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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皇孫五歲半(清穿) 第46節

    孤做錯了什么,要同這倆呆在一處?

    “多日未見額娘,元寶該回毓慶宮了。”太子溫和假笑,“四弟九弟好好敘舊,孤改日再來叨擾?!?/br>
    ——

    毓慶宮,正院。

    跨過了修羅場,便是溫馨處。父子倆沐浴完畢,洗去一身風塵,太子妃拉著弘晏不錯眼地瞧,一雙杏眼滿是疼愛與欣喜:“瘦了些,也高了些。這些天可有好好用膳,可覺rou食上火?”

    弘晏乖乖任額娘打量,抿唇笑道:“額娘,兒子吃得好睡得香,反而胖了,至于上火,有您準備的降火吃食,不礙事的?!?/br>
    出塞一趟,元寶居然變得如此耀目,太子妃微微愣神,撲哧笑了,心底驕傲的同時嗔他:“盡會哄騙額娘?!?/br>
    這片刻的愣神被弘晏捕捉,他有了不好的預感,繼而小心控制嘴角的弧度,爭取不再上揚,心底的小人慢慢喪了臉。

    不會吧。

    噓寒問暖了好半天,太子妃終于瞧向太子,“爺也辛苦了?!?/br>
    當了半場的局外人,好不容易得了福晉的關懷,也不知為何,太子有些心酸。

    往日還不覺得,此回同汗阿瑪巡視塞外,身邊只有皮糙rou厚的大老爺們,任誰都會想念自家福晉。何況夫妻倆不似從前,越發舉案齊眉,感情漸入佳境……

    心里這般想,淡然地應了一聲“嗯”,面上絲毫不顯。

    何柱兒十分理解主子心中的波瀾壯闊,自有了小爺,主子活得越發清醒了,老婆孩子熱炕頭,誰不向往呢!

    何柱兒一顆紅心向太子,盼著太子妃多多關懷夫君,也盼著太子放下矜持,學會說些甜言蜜語。

    哪知甜言蜜語沒等到,等來了弘晏小聲的抱怨:“額娘光為阿瑪準備rou干,也不給兒子多留一些,回程嘴饞了一路?!?/br>
    全嬤嬤一愣,太子妃也是一愣,這話怎么說?

    聽言,太子自得一笑,頗有揚眉吐氣的滋味,驅走了方才的心酸。

    下一瞬,太子妃寵溺的話語傳入耳中:“額娘正是為元寶準備的,rou干放在暗屜里頭,還讓何柱兒記了位置。”

    說罷微微蹙了眉,問道:“你阿瑪同你搶了?”

    真相水落石出,簡直出人意料,弘晏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太子。

    太過分了??!

    太子:“…………”

    太子臉色驟變,何柱兒也是臉色驟變,只一個是氣的,一個是怕的。

    不敢偷看主子的神色,何柱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懊悔不迭,聲淚俱下地道:“太子爺,奴才有罪——”

    奴才錯了,奴才不該憐惜于您!

    ——

    弘晏生氣了,太子妃為哄兒子,歉意無比地遞給丈夫一個眼神,主仆倆被趕了出去。

    何柱兒戰戰兢兢,生怕有性命危險,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卻聽太子平靜地說:“孤不罰你?!?/br>
    “孤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太子緩緩道來,何柱兒的眼睛漸漸發亮。

    “前去把守膳房,什么時候做成色香味俱全的rou干,什么時候回來當差?!碧游⑿χf,“學成之后,也好滿足孤的口腹之欲。去吧!”

    與此同時,正院里間。

    這是弘晏從小住的地方,自從他年滿五歲,搬出正院還不到半年。

    太子妃的寢臥十分寬敞,按著一線布置,西邊擺著拔步床并貴妃榻,東邊放著箱柜并梳妝臺。大清會典規定,太子妃的份例用物,僅次于皇后規制,故而妝臺入眼尊貴至極,銅鏡邊沿雕刻幾尾振翅欲飛的鳳凰。

    太子妃被兒子的小手牽著,一頭霧水坐在梳妝臺前,不由問道:“元寶要額娘做什么?”

    弘晏神神秘秘遣退了下人,瞅了擺放整齊的妝盒一眼,神神秘秘道:“兒子此去蒙古,做了一個天賜之夢。”

    太子妃又喜又驚,當即追問:“何為天賜之夢?”

    ……

    估摸著弘晏消氣了,太子獨自一人前來正院,唯獨身后不見了何柱兒。

    全嬤嬤見了他,差些笑成了一朵花,連忙行禮道:“太子爺安好。”

    太子矜持地點點頭,問:“福晉和元寶呢?”

    “主子與小主子在寢臥。”全嬤嬤笑道,說起這個她也有些疑惑,“進去有好一會兒了?!?/br>
    太子朝里一望,正欲繼續問詢,下一瞬,一雙纖纖玉手掀開珠簾,與他對上了眼。

    杏眼含水,玉面朱唇,容色猶如天上神女一般,只神色有些怔愣。

    粗粗一望,還來不及細看,太子呆了一呆,回過神來又是羞惱,又是大怒:“你是福晉準備給孤邀寵的?!”

    第54章 妝扮   一更

    說出口的一剎那,太子便察覺不對勁了。

    邀寵這事有著重重疑點,譬如全嬤嬤話間的‘真相’,譬如福晉與元寶真正的行蹤,譬如福晉身邊眼熟的宮女,無人長成這副模樣……

    還有她身上的衣裳,他剛剛還見過。

    太子定睛一看,仔細地瞧,越看身軀越是僵硬,在心底暗道不好。一句‘福晉’卡在嗓子眼里,就要脫口而出,就在這時,弘晏跟著掀開簾,望向親爹的眼神滿是復雜,蘊含深深的憐憫。

    阿瑪,你與我的rou干之仇還在,自求多福吧。

    太子萬萬沒有想到,招惹元寶的下一瞬間又招惹了福晉,伴隨著不好的預感,‘天上神女’太子妃氣笑了,橫眉豎目道:“爺在說什么胡話?什么臣妾為您準備的,什么邀寵?”

    太子妃敏銳得很,極快領悟了太子話間含義,哭笑不得之后便是氣怒,倏然沉下了臉。她也顧不得疑惑兒子的手藝了,怎么,換了一副妝容,胤礽就認不出她了?

    她原來的儀容,是有多么不堪入目?!

    容貌是女子的逆鱗,不論身份多么尊貴,人人都不例外;邀寵也是太子妃的逆鱗,能精準踩著她的逆鱗反復蹦跶,太子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眼熟的嗓音傳入耳中,太子閉了閉眼,繼而堅強地睜開。

    福晉丑嗎?不丑。中上之姿,秀美可人,端莊嫻雅的妝扮配上一身氣度,與他最是般配,只是今兒的妝扮,是全然不同的風格。

    精致之中透著高貴,還有絲絲出塵,好似規避了所有短處,像那遠山眉的弧度,直直彎進了太子的心,唯有驚艷二字可以形容。

    方才他惱怒不已,還因邀寵深覺委屈,實則也是因為在意。

    壓下震驚與心中悸動,太子僵著一張英俊的臉,道:“福晉莫怪!都是孤的錯,孤一時嘴快。也怪我被何柱兒氣糊涂了,眼神有了毛病,只大略一望,便被福晉的天人之貌震住,思來想去,正院誰有這等精巧手藝?這話唯有夸贊,萬萬沒有其他心思……”

    人在危機之下,總能爆發出潛力,就像現在,太子的甜言蜜語有了長足進步。他拐著彎地解釋,就差明說“福晉很美”,弘晏暗暗牙酸,在心底嘶了一聲。

    弘晏聽不下去,卻很好地消弭了太子妃的怒意,細細想來,爺不是沉溺美色的人,加上元寶的手藝堪稱神跡,認錯也情有可原。

    這么想,臉色緩和了好些,卻并沒有如太子期望那般露出笑容。

    胤礽文韜武略樣樣出眾,自小接受最嚴苛、最精心的儲君教育,可南書房的師傅沒教他怎么哄福晉。狗頭軍師何柱兒又被他罰去了膳房,故而沒個出主意的人,他霎時沒招了。

    全嬤嬤張張嘴,卻被弘晏一個眼神制止。

    算算時候差不多了,rou干之仇到此為止,一筆勾銷,弘晏眨了眨眼,誠摯道:“都怪兒子的妝扮手藝,與時下流行的大不一樣,阿瑪被額娘的美貌迷住,都是兒子的錯!”

    說著雙手捧心,歉然不已。

    太子:??

    ——

    關于幾日前的天賜之夢,弘晏是這么說的:“前有彩衣娛親,后有妝扮之技,神女傳授兒子神乎其技的術法,不正為了額娘一展笑顏?就算不合規矩,不合時宜,兒子亦是甘之如飴?!?/br>
    生怕爹娘反對,弘晏補充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兒子會將術法傳授給茯苓jiejie,還有其他伺候額娘的人,也不會累著自己?!?/br>
    太子妃動容至極地擦了擦眼角,心道她怎會拂了元寶的孝心?元寶體貼于她,挑的都是不傷身的脂粉,也不知怎么調的,輕薄服帖的一層,半點也不厚重。

    太子聽得恍恍惚惚,即便不想接受,他也不能不接受,自織毛衣之后,元寶又開發出了一個新愛好。

    深知兒子的天才之名,太子這回謹慎多了,沒有妄下定論,也沒有訓斥弘晏‘不務正業’,準備觀望觀望。

    畢竟他也得了福利不是?

    ——當晚,回宮的第一天,太子冷冷清清宿在了書房。

    第二日,是眾妃齊聚慈寧宮,給太后請安的日子。

    隨之一道的,還有諸位皇子福晉。太后剛剛回京,做孫媳的于情于理都該請見,她們一大早便動身去往慈寧宮,就連大福晉也強打起精神,厚厚脂粉掩蓋住青白,坐在自家婆母的身后。

    嬪位以下品級不夠,無法入內請安,談笑風生的都是底氣十足的主位娘娘。因著貴妃幾人隨扈塞外,娘娘們都欲探聽草原風光,太后還未前來,正殿熱鬧至極,此番場景之下,太子妃是最后到的。

    她的身影甫一進入眼簾,正殿驟然安靜下來,眾人失了聲。

    不論娘娘還是福晉,怔怔望著太子妃的面龐,好半晌才回過神,手忙腳亂同她見禮。

    直男審美與女子有著天差地別,她們一眼就認出了太子妃,誰叫妝容改變不了五官,也改變不了氣質。不過精致了一點,好看了一點,卻叫她們呆了一呆——

    此等類型的妝扮,她們聞所未聞?,F下的時興手法,不過鋪上粉黛,描畫眉眼,最后點上胭脂、口脂,哪有什么放大眼睛,高光陰影,根據三庭五眼修飾缺陷?

    沒有女人可以抗拒‘神術’的魅力,這一刻誰都想知道,替太子妃妝扮的宮女是誰。

    大福晉怔怔地看著,眼底的光亮了一瞬,又暗淡下去;五福晉七福晉不自覺地坐直身子,眸光炯炯有神。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五福晉不稀罕。若能化個美美的妝,只需有二嫂的五分顏色,回房攬鏡自照,豈不美滋滋?

    她可以一個月不出門!

    七福晉的想法,與五福晉是一樣的。還沒進門,七阿哥就有了偏疼的納喇格格與庶長子;嫁進來沒多久,她是受爺尊重,心卻不知被戳了多少回。

    覺得福晉有了地位,有了臉面,便要一碗水端平,萬不能委屈了納喇氏,七福晉自小飽讀詩書,把七阿哥的想法摸得透透的。

    她與三福晉一樣,都是閨中才女,可三阿哥就喜歡這一款,與福晉稱得上琴瑟和鳴。胤祐呢?他喜歡楚楚可憐的小白花,還喜歡狗屁!

    想生嫡子?下輩子吧。

    七福晉清麗的臉龐浮現冷笑,繼而熱切地望向二嫂,只盼著請安結束,與太子妃套套近乎。

    雖與她們想法不同,三福晉四福晉同樣心動。宜妃眼波流轉,就連惠妃也攥了攥帕子,正欲開口問詢,太后到了。

    托弘晏的福,太子妃成了慈寧宮最靚的人。太后即使眼神不好,卻也一下注意到了她,驚奇地打量片刻,同娘娘們打趣:“保成媳婦今兒最美,連宜妃都比不上。”

    聞言,宜妃笑道:“可不是?太子妃原就貴氣高華,如今風采更盛,臣妾都看呆了去!”

    極為明顯的善意,使得惠妃心頭一沉。

    九阿哥的差事,十阿哥的婚事,弘晏一股腦同她說了,故而太子妃回以一笑,笑容彰顯幾分親昵,看向太后的時候,微微紅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