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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蓮花的事是個意外。不過,我喜歡這個意外。而且,我打算讓這個意外繼續下去。” 周大郎穩定了一下情緒穿好衣服從炕上下來站到薛明燦對面看著薛明燦說道:“我和蓮花從小一起長大。我和蓮花之間的感情無人能及。” 薛明燦笑了笑。“那又怎么樣?你爹娘已經把你和蓮花之間的緣分砍斷了。” 周大郎盯著薛明燦說道:“我會再接起來。” “我不會給你機會。” “算我周大郎欠你的。我以后加倍還你。” “不必。大家都以為蓮花是被土匪劫走的。你從京城回來后即沒有當蓮花不存在,也沒有覺得蓮花該以死守節。從這兩點看你還像個男人。看在你還像個男人的份上我來和你說一聲,蓮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就別惦記了。告辭!” 說完,薛明燦就準備走。 “等等!蓮花喜歡的是我,蓮花不想和你在一起。”蓮花要是想和他在一起就會把寶妞的事告訴他。他要是知道蓮花給他生了個女兒肯定會說。他既然沒說就是不知道。 “我會讓她喜歡上我的。” “她不會喜歡你的。她心里全是我。” “我會把你從她心里擠出去的。” 周大郎指了指薛明燦腰上的玉佩。“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你腰上這塊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你現在舍不得放手是不是因為蓮花沒有像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一樣,看見你有錢就捧著你,哄著你,巴著你不放?” “我沒必要跟你剖析我的內心。我剛才說了,我走這一趟只是覺得你還像個男人。不想讓你做無用功。” 說話間,薛明燦已經走到了門口。 “你是誰?”知道對手是誰才能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薛國公府小公子薛明燦。” 說完,薛明燦就走了。 周大郎真希望他現在是在做夢。 可是,炕桌上的餃子還冒著熱氣,油燈也亮了…… 周大郎把手放到了火焰上…… 一股灼燒感瞬間從手心傳到了四肢百骸! 周大郎把手收了回來。 周大郎看著手心重復了一遍薛明燦的身份:“薛國公府小公子薛明燦。” 說完,周大郎就坐到炕桌邊開始吃餃子。他已經有兩年多沒吃過蓮花做的飯了。 吃完,周大郎擦了擦手。 “蓮花,你的手藝又進步了。” “薛明燦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雖然表現的像個登徒子,但你我都看出來他只是閑的無聊,并非真想欺男霸女。” “蓮花,是你主動找的他,對吧?” “蓮花,我早該想到你不會坐以待斃。” 周大郎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齊浩凌和水蓮花都覺得這一覺睡的特別舒服。 齊浩凌做好飯過來叫周大郎吃飯發現周大郎屋里的燈還亮著。“你讀了一夜書?” “嗯。”周大郎吹了燈拿著空盤子從炕沿上站了起來。“飯好了?吃飯去吧。” “好了。”齊浩凌邊跟著周大郎往廚房走邊說道:“哥,讀書是該刻苦,可也不能太刻苦。” 經過六個多月的努力,他終于讓周大郎接受他了。“要是把身體累壞了就麻煩了。” “昨天晚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起來翻了翻書。什么飯?” “小花昨天不是給咱們送來一筐饅頭嗎?我熱了幾個饅頭蒸了兩個雞蛋熬了點rou粥。”從寺廟出來后,齊浩凌每次做飯都喜歡放點rou。 吃完飯,兩人就開始看書。 第二天晚上吃完飯,周大郎隨口說道:“過了年天氣暖和了咱們就該啟程去京城了。你生在京城,長在京城。京城那些王公貴胄你應該都熟悉。你跟我說說他們都是什么脾性?都有什么忌諱?上次我去京城聽到的都是面上的東西。” “好。” 接下來,齊浩凌就開始給周大郎介紹。 周大郎時不時問幾個問題。 說著說著,齊浩凌就說到了薛明燦。“大家都覺得薛明燦很可憐,但是又都很羨慕他。” 周大郎的手動了動。“為什么?” “大家覺得他可憐是因為他母親生下他沒幾年就死了,他爹也不管他。他爹有個寵妾,姓郝。他爹只疼郝姨娘生的那幾個孩子。他還有個親大哥,不過他親大哥也不管他。” “大家羨慕他是因為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小時候我們逃學挨揍,他逃學他大哥帶著他去看雜耍去。長大了我們看上個上千兩的東西得跟家里說,得跟家里要錢。他別說上千兩,就是上萬也能自己作主,也能掏出來。” 周大郎有點疑惑。“你不是說他爹不疼哥不愛嗎?那他怎么還這么有錢?” “上萬兩對我們來說是大錢。對薛明燦來說不值一提。他太爺爺是開國功臣,他爺爺是一代名將,他爹雖然不如他爺爺和他太爺爺,但也有幾個不大不小的功勞。他大哥智勇雙全,戰無不勝。” 周大郎明白了。薛家很有錢,不必在錢財上克扣他。“他這么有錢,又沒人管,那他是不是沾染了不少惡習?” “那倒沒有。” 周大郎愣了一下。這不合理。“京城那些地痞流氓那么善良?” “怎么可能?京城好多人打他的主意。可他對什么都好奇。今天覺得賭博好玩,明天覺得戲子不錯,后天覺得打鐵也挺有意思的。這么一來就是誰都能把他忽悠住,但誰都不能讓他沉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