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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神明[重生] 第159節(jié)

    開始互換戒指的時候,警察來到現場,打斷了這個環(huán)節(jié)。

    在大家注目中走向臺上,站在新婚燕爾的新人面前。

    傅玉書表情平和,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沒有太多的浪費情緒。

    警察控訴他非法□□,涉嫌貪污和謀害人命。

    傅玉書笑了下,臨走前,大家都被嚇一跳。在一片喧嘩中,傅玉書看到人群里的傅揚,傅揚朝他揚了揚手里的酒杯,傅玉書收回目光。直到上到警車里,才回頭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向舞臺上,那個表情倨傲的女人。

    潘梵于對他做了一個口型:“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傅玉書轉過身,車門被警察關上,他微仰著頭,苦笑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兩章后完結。

    接下來我會更新前世的番外。

    更新完前世的番外,我會更新婚后番外。然后就是傅玉書的番外,最后是張沫白正光的番外。

    收藏一下校園文預收《我最喜歡的沈織呀》

    女主是慫唧唧小太陽,男主是個想把女主染臟的大壞蛋。

    暗戀向文。

    女主不追男,只暗戀。

    男主想害女主,結果愛女主到失去后,他就想死的大傻逼。

    第74章 、大結局二

    婚禮以一場鬧劇結束, 這件事涉及到傅玉書背后不能多談論的勢力,被人發(fā)在網上的那一刻,瞬間被撤下熱搜, 清除相關微博,發(fā)聲賬號都被封鎖。知道的人,在婚禮現場被調查組警告不要透露相關信息。那些人都是商人,對這些事很敏感,所以多的不必說,懂的自然懂。

    潘梵于被張沫帶下臺,在休息室里看到了傅揚。傅揚聽到聲響,緩緩抬起頭, 笑意盎然地看著她:“怎么辦, 破壞了嬸嬸的婚禮。要不要往我臉上扇一巴掌, 就像五年前那樣?!?/br>
    “你是跟鄭蘇一起搞的傅玉書嗎?”潘梵于自顧自地走到梳妝臺坐下, 把頭上沉重的飾品一一摘下。

    傅揚嘴角漾著說不出口的笑意,渡步走到她身后, 雙手虛扶著她肩膀。長大后的傅揚, 五官立體深邃, 比傅玉書還要好看。

    張沫見休息室里只有他們倆, 笑著就走了出去, 順帶還把門給關上。

    希望他們倆通過這一次,好好解開誤會。現在沒了傅玉書,他們倆人之間的隔閡本該消失。

    潘梵于眼角彎著,像是含著無奈的笑意,“還可以,傅揚你也長大了,以后做生意可以有傅玉書的野心, 但是不要有傅玉書謀害他人的心思,你懂嗎?”

    傅揚微俯下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目光始終放在鏡面里的女人身上:“潘梵于你一點都不慌嗎?”

    “我慌什么?”潘梵于覺得好笑。

    “不怕我那么恨你,把你帶到別墅里藏起來折磨你?”

    話音剛落,傅揚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絲驚恐,像是觸及到記憶力最痛苦的那一面。在她垂落眼睫的時候,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她抿著唇,臉上沒了笑意,安安靜靜的把自己耳墜摘下后,從椅子上坐起身,抬步朝著更衣室走去。

    傅揚漫不經心的抓住她的手腕,向前走了一步,胸腔緊貼著她后背。他低頭嗅著屬于潘梵于獨一無二的梔子香,只覺得心情都愉悅了不少:“我?guī)湍銚Q衣服吧?!?/br>
    說著,松開手,順著尼龍條往上尋找拉鏈。

    握住冰涼的拉鏈時,傅揚眸色暗了暗:“可以嗎?”

    “你不說我就當你允許了?!?/br>
    潘梵于抓住傅揚的手,一把將他推開,少見的被人惹怒。

    傅揚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潘梵于走進更衣室里。

    不懂她為什么突然要生氣。當年潘梵于不是讓自己給她換衣服嗎,現在都有肌膚之親了,倒是含蓄了。

    他撐著額頭,氣得發(fā)笑。

    現在沒了傅玉書,潘梵于也不肯接受自己嗎?

    他覺得潘梵于是愛自己的,可是總是被潘梵于一次又一次推開,他開始動搖了。

    潘梵于從更衣室里出來后,單手拿著手機,百無聊賴的給于佳發(fā)送信息。

    于佳從潘梵于那里聽說傅玉書被警察帶走以后,開心的差點去跳海。

    誰都沒有于佳記仇,當時差點把她打成腦震蕩,她連夜從醫(yī)院里跑回老家。

    “跟誰發(fā)信息呢?!备祿P從她手里抽出手機,背對著她隨便翻了翻和于佳的聊天信息,看的越多越覺得好玩,“你跟于佳什么時候關系那么好了。”

    “我們都是傅玉書的受害者,關系好不正常嗎?”潘梵于沉著一張臉,想都沒想就懟了過去。然后從他手里搶過手機,沒看他一眼,朝門外走去。

    “潘梵于!”傅揚不懂她為什么就不看自己一眼,“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br>
    潘梵于甩開他的手,抬起頭瞪著他:“傅揚,我也搞不清楚你到底要怎么樣?!?/br>
    “我要怎樣你不清楚?”傅揚氣笑:“我想要你,只想要你,做了那么多,都是為了你,開心嗎?你難道非得看我跟一個女人結婚生子,是不是才對我態(tài)度好一點?”

    “潘梵于你就不覺得你很過分嗎?為什么對其他人那么好,就對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無時無刻在訓斥我。以前有傅玉書做對比,現在傅玉書都被搞下臺,那你還有什么理由去嫌棄我?!?/br>
    “我不信你不愛我,不愛我為什么跟我睡?那天那么主動,叫我的名字比現在好聽一百倍。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這個詞,對我來說好像太沉重了吧。”潘梵于抬起頭,眼眶微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她憋著一口氣,始終不想讓傅揚看到自己的脆弱:“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因為所謂的喜歡和愛,就在一起。你如果想把你爸的家業(yè)保住,就不要再招惹我。”丟下這句話后,潘梵于落荒而逃。

    潘梵于把眼淚擦了擦,自己真的不能心軟,尤其是對傅揚。

    第一,下個月就是自己死期,如果告訴傅揚自己愛他,只會給傅揚帶來心理上的傷害,還不如讓傅揚討厭自己,到時候聽說自己死了,也只會笑罵一聲活該。

    第二,c市所有人都把自己跟傅玉書捆綁在一塊兒,如果跟傅揚不清不楚,傅揚也會被鄭蘇那邊的人不放心。

    第三,她想讓傅揚變成不被感情束縛的人,這樣活著也能快樂。再加上傅揚的病情,現在已經穩(wěn)定差不多了,可是潘梵于還是害怕因為感情,傅揚徹底瘋狂,這樣的話她死了也不會開心。

    在出門的時候,碰到鄭蘇,外面有一些記者,鄭蘇怕那些人去找潘梵于的麻煩,就在出口等她。

    看到她眼角的紅暈,鄭蘇挑眉,抓住她的手把她塞到車里,跟司機說了自己小區(qū)名字后,這才對潘梵于溫柔地安慰:“先去我那里好好休息,沒事的,別怕?!?/br>
    潘梵于點頭。

    鄭蘇在她坐上車離開后,臉上的消失,轉身朝休息室走去。

    推開門,發(fā)現傅揚還待在休息室里,手肘撐在膝蓋上,一臉苦悶。

    鄭蘇笑哼一聲,把門關上,倚著墻看他。

    傅揚抬起冒著寒意的眸子,瞥了鄭蘇一眼:“你笑什么。”

    “傅揚,真沒意思,你在潘梵于面前真的慫到要死?!编嵦K笑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走過去扔在傅揚懷里,對他說:“這是我從傅玉書電腦里取得的囚/禁潘梵于的錄像,你看看吧,數據太多,我讓人把潘梵于最難受的幾個畫面截取下來,還有個文件,是潘梵于這四年被囚/禁的所有的錄像,慢慢看看吧。潘梵于對你比其他人好太多了?!?/br>
    傅揚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鄭蘇,“什么?”

    鄭蘇:“從九州回來后,潘梵于當天晚上就設計讓傅玉書喝下藥酒,放的什么藥不用我多說,你自然懂。然后她把于佳推進傅玉書的房間里,結果沒想到傅玉書毅力這么高,生生遏制住藥力。當時幸虧我?guī)е野秩チ烁凳蟿e墅,當時潘梵于脖子被傅玉書咬到出血,我光看著都覺得疼。身上的衣服也被傅玉書給扯壞,只差一點,潘梵于就……可是潘梵于為了你,當時明明怕的要死,還是在我爸面前演了一出戲?!?/br>
    傅揚緊握著拳頭,想到潘梵于漫不經心地說出自己跟于佳是傅玉書受害者的話。

    原來是這個意思!

    媽的,他真的想去把傅玉書給分/尸。

    “我爸握住這一把柄,壓了傅氏好幾年?!编嵦K說,“要不然我也不會這么快就坐到鄭氏總裁的位置,你也不會在傅玉書眼皮子底下做偷偷摸摸的小動作?!?/br>
    傅揚聽他這么說,只覺得呼吸不上來。從椅子上站起來,拽住鄭蘇的衣領,眸里一片通紅。聽到鄭蘇苦笑著說出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傅揚覺得像是被人放到高壓桶里擠壓,呼吸不出來一絲空氣。聽到潘梵于曾經受到的苦,只覺得一千把一萬把刀子凌遲在自己身上。

    “當時為什么不帶潘梵于走?”他嗓音低啞地沖鄭蘇吼道。

    鄭蘇眼眶也紅了:“我?guī)ё吡怂?,第二天傅玉書就找到我住的地方,可是潘梵于不想讓我受傷,明明知道回去后傅玉書會怎么對待她,還是心甘情愿的離開。當時我就是個傻逼,因為那件事做了好久的噩夢,可是現在想想,傅揚你他媽不是人,我最恨的人就是你,為什么潘梵于那么愛你!”

    “什么?”傅揚感覺被人悶頭一棒,呼吸都是疼得,“所以你的意思是,當時潘梵于心甘情愿被人帶走,是因為我?”

    “那你以為什么呢?”鄭蘇簡直都氣笑了:“你欠潘梵于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傅揚都沒察覺出自己已經流下眼淚,他暴怒地把領帶扯開,推開鄭蘇無助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猩紅地目光瞥見地上的手機,他伸出手,指尖顫抖到都握不住手機,他咬著牙,把手機拿在手里,把開機頁面打開,點開相冊,看到里面的視頻那一刻,只覺得頭疼腦漲,從未如此痛苦過。

    傅揚指尖抽疼,比被人剁掉手還要疼。他強打著精神,點開了剪輯好的視頻,看著里面少女痛苦掙扎到麻木,連呼吸都不愿意,鮮活靈動的女孩被人當做尸體一樣。

    氣血往頭上沖刺,嗓子眼里都是血液腥甜。他從未哭得如此狼狽過,用手遮住嘴,活生生把血給咽了下去。

    鄭蘇見到傅揚痛苦的模樣,沉重的心情才放松了一些。

    不管以后潘梵于知道如何對待自己,但是這一刻,壓在心里的大石頭可以放下了。潘梵于太保護傅揚,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這些年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從潘梵于絲毫不顧及自己感情,眼睜睜地看著傅玉書把他爸謀殺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去動潘梵于的軟肋。

    這個軟肋就是傅揚。

    他又痛又爽地走出去,把門給傅揚關上。

    鄭蘇此時真的決定把潘梵于從心里磨滅。

    --

    潘梵于躺在床上睡了一小會兒。醒來的時候,看到窗外灰暗的天空,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整個房間里安安靜靜,外面好像也沒開燈的樣子。鄭蘇應該還沒回來。

    潘梵于從床上坐起來,抱住腿,下巴抵在膝蓋上。

    現在傅氏別墅被人封住,自己已經讓人把所有她的東西搬到當初的家里。那個家里她不想回去,怕自己回去想到爸媽被舅舅殺掉的記憶。

    門被人推開,一束光隨著人影來到房間里。

    潘梵于抬起頭,看向門口。

    她問:“鄭蘇你回來了啊,去干嘛了,這么晚回來還是因為傅玉書的事?”

    鄭蘇點了點頭,沒有開燈,渡步走到床邊坐下,捧著她的臉,他的額頭抵在她額頭上。

    他想到自己把潘梵于身上那些痛苦都告訴了傅揚,覺得沒眼見潘梵于。

    “我都告訴了傅揚,你在日本的錄像也一起給了傅揚。”

    “什么?”

    潘梵于瞪大雙眼,猛地推開鄭蘇,看著他笑著搖頭,“你現在翅膀是真的豐滿了,都不怕我對你爸那樣對你?”

    “現在傅玉書已經伏法,你還要利用誰?”鄭蘇問。

    “我告訴你,”潘梵于拽住鄭蘇的衣襟,兩人鼻尖只差幾厘米,“就算你當了鄭氏的總裁,我也能像對待傅玉書那樣對待你!”

    “潘梵于你就對我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嗎?”

    “沒有?!迸髓笥谌鐚嵒卮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