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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延續下來,楚行云雖知道與她的關系,卻也不曾放在心上,而朱韻妃更是不知有這么一個師兄,兩人只見過幾面,還是方心依介紹的。 剛才見到楚行云打量她,朱韻妃瓢齒微露,梨窩淺現,嫣然一笑,使得楚行云暗暗詫異她為何并未和自己打招呼?兩人總算是認識,而且朱韻妃待人向來極有禮貌。難道她此行有什么隱秘之事? 楚行云暗自不解,回思適才朱韻妃對那艷絕人世的女子甚為恭敬,據自己所知,素來心高氣傲的陵陽郡主尚未曾對人如此過,甚至其中還包括了她的父親——自來極其寵溺她的幀王。 難道,難道剛才那女子竟是她的師傅?想來只有她的師傅才能夠令她俯首貼命,恭敬順從。因為她的師傅并非普通之人,而是屬于武林正道少有的幾個頂尖高手之一的冰魄神妃。 冰魄神妃身為傳世幾百年的離恨閣的當代閣主,自有著世人難以想象的絕代神功秘藝,雖然未曾列入天下四尊,但卻和“慈心羽士”管三白、丐幫幫主“折情掌”向天嘯等白道絕頂高手人齊名,是當代武林人人欽服的大宗師。 楚行云暗自駭異,她們師徒聯袂出現,不知出現了什么驚人變故?但自己在江湖中并未聽說什么呀!望著竹舟遠逝的方向,不禁搖頭無語。 黑衣人懊惱之極,他剛才緊隨著那大漢走出淑玉臺,因為他懷疑此人正是自己心中所疑之人,若果真是他,那縱然以自己傲視當代年輕一輩高手的輕身功夫,加以萬分小心在意,也還是沒有信心可以能脫出此人的耳目。 他全神貫注,小心翼翼的騰挪身形,卻不料就在剛入距離淑玉臺旁不遠的集慶巷時,一直在視野中安步當車的前方人影卻無端端的不見了。 黑衣人大感駭異,暗忖道:“看來此人果真就是丐幫幫主‘折情掌’向天嘯!否則怎會在我玉音子的全神注視下無斷斷的失去了蹤跡?向天嘯能帶領丐幫稱尊武林,成為四絕之一的北幫,果然神功高絕,名不虛傳!”原來此人即是棲霞觀自主持衛虛子以下最為杰出的弟子玉音子,也是現今名傳天下的“四秀七英三公子”中的一位。此刻雖遇著出道以來少有的大挫折,但他卻暗暗地安慰自己,以向天嘯的罕見神功,自己跟丟他應該不是意外,無須自找煩惱。 想起此次瞞著主持出來尋花問柳的目的,既然已經跟丟了丐幫的人,索性不如熄了那份追根究底之心,怡然一笑,轉身望早已暗中探得的幀王王府所在的清涼山行去。 正是春夏相交的時分,莫愁湖上長堤柳葉,千萬細瘦枝條風中漫舞。四周一片寂寥,獨有湖中一只小小畫舫燈火通明,在這涼夜中像一小簇躍動的火苗。 曲凌塵羅衫飄拂,獨坐船頭,纖纖玉手中執了一柄小扇,全神貫注地煮水烹茶,動作輕盈自如,絲毫不見笨拙做作,清麗脫俗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愁意。 至今猶還記得當日自己初出師門,臨安道上不慎著了江湖著名yin賊“花蜂”的道兒,正自危急之時,他突然出現,奮力擊退了那看著自己、臉上滿是yin惡之色,卻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迷香而渾身軟弱無力的自己時,臉上露出燦爛好看的笑容,溫文有禮的輕聲道:“小姐受驚了,在下‘魅影公子’慕容寒燈!” 輕舟隨波蕩漾,茶水已然滾沸,而人依然未見。此刻的曲凌塵悄立風中,一身白色衣裙,膚色瑩如無瑕美玉,眼波流轉,不施粉黛的清麗臉兒被舟中燭光一映,更添幾分艷麗,恍如春云乍展爛漫花開,若有人得見如斯麗姝,當會目眩神迷,生出“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感覺。 她望著空空蕩蕩的岸邊,輕嘆道:“慕容公子,當初分別之時你既約定和我在此相會,我好不容易出得府來,又謊言欺騙王妃分頭找尋郡主,但在此等了半夜卻為何仍然不至,難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么?不,不會的,當時你看我的眼神不似無情之人啊!” 她雙目轉而凝注搖曳的燈火,思緒起伏,盡記掛著那瀟灑倜儻的人兒,默然良久后忽然想道:“只惦掛著和他的相會,唉,卻將找尋郡主的事給耽誤啦!” 記得一月前步出幀王府之時,自己借口要獨自尋找郡主,王妃雖不放心但給自己纏得受不了終于答應了下來,還千叮萬嚀的囑咐,心下不由悚然一驚,從濃熱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過來,暗暗下定決心:“再等一刻,他若還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該趕緊與王妃會合才是!” 想到這兒,芳心不禁有些黯然起來默然良久獨自銷魂,忽然只見她輕盈的站起,返身艙內取出包袱內的一管玉簫,放到唇邊,邊緩步來至船頭,邊就唇吹奏起來。 玉音子此刻恰好來至湖畔,突聞湖中小舟傳來簫聲,不禁一怔,腳步緩了下來。細聽之下,只覺曲聲婉轉悠揚,如怨如慕,似懷遠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 清雅中另有一種纏綿,入骨透心。 一曲既終,突聽一陣曼聲歌道:“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歌聲輕柔,遠遠聽來,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象著一管通體深碧的玉簫,映著舟中佳人瑩白無瑕,仿佛透明般的纖纖十指,在燈火掩映,湖水蕩漾中宛然就著櫻紅柔唇,仙音裊娜,在夜色中飄散不絕的美人吹簫圖,心神一蕩,對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第七章 艷遇 此時天色已 然大亮,玉音子凝足目力遠遠望去,只見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輕紅,眼波流動,說不出的嫵媚嬌柔,一時不由說不出話來,不知這女子為何與自己素昧平生,卻似是對自己脈脈含情的樣兒,只覺自己飄飄然便如身在云霧之中。 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這女子認錯了人?”思念及此,雙足微微點地,捷若大鳥般起身越往小舟躍去,印入眼簾的是舟中女子那雙驚喜交集的大眼,臉頰暈紅,星眸微熏,似在訴說著“你終于還是來了啦”一般。 玉音子心神為其美態所撼,一時忘了自己上舟來一問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著她,訥訥不能言語。曲凌塵見到他的呆樣,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說話,牽著他的衣袖走進了船艙之中。 此舟雖然狹小,但入得艙來,卻可發現里面的布置條理清順,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間如今看來甚是闊暢,盡顯主人的蘭心蕙質,不落俗流。曲凌塵放下他的衣袖,滿臉羞澀的坐在床前。錦帳流蘇,紅燭高燒,淡黃綢被上繡著彩蝶舞花的圖案。床邊尚有一座妝臺,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滿了鉛粉鵝黃之類,而是幾本薄薄的書卷,已經發黃而略有缺損,足見常常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從剛剛點燃的銅爐中傳出,令玉音子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他的眼睛卻貪婪地盯著眼前佳人那付脫俗嬌艷的臉龐,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慢慢站了起來,伸出了手,緩緩來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別住的臻首云鬢,輕輕一拔,將秀發上唯一的一枚飾品拿了下來,輕輕一拋,正好落在那張梳妝臺上。 曲凌塵閃爍著健康亮澤的如云秀發散瀉了開來,有如瀑布一般。玉音子覺得有一些細長柔順的發絲搭在了臉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臉貼上她白嫩頎長的玉頸,輕輕磨蹭著,而那種不同于以往他玩過的任何女子的淡淡體香,使他不斷貪婪地嗅著。 見到她的柔順態度,玉音子越發的肯定這女子確實認錯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根本不是本來面目,而是戴著一張人皮面具,為何這女子會將他錯人成情人,莫非就因這張面具么?心思電轉,卻不露出任何馬腳。 想他天縱英姿,少年得志,十六歲便已盡得六派之一的棲霞觀絕學,數年來行俠武林,闖蕩天下,在年輕一輩中罕有對手,與其他幾位少年英才被人同稱為“七英”,風頭之健一時無兩。 在一次追剿巴蜀最為著名的yin賊“花蜂”時,眼看對方即將授首劍下,一直頑抗的那人卻突然扔下兵器,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饒他一命,并稱愿交出作惡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當時自己正直年少輕狂的歲月,清苦的道觀生活和道德教條泯滅不了人性,加之行走江湖多時,耳濡目染,潔白的內心其實早被江湖這大染缸所污染,靈魂深處渴望著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權勢、錢財,當然還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 所以當花蜂提出以物換命時,心動之下邊答應了下來,他也極為好奇人們所最為深惡痛絕的萬惡yin賊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態之下細細研究之后竟然沉迷進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終于在一段時間的內心煎熬之后,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振威鏢局總鏢頭盧仲明的七十壽宴上結識九華劍派的女弟子“玉面羅剎”容嵐昭后,在旅途中用花蜂的迷魂香迷倒了她,在她玲瓏少艾的胴體上徹底的體會了一把男人的激情,而事后雖然容嵐昭痛不欲生,卻絲毫不知正是身邊同伴的杰作。 自此以后,玉音子逐漸地從一個前途無量的正派少俠慢慢地向人所不齒的yin賊墮落,雖然起初他也曾掙扎過,試圖控制自己不為情欲所把握,但人性難測,也許是物極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條人生準則一旦崩潰,所帶來的后果卻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惡來比之于表面上的惡人不但不遑多讓,反而變本加厲,更加無所顧忌。原本斬斷邪惡的利劍如果突然轉向行使罪惡的兇器,會更加的兇殘狠戾,因為上面涂抹著一層正義的光芒,無人加以防備! 但俗話說夜路走多了會碰著鬼,玉音子俠少的面具也終于為人所揭破,在一次偷窺娥眉弟子儀絲沐浴之時,被途經的五臺派俗家高手“天衣劍客”戈天衣所撞破,在使盡渾身解數也擺脫不了對方的追索之后,玉音子只能無奈的迎戰滿腔怒火的戈天衣。但畢竟戈天衣是上代高手,數十年的內力修為不是玉音子小小年紀比得上的,在一招“七日輪輝”之下面目損毀,但終于也逃得了一條性命。返回師門之后絕口不提自己所為,極盡謊言欺騙師長,說是五臺派故意挑釁在先,終于惹起漫天風云,棲霞觀五臺派兩大名門正派之間怨隙橫生,使得心高氣傲的衛虛子單人獨劍赴往五臺山,為當時烽火正燃的佛道之爭又添了一把熊熊烈火! 雖然天衣劍客不知為何失去了蹤跡,從而使得他的惡性免得暴露于人前,但玉音子從此也被禁足在棲霞觀中,要他修身養性,勤練師門武功,免得再丟人現眼。此次幀王大會群雄,棲霞觀也接到了請柬,鑒于幀王的身份和在江湖間的聲望,衛虛子不敢怠慢,決心親赴金陵,臨行之前不知為何要求一直在后山面壁思過的師侄玉音子也隨起同去。 玉音子當然興奮不已,幾年不下山,早已使他染滿了凡塵的道心不堪忍受,新在終于有了釋放的機會,當然不肯錯過,但更重要的還是師門讓他參加如此重要的聚會,顯然是給他一個機會重新證明自己,為此他一直心下竊喜不已。 迫于臉上所傷,使他戴上了昔日從花蜂手中 得來的一個從未用過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會有此艷遇,倒也說的上是禍兮福所依了!他幾年前采盡群花,見識自然不凡,但或許是多年未碰女子,此時此刻,竟然有了種年少發狂的感覺,有如當年第一次見著女子胴體一般。下腹一種莫名的沖動,使他進出過無數名門閨秀武林俠女的roubang緩緩的、卻是不可抑制的堅挺了起來,隔著輕柔滑順的綢衫羅衣,緊緊地貼在了曲凌塵那高挺結實而又柔軟豐滿的臀部上。 玉音子心中仿佛火燒了一般灼熱起來,他雙手從披散的秀發處緩緩撫向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香艷胴體,自膩軟的頸背逐漸滑到纖纖柳腰,慢慢環抱在了光滑異常的小腹處,令他再一次體會到了香玉滿懷的滋味。 曲凌塵更加不知所措起來,她雖已是雙十年華,然而家教甚嚴,母親又早逝自然不會有人來對她講什么男女之事,所以她雖知玉音子要干什么,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她只覺腦子里一片混亂,什么也想不起來,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種沖動,似是催促她要不顧一切地把身邊不懷好意的男人推開。平常顯得嬌俏慧頡的俏臉,此際卻宛如晚霞般紅艷,緩緩抬起纖手,正欲抓住玉音子的環摟著她的雙臂使之分開,耳邊突然響起了這令她日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壓抑的聲音:“你真美!” 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于情郎的聲音使曲凌塵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吟的問道:“慕容大哥,你,你怎么總戴著這付面具,脫下來讓小曲兒看看好嗎?” 玉音子心中一驚,暗悔自己多言多語作甚,不是自找麻煩么,若是偷腥不著蝕把米,那可笑話大了,當下以含混的聲音低聲的道:“這面具暫時不能拖,我戴著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兒你怎可多心?” 曲凌塵聽了他有些責怪的話語,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來,加上對方的動作越來越過火,使得她面紅耳赤,立時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識再次消逝無蹤,玉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玉音子緩緩地把大嘴順著曲凌塵膩滑的雪頸一路直上,終于貼在了她微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