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流放文的極品小姑(穿書)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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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精貴的東西。”張寡婦眼珠子一轉,喲,這不就是柳家二房的人么。 張寡婦可是聽說了,這些人一到這里就嚷嚷著要分家。分家之后,這一個個還怕大房占他們的便宜。一個個能蓋房就蓋房,都遠著大房的人。 怎么著,現在瞧見人家好了,又想折騰了? 張寡婦故意那么說的,她前些日子還聽外面說柳玉蓮不懂得過日子,說柳玉蓮小氣,說親兄長摘朵花都不讓,還得要錢。 呵呵,當農民的都知道,地里的花就是不能隨便采摘的。但要是一兩朵,別人還是會覺得柳家大房的人不好。 “花開的時候要采,這成熟了,你們還要采啊。”張寡婦嗤笑,“當兄嫂的,不說幫襯meimei,就這么欺負meimei的?真是長見識了。” 蘇秋雅的臉色非常不好,瞪了一眼旁邊的柳延波,你meimei請的人是什么人啊。 “手那么糙。”張寡婦又說了一句。 “我們就是看這個果子好不好吃,要是好吃……”蘇秋雅就想著要是好吃能做吃食,也許她愿意買一些拿去做美食賣,也算是幫助大房了。 “什么吃,這是用來做被子,做襖子的。”張寡婦笑。 要知道張寡婦等人一開始也以為棉花能吃,還有人悄悄地咬了一口,卻發現這玩意兒根本就不能吃。 “……”蘇秋雅看了一下那些白白的棉花,鬼知道這些東西怎么做被子的。 “我們走吧,娘等我們吃飯呢。”柳延波道,他沒有想著跟張寡婦吵吵嚷嚷的,跟一個寡婦吵,不容易吵過不說,還容易被說欺負寡婦,“明兒,還得買新被子,再給你買兩身新衣服。” “天天在外面干活,哪里需要那么多新衣服。”蘇秋雅聽到她夫君的話,心里甜滋滋的。 張寡婦想這些人莫不是傻的,在她的面前炫耀什么勁兒。 而柳玉蓮遠遠地看著,沒有靠近蘇秋雅。其實柳玉蓮不大明白,他們大房可沒有跟原著里那樣去找二房要臉,也沒有讓他們吃rou的時候要給柳父送點,怎么蘇秋雅他們還跑過來。 原著里,二房主要打臉大房的人。 現在大房的人沒有因為柳延敬的上去找二房的人幫襯,二房的人還如此。 柳玉蓮心想許是二房的人不想別人過得比他們好吧,就是想著壓著大房一頭。 蘇秋雅和柳延波走在回去的路上,蘇秋雅還在想著那些白白的棉花。 “那些棉花真能做被子?”蘇秋雅疑惑。 “他們就是那么說,想哄騙人去買。”柳延波道,“一個總是待在閨閣里的姑娘,哪里懂得那么多呢。” “應該花了不少錢吧。”蘇秋雅道,“請了那么多個人……” 蘇秋雅想自己和夫君擺攤子,他們也累啊,卻沒有多找人。而大房那邊一點粗活都不愿意干,能請人就請人,還是說會刺繡就真的了不起? “他們是不是藏了繡品?”蘇求雅不禁如此想,柳玉蓮能做出什么好看的繡品,會不會是大房從京城帶來的。 若是那樣的話,大房的心機真深沉,分家的時候都不拿出來分,就知道藏著。 第11章 挑撥 蘇秋雅是原配的女兒,她不喜歡繼母,認為繼母就是一個惡毒的人,就只知道刁難她。她的繼母是家里當家主母,家里的下人們也是看她繼母的眼色行事。 這讓蘇秋雅厭惡繼母,她以前喜歡在繼母的面前說什么繼室在原配面前也是妾。別看她在娘家的時候似乎很看重嫡庶,可當她嫁人之后,她又是站在自己這邊想,認為大房的人不好,認為嫡母不好。 她就不想自己的夫君是庶子,青姨娘是妾室。 “就算他們藏了繡品,我們也沒有辦法讓他們把錢交出來。”柳延波看得明白,他又是庶出的,哪里有資格去找嫡出的大房要這些東西。 “不要就不要,那也不能讓他們過得那么舒坦。”蘇秋雅道,“別忘了,我們還得給養老錢。” 蘇秋雅想自己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們辛辛苦苦去鎮子上賣東西,而大房的人就坐在那邊逍遙快活。大房那邊還有一個婆子照顧飲食起居,比他們這些人過得好多了。 自己這一房不去鬧騰,不是還有其他兩房么。其他兩房的人就不會覺得不公平么,就不會去鬧騰么。 蘇秋雅就想著讓別人沖在前面,讓他們去找柳家大房的人。 要知道那些妾室原本就沒有什么嫁妝,身份地位也不高。當青姨娘跟她們說大房可能還藏了別的東西的時候,她們有些遲疑。 只因為她們也藏了東西,她們藏的東西都沒有拿出來分,又怎么可能總是叫大房拿東西分。再說了,早就已經寫了文書的了,現在再去鬧騰,也不大好。 柳家四房,當青姨娘跟柴姨娘說了一些話之后,柴姨娘就來找趙姨娘了。四房還住在大房的隔壁,指不定四房早就眼紅大房的東西了。 “也許,也許是他們后面刺繡的。”趙姨娘跟青姨娘、柴姨娘不大一樣,她有些怯弱。 之前分家的時候,也是其他兩房的人說了。 “怎么可能?”柴姨娘不相信,“他們能做什么好的繡活啊,一定是藏著帶出來的。” “繡品要是大件的怎么帶?我們當初帶出來的東西,那些官差都看過。”趙姨娘道,“那些東西都是我們貼身藏著的。” 趙姨娘不想去找大房的麻煩,不是她不想要那些東西,而是多半要不到,還要丟臉。他們總去分大房的東西,也不對勁兒,庶出的孩子本身就沒有分那么多東西的。 當初,趙姨娘還想著什么都分不到,最后能分到一些銀子,她已經覺得很不錯了。 “這……”柴姨娘仔細一想,也覺得很對。繡品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帶出來的,比如那些屏風之類的,要是東西不見了,那些官差總能看到。 若是一些帕子之類的倒是無所謂,可那些東西又值幾個錢呢。 柴姨娘越想越不對,二房那邊的人是不是想讓他們沖在前頭去找大房的麻煩。二房的人真是黑心肝啊,好在自己沒有直接沖到大房那邊去。 “你們都起了新房子,大房那邊還沒起。”趙姨娘也沒有讓兒子去蓋新房子,就是先等等,手里頭還是得抓著一些錢。 況且,二房和三房的搬走了,那么四房的人住在那邊正好,還有幾個空房間。她就拿了些錢給二房和三房,二房和三房的人也不愿意跟大房太過靠近,便把屋子賣給四房的了。 “要說吃rou,都沒少吃。”趙姨娘道,二房和三房沒少做。 別總是盯著大房的,大房買那些米面,不也是因為人多么。大房還有小孩子,柳父和柳母曾經是侯爺、侯夫人,那么他們自然不怎么能吃苦。 趙姨娘可以去爭取利益,卻不能白白被人當槍使。 “倒也對。”柴姨娘很快就被趙姨娘的話說服了,“天色不早了,先回去。” 柴姨娘想著她還得找青姨娘說道說道,青姨娘是不是想讓她沖在前頭去得罪人。 “走好。”趙姨娘道。 等柴姨娘走后,趙姨娘的臉色就變了,呵呵,這些人都當她好慫恿好欺負么。她確實沒有打算沖到大房面前獻殷勤,卻也沒有打算總去找大房要東西。 就算他們離開了侯府,那也是有嫡庶之分,別人也不會說大房過分。 趙姨娘可是知道張寡婦一家,聽說張寡婦是一個很厲害的女子,這樣的人竟然跑到大房那邊獻殷勤,還讓兒子、兒媳婦多干活。 趙姨娘自認為自己比不得張寡婦,她拉不下這個臉。但她知道少去折騰,那就是最好的選擇。指不定哪一天大房又起來了呢,就算大房沒起來,他們這些人也沒有什么損失。 當柳玉蓮看到院子里那些白白的棉花時,她的心情就很不錯,這些棉花還得曬一曬,得去籽。 好在不用他們大房的人去動,柳玉蓮把這些活都包給了張寡婦一家。 /gt; 柳玉蓮樂意給張寡婦一點面子,重要的是張寡婦精明著呢,張寡婦還懂得壓制其他人。這樣的潑辣人物,又懂得做事,那就成。 “這些都是棉花?”柳母看到院子里的那些竹盤子上的白色的棉花,頗為驚奇。 哪怕柳母也去地里瞧過,她還是覺得這些棉花很不一樣。 “對,用來做襖子,也可以做被子。”柳玉蓮道,“天氣也冷了,等曬兩天,剝了籽,就準備做。” 柳玉蓮剝了一團棉花,去了籽,再把那一小團棉花放在柳母的手里,“您感受一下,暖和不?” “暖和,暖和。”柳母笑著道,“原先還想著那些被子都不夠暖,是不是要去買些兔皮。” 尋常人家的被子里可能是稻草,可能是雞鴨毛,這些東西沒有那么好。那些富貴人家沒少弄一些皮草,還有木炭,尋常百姓家的冬天才真的難熬。 “這一次種了不少棉花,夠做被子的,等開春之后,再繼續種。”柳玉蓮不可能停止種植棉花,每一年都要增添衣物,被子也得有換的。 家里的人多,需要的棉花就多。就算他們不需要,還可以賣出去,怎么都不虧。 “好。”柳母沒有意見,“在京城的時候就沒有瞧見這東西,這棉花應該不錯。” “是。”柳玉蓮點頭,“若有人要棉籽就給他們,這邊冬天冷。” “不知你兄長如何了。”柳母嘆息,她想到去了軍營的兒子,也不知道軍隊的那些士兵穿得好不好,“等做了襖子,給你兄長送過去兩件。” 柳母想自己能熬一熬,重要的是兒子,“還有你的侄子侄女,你的,你父親的,為娘的不著急。” “夠棉花的。”柳玉蓮道,“種了不少。” 系統出品的棉花產量高,再加上培養液,種了一畝多地,上千斤的棉花,他們這些人不一定用得著這么多。 “還能多出不少棉花出來。”柳玉蓮道,“到時候,就去鎮子上,開個店,就賣棉花。” “這么好的棉花……”柳父走了出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軍隊的那些人。 柳父曾經上過戰場,知道那些士兵過得有多么艱苦,特別是到了冬天,那才難熬。 “讓你兄長看看,賣去軍營也是好的。”柳父道。 柳玉蓮明白柳父的意思,父親還是無法放下軍營,父親心中還是想著報效國家。 “可以的,我們自家留下百來斤,剩下的一半給兄長送過去。還有一半,放到鎮子上賣。”不是柳玉蓮不想都給那些士兵,她想的是普通人不知道棉花的好處,那些人又怎么可能去種植棉花。 要讓棉花的產量提升上去,就得讓周圍的百姓們也知道棉花的好。周圍的百姓去種棉花了,那么就有更多的棉花供給朝廷。 “只不過我們沒有那么多人,不好都做成襖子,給兄長做就行了。”還有柳玉蓮的那個未婚夫,她都已經想好了,“把棉花直接送過去,他們看見棉花,自然知道怎么把棉花塞到襖子里。” “也好。”柳父點頭,家里就這么幾個人,哪里可能做得了那么多襖子。 柳父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年紀大了,以前上戰場的時候還受過傷,沒有什么能耐了。他現在就只能看下一輩,希望他們能好。 “姑姑。”柳玉蓮的小侄女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她也想要看看那些白白的棉花。 “不能吃。”柳玉蓮連忙把小侄女塞到嘴里的棉花拿出來,“這不是糖。” 柳玉蓮便想等改天再看看如何做棉花糖,小孩子應該很喜歡棉花糖。 京城,老皇帝已經收到徐將軍送來的奏折,得知景寧侯府的柳延敬去軍營了,柳延敬還帶去了幾個藥方子。那些藥方子是柳家人在流放的路上研究出來的,柳延敬參軍的時候特意拿出來。 “景寧侯府啊。”老皇帝下旨抄了景寧侯府,偶爾想起來,也就是想著柳家怕是很難起來了。除非柳家人能展現他們的用處,讓日后的新帝重用。 老皇帝沒有想著是不是柳家藏著掖著,要是柳家早就有那些藥方子的話,那么柳家早點拿出來,也許還不用被流放。 人在絕境,總能爆發出很強大的力量。 皇帝的年紀老了,知道自己撐不了多長的時間,他也得確定繼承人。 “倒也算是有能力。”老皇帝道,等著新帝用他們,等新帝給他們恩賜。 這柳家還能拿出什么東西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