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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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只是這樣,她在南境的形勢難免有些被動,所以她必須要先同光復(fù)會建立聯(lián)系。 祁念一坦然道:“我知道這件事你做不了主,給你們七天時間,讓光復(fù)會的首領(lǐng)來跟我談。 不過這三天之內(nèi),我會送你們一份大禮,到時候可不要浪費機會啊。” 她留下一張?zhí)刭|(zhì)的傳音符,傳音后自動銷毀,任何人都無法通過符文追蹤到真正的傳音去向。 她走后,小酒館內(nèi)炸開了鍋。 其余成員一涌而上,圍著莫海霖道:“大哥,她說的是真的嗎?” 莫海霖手里握著那張傳音符,沉聲道:“功法做不得假,她的功法確實和我們同出一脈,甚至還要更加完整更加高明。” 小尚忍不住道:“但這也太荒唐了吧,七星門的代掌門,在咱們會里相當(dāng)于是和首領(lǐng)地位相當(dāng)?shù)娜蝿?wù)了,要去競選落英神殿的神子?!誰不知道我們跟落英神殿斗了幾百年啊!” 眾人都緘默不語。 話雖如此,但他們都知道,如果對方此行成功,真的當(dāng)上了神子。 那他們光復(fù)會,就能間接掌握整個神殿。 莫海霖狠狠閉上了眼,將傳音符收了起來。 “準(zhǔn)備出城,我立刻去聯(lián)系首領(lǐng)。” 他說:“這個要求我們不能拒絕。她根本就不擔(dān)心我們拒絕,這是個光明正大的陽謀,她這是逼著我們跟她合作。” 這件事的誘惑太大,他們根本無法拒接。 小尚驚道:“啊?怎么出城啊,現(xiàn)在全城戒嚴(yán)。” 莫海霖眼神一厲:“她說要三日內(nèi)送我們一件大禮,又要見首領(lǐng),那她的大禮,一定就是助我們出城了,且看吧。” 果然,就在當(dāng)晚,祁念一留下的那枚傳音符亮了起來。 …… 三日后的清晨,陽北城被一聲巨響驚醒。 那聲巨響伴隨著凄厲劍光和虎嘯之聲,陽北城內(nèi)的平民都害怕地躲在家中閉門不敢出,偶爾有修行者好奇地探頭望去,也被隨之趕來的衛(wèi)兵呵斥制止了。 明眼人都看見了,尚未徹底亮起來的天空,被清曜劍光激蕩開來,仿佛一劍劈開了整片天空。 “光復(fù)會,你們?nèi)绱巳栉遥顺鸩粓螅沂牟粸槿耍 ?/br> 空中,一女子正和一群人纏斗。 祁念一手持一把璀璨晶瑩的紫水晶劍,被一群身上都有部分獸型特征的人包圍,和她對峙的,正是小酒館中光復(fù)會的一眾人等。 他們身上的獸型特征讓人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如今正在被四處追緝的靈修。 只有靈修斗法時,身上會出現(xiàn)他們所馭靈獸的特征。 先前有人發(fā)現(xiàn),這次風(fēng)波從城中一處不起眼的廢氣舊屋爆發(fā)開來,劍光和虎嘯激起的沖擊瞬間讓整座舊屋都化為齏粉。 人群中,有人認(rèn)出了祁念一身上穿著的衣服,驚呼道:“是那日進城的九品血脈者!她沒有被光復(fù)會抓到,她逃出來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守城衛(wèi)兵連忙去通報城主。 但這么大的動靜,早已經(jīng)將城主驚醒,她外衣都來不及披上,就往事發(fā)的方向趕去,此時有不少先前想要招攬九品血脈者的人早已經(jīng)聽聞消息,加入了纏斗之中。 一場混戰(zhàn)在陽北城上空爆發(fā)。 所有人都想要趁機博個好感,讓九品血脈者對自己印象好點,以便更好地爭取九品血脈者到自己這邊,因此對敵都格外的賣力,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力要將眼前這群敢抓走并囚禁九品血脈者的光復(fù)會活捉。 眾所周知,混戰(zhàn)的精髓就在一個亂字。 因這混亂無比的場合,一涌而上的熱心群眾并沒有發(fā)現(xiàn),祁念一的劍風(fēng)看似凌厲,實則在落下之時都會稍稍收力,并不會真正傷到對方。 光復(fù)會為首的人,生著鋒利無比的虎爪,正是和自己靈寵融合后的莫海霖。 他此行帶來的全都是川西兵團中的精銳,每個人的修為都在元嬰境以上,而陽北城最強者也就是陽北城主,修為也不過和他相當(dāng),若是硬碰硬,他們并不是完全敵不過。 但陽北城主封鎖了入城結(jié)界,這結(jié)界他們卻沒有辦法可解,只能被困在城中。 川西軍團的精銳,應(yīng)對這樣的混戰(zhàn)經(jīng)驗可比這群沒有見過真正血腥場面的人來得要多得多,雖是混戰(zhàn),且人數(shù)眾多,但實際上光復(fù)會在其中并不落下風(fēng)。 祁念一見狀,厲聲道:“無路可退了吧,你們將我囚禁起來之時,就沒想過會有今日?” 莫海霖冷笑道:“若非城中沒有設(shè)備,早在幾天前你就被抽干了血扔進亂葬崗了,哪還容你這般囂張。” 祁念一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被激怒了,她手中劍光一抖,就要只身向前沖去。 一旁圍觀者連忙勸阻道:“尊者切勿沖動!”同時隨之而上,想要保護她。 此時,祁念一和他的距離已經(jīng)非常接近,余下眾人在她身后稍遠一些的地方,眾人全都立于空中。 無人意識到,這樣的高度,已經(jīng)到了陽北城結(jié)界的邊緣。 電光火石間,祁念一和莫海霖交換了一個眼神。 莫海霖卻露出了一個冷笑,嘶聲道: “要圍攻嗎,正中下懷。” 眾人眼見著這方天地間的靈力逐漸向莫海霖匯聚而去,他身前形成了一個靈力漩渦,隱隱將天空的結(jié)界撕開一道裂縫。 “不好,他要自爆!快逃!” “散開,都散開!!” 陽北城主趕到時,場面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制了。 她只聽見祁念一厲呵一聲:“休想自爆!”竟然不退反進,提劍沖上前去。 陽北城主頓時眼前一黑,高呼:“快把她救下來!!” 但此刻,誰也不敢去闖入一個元嬰境后期強者自爆的中心地帶。 唯有祁念一,凜冽劍風(fēng)斜劈而上,竟然直指莫海霖丹田而去。 她的劍風(fēng)居然真的將莫海霖的護體靈障刺破,他自爆的形勢竟奇跡般地被阻了一瞬。 莫海霖難以置信地看著祁念一:“你、你……” 他口中吐出血沫,就在眾人心臟狂跳,不知眼下情況如何時,就聽“嗤”的一聲,祁念一背后傳來劇痛。 她的左肩被一雙利爪劃開,傷勢很重,入骨三分,翻開的皮rou中露出紅色的肌理,極為可怖。 眼見九品血脈者重傷,旁人再也看不過去,直接一哄而上。 沒有人意識到,祁念一被劃開的左肩,有幾滴血液浸入了陽北城的結(jié)界之中。 原本就在莫海霖自爆威勢下隱有裂縫的結(jié)界,在沾染上了祁念一的血液后驟然消融,徹底蕩然無存。 祁念一頹然從空中跌落,倉惶間再次和莫海霖對視。 ——就是現(xiàn)在。 除了生有天眼的祁念一,無人知曉始終護衛(wèi)在陽北城之外的結(jié)界已經(jīng)全部消融。 陽北城主臉色劇變,立刻重新掐訣,但追不上光復(fù)會眾人逃脫的速度。 瞬息之間,在陽北城大鬧了一場的光復(fù)會眾人已經(jīng)揚長而去,無形的結(jié)界慢了一拍,在他們逃走后重新升起。 陽北城主臉色難看至極,她連忙奔向祁念一從空中墜下的方向,狠狠道:“把九品血脈者帶回城主府,好好照料。” 卻沒想到,在那個方向,塵煙散去后,兩個身影逐漸浮現(xiàn)。 淺紫的衣擺搖曳,身后跟著一個奇高無比的女修,將重傷的九品血脈者打橫抱起。 上官熙對城主微微一笑:“辛城主,有我上官家在此,無需擔(dān)心九品血脈者的傷勢。” 辛城主臉色陰晴不定。 上官家是聞名神境的醫(yī)道大家,若此刻她出言阻攔,不讓上官熙帶走九品血脈者,勢必會被誤會她想要爭奪九品血脈者而不擇手段,不顧對方重傷。 屆時她一定會被落英神殿責(zé)問。 猶豫不過一瞬間,上官熙看出了她的為難,輕笑著悠然行禮后道:“阿離,走了。” 高個女修抱著祁念一跟在上官熙身后離去。 辛城主只能看著上官熙主仆倆帶著她心心念念九品血脈者揚長而去,頭都不會。 …… 莫海霖一干人等真的逃出了陽北城后,才有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們立刻換了不引人矚目的打扮向著目的地疾馳而去,小尚難以置信道:“我們真的逃出來了?大哥,剛才嚇?biāo)牢伊耍疫€真以為你準(zhǔn)備自爆,結(jié)界為什么突然消失了。” 莫海霖冷聲道:“我亦不知。” 那個女修在傳音符中只留了一句話——刺我的左肩。 沒想到竟真的讓結(jié)界消失了。 小尚猶豫道:“那她在城中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吧?” “危險?”莫海霖冷笑一聲,“和我們當(dāng)眾一戰(zhàn),直接撇清了自己和光復(fù)會的關(guān)系,又在關(guān)鍵時刻孤身阻止我自爆,救了城內(nèi)所有人。 只付出左肩一道傷口的代價,就直接在陽北城大大小小各個勢力之中站穩(wěn)了腳跟。” “別說危險,她此時怕是如魚得水,過得不知道該有多好。” 莫海霖百思不得其解。 “一石二鳥,極簡又極險的計謀,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有所漏洞都會全盤皆輸,她竟然敢和初次見面的人賭這么大。 如此心性,這神境之中,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個人。” 莫海霖沉聲道:“加速疾馳,我們必須盡快將此人的存在告訴首領(lǐng)。” …… 祁念一原本也沒昏迷多久,醒來后看見身旁淺紫色的身影,就確定,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上官家在陽北城的宅邸是個清雅的三進式宅院,祁念一意識清醒后坐起身時,上官熙正在不遠處的桌前伏案寫作,聽見動靜,這才回頭看去,調(diào)侃道:“恢復(fù)能力倒是很強,這么快就醒了。” 祁念一:“今日多謝了。” 上官熙輕笑著搖頭:“九品血脈者將合作的機會送上門來,我卻只需要在今日將你帶回來療傷即可,很劃算的買賣,不是嗎。” 非白從劍里現(xiàn)身,碰都不敢碰她涂了靈藥裹上紗布的左肩,心疼道:“我還從來么見你受這么重的傷過。” 祁念一在心中淡笑道:“一處外傷,換往后的平坦大道,很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