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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皇孫五歲半(清穿) 第116節(jié)

    皇上:“……不必了。”

    正在吩咐小灰小黑善后,以圖萬無一失的太子爺打了個寒顫。

    如今寒冬已過,天氣轉(zhuǎn)暖,仍舊稍顯寒意,何柱兒擔(dān)憂地問:“爺,可是著涼了?”

    太子擺擺手,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沉思一瞬沒個頭緒,便道:“不礙事。”

    “胤禩可時刻盯著那邊?”

    “盯著。”小黑拱手回答。

    用通俗些的話來講,如今亂象都按他們模擬的劇本走,從未偏離路線半分。

    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原來這就是八弟心甘情愿給自己打工的滋味,“甚好,你們?nèi)グ伞!?/br>
    ——

    狀告織造府的大案鬧得風(fēng)雨欲來,人心惶惶,衙門卻遲遲不加以審理。

    豪強你方唱罷我登場,混水摸魚的不知道有多少,行宮還是沒個動靜,皇上平靜的反應(yīng)更讓人摸不透。直至隨行御史的一封彈劾折子,徹底掀起平靜表面下的萬丈波濤——

    奏折細數(shù)江寧、蘇州織造共同犯下的三大罪。貪污受賄不過其中之一,還附帶曹家賬簿作為證據(jù),一個個數(shù)字觸目驚心,皇上勃然大怒,命令衙門重新開審,讓曹寅李煦二人脫去官帽,對簿公堂,以伸張百姓之冤,換治下一個清平!

    這般雷霆手段,沒有半點緩和的余地,老太君聞言,當場昏厥過去,醒來死死抓住李氏的手,雙眼渙散地道:“扶我,求……求皇上……”

    “母親,”李氏神色絕望,哭得喘不過氣,“院子被、被圍了,兒媳出也出不去,如何求見皇上?!”

    老太君驚懼地看她,被圍?

    不——怎會如此,怎就如此?

    似權(quán)高位重的江寧布政使,以及諸多與曹家往來密切,收受賄賂之小吏,金額之巨難以衡量,皇上一個也沒有放過。

    新晉欽差八貝勒笑若春風(fēng),與七貝勒一道,施施然‘請’貪官前去衙門,至于心懷異心,興風(fēng)作浪的作惡豪強,便沒了那么好的待遇。

    因為他們撞上了另一位欽差四貝勒,一個身份不明,衣著尊貴的小小少年,還有齊齊整整,滿臉肅殺之氣的江南大營駐兵。

    弘晏牽著四爺,心中閃過狗大戶三個字。

    手遙遙指向朱門,下令道:“抄!”

    ……

    與此同時,御書房。

    “保成。”皇上負手而立,“朕另有差事交由你。”

    太子心下一動,鄭重道:“兒臣遵命。”

    審理、抄家還不夠,汗阿瑪難不成要三管齊下?

    皇上背對著他,沉聲命令:“保成紡紗機與飛梭,便交由你來負責(zé)。不管用什么做法,務(wù)必由江南推行天下,朕要讓所有人聽到它的名號,你可能做到?!”

    太子:“……”

    一片詭異的寂靜中,太子緩緩拱手,慢慢開口:“……兒臣,能。”

    第136章 工頭   一更

    京城。

    三月中旬,正是草長鶯飛的時節(jié),毓慶宮的花花草草舒展枝葉,抽出嫩芽,迎面而來春的氣息。元曦一天一個樣兒,半歲的年紀,會翻身,會坐起,再大一些便會爬,會走,會說話,抓周儀式恍惚近在眼前了。

    太子妃杏眼溫柔地抱著閨女,元曦乖乖窩在額娘懷中,不吵不鬧,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充滿好奇的情緒。

    全嬤嬤守在一旁,拆開南邊遞來的書信,足有厚厚一摞,隨即把稚嫩筆跡與成熟筆跡分門別類地放好,笑著遞到太子妃手中,“叫老奴說,爺和小爺可不都是想您了?瞧瞧,這比以往都厚呢。”

    算算南巡的時日,至今也快有兩個月,不說太子爺,這是弘晏頭一回離她這么久。當娘的總抑制不住想念,擔(dān)心元寶吃的好不好,睡得安不安穩(wěn),也幸而有源源不斷的家書,太子妃眉眼含笑地閱看,忽而雙目一凝,浮現(xiàn)點點驚異。

    驚詫太過明顯,引得全嬤嬤低喚一聲:“主子?”

    太子妃回過神來,又仔細看了一遍。以往的家書,日常起居、關(guān)懷問候占去絕大部分篇幅,尤其太子還會說些rou麻話,而今竟是提起曹李兩家的驚變,還有皇上的處置結(jié)果,似是塵埃落定之后,同她報備一聲。

    “——江寧織造、蘇州織造以及諸多涉嫌貪腐案之官員,革職待辦,押解進京,家產(chǎn)一律查封,交由刑部與大理寺審理。”

    這事來得太過突然,太子妃如何也沒有料到。曹寅李煦不是汗阿瑪最為信任的臣子,否則豈會把監(jiān)視南方的重差交予他們手中?

    這才過了多久。

    全嬤嬤更是唬了一跳,瞠目結(jié)舌,“曹老太君可是皇上的奶嬤嬤……”

    “犯下大罪,便是法不容情。”太子妃思忖良久,輕輕搖頭,“你瞧這八百八十八萬,六百六十六萬,哪能輕易饒過?再多的情分也抵不上這般荒唐。”

    全嬤嬤暗嘶一聲,附和的同時不由自主地想,這數(shù)字還怪吉利的。

    充盈國庫好啊,來年必將風(fēng)調(diào)雨順,到處都是太平日子!

    淺談幾句,主仆倆便收了聲。讀完父子倆的信,其中一封被元曦牢牢抓在手中,藕節(jié)似的白嫩手臂露出一小段,軟軟‘啊’了一聲,無辜地不肯歸還。

    這神態(tài),和她哥哥還挺像。太子妃失笑,一邊任由著她,一邊吩咐道:“拿紙筆,本宮這就回信。昨兒個喜事連連,就差一只報喜鳥,也好讓出門在外的人樂上一樂!”

    說起這個,全嬤嬤笑得臉上起了褶子,感嘆道:“您說,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兒。七福晉八福晉一前一后,都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要不是七福晉害喜突兀,請安讓太后瞧出不對,怕是還蒙在鼓里。”

    她仍舊記得太醫(yī)診出喜脈,七福晉那震驚至極的臉色,真真是崩了才女風(fēng)范,與元曦格格抓周那天,五福晉的反應(yīng)怪相像的。

    “她們都是頭胎,且八弟妹新婚不久,自然毫無經(jīng)驗,”太子妃撲哧一笑,“這才湊巧撞到了一塊,既是喜事,也是緣分。”

    她提筆的動作忽而一頓,筆尖在信上暈開一滴墨。

    提起五福晉,便想到大貝勒的壯陽藥,再聯(lián)想七福晉與八福晉……這也太神了些……

    它不是藥,怕是送子觀音吧。

    垂眼看了看元曦,又想了想遠在江南的弘晏,太子妃緩緩打消訂購的念頭。

    翌日。

    “保成紡紗機?”太子妃有些恍惚,朝省親回宮的小宮女招手,“你仔細同我說說,這是從哪聽來的?”

    “回太子妃娘娘的話,京城大街小巷都傳遍了,說是太子爺體恤百姓,親自試手的神物,加上什么、什么飛梭,足以讓紡織提高八倍效率。”小宮女眼帶興奮,充滿對太子的崇敬,“如今江南已有樣機,奴婢前去布莊買布,繡娘們更是感恩涕零,只等皇上回宮,喻示天下呢!”

    太子妃:“……”

    全嬤嬤立馬抓住重點,“太子爺親自試手,這,這……”她好半天才說出話,激動地擦擦眼,提起保成的一瞬間卻有些不自在。

    太子爺?shù)娜槊齾s太后皇上,誰敢喚上一句?

    她囁嚅幾聲,給自己鼓了鼓勁,心道這是皇上同意,太子爺應(yīng)得的贊美,京城百姓們都能叫。

    便很快自如起來,盤算著儲君的威望傳遍四海,在心底笑開了花,面上笑呵呵地道:“保成紡紗機,萬分體現(xiàn)太子爺?shù)墓冢吓R太子妃娘娘喜!”

    “奴婢賀太子妃娘娘喜——”

    ——

    太子妃的家信快馬加鞭傳去杭州,圣駕如今駐蹕之處。

    快刀處置完江寧與蘇州諸事,讓江南氣象為之一新,另有國庫大大充盈,皇上沒有眾人想象中的震怒,很快恢復(fù)平靜。

    這些天來,他有意鍛煉太子的處政能力,因著保成紡紗機與飛梭推廣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除卻量產(chǎn)問題,還需協(xié)調(diào)官府與民間,讓沖擊放緩、新舊交替、平穩(wěn)過渡,皇上下達命令之后暗暗觀察,從沒有插手,直至如今,十分滿意太子推廣的速度。

    當下欣慰地把家信遞交給他,拍拍他的肩,“如此一心為民,才是儲君風(fēng)范。”

    人都有個適應(yīng)過程。保成紡紗機這回事,宣揚得猝不及防,可太子聽著聽著,也就習(xí)慣了,聞言面不改色地接過,氣度謙遜,貴氣十足,“兒臣不會辜負汗阿瑪?shù)钠谕!?/br>
    當你聽過大街小巷喊你的乳名,無時無刻余音繞耳,便覺從今往后,再沒有什么可以讓你變色。

    然而回到房里,太子拆開書信一瞧,淡然的神色裂開一條縫。

    七弟妹,八弟妹都懷上了?

    這可真是……

    他與福晉心有靈犀,頭一個想到壯陽藥的功勞,震驚之后便是沉思,經(jīng)此一事,加上老五的例子,老大賺得該如何盆滿缽滿。

    等等,老大的乳名為保清,保清壯陽藥?

    要是取這名兒,他倒有些心動,購藥也不是不可以。心動的瞬間渾身一凜,即刻將其否決,扳回臉面倒是其次,他一個元寶都管不過來,要是福晉生個元寶第二,他吃得消嗎?

    臭小子先斬后奏,這兒卻沒有雞毛撣子,想教訓(xùn)都教訓(xùn)不得。

    仔細折好信件,胤礽吩咐何柱兒,不再去想壯陽藥的事,語調(diào)透著淺淺的高興:“將嫡福晉懷孕的喜事告知你七爺八爺。”

    語罷忽而問道:“弘晏最近忙些什么?”

    何柱兒邁出的腳步卡殼了。

    想來他是知道的,沒有稟報而已。太子眼睛淺淺一瞇,“他今早沒讀書?”

    何柱兒忙不迭道:“讀了,師傅們照例夸贊呢。”

    太子用眼神示意他快說,何柱兒為難不已,終是拗不過主子的威勢,過了兩秒鐘屈從。

    他吞吞吐吐地說:“小爺前些日子在玩泥巴,不知近來是否……是否……”

    太子:“……?”

    ——

    如今正是三月中旬,曹李兩家事了,弘晏的季拋能力已經(jīng)更新半個月了。

    新能力的實用性不必【下筆如有神】差,它很簡單,很明了,偶爾聽著也很霸氣,念著朗朗上口,不過三個字而已。

    但弘晏難以啟齒。

    因為它叫【包工頭】。

    作為包工頭,對工地有著獨特的嗅覺。包工頭可以承包修路,只要腳踏實地努力試驗,總能試出混合水泥的最佳比例,只一切有個前提——實踐。

    他有些悔恨,悔恨上一世的專業(yè)不對口,還有些無奈,若系統(tǒng)給他【化學(xué)大家】的名號,直接告訴他配方該多好?

    半分鐘后,弘晏想明白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成功都要經(jīng)歷艱難困苦。規(guī)劃修路的官員工匠都在京城,元寶阿哥只好親自上陣,恢復(fù)抖擻精神,叫人運來記憶中的各類原料,在原料未至之前,蹲在院子的花壇里,若有所思捧起土壤,開始勤勤懇懇地玩泥巴。

    玩了一會兒,大致對土壤的堅硬程度有了數(shù),不由出神想起了海船。

    江浙有幾個大港,也就是后世的寧波舟山,他前些日子央求汗瑪法帶他前去,駕臨官兵戒嚴的造船廠,完完整整觀測了大清海船的樣貌,隨即窮盡畢生之力,咳,【下筆如有神】之力,畫下一張改良的海船圖紙。

    當然,是他自認為的改良,科學(xué)性與可行性尚未得到求證。如今也不是上交的好時候,都說攘外必先安內(nèi),總要一步一步來。

    弘晏深沉地想,便是最快最快的情形,也要等修完路,做一個事業(yè)有成的包工頭,再考慮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