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皇孫五歲半(清穿)在線閱讀 - 嫡皇孫五歲半(清穿) 第95節

嫡皇孫五歲半(清穿) 第95節

    這本手冊聚集了太醫院上上下下的心血,弘晏自覺出的力氣,遠遠不如太醫們。思來想去,他向太子討了一封空白奏折,認認真真提筆記敘,準備向皇上請功,就算升不了官,他們也該受皇上賞,妙手仁心的名聲傳揚天下。

    但在院判看來,皇長孫殿下放下身段,給予他們前所未有的尊重,仿佛有種魔力,讓他們心甘情愿地擰成一股繩。

    好長一段時間,太醫院彌漫著濃厚的學術氣息,還有注重傳承,最是藏私的老太醫掏出家傳絕學,打雞血似的奉獻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爺帶來的改變啊!

    手冊制作完畢,送去印刷的那刻,年輕感性的太醫濕了眼眶,頭發花白,見慣生死的太醫感慨萬千。此時此刻,不管他們立場如何,偏向哪位娘娘,眼底充斥著一模一樣的激動,看向弘晏的眼神熾熱萬分。

    從今往后,小爺要是生病,就是他們的失職!!

    就在心照不宣間,給毓慶宮大大小小的主子們瞧病,成了太醫院最為搶手的差事。

    譬如今兒晌午,太子妃延請太醫,例行給元曦把脈,想要瞧瞧小格格的身體如何。當值的三人為爭名額打破了頭,脫穎而出的那位給自己涂上跌打膏,興高采烈拎著藥箱奔向毓慶宮。

    太子妃瞧見太醫額間的青紫,給全嬤嬤使了個眼色。全嬤嬤暗嘶一聲,試探地問:“您沒事吧?”

    他搖了搖頭,淡然得道骨仙風:“醫路艱辛,微臣早已習慣。”

    在場宮女全都沒有聽懂,不妨礙她們透出敬仰的眼神,連全嬤嬤都放輕聲音,不欲驚擾了如此高人。

    “您請。”

    ……

    太醫間的勾心斗角,弘晏并不知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僅手冊編撰完畢,皇上說話算話,終于派出一隊侍衛奔赴盛京,宣讀赦免戴梓,允他回京的旨意。至于充公的府邸要不要還,皇上沒有明說;恢不恢復戴梓的官位,皇上也沒有明說。

    這日正逢下衙時分,弘晏問起的時候,皇上淡淡道:“待職察看。若他滿腹怨言,性子偏激,叫朕如何放心地用?”

    弘晏沉思片刻,道:“汗瑪法說的是。”

    瞧見御桌堆了高高的奏折,弘晏閉上嘴不再打攪,臨近年關,皇上需要處理的政務遠勝從前。

    想了想,從衣襟掏出一本小冊子,悄悄推到皇上手邊,小小聲道:“汗瑪法如若有空,隨意翻一翻便好,當做閑暇時候的消遣。”

    過了年關,才是推廣調養手冊的好時機,他不著急。說罷躡手躡腳地轉身,露出一對小梨渦,準備去往乾西五所問問九叔,毛衣大業進展得如何了。

    走在長長的宮道上,弘晏遇上了五爺。

    五爺見到侄兒很是欣喜,面上浮現幾個大字:終于等到你。叔侄倆親親熱熱地寒暄,片刻,他輕咳一聲,道:“元寶啊,五叔訂做了一件毛衣。”

    弘晏驚喜不已,當即詢問款式,五爺笑呵呵地說:“五叔穿著呢。”

    說著脫下外裳,露出一件白底綠紋的毛衣。衣領繡著兩只黑色豬崽,憨態可掬,前胸繡著一個巨大的——巨大的“知”字,龍飛鳳舞,瞧著像是行書。

    還來不及夸贊五爺的巧思,弘晏腦袋冒出一個問號。

    五爺轉過身去,為侄兒展示后背的“己”字,隨后轉過身來,含蓄地笑:“如何?”

    瞧他的態度,對毛衣頗為喜愛,迫不及待想要獲得知己的認同。

    弘晏:“…………”

    弘晏呆在原地,眼神發直,半晌說不出話。

    不僅僅是因為毛衣,也因為五爺的身后,站了兩個人。

    一個面若寒霜,一個笑若春風。

    與往日大相徑庭,四爺的衣襟有些敞。他鐵青著臉,銳利的目光剮向五爺,那廂,八爺笑容漸淡,不由攏了攏外裳,把不大不小的“知己”二字遮住。

    該來的總不來,不該來的從不缺席。李德全氣喘吁吁地趕來,正正對上弘晏呆滯的視線,“小爺,皇上瞧了冊子,叫奴才喚您過去……”

    誰知四爺八爺也在,還有一個正在展示的五爺。

    李德全卡住了,李德全不說話了。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奴才給四貝勒,五貝勒,八貝勒請安。”繼而望向五爺,小心翼翼,難以啟齒地問:“您……可要請太醫瞧瞧?”

    第110章 暴露   一更

    現今的場面,怎一個混亂了得。

    李德全出聲的時候,五爺再也笑不出來;李德全提起四貝勒八貝勒的時候,五爺徹底沒了笑容。

    他慌忙從貼身太監手里接過外裳,鼓作鎮定地套到毛衣外頭,把知己二字藏好,藏得妥妥貼貼,藏得別人再也不能發現,隨后動了動喉嚨,在心里打起了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元寶的反應不對勁,他還以為知己不喜歡。

    真是天要亡他,時機怎會如此不湊巧?

    他們站這多久了,四哥看去了多少?八弟看去了多少?

    還有李大總管,怎么就碰上李德全了??

    瘋狂給自己做心里建設,五爺深吸一口氣,僵硬轉身,同樣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勞大總管惦記,我無需請太醫。”

    然后對上四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五爺的腿在打擺,看向朝他溫和一笑的八爺,五爺的心肝一顫。

    目光落到四爺的衣領,敞開的前襟,待他伸長脖子,細細辨認那行小字,登時眼前一黑。

    店家坑他!!

    枉他昨兒同福晉夸起,說這毛衣頗得自個心意,還夸掌柜是個實在人,說要繡‘知己’二字,便無半點含糊。

    這這這,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八爺瞥了眼四爺的衣領,便知五哥在想些什么。他悠悠笑著,把系緊的外裳再一次扯開,給五哥瞧他那不大不小的繡字。

    五爺:“…………”

    五爺的手在顫抖。

    弘晏終于從發直的狀態中醒神,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心說九叔不地道,竟連親哥都坑,坑就罷了,竟還波及到他,四叔八叔站在一塊,是他能夠招架得住的嗎?

    后院起火的滋味,他還是第一次嘗。

    世人都是憐惜弱小的,弘晏不禁對五爺生出絲絲愧疚與憐憫,五叔往日自污的功效全都打水漂了。圓臉蛋掛上憂愁,他想要開口救場,指不定能讓轉正不久的地下知己虎口逃生,卻忘了還有一個震撼旁觀的李德全。

    在一片詭異的氣氛中,李德全訕訕道:“五貝勒無事就好,無事就好。”又看向弘晏,恭恭敬敬地問:“皇上等著呢,小爺不如隨奴才動身?”

    沒想到汗瑪法繁忙之中不忘翻閱手冊,正是重視關懷的體現。皇命難違,弘晏一半感動,一半沉重地點點頭,又有些慶幸逃出生天,抬腳之前,欲言又止瞧了五爺一眼。

    五爺朝他悲壯一笑,就差做個口型,‘不要擔心我’。

    弘晏:“……”

    眼看元寶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四爺冷得掉渣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無須言語,往日宿敵默契地達成一致,八爺微微一笑,親熱道:“五哥,這倒巧了。弟弟許久未和五哥敘舊,不若去前邊的涼亭坐坐,四哥可要一道?”

    四爺頷首,“閑來無事,甚好。”

    五爺:“…………”

    五爺愣是沒有找到辯駁的機會,想要拔腿就跑,又有一種明悟,四哥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果不其然,四爺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同八爺一左一右,堵住了他的退路。

    “五弟,請。”

    “五哥,請!”

    ——

    乾清宮。

    李德全領著弘晏后腳進殿,早有小太監在大總管的示意之下,飛快溜進御書房稟報皇上。不論是五爺展示的‘知己’,四爺八爺的反應,還是疑似毛衣攀比的證據,皇上聽了個明明白白,霎時沉下面容,揉了揉太陽xue。

    他越發不懂這些兒子了。

    沒過幾息,弘晏從外邊探頭,甜甜叫了聲汗瑪法,皇上壓下復雜面色,露出一個笑,招手讓他走到身邊。

    關于調養手冊,祖孫倆開始一問一答。眼見皇上持贊賞態度,欣悅之意暗藏眼底,并夸這是‘不亞于圣痘的大功勞’,弘晏抿出一個小梨渦,趁熱打鐵,從衣襟掏出像模像樣的一本奏折,“此乃孫兒撰寫的請功折子。”

    皇上眉梢一挑,新奇的同時佯怒道:“朕還會漏了他們的賞不成?”

    說是這么說,對于弘晏的頭一封奏折,皇上看得分外仔細。即便筆跡尚且稚嫩,不若朝臣賞心悅目,卻是字句通順,感情真摯,何況董體還是他親手教的。

    通篇都在敘說太醫的功勞,他微微點頭,贊賞的同時更是驕傲。合上奏章,皇上摸摸弘晏的腦袋,目光柔和不已,“他們都是有功之臣,就依你所說。”

    “謝汗瑪法。”弘晏高高興興地謝恩,繼而眼巴巴地望著皇上,“既如此,手冊能否推廣?”

    皇上一笑,溫聲道:“自然。不必等到年關,而是越早越好,朕召百官加以商討。像那金雞納霜,能夠拯救萬民百姓,實在馬虎不得。”

    想起親征之時患上的重疾,皇上多有感慨,握著奏章的手顫了顫。多年之前,召太醫研究不得其法,現今如愿以償,真是天佑于朕,天佑大清……

    也對,誰讓上天賜下一個元寶?

    皇上慈愛地目送弘晏遠去,心情激蕩了好一會,忽而笑容微凝,命令李德全道:“讓老四,老五,老八前來見朕。”

    元寶是天賜之福,兒子就是上天扔下的孽債,甩也甩不掉,讓他頭疼來的!

    ——

    弘晏走出乾清宮,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么。

    半晌靈光一閃,他問三喜,“五叔回院了么?”

    三喜茫然地搖搖頭,又問臨門,臨門同樣不知。

    弘晏憂愁地嘆了口氣,心道他也無能為力,若五叔能夠抗過今日,他定多多補償!

    與此同時,涼亭內,凄涼無比經受‘愛的教育’的五爺打了個噴嚏,眼底透出絲絲絕望。

    正當求助無門的時候,皇上派人拯救了他。

    還來不及喜極而泣,兄弟三人齊齊站在御前,迎面而來一根沾了墨的狼毫,精準無比懟上五爺的前襟。

    皇上沉聲道:“脫,毛衣也給朕欣賞欣賞。”

    五爺:“……”

    四爺手心一蜷,八爺霎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就見皇上似笑非笑望向他們,“你倆一道。要朕親自動手不成?”

    五分鐘后。

    面前杵著三件毛衣,形色各異,制作精美,共同之處便是‘知己’二字,雖然大小差得有點遠。

    盯著五爺那巨大無比的字兒,又看看四爺領口處的花生粒,若離得遠,必有斗雞眼的誕生。唯有老八的毛衣正常一些……皇上霎時明白了怎么回事。

    皇上真是沒眼看,叫來李德全吩咐幾句,擺擺手讓他自去。

    半晌擠出一句話:“元寶五歲,你們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