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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恩師之名,更看破了自己運(yùn)功逼毒的手腳,心中一凜,突然眼前金星直冒,四肢綿軟,不由得扶著銅缸一晃,幾乎一跤坐倒。

    更可怕的是,她發(fā)現(xiàn)體力和內(nèi)力就像被打開了缺口似的,正一點(diǎn)一滴離開身體。

    “要對付太陰閣古玉含的高徒,五羅輕煙散哪能濟(jì)事?所以我在茶悅坊的茶水里下了一種名叫‘金風(fēng)液’的藥。它無色無味,吃下去也不會怎的,任武功再高的人也察覺不出,但只要遇到另一種叫‘玉露膏’的東西……”

    司空度陰陰冷笑,指著那一銅缸的水:“就會變成一種極厲害的春藥。”

    “這種春藥的藥性不是最厲害的,然而一經(jīng)內(nèi)力催逼,就會加倍發(fā)作,如果沒有解方,你就會變成世上最yin賤的母狗,求著男人一直干一直干,最后全身肌膚寸裂、血rou燥涸而死,活生生的變成一條干尸,五羅輕煙散不過是引你上鉤的幌子罷了。你以為我等在茶悅坊只是無聊調(diào)戲賣唱女么?老實告訴你,這一切我們布置了個把月,利用那小丫頭做餌,釣出劫家小子;再利用劫家小子做餌,假裝不敵冷月刀法,來釣?zāi)氵@條大魚……”

    “自始至終,我們就為了干死你這條母狗。”

    岳盈盈勉強(qiáng)撐地,卻起不了身,兀自強(qiáng)作鎮(zhèn)定,咬牙切齒:“你們……你們!

    無恥下流!“聲音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她在調(diào)查祁家寨血案時,曾親眼看過被“忌器投鼠”夏無光下藥蹂躪的女尸,多半是性格貞烈、不肯屈從者,死時全身脫去水分,干得像是烘裂的枯柴一樣,但下體卻血rou模糊,宛如被鐵刷刮爛。

    根據(jù)家人所指,那幾名女子死前即使嚴(yán)重脫水,肌膚迸裂,卻仍嘶喊著要異物插入下體,不插便瘋狂嚎叫,但下體已被插得無一寸完膚,插入又痛得撕心裂肺,最后都是乞求一死了斷,別無例外,想來便是這種駭人的“金風(fēng)玉露”所致。

    落在這些慘無人道的萬惡yin魔手里,失貞受辱算不了什么。

    只是想起那種凄厲無比的死法,岳盈盈卻停止不了心中的驚怕。

    她深深后悔自己的大意輕敵,但其中有個重要的關(guān)鍵必須先弄清楚:“我的師承來歷、奼女真陰功的特性,這廝何以了如指掌?在殺那頭yin鼠之前,我與六獸毫無瓜葛,本門在江湖上何其隱密,這廝又從何處得知?”

    司空度瞥見她眼里的狐疑,得意yin笑:“你笑劫四爺無知,不明照日山莊與太陰閣的淵源,我才覺你無知得可笑:殊不知魔道千門萬戶、綿延深廣,我等本屬‘紫云龍’一支,與你們‘太陰閣’俱都是昔年東方圣教的余脈么?”

    “呸!你……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敗類,休與本門同列!”

    “有志氣!”司空度豎起大拇指,嘿嘿一笑:“我本來還以為你會攀親帶故的討?zhàn)堃环ǎ∥液镁脹]有干過這么有志氣的娘們兒了,想來就覺得過癮。”腳尖將畫眉彎刀遠(yuǎn)遠(yuǎn)掃開,手伸向岳盈盈玲瓏有致的修長身段,揉捏抓撫,嘖嘖稱奇;其余三獸也圍上前,古不化不再癡傻呆滯、何言勇不再畏縮不前,平白衣抓著半截斷掌,伸出又長又尖的灰白舌頭頻頻舐唇,三張丑陋的臉上盡是扭曲的yin笑。

    岳盈盈仿佛連咬牙的力氣都失去了,拼命忍著不哭喊,免得助長yin興,眼角卻不聽話的泛起淚花。

    她伸手去撥司空度的魔掌,無奈半點(diǎn)力氣也無,司空度索性放任不管,恣意欣賞她軟弱反抗的模樣,褲襠里沖天昂起,如支頂篷。

    “好大的奶子啊!真是又圓又挺。嘖嘖!真是看不出……”

    隔著輕軟的細(xì)羅料子,司空度抓著她渾圓飽滿的胸脯,只覺無比彈滑,充滿驕人的緊致與彈性。尋常女子的一對乳膜里倘若裝的是八分滿的奶水,這兩團(tuán)乳球中必是盛滿濃稠細(xì)滑的酪漿,灌得結(jié)實彈手,隔著衣料更是滑不溜丟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來。

    “待會兒老子定要好好吸一吸這對奶子,看能不能吸出酥酪來!要不,拿來夾rou也不壞……老天生你這對奶,就給男人干的,裝得三貞九烈有屁用,這雙yin奶就泄底啦!你想大爺怎么玩你啊,小蕩婦?”

    他毫不憐香惜玉,岳盈盈敏感的rufang不堪蹂躪,疼得粉臉煞白,咬住下唇不肯呼痛,眼淚卻忍不住滑下面龐。司空度見她兀自頑抗,yin興大發(fā),雙手抓著乳球用力一捏,岳盈盈發(fā)出“嗚”的一聲哀鳴,只覺左乳一松,魔頭伸出枯瘦如柴的食指,慢慢沿著rufang下緣向下劃弧,那種輕觸的感覺令她渾身起疙瘩,竟比方才的粗暴之舉還要可怕。

    “我上回遇到一個很有志氣的漂亮小娘,怎么干都不肯叫床,干得老子氣悶。

    你知不知道,我怎么辦?“他輕輕撫摸她的胸側(cè),湊近的黃牙厚唇里散發(fā)著腐爛般的惡臭:”我抽她的肋骨。從這里捏斷……戳出個口子……小姑娘的皮膚又薄又嫩,一下就穿出頭來啦……然后捏著骨根一抽……‘剝’的一聲,就抽出來了。

    那小花娘叫得可厲害了。你猜猜,她是抽到第幾根的時候死的?“

    岳盈盈簌簌發(fā)抖,偏偏全身開始熱起來,腦袋里暈陶陶的,不由自主夾起雙腿,腿根微微摩擦,溫膩的感覺慢慢豐潤起來。那滋味雖微妙難言,岳盈盈卻明白是“金風(fēng)玉露”藥性發(fā)作的征兆,意味著自己悲慘的命運(yùn)即將開始,身子雖熱,背心發(fā)的卻是冷汗。

    驀地腳下一涼,她嚇得睜開眼睛,見胖子古不化甩掉了她的紅繡靴,粗魯?shù)某睹摿_襪,正想褪去下半身的白綢細(xì)裈,卻不得其門而入,搞得油膩膩一頭熱汗,細(xì)目中冒的也不知是怒火還是yuhuo。

    其時女子下裳里的褲子是沒有襠的,撥開可以直接看見私處,婦女

    只有在月事來時才裹上一條棉巾,平時裙里春光畢露,光溜溜的毫無遮掩,這當(dāng)然是男尊女卑的傳統(tǒng)遺毒,為方便男子尋歡,翻起裙來便能辦事,就算華麗的宮裝也是如此。

    岳盈盈行走江湖,穿的是有襠的裈褲,褲腰特別做得高些,有細(xì)帶系在腰里,外著衫子、圍腰,再纏上衣帶,打斗時褲頭不會脫落,也沒有春光外泄之虞。古不化等凌辱慣了民女,少有這種麻煩,忘了先解腰帶,急起來便要動手撕扯。

    他見岳盈盈眼中大是驚恐,益發(fā)得意,嘿嘿兩聲,珍而重之的從懷里拿出一根彎如芭蕉的物事,有杯口粗細(xì),黑黝黝的十分怕人。岳盈盈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卻由師姐那兒聽說過“角先生”之類的yin具,本以為是一類之物,卻聽古不化憨笑:“六弟雖然死了,可一定也很想干你……唔,不對!他應(yīng)該是最想干你的一個,一直干、一直干,所以我把他的寶貝帶來啦。外頭的皮都硝過了,里頭還灌了鉛,好硬好硬都不會軟,等我們都干不動了,還能繼續(xù)插著讓他干……”

    平白衣怪眼一翻:“老六死這么久了,還湊什么熱鬧?為了逮她,我這只手可不能斷得冤枉,得讓它也嘗嘗滋味,一根指頭、兩根指頭、三根指頭……都嘗過了,再一起都進(jìn)去玩一玩。”

    岳盈盈幾欲暈倒,若非她自尊心極強(qiáng),又不愿折了師門顏面,只怕已嚇哭出來。

    古不化才抓起她的腿,大大分開,伸手去扯褲襠,驀地神龕一聲:“住手!”

    岳盈盈心頭劇震,忽然涌起一絲希望,旋即又跌入深淵,終于忍不住肩頭抽動。

    司空度大手不停,回頭冷笑:“四爺是想英雄救美,還是嫌龕下氣悶,也想來干她一干?”發(fā)聲的自然是劫兆了。

    他從一入這破道觀起,就被司空度扔在神龕下,因而目睹全程。當(dāng)看到岳盈盈退向水缸、伸手入內(nèi)時,雖然劫四少爺對太陰閣、奼女真陰功等一無所知,卻忍不住心里叫衰:“媽的,笨丫頭!放屋里的銅缸又淋不到雨,上哪接了滿缸子水,又不生萍藻?現(xiàn)下是炎熱的三伏天,能有秋天的干草漂在水上?分明是人家布置好的陷阱!”

    其后形勢陡變,雙方優(yōu)劣易位,他本想扔下她乘機(jī)逃跑,眼見四人毛手毛腳,全都不得要領(lǐng),暗罵:“你們這些卵蛋蒙眼的瘟豬,真?zhèn)€是暴殄天物!她的腿分明是全身上下最美妙的珍品,一百……不,一千個美女里也未必能有一個,你們都搞到什么地方去了?”連連搖頭,忽覺可惜:“這丫頭縱使性子不好,落在他們手里,著實令人扼腕。”

    他見四獸沒有停手的意思,想起他們凌辱瓶兒時也是如此,故示懶憊:“英雄救美不敢當(dāng),想干約莫也沒得干,只是司空先生……這個姿勢有點(diǎn)不好,古兄手里那根物事也著實丟人,在下實在看不過眼,想跟幾位研究研究。”

    四人聞言俱是一怔,面面相覷。司空度心想:“這小子嚇傻了,得了失心風(fēng)。”

    聽他兀自叨念不休,不覺心煩,猛一揮手:“啰哩啰唆,不知所謂!老四,去把他給我殺了。”矮仔虎何言勇面色陰沉,又多摸了岳盈盈幾把,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提斧向耿照走去。

    古不化忽然想起什么,撇下了岳盈盈,興沖沖站起:“他說六弟的寶貝丟人,四哥不妨把他的寶貝割下來,看是如何的不丟人。我想拿了塞點(diǎn)泥土草屑,來插這小花娘的屁眼。”

    劫兆暗自心驚:“果然這胖子最壞。”沒想到這么快就動到自個兒身上,急得哇哇大叫。

    何言勇將劫兆一把揪起,劫兆雙膝跪地,頭頂還比他高一些,何言勇神色不善,回頭對古不化低吼:“媽巴羔子的!要割你自己來割!我沒興趣……”噗的一聲,半截卜吉兇的陳舊紅簽平平插入他的頸側(cè)。何言勇張大嘴巴,抽搐著回望,只見還有大半段紅簽未入,末端居然是握在劫兆手里。

    “你……你的xue道……”

    “封不久,天生的。”劫兆聳聳肩,滿臉無辜,用力將剩下半截也插了進(jìn)去。

    古不化正好站起,發(fā)現(xiàn)得最早,虎吼著飛撲過來!劫兆背在身后的左臂忽然轉(zhuǎn)出一道清冽月芒,原來是岳盈盈的彎刀被掃至龕底,他偷偷藏了起來。劫兆這一刀平平無奇,胖子古不化卻是牽動殺心,速度比起茶悅坊中何止快了一倍?陡然間刀芒如水銀泄地,清冷的幽藍(lán)光華變成深濃起來,頃刻間如千華萬道,轟然迸出!

    烈陽劍式,照日辟邪。

    盡管劫兆不會使刀,這一式“金霞萬道”之威卻令古不化不得不擋,精鐵算盤往身前一立,耀眼的月光叮叮咚咚撞碎在烏沉沉的算珠之上,輝煌頓時消逝。

    劫兆不死心,回招再刺,“偏映霓虹”應(yīng)運(yùn)而出,唰唰唰連遞三刀!

    古不化二度遭遇,欺他刀走偏鋒、不利擊刺,索性連算盤都不用了,谷勁護(hù)住左半邊,伸手徑抓劫兆,露出猙獰蔑笑:“這種軟趴趴的招數(shù),刺不死……”

    最末一個“人”字還未出口,忽然一頓,更不稍動。

    劫兆松手躍開,薄巧的畫眉寶刀就釘在胖牛胸口,刀柄不住搖晃。

    “誰說軟趴趴就刺不死?”劫兆拍拍手掌,扭頭避過揚(yáng)起的輕塵:“三刀都刺上同一個部位,再硬的皮都能刺得穿。”

    古不化仰天倒下,左胸血流如注,雖未噎氣,卻不敢伸手拔刀,慢慢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驀地眼前白影一晃,平白衣已來到劫兆身前,僅剩的一只右手連勾帶打,劫兆揮掌迎上,撞開漫天粉塵。原來平白衣一身武功都在拳腳上,判官筆不過是裝飾罷了;才過兩三招,“喀啦”一聲脆響,劫兆的左肘關(guān)節(jié)猛被卸脫,他咬牙不哼一聲,

    被平白衣扠著頸子懸空吊起,雙腳踢得周身塵霧簌簌而落,漸漸沒有氣息。

    平白衣舔舌獰笑:“這點(diǎn)微末功夫……”忽然面色丕變,松手踉蹌,扶著神龕軟軟癱倒,滿臉愕然。劫兆摔落在地,奮起余力滾到窗邊,探頭大口呼吸;瞥見庵堂另一頭的司空度舉袖摀鼻,身形欲動,連忙掩口撲到古不化身旁,一把拔出畫眉寶刀,刀刃斜斜擱在他頸上。

    劫兆拉過被唾沫含濕的衣襟片子遮住口鼻,抬眼望著半空中飄落的細(xì)白粉末。

    因為方才打斗的緣故,原本神龕前鋪灑的那層“五羅輕煙散”飄過大半間庵堂,猶如一場急來的晨霧,染出了雕花窗欞間透進(jìn)來的錯落余暉。

    他的體質(zhì)與眾不同,奇特的血脈運(yùn)行方式萬中無一,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自行移轉(zhuǎn)改變,壞處是別人發(fā)明的內(nèi)功心法對他形同廢紙,練了半天也是白練;好處則是像點(diǎn)xue之類、以人體氣血循環(huán)原理為基礎(chǔ)的武功,用在他身上同樣也效果不彰。

    事情就這么簡單。

    劫兆被丟進(jìn)神龕底下之后,封住的xue道因體內(nèi)氣血作怪,莫名其妙就解開了。

    他順手撿了龕底散落的紅簽,還有不小心踢進(jìn)來的畫眉寶刀,然后發(fā)現(xiàn)四獸急著享受美人,沒來得及收拾觀里的機(jī)關(guān)……包括地上那層薄薄的軟筋妙藥“五羅輕煙散”。剩下的只要把人引過來開打,然后閉住呼吸即可,反正也沒打算要贏。

    他的計畫幾乎沒有發(fā)生意料以外的變量,得以順利的展開……

    除了把“偷偷溜掉”改成“帶全身無力的笨丫頭溜掉”這一點(diǎn)。

    司空度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神看著他,又看看劫兆腳邊失血過多、眼神已開始渙散的古不化。

    “你想威脅我?”被衣袖遮住的聲音聽來十分悶濕而粘。

    “不是‘想’。”劫兆糾正他:“我就是在威脅你。”寶刀一閃,古不化的右手齊肩而斷。胖大的軀體只動了一下,他連哼都沒哼,兩眼失焦、緩緩喘氣,圓滾滾的肥臉沒半點(diǎn)血色。

    “把丫頭扔過來,我把胖子還給你。”

    司空度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

    “拿這雙奶子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