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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248節(jié)

    玉華清怒目圓睜,一身靈壓在這一劍之下悉數(shù)散開,再無大乘境修士的威勢。

    “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經、已經用不了劍了。”

    玉華清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心口的洞穿傷。

    將玉華清貫穿的東西,從他背后露出半截尖頭,上面露出一朵微微顫著、半開半合的血色花。

    祁念一對上那雙充血的眼眸,輕聲道:“我確實和自己的本命劍失去了聯(lián)系。”

    “是你提醒我的,玉華清。”

    祁念一聲音低沉婉轉,仿若低吟:“是你提醒我,失去了手中劍之后,我還剩什么。”

    她眼眸微抬,被碎發(fā)遮掩的金瞳中閃爍著璀璨的光:“我的劍,不會因為我拿著的是什么而有所改變。”

    “這才是我所追求的劍道本身。”

    她喜歡收集各種絕世靈劍不假,這并不代表,這些劍是她唯一的倚仗。

    她走到如今,倚仗的唯有這顆無所畏懼的劍心。

    祁念一漠然抽出她利刃,這時人們才發(fā)現(xiàn),她手中所持能夠殺死一位大乘境的“劍”,竟然是一根光禿禿的樹枝。

    這根樹枝上只有一朵并未開放的花苞,沾染上玉華清的血之后,仿佛樹枝上綴著一顆鮮紅的心臟。

    原來,真有人僅憑一根樹枝就能用出這樣驚人的劍。

    玉華清rou身開始一寸寸消亡。

    “獻祭……獻祭。到頭來,一切謀劃,皆歸虛無,終究是為別人做嫁衣。”

    祁念一看著玉華清的rou身化作灰徹底散落,rou身消失后,只留下一具潔凈晶瑩的骨骼。

    那是當年他從隱星身上生生剜下來的,如今他身死時,也只留下了這具不屬于他的骨骼。

    玉笙寒從空中墜落,被飛撲上去的玉重錦接住了。

    玉重錦灰頭土臉,滿身是血,緊緊攥著哥哥的衣服,全身都在顫抖。

    他沒有抬頭看祁念一,祁念一看著手中已經分辨不出真正樣子的桃枝,也移開了眼神。

    她曾折枝為劍,卻在這滿目寒冰的深淵之上,找不到任何半截枯枝。

    唯有芥子囊中這一枝。

    晶瑩的骨架落在祁念一的手上,泛著溫熱,沉甸甸的。

    她捧著這具骨頭,落在了冰面上,從臉上到衣服上都是一片鮮紅,就連白色的發(fā)絲都被血色浸透。

    宛如修羅。

    一旁有人試探著問道:“祁劍主,現(xiàn)在可要將這具骨頭,送往深淵鎮(zhèn)壓?”

    這人算是膽大的,更多的人見到祁念一現(xiàn)在的樣子,都不敢出聲。

    祁念一薄唇微抿,站在封凍住深淵的冰面之上,回望了一眼同樣被冰封的葉熹微。

    她最急需的時間,竟然以這種方式被爭取到了。

    就是代價太大了些。

    沒有人敢催促祁念一,也不知過了多久,祁念一才闔眸,啞聲道:“不獻祭。”

    人們還來不及驚訝,祁念一身上就泛起溫暖的白色光芒,和那具骨骼靠近。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能夠獻祭的骨骼化作一道白光,融入了祁念一體內。

    人們先是怔愣,而后茫然嘶啞道:“她說什么?”

    祁念一沙啞著聲音,又重復了一遍:“我說,不獻祭,誰也不獻祭。”

    她不愿獻祭,是因為從來就不認同這樣的做法。

    若這人換成玉華清,又或是換成任何旁人,她就接受了。

    那她之前所有的堅持,又是為了什么?

    “獻祭來獻祭去,最后都是在給深淵輸送養(yǎng)分。”祁念一低聲道,“我們一直在向深淵讓步,終究有退無可退的一天。”

    神機之中,裴泓突然沖上前來,高聲質問道:“為什么!他都已經死了,這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骨骼而已,為什么不愿送去深淵獻祭!”

    他痛訴道:“至少這樣,我們還有二十年的時間!”

    “神機已經在深淵耗了太久,死了太多人。”裴泓深深道,“我們等不起了。”

    祁念一睫羽輕顫,漠然地和他對視,而后啟唇,輕聲道:“平靜二十年,又如何呢?”

    “在二十年后,再送一個人進去,直到身負白澤血脈的人徹底消亡,再也無人可獻祭的時候呢?我們要怎么辦,這個大陸要怎么辦?”

    祁念一反問道:“到時候,只能等死。”

    裴泓雙目赤紅,一時無言,艱澀道:“那……也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了,獻祭了,我們至少能擁有現(xiàn)在。”

    祁念一輕輕搖頭:“我最急缺的時間,天尊給我了,大乘境修士自毀式地引動天地之力將深淵冰封,最晚也能堅持到我回來。”

    晏懷風意識到不對,沉聲道:“什么你回來,你要去哪里?”

    祁念一體內充斥著白澤的力量,在和她本身的神智相沖。

    她努力克制著不被白澤的意識牽著走,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低聲道:“這是我找到的,唯一一個雙贏的辦法。”

    集齊所有的遺骸,復活白澤。

    “屆時,就不僅僅是鎮(zhèn)壓,深淵會被徹底解決。”

    “人們再也不用擔心有一天,深淵會擴張,會吞沒大陸。不用擔心靠近深淵會被魑魅魍魎吞食,不用在見龍門后就必須在神機戰(zhàn)斗到死……所有人都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道。”

    祁念一沉重地抬起眼眸,眼底的金色比黃昏時刻的陽光要耀眼得多。

    “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相比起堅定的眼神,她的聲音則滿是疲憊。

    “你最后一塊遺骸,在何處?”

    祁念一在心里,問那個被她從云中城帶出來的意識。

    白澤的聲音在她心中響起,似是喟嘆。

    “妖域。”

    得到了答案,祁念一緩緩點頭。

    她的腦海之中,白澤的意識靜默良久,最后嘆息道:“你真是個奇怪的人類。”

    “或許我永遠都無法理解人類的感情。”

    祁念一輕聲道:“神明,不必理解人類的感情。”

    人類自己明白就好。

    玉華清身死之后,秘法失效,人們重新和自己的本命靈兵聯(lián)系上,功法也可以正常運轉了。

    祁念一收回染血的桃枝,重新喚出非白,只覺一陣脫力,全身的劇痛涌了上來。

    她向后倒去,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溫暖懷抱中。

    第145章 一個問題

    難得有一次, 她在接觸過和白澤相關的力量后沒有做夢,而是一夜無夢到天明。

    祁念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睜開眼時, 她已經從深淵回到了隕星峰, 她熟悉的小竹屋里。

    竹屋內溫著一碗湯藥, 桌上用茶杯壓著一張紙條, 寫著——醒來了就把藥喝了。

    是溫淮瑜的字跡。

    祁念一把溫熱的湯藥一口灌下, 是熟悉的清苦味道。

    這其實不是什么治療的藥, 只是用來安神的, 從小到大喝了不少, 她連藥方都會背。

    她盤膝坐在床上,感受了下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

    不出所料的,雖然在云中城和深淵戰(zhàn)場上都受傷不輕,卻在她睡著的這段時間, 先前的傷勢就已經自行愈合了。

    自從將那副骨架的力量吸收之后,她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頭無時無刻不在繚繞著一股火焰,讓她內心不可遏制地生出一絲焦躁感。

    這力量似乎要把她撕成兩半, 一半是清醒著的她自己,另一半是屬于白澤的力量。

    她重新調息, 將所有的氣息全都收斂,又默誦清靜經數(shù)個周天后,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平穩(wěn)了些。

    白澤冷靜道:“現(xiàn)在你體內,屬于我的力量已經快要超過你本身的力量了, 遲早有一天, 你會平衡不了的。”

    平衡不了兩股力量的沖突, 便終究有個此消彼長。

    祁念一淡聲回應道:“我心里有數(shù)。”

    白澤低聲道:“奇怪的人類。”

    明明這么抗拒成為祂, 卻又將祂引入自己的體內, 用自己的身軀來作為祂的載體。

    兩個意識,兩種力量互相撕扯掙扎,她難道不痛苦嗎?

    祁念一仿佛感受到了白澤所想一般,平靜地回答道:“有一點。”

    “但痛苦讓我清醒。”

    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保持清醒。

    徹底平復下來之后,祁念一進入內視,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的修為,但現(xiàn)在她紫府內的狀況,她自己都看不透。

    紫府懸于氣海之上,元嬰蜷縮在紫府之中。

    原本應該是淺金色的元嬰,如今泛著一種溫柔神圣的暖白色,就連眉目也清晰了很多,看著和她更為相似。

    早在初入見龍門的時候,她四肢尤其是雙手的劍骨就已經錘煉結束,如今吸收了那具骨架的力量,她鍛骨的過程直接越過了最艱難的一步,整個軀干骨都已經鍛骨完成。

    她的紫府之中充斥著狂暴的劍氣,全都被她壓制下來,這才不至于在體內亂竄,應當是兩種力量沖撞形成的。

    而她原本的修為,交疊上白澤的力量之后,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她現(xiàn)在的修為幾何。

    只能感受到,比那戰(zhàn)之前,又要強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