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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皇孫五歲半(清穿) 第33節

    其間含義惹得何柱兒一個咯噔,張張嘴說不出話,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四貝勒嫉惡如仇,分外較真,雖離不開母子天性,但奴才以為,付出都是雙向的。”

    這叫愛之欲其生,你對他好,他就還你加倍的好。若對他不好,就算關系割舍不斷,這份情誼也會漸漸淡去,最終化為虛無。

    說不定還會轉化為恨。

    太子若有所思,道:“說的不錯,回宮罷。”

    當下查明流言的源頭,是第一要緊事。

    ——

    短短一日時間,四阿哥的毛衣風靡宮中,皇長孫親手所織這個傳言,更為毛衣添上一層神秘色彩。

    弘晏最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九阿哥想要套近乎卻不得其法,若是殷勤萬分地同太子搭話,誰也瞧得出貓膩。

    乍然聽聞此事,胤禟嘖嘖一聲,大侄子對知己真是好哪。

    感嘆過后,腦中靈光一閃,這不就是機會嗎?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十阿哥瘋狂搖頭不愿意去,九阿哥只得一咬牙,小腿打著擺子,單獨敲上四阿哥的院門。

    此時院內風雨欲來,見過毛衣的宮人,正一個一個地被審問。時機不湊巧,被迎進門的胤禟恰恰對上四哥的冷臉,即便胤禛放緩了面色,他還是打了個哆嗦,結巴道:“四四四四四……哥!”

    胤禛:“……”

    胤禟肖似宜妃,長得頗為俊麗,這副模樣有些辣眼睛。

    愛犬狗毛被剃,把九弟狠狠揍了一頓,那都是幼時的往事。除了不常來往,他待九阿哥就是普通的兄長心態,于是耐心問道:“什么事?”

    九阿哥心里冷哼,搶你知己的好事。

    腿兒稍稍不打擺了,他不好意思地謙遜道:“四哥,我能瞧一瞧你新得的毛衣么?聽說與時興的做法大不一樣,弟弟對款式有些好奇。”

    九阿哥平日喜歡稀奇古怪的玩意,特別是西洋傳來的新東西,故而四阿哥沒有多加懷疑,只心情有些一言難盡。

    這般大剌剌地開口,還真不見外。糾結過后,胤禛同意給他瞧自己的‘寶貝’,畢竟九弟已經上門,做哥哥的不好拒絕。

    ……

    與太子一樣,九阿哥被黃色表情嘲諷了一臉。

    他的面色一片空白,瞅了眼板正嚴肅的胤禛,又瞅了眼暖和厚實的毛衣,弘晏這是認真的?

    胤禟憋住笑,仔細打量片刻,飄飄然地回了住處。不一會兒,書房傳來一陣爆笑,九阿哥斷斷續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大侄子真是個妙人!

    好容易收起笑,胤禟抽出一張白紙,按記憶描圖勾勒,不一會兒,等比例的毛衣圖案躍然紙上,樣式分毫不差,就連胸前笑臉也是一樣。

    胤禟標好尺寸,捏著圖紙陷入沉思。

    隨手一摸,便知毛衣的保暖功效,簡直到了令人驚嘆的程度。還有套頭的款式與織法,他從未見過,最重要的一點——大侄子是如何做到使羊毛服帖,半點不刺人的?

    因為羊毛的特性,一到寒風刺骨的冬日,宗室勛貴寧穿絹綢披大氅,也不愿裹上羊絨。民間百姓更青睞棉花,既保暖又好制,故而羊毛價賤,往往不經處理全部焚燒,賣不了幾個錢;除卻宮里繡娘所必要的各色絨球,羊毛真不常見了。

    九阿哥試過棉花做出的衣裳。棉衣相比絹綢保暖許多,但同弘晏織出的毛衣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如何也比不過。

    只要染上鮮艷的顏色,加上皇長孫這個噱頭,高門大戶絕對動心,且毛衣價格低,還比棉制品舒適保暖,不愁百姓買不起。

    如若推廣實在困難,只需汗阿瑪帶頭穿一穿。上行下效,困難不就解決了?

    九阿哥沉思半晌,漸漸激動了起來。毛衣老少皆宜,不論貴賤,若是做成一門生意,蘊含的商機大有可為!

    想到此處,胤禟奮筆疾書,心道大侄子真是我的福星。他比老四機靈,比老四能干,要是弘晏同他合作,這知己之位,還有胤禛什么事兒?

    老四能賺錢?能做大生意?

    除了抄家唬人,他什么也不會。

    說服大侄子的計劃書,今晚便趕制出來!

    ——

    暮色逐漸深沉,繁星高掛,彎月動人,明兒是個好晴天。

    夜空干凈如洗,能讓人忘卻煩惱,享受靜謐,可永和宮卻是一片兵荒馬亂,宮女的哭喊聲隱約越過宮墻,“娘娘,娘娘!”

    皇上今晚沒有翻牌,卻駕臨了永和宮正殿,德嬪是驚喜的。哪知皇上大步而來,神色莫測,摔了一本薄薄的冊子在地上,道:“烏雅氏,你瞧瞧。”

    烏雅氏?

    德嬪咯噔一下,溫婉的笑容漸隱,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撿起冊子慢慢翻閱,她的手指開始顫抖,臉色越來越蒼白,像是渾身失了力氣。她不可置信地開口:“皇上!您……”

    您竟然派人監視我?

    皇上冷笑一聲,對結果絲毫不感到意外,連話都不想說了。

    李德全候在一旁,見此恭敬笑道:“娘娘老實的時候,是保護;娘娘不老實的時候,是監視。端看娘娘怎么想了,您說是不是?”

    第38章 深情   二更

    李德全的笑容和語氣,都讓人感到恐懼。

    竟用“老實”來形容膝下有子的嬪位娘娘,在場之人無不感受到風雨欲來的氣息,若沒有皇上的首肯,一介奴才哪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德嬪像是一下被抽干了心氣,重重跌在了榻上。一顆心又痛又悔,焦灼得像是火燒,繼而生出強烈的慌張。

    皇上會如何處置她?

    皇上這般寵愛長孫,重視太子……不,不會的,她的大兒子封了貝勒,女兒即將出嫁,小兒子尚未成年卻英勇有加,皇上總會顧及一二的。

    何況弘晏半點損傷都沒有,反倒賺了勤奮練箭的名聲,最后吃虧的還是她!

    顫抖的目光落在冊子上,猶如看著洪水猛獸一般。上頭所記,是暗中人手對她的監視,把她暗藏的面皮扒得一干二凈、明明白白,包括前日著人散播謠言的舉動。

    德嬪猛地閉上眼,一行清淚滾滾留下。

    她不再為自己求饒,跪在地上哽咽道:“嬪妾犯了錯事,嬪妾都認了。嬪妾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任由皇上責罰,只是胤禛,十四還有溫憲幾個,他們,他們都大了……”

    皇子如有犯下大錯的額娘,連帶著他們也被看不起。這是溫憲即將嫁入佟家的檔口,要忽然鬧出丑聞,佟家難道就不膈應?

    李德全在心底哎喲一聲,德嬪娘娘到底不笨,知曉觸到了皇上的逆鱗,以退為進求饒來著。

    若是從前么……頂多禁足幾月,風波過了,寵愛沒了,還有阿哥公主作為最后的底牌。只是娘娘料錯了,現在的皇上,已經不是從前寬仁的皇上了。

    德嬪匍匐在地,展現一副順從姿態,一邊急速思考著,皇上應不會再降她的位分。要么禁足警告,要么撤掉月例,只需熬過這一劫,她安安分分地養大十四……

    哪知皇上轉了轉玉扳指,忽然道:“胤禎懂事了,離了額娘也無妨。”

    德嬪壓抑的抽噎霎時一靜,大殿落針可聞。

    “傳朕口諭,德嬪烏雅氏身患重疾,太醫束手無策,故挪至景祺閣修養,因有傳播之風險,禁止他人探視。”

    皇上嘆了一聲,嗓音滿含沉痛,“朕怕是再也見不得她一面,李德全!務必請個醫術精湛的太醫,并數個貼心勤快的宮婢,好好照顧娘娘。正是親近之人看護不力,才惹得娘娘著涼,繼而引發重病,她們也該進辛者庫好好反省了。”

    皇上話中的景祺閣,正是北邊清幽的小殿,與冷宮也差不離;最后那句‘她們’,指的是大宮女還有德嬪的貼身嬤嬤。

    這話乍聽沒什么問題,反而讓人感懷皇上對德嬪的體貼,可要知道內情的人聽見,那就是諷刺中的諷刺,怕是能笑破肚皮。

    李德全始料未及皇上的cao作,這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簡直是一勞永逸——

    從今天起,再不用擔心德嬪生幺蛾子了!

    震驚過后,對皇上的敬仰之情滔滔不絕,李德全忙不迭地應了,轉瞬變成苦瓜臉,一抹眼睛吼道:“還愣著干什么?沒見德嬪娘娘危在旦夕,快去請太醫!!”

    跟著大總管的小太監立即作鳥獸散,嘴里哭喊“德嬪娘娘不好啦”“皇上您千萬要振作”,不到片刻,永和宮的動靜驚醒了整個紫禁城。

    全后宮都知道德嬪不好了。

    ……

    大宮女綠蕪沒有逃過辛者庫的命運,一下就被侍衛拖出大殿,李德全使了個眼神,他們微不可見地點頭,拖著綠蕪,往慎刑司的方向走了。

    德嬪眼睜睜看著皇上一秒入戲,顛倒黑白,硬生生給自己安上‘仁慈關懷’的標簽,實在受不了雷劈似的打擊,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一旁,李德全悲戚無比地喊:“娘娘,娘娘——”

    有大總管帶頭,鴨子叫此起彼伏,皇上被震得耳朵疼,沉痛的表情差點維持不下去。

    烏雅氏即便身患重疾,也算活著。

    他從牙縫擠出一句話:“哭喪呢?力度給朕收一收。”

    ——

    消息傳來,胤禛一下從被窩起了身:“你說什么?”

    四福晉也沒了睡意,一張白凈面龐訝然又擔憂,可真切的擔憂又有幾分,卻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蘇培盛小跑而來,氣還在喘,聞言惶惶然重復一遍,“德嬪娘娘著了涼,繼而身患重疾,說是有傳、傳播的風險,皇上一連召了四五個太醫……”

    四福晉一愣,著急道:“怎么會這樣。”繼而披上外衣,掀開錦被,“我去瞧瞧額娘。”

    四阿哥一把按住了她,低聲道:“有傳播的風險,不要命了?如今情勢,去也是添亂,何況有汗阿瑪坐鎮,你我也能放心一些。”

    燭火朦朧,照出胤禛晦暗的神色,四福晉借機瞧去,心里咯噔一下,爺這反應……很不對勁。

    憂慮是有,卻看不分明,像是被另外的情緒沖淡,壓抑著,就要沖破牢籠。

    遇上什么事了?

    難不成與今兒的謠言有關?

    四阿哥擺擺手,讓她不要多想,轉而閉起眼睛,仰頭躺了下去。

    嘴邊露出一個諷笑,夾雜澀然苦意,額娘啊額娘……

    ——

    永和宮的動靜太大太大,傳到毓慶宮的時候,太子的神色有些奇異。

    似驚訝,又似毫不意外,唯一剩下的念頭是:汗阿瑪還挺豁得出去。

    太子妃聽聞動靜,跟著起了身,就聽太子吩咐何柱兒:“撤下人手,不必查了。”

    何柱兒應了是,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一時間,寢臥只留淺淺的呼吸聲。

    “是德嬪?”太子妃沉靜地問。

    太子握了握她的手,低聲道:“你懷著身孕,莫要動氣。”

    太子妃微微揚眉,淺笑道:“三個月了,不礙事的。汗阿瑪惦記孫兒,今兒還來毓慶宮瞧了瞧,有他護著元寶,臣妾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