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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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筠揉了揉自己的臀,揉著揉著她發現自己的面前多了一道人型的陰影,剛巧將所有的光線都擋住了,與此同時,對方身上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她僵住了自己的動作,緩緩抬頭向上看去,同時將雙腿往胸前縮起,把自己的身體團了起來。 “你 ......是誰?”少女抖著聲音問道,靈秀的眼睛中散發出小鹿般的恐懼。 對方聽到了她的話并沒有什么反應,反而俯下了身子,朝著她逼近。 男人捏住了她的兩只手臂將她牢牢按住,又緩緩將頭湊到她的頸間,翕動著鼻翼幾乎是貼著她頸部的皮膚嗅著,仿佛在確認什么氣味。 但是僅僅是這么聞并不能讓他獲得準確的判斷,男人惱怒地發出野獸般低吼的聲音,又加大了手上力道,同時他扭了妞脖子,將唇貼在了少女的脖頸之上,下一秒,他張開了嘴巴毫不留情咬了下去。 尖利的犬牙刺破了少女嬌嫩的皮膚,guntang的紅色的血液從咬破的傷口處流出,男人貼著破開的傷口處吸吮著,當舌尖嘗到從少女身上流出的清甜無比鮮血的味道后,這獨屬于景筠的味道,讓身上的男人終于獲得了一絲清明。 “jiejie……筠兒?”男人似是難以置信般喚出了景筠的名字,他強忍著此時對鮮血的渴求,用了八成的力控制自己的神志保持清明,這樣才不至于再對她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 “你是阿籬……你怎么會在這里?”景筠還沒從剛才被咬脖子的恐懼中緩過神來,本來她還在擔心自己可能會命喪于此,沒曾想,下一秒事情會有這么一個烏龍般的反轉,她睜大眼睛,努力想看清黑暗中的人影,但是礙于光線受阻,最終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但是離得近了,她還是從對方滿身血腥味的身上分辨出那一抹熟悉的冷香,是他身上才會有的味道,她不會認錯。 這個突然出現的威脅性人物竟然是她的同伴,縱使蒙難之際遇故人值得喜悅,但是此時的江蘺看起來不太對勁,現在的他,看起來十分的危險,景筠不由自主的想,如果不是剛才他突然清醒過來,那她現在是不是已經…… 宇文蘭將頭從少女的脖頸處移開,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少女受到驚嚇后慘白的臉蛋,粗糙的指腹留戀般的在少女白嫩的臉頰上細細摩挲,他的頭低下與少女的額頭相抵,直到兩人鼻尖相觸,呼吸交融,宇文蘭才安然地吐出一口氣。 還好,他還沒有對他的筠兒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幸好他及時清醒了過來,不然,他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筠兒,別害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宇文蘭想安慰安慰少女,表達對于咬傷她的歉意,但是景筠的身體卻在下意識躲避他的觸碰。 男人的注意力除了維持神智的清明,其余的一大半都放在少女身上,所以他自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她對他的抗拒。 雖然他剛才確實對她做了錯事,但是景筠抗拒他這個認知,還是叫宇文蘭內心燃起了一陣怒火,他的胸口積聚起一團戾氣,亟待爆發,這股戾氣也在不停開始沖擊他努力維持的神智。 “呵,筠兒,是在害怕我嗎?”本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多說,但是最后宇文蘭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口。 他一手緊捏著景筠的手臂,一手捧著她的小臉,目光病態而偏執的牢牢盯緊她的眼睛,面部肌rou也崩緊,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等待神佛宣判似的,等待她的答案。 然而信徒是固執強勢的,他只接受他想要的那個答案。同時,神佛也不是真正的神佛,她只是被她忠實的信徒捧到了這個位置,也看不到來自她信徒的可怕眼神。 黑暗之中,很多事情,都會慢慢錯位,等待白晝更新,新的故事篇章又回重啟。 “沒有,我只是……傷口疼了!”女人的第六感讓景筠捕捉到危險的味道,不知又發生了什么,江蘺身上的氣場再度變得恐怖起來,她實際上并不是怕他,只是剛才的事情確實當她心有余悸…… 畢竟,他那個時候真的不像個正常人。 聽到的答案雖然不是他心中預想的那樣,但這足以稍稍平息掉宇文蘭心中亂竄的暴戾,男人緊繃著的面部終于有了柔和的跡象。 “對不起,筠兒,是我不好,回去我幫你上藥。”宇文蘭低頭在景筠受傷的頸間輕輕一吻,溫柔地對她說道。 突然的親吻讓沒有準備的少女縮了縮脖子,實際上她的傷口并沒有說的那般疼,雖然流了血,但傷口并不會很深,也不是在大動脈上,現在只是輕微的疼痛罷了,是用來回應男人問題找的借口。 輕吻的地方被一陣酥麻感覆蓋,男人低沉溫柔的安慰聲叫她不禁臉上泛起一絲熱度,少女抬起手捂住了自己受傷的地方,頭躲避性的微微偏向一側,想要掩飾自己的情緒。 此時的江蘺雖然比起開始看起來正常了些,但是她依舊不敢完全放松警惕。此時景筠的內心是矛盾的,一邊她在擔心著自己的安危,同時又忍不住想知道江蘺身體的情況。 在一番心理斗爭之后,她還是決定遵循心中所想,向他問個明白,景筠在黑暗中“尋”到的宇文蘭的眼睛,急迫且認真的問道: “我身體無大礙不用擔心,倒是你,阿籬 .......你為什么也會在這個地方 ,還有你身上的血腥味那么重,是身上哪里受傷了嗎?” 少女對他關心對于宇文蘭來說很受用,在聽了景筠的話后,男人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宇文蘭眼帶笑意看著景筠的眼睛,手忍不住握住了她的小手,揉捏了幾下。 “筠兒也不必擔心我,這些血大部分不是我的,是”宇文蘭想說的話,被他體內突如其來的一陣似全身經脈胡亂拉扯的巨大痛楚所打斷。 第一時間男人咬住了自己的牙齒,不叫自己痛苦出聲,同時他將放開了對少女的禁錮,讓自己和少女保持了距離,以免傷害到她。 對于男人來說是輕輕的放手,可實際上景筠被宇文蘭用力的推了出去,在她沒弄懂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時,就再次跌坐在地上。景筠本想針對男人莫名其妙推她的舉動而生氣,但是還未開口,她再次聽見了那道似野獸般的低吼聲,從不遠處的前方傳來,同時伴隨著壓抑著的沉重喘息聲,似乎那人在承受著巨大的苦難。 聲音傳來的地方,正是男人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