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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欽南轉過身,背對著落地窗外的霓虹街景,問喪龍有無收拾好殘局? 喪龍學著鐘霓的語氣,“切”了一聲,“那些小弟仔,沒骨氣,Madam鐘好叻好叻的,一句話就嚇到他們,怎敢去投訴啊?” 陸欽南俯身拿過矮柜上的腕表,“我是問你有無收拾好殘局?” “……啊?”喪龍頓時沒明白過來,好久后,他明白了,臉上笑容收起,“Madam鐘一定會主動找過來。” 喪龍其實不明白,只忽覺這一幕好熟悉,真像Sandy那時候。 上一秒,他可以同你牽手親吻,是合格愛人,而下一秒,他也會毫不猶豫親手掐滅那一份合格。 那晚,在太平山頂,陸欽南丟掉的也許不是眼淚,是丟掉了不可以生存的善良。 作者有話要說: 一哥:警隊一哥,最高職位長官; 眼窄肚寬:眼界小胃口大,指很貪心。 · 備注:該章修訂時間:2020年2月16日 ☆、078 兩層樓復式別墅, 裝潢豪華,按別墅主人喜好設計。院子很大, 一把木椅、一張木桌、一盞茶壺、一杯濃茶, 便是這院子最好的陪襯。 自陸欽南成為壹和財政一把手后,似過上不像年青仔該有的生活。問女色?近個三分便算他是正常男人, 若要催他近個五分,沒幾天,是喜新厭舊, 來來回回,大家都習以為常,都當陸生要求高,不輕易近女色,準確來講是清高啊。 男人清高?算乜啊?一定有鬼啊。 做差佬夠清高了吧?原本以為做差佬一定會上癮, 自身是警隊高級督察, 前途一片光明, 又有靚女警察小姐做太太……稍稍貪女色,也一定會做差佬啦。 哦,是因Sandy啦。 受過情傷, 理解啦。 大家都理解,偏偏有人是故意裝作不理解。 這幾日, 陸欽南閉門不出, 全因侯爺罰了三鞭。僅三鞭而已,挨過刀子鬼門關走過數幾遭的陸欽南怎會受不住? 宣文汀安排女醫生過來檢查陸欽南的傷勢,人在一樓正廳候著。 喪龍坐在房間內, 眼巴巴地望著神似李嘉欣的女醫生替陸欽南檢查傷勢。哇,是大波啊,汀爺未免太會理解男人的審美,望著望著,頓覺不對勁,喪龍臉燥起來,上前抓住女醫生的手腕,“點搞亂摸啊?” 趴在沙發上的陸欽南撐起上半身,從沙發上下來,似笑非笑地盯著女醫生,讓喪龍先出去。 喪龍松開女醫生的手,支支吾吾半天,對上陸欽南暗沉的眼神,哪里還好意思留下。 靠,不會真受情傷,被Madam鐘刺激到,要同女醫生……? 驚悚! 女醫生的手冰冰涼涼的,幫男人擦藥,動作好溫柔,若是鐘意她,一定享受此刻。陸欽南眸色泛冷,抬手摁住她脖頸,“汀爺要你做乜啊?” 女醫生被嚇到,“汀爺只要我給你檢查……” “檢查?”陸欽南笑笑地打量女醫生這張靚麗的臉,“查到我床上?” 女醫生自持美貌,要制造漂亮謊言,哪知眼前男人乜乜都不信,五指摁著她脖頸,收住力氣,她喘不過氣,等男人松開,她捂著脖子,極其惜命,離開他遠一些,老老實實講:“是汀爺,汀爺要我查你,查你有無同一位警察小姐有聯系……” 陸欽南朝女醫生伸出手,“藥、紗布給我。” 女醫生戰戰兢兢地將桌上的藥與紗布遞給他。 “繼續檢查。” 女醫生不是醫生,至少不是很規范的醫生,處理傷口還不如總會受傷的某人。陸欽南眉頭蹙起,按住女醫生的手,一邊問她身份一邊拿藥自己處理傷口。 女醫生姓宋,曾是醫學生,不過早就不在學校了,屈服金錢與糟糕的生活。 陸欽南不為難無關緊要的人,只要她乖乖聽話,待會讓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他喊來喪龍,要喪龍遞給女醫生一筆錢,讓她待在這兒,學著叫幾聲。 女醫生開始壓著嗓子,柔柔弱弱,講自己不會叫。 喪龍瞄了眼陸欽南。 陸欽南弓著背坐在沙發上,捏著香煙在指間轉動,好一會兒才送到鼻前,聞到尼古丁氣味,渾身疼痛仿佛都得到緩解。他望向女醫生,“不會叫?那我找人來干真的?” 女醫生臉色一變,忙忙講自己會叫。 陸欽南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女醫生坐在床上叫,好一會兒,他起身,拿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慢條斯理地換上。 喪龍站在門口,不停地眨眼,算了算時間,心覺差不多了,便下樓。 宣文汀問他點搞不在上面,喪龍羞赧,講祖宗辦事,他不方便。宣文汀瞇瞇眼,聽到上面聲音,朗聲笑了笑,杵著手里的拐棍,再等片刻,他起身要離開,講阿粒今日心情不好,要先回去了,晚上讓陸欽南來半山一趟。 宣文汀一走,女醫生也不用演戲。 陸欽南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那輛黑色車子遠去,臉色陰郁,靠著落地窗揉著眉心。喪龍推門進來,讓傭人送走女醫生,低聲警告她什么話該講什么話不該講。 喪龍將宣文汀的話轉告給陸欽南,又問:“汀爺點解要關心你同Madam鐘的事情?” 陸欽南垂眸,摸著袖扣,蹙著眉,“男人對女人,有時候會知無不言。” 一如樓亦棠搞定銀行行長,亦是知無不言透露宣文汀在銀行存放某件物品的消息。再只等阿粒搞定宣文汀,拿到鑰匙與密碼,亦是知無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