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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你給自己的內心建立了很厚的盔甲,現實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到你,對不對?” 常相思點著頭,將臉埋在他下巴下面。 “但是,當你進入正常的社會環境之后,你放下了鎧甲,把最真實的自己流露出來。這很好,你是一個真誠的好姑娘,但是,在社會上存活得越久的人,越會保護自己,他們把自己裹成了刺猬呀!”白文元道,“更不用說,還有火眼金睛的壞人,看上了你這么又乖又可愛的小白兔,可以直接捏著你的心臟,一抓一個準兒。越是真誠,越是容易被傷害!” “真誠不好嗎?”常相思迷惘了。 白文元其實不想讓單純的姑娘染上顏色,但是她要學會保護自己,要學會不被人輕易看穿。 “真誠是好東西,所以你更要學會保護它。”白文元拍拍自己,大言不慚,“比如說我。” 常相思抬頭看著白文元,白文元道,“我看起來就是個吊兒郎當的小年輕啊,但實際上我卻是正義的伙伴。我是一個警察,我不僅要抓捕那些直接的暴力犯罪,我更要警惕無聲無息的罪惡,我得比他們更兇更壞更惡毒——” 常相思眨眼看他,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你是,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白文元將手放在常相思的心臟處,一邊揉捏她的胸脯,一邊道,“你現在擁有這世界上最好的美德,如果學不會保護自己,會被傷害而死。那些保護殼都是虛妄的存在,你不能被他們迷惑了,你要堅定自己的內心——” “怎么做呢?” “不妥協,心里永遠都要有不妥協的力量。”白文元輕柔地含著她的唇。 “我沒有妥協。”常相思道,“我只是難過——” 白文元又親了她一會兒,因為她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內心充滿了溫柔,一時間竟然舍不得將她辦了,只想要好好地抱著她。 “白大哥,那你會不會有很沮喪的時候呢?” “當然會有。”白文元想了一會兒,道,“其實,遇上你之后發生的那些事情,對我的震撼很大。我小時跟隨父母任職,一直在各個城市之間輾轉,生活有艱難的時候,但大多數都是文明的。我所見識到的惡,都是包裹在文質彬彬的面具之下,而不是像蔡家溝那么直接而又沖擊力。我自以為可以幫助你,其實是抱著一種很輕松的心情——” 常相思又將他抱緊了,他道,“但最終我很無助,我也不明白,中國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距離相隔不過千里,但是思想恍若隔了千年,那種感覺讓我無所不能的夢被戳破了,就好像,真實的社會才將將向我揭開面具一樣。那個時候,我是很難受的,再加上,你又拋棄了我!” “所以,我選擇當了警察,這一年,我成長蠻快的。之前本來因為未來的計劃安排和父母有些分歧,現在也基本上沒有了。”白文元道,“我會把自己的一些迷惘講出來,他們會給我一些建議,他們認為我做警察不錯,家里也能幫上一點點忙。但是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至少吧,以后如果再遇上一個美少女遭難了,我可以正大光明地說,嘿,我是警察,我可以幫助你。” 常相思張口,咬住他肩膀上的rou,“你可以幫她,但是不許跟她走了。” “小丫頭,還會吃醋了呀?讓我嘗嘗你嘴巴酸不酸!”白文元很無賴地將常相思里里外外親了個透徹,將她上半身的衣服脫得精光,捧著她的胸揉捏,親密道,“嗯,胸有點小,不過別擔心,我多捏捏就大了。” 常相思被白文元親得全身無力,雪白的身體躺在黑皮沙發上,此刻她是真心愿意的。 白文元拉開抽屜,摸出一包早就準備好的避|孕|套,抽出一枚遞給她,“撕開,幫我戴上——” 常相思伸手接了,正要動作,白文元的手機瘋狂地歡叫起來,她扭頭看茶幾上移動的手機。 白文元褲子都脫了,cao|了一聲,不想接電話。 “接呀!”常相思坐起身,摟住他硬實的腰。 白文元心浮氣躁地抓起電話,聽力半晌,最后要死不活道,“隊長,你電話來得可真是時候啊!好不容易有半天假見見女朋友,老子以后要是陽痿了——” 常相思直起身去捂他的嘴,白文元立刻掛了電話,“媽的,有個命案,得馬上去現場。今晚不定回得來,要不,咱抓緊時間先干,干完了再去——” 常相思捶一下他后背,“快去吧,我又不會跑。” “那今晚呆我宿舍?” “不要,我們宿舍阿姨要查舍。”常相思彎腰去撿衣服,白文元恨恨地看她一身雪白的皮,不甘心,又摸了好幾把。 常相思被白文元補充了精神能量,對未來和生活又充滿了信心,她拋開那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情,和家教中心取得聯系,回話說今天的家長需要的是一位“成人家教”,而非輔導小孩課業的家教。家教中心那邊顯然遭遇過多次這樣的情況,立刻承諾重新幫助她安排新的家教信息,常相思表達了感謝。 回到學校后門,她去買了涼面涼皮,準備帶回去當晚餐,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接通。 “你好。”電話里的聲音很熟悉,“是相思嗎?我是張碩——” 常相思立刻掛斷電話,設置拒接。 不一會,來了短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