘴里荷荷如獸咆,插得風狂雨驟。

    “不、不……要了!我……我今天好yin蕩!怎么這樣……啊、啊啊啊……”

    劫兆一泄千里,把濃精灌滿皇后嬌嫩的膣腔,燙得她一丟再丟,死死厥了過去。

    劫兆摟著她倒地喘息,不知過了多久,忽覺臂間濺上幾點溫熱,俯見獨孤皇后兀自閉眼,彎睫下卻有珠淚淌落。

    “原來……原來我是這么yin賤的女子,要像母……牝犬一般遭人強jian,才有做女人的滋味?!彼Φ煤芸?,滿是自嘲之意,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再難頓止:“難怪皇上一眼就知道我賤,寧可找宮女伶人,原來……我連她們也不如,只是一條母狗。”

    劫兆輕撫她雪潤光潔的肌膚,終于明白何以她天生膣rou嬌嫩、伴君多年卻毫不松弛,原來是受到了陛下的冷落。他滿滿將她抱入懷里,湊近耳珠蜜語:“我的皇后姊姊,你一點也不yin賤。這是夢,是老天爺賜下的美夢,讓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錯;夢醒了,夢里的一切都會消失,你仍是貞潔高貴、臣民愛戴的好皇后,什么都沒有變。”

    獨孤皇后被哄得全身酥綿,耳鼓里磁顫顫、熱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沒又丟一回。半晌才閉目吐息,撫著發(fā)燙的面頰,口吻里有幾分沉溺與茫然:“這……全都是夢?”

    “都是夢?!苯僬孜⑽⒁恍?,仿佛又回到十歲時那個被美麗的皇后姊姊抱在懷里的皇城午后,他背擁著懷中玉人,親吻她汗?jié)竦呢S潤長發(fā),“皇后姊姊,這句話陪著我很多年,沒想老天爺安排我今天把它還給你……就算沒有旁人喜歡,你也要喜歡你自己喔!”

    獨孤皇后閉目流淚,忽然香肩微顫、睜眼回頭,卻已化做一陣輕煙不見。大鏡、美人……所有東西都消失了,偌大的境域里什么也沒有,仍舊是一片白茫。

    劫兆全身服裝齊整,盤腿坐在地面上的霧團里,嘆了口氣:“好啦!如果你是要告訴我‘夢里情幻假猶真’的話,我算是懂了。在這里要什么有什么,可是醒來之后什么都沒有意義,對吧?”

    “有慧根!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彼缟夏前焉n老的聲音呵呵大笑:“從夢境中脫離之后,你還是可以帶走一樣東西,也因此你今天才又回到這里,才又遇見了我。”

    劫兆心中一動。

    “你是說……‘記憶’?”

    “對?!蹦侨诵Φ溃骸皣栏裾f來,‘心’與‘體’都會殘留夢境的記憶;殘留在心里的,會讓你第二天記得做了什么夢,身體則反應你在夢中所經(jīng)歷過的。

    譬如你夢見自己被人追殺了一夜,翌晨醒來,即使你未必記得,卻不免會全身酸痛,是也不是?“

    劫兆常做這種夢。每次捅了漏子,又或父親兄長交代的工作沒完成,他就一定會發(fā)這種惡夢。

    “所以,你當日在紫云山救我,也是用了這種法子?”他心念電轉:“用了‘夢’的功夫?”

    “差不多?!蹦侨诵χ骸昂唵握f,就是我讓你和司空度都睡著了,動彈不得、移尸出觀,其實是你們在夢里看見的。司空度功力比你深,所以醒得早,不過他知道我隨時能讓他入睡,不敢輕舉妄動,自己乖乖進去帶走了人,把解藥留在你手里。”

    劫兆抓抓頭,“隨時讓人睡覺,聽來是蠻厲害的。不過他也不必那么怕,是吧?除非你趁他睡著了,偷偷來一下子。”

    那人啐了一口:“呸,目光短淺!你想想:在夢里跑了一夜,第二天醒來會筋骨酸痛,倘若我在夢里刺你心口一刀呢?只消夢境里的畫面、痛覺夠真,你的身體就會記得給人刺了一刀,就算醒過來,也會產(chǎn)生心律急促、呼吸失調等失血過多的癥狀,不定就醒不過來啦。所以在尋常人的夢里,痛覺是不存在的,便是你夢見給人砍了一百刀、一千刀,也不會覺得痛,這是身體在保護你的緣故。”

    劫兆倒抽了口涼氣,“而你,卻可以讓‘被殺’這件事在夢里真實重現(xiàn)?”

    “而且在睡夢的境域里,無人能勝過我?!蹦侨搜笱蟮靡狻?/br>
    “這是種武功么?”

    “可以算是。不過只有讓你進入睡夢之后、仍能保持神智清醒的武功,要像我這樣縱橫夢土,無所不能,可不是靠修習武功可以成就的,需要特別條件?!?/br>
    那人說著,忽然敲他腦門一下:“拉拉雜雜扯半天,都給你扯偏啦!小子,你即將大禍臨頭了,想不想學點防身的本

    事?”

    劫兆聞言一凜,“你三番四次說我‘大禍臨頭’,到底是什么事?”

    那人嘿嘿兩聲:“此乃天機,不可泄漏,泄漏則為禍更烈。我能做的,只是教你渡過難關的本領;你愛學不學,我也沒辦法。”

    劫兆兩手平攤,無奈聳肩:“那真是多謝你的好意,心領啦。你專程到我的夢里,也算是很有心了,可惜本少爺命太嬌,什么內(nèi)功都練它不起,勞您多跑一趟,謝謝、不送!”

    那人騎在他的肩上,雖然一點重量也沒有,劫兆卻能清楚感覺他拍手大笑的那股振動。

    “你這身‘六陰絕脈’的確是個大麻煩,我研究了十八年,始終沒能找出根治之法,想來也對你不住?!?/br>
    “六……六陰絕脈?”

    “是啊!”那人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根長竹竿,白霧散去,劫兆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處白沙綠蓼的小河灘上,腳邊驀地鉆過一長列搖晃肥鴨,在潮濕的沙地上留下兩排淺淺掌印,“喏,人身有十二條基本經(jīng)絡,溝通五臟六腑、四肢百骸,稱之為‘十二正經(jīng)’?!?/br>
    劫兆忍笑逗鴨子玩:“那像我這種與常人不同的,便叫‘好不正經(jīng)’么?”

    那人扇他一腦袋,青竹一比,鴨子通通不見,“除了十二正經(jīng)之外,還有奇經(jīng)八脈。常人一呱呱落地,十二經(jīng)便循環(huán)運作,送行脈氣血氣,系以為生,但奇經(jīng)八脈卻各不相通;練武之人,便是以種種法門打通奇經(jīng)八脈,與十二正經(jīng)形成一個更大、更深的循環(huán),因此倍力于常人,潛能深不可測。

    “所謂‘內(nèi)功’就是鍛煉十二正經(jīng)的血脈之氣,用以打通奇經(jīng)八脈的法門。

    但有的人一生下來,十二經(jīng)的血脈運行便與尋常人不同,所以故老流傳的內(nèi)功訣竅對他們?nèi)粺o用,除非天縱英才,能自己憑空想出一套鍛煉內(nèi)功的方法,否則一輩子都無法修煉內(nèi)勁,對武者來說是世上最糟糕的體質,故稱‘六陰絕脈’。

    陰并不是陰陽的意思,而是指‘壞’、‘惡’,而六則是陰的極數(shù);‘絕’這個字,我想我就不必解釋了。“”簡單來說,就是‘倒霉到了極點的爛身體’?!敖僬鬃晕医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