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神明[重生] 第147節(jié)
所有的東西都被沒收,自己還剩什么? 她也沒問那些人,自己被帶到日本準備做什么。 到了日本,在郊區(qū)那里有棟別墅。里面裝潢很簡潔,傭人比較多,在國外cao著一口流利的c市話,潘梵于心里就覺得奇怪,為什么傅玉書會對自己這么好。 就連傭人都是從國內(nèi)帶過去的,用必要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嗎? 潘梵于在這棟別墅里,待了很久,每天活動范圍都是整個別墅。 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一舉一動,潘梵于還在臥室里發(fā)現(xiàn)好多個攝像頭。這種沒人說話,被監(jiān)視的感覺,讓潘梵于心情崩潰。 后來她病了,感覺到跟前世一樣的精神狀態(tài),傅玉書讓心理醫(yī)生過來給她看病,定好每日的藥,讓傭人看著她吃下去。 潘梵于站在房間的陽臺上,雙手摸著鐵欄桿。整個陽臺都被欄桿給封住,像半個鳥籠。 估計傅玉書怕自己會尋短見,或者是怕自己逃跑,故意弄成這樣的環(huán)境。 潘梵于沒想過逃跑,自己什么東西都沒有,逃跑只會被抓回來。 在日本的第一個月,因為水土不服,潘梵于足足瘦了十斤,每天躺在床上掛營養(yǎng)液。后來傭人趁她睡覺,給傅玉書打了個視頻電話,透過視頻,傅玉書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睡美人,他心里的恨意逐漸削弱。 第一年,傅玉書終于跟潘梵于面對面打了語音電話。 潘梵于很瘦,每天像個提線木偶,準時起床,被傭人伺候梳洗。 每天娛樂活動,就是看書,房間里有一面墻的書。偶爾會打開電視,看著里面的日本電視節(jié)目,里面的人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蛘呖藁蛘咝Γ几惺懿坏綄Ψ降那榫w。還在疑惑為什么會哭為什么會笑。 隔了很久,才看到手機,那時候的觸屏手機比她印象中的寬大些。 看到里面傅玉書的身影,潘梵于裂開嘴笑了起來。 “梵梵,在日本過得還好嗎?”傅玉書問。 潘梵于睜著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屏幕里的那個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搶過來手機就砸在地上。 傭人嚇了一跳,去拿手機,發(fā)現(xiàn)屏幕碎的不能再碎。 暗黑掉的屏幕上布滿白色的裂紋。 在此期間,每個月,傅玉書都會給潘梵于打一個視頻電話。 剛開始潘梵于都難抑制暴躁的情緒,把手機砸在地上??粗鴤蛉梭@嚇后逃走。 后來也許是疲倦了,傭人也習以為常,又覺得對方在嘲笑自己無能為力。潘梵于像個死人一樣,閉上眼睛,不會看傅玉書。 傅玉書孜孜不倦跟她說了很多,直到他提到要去日本來找她的時候,潘梵于才驚恐地睜開眼睛,尖叫的把手機扔掉。 然而,她情緒還沒平復完,傭人又拿著另一個手機放在她面前。 傅玉書說,如果她在無視自己,真的要去日本來找她。 潘梵于在如此壓抑的環(huán)境內(nèi),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眼里的光輝褪去,看人的時候,給人一種空洞感,像是深邃的地洞,望不盡里面的情緒。 后來出了一件事,潘梵于終于忍無可忍,在傭人端著空掉的水杯離開后,她跑到浴室,用手逼自己把咽下去的藥吐出來。 在無人的夜晚,她一頭撞在墻上,傅玉書忙到很久,正好有時間看看她那邊的情況,看到這一幕,呼吸瞬間停滯。 被傅玉書及時發(fā)現(xiàn)后,讓在日本的傭人把潘梵于趕緊送到了醫(yī)院里。 傅玉書正在開會,聽到秘書告訴自己的消息,依然冷靜地等會議結(jié)束后,才去打開手機接聽日本那邊的消息。 打開手機,潘梵于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額頭上的紗布滲出血液。 干燥到崩裂的嘴唇慢慢開合:“傅玉書,你不想我嗎?” 傅玉書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屏幕里的人,喜悅的情緒差點穿透屏幕。 他極力掩飾自己,可是發(fā)顫的指尖,告示他激動的情緒。 “回來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或許以前,梵梵還會有點顧慮。但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梵梵就放縱了 審核老大,放過我吧?。?!我沒開車?。。。?! 我真的沒開車?。?! 第67章 句號 早上八點傅揚醒來時, 懷里空蕩蕩的。下意識皺了下眉,手往旁邊摸了摸,被窩是冰冷的溫度。 傅揚立刻睜開眼, 看到旁邊沒有潘梵于的身影, 撐起身子,在房間里四周掃了下, 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他皺著眉, 踏著拖鞋在走到浴室,打開門,里面沒有東西。 他回過頭,看到房間里少了潘梵于的行李。快步走到床邊, 給潘梵于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邊總是回復關(guān)機中。 傅揚快速穿上衣服,下樓后, 走到酒店前臺。 他緊張的話都說不清,等服務(wù)員給他調(diào)出來潘梵于拉著行李箱一個人離開酒店的時候,傅揚眼前瞬間短暫空白了一瞬。 而后,他喘著氣, 撐著頭回到了房間, 把自己仍在床上。 那是潘梵于自己主動離開, 電話也打不通, 大概率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行蹤。 明明,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 叫著自己名字, 說喜歡自己,難道是假的嗎? 傅揚不信,他忍著胸口發(fā)悶, 給白正光他們打了個電話。 讓他們?nèi)ゴ蛞幌屡髓笥诘碾娫挕?/br> 那幾個人都告訴他,對方顯示關(guān)機。 這一下,打在傅揚頭上,疼得他想要把潘梵于抓回來。 后來傅揚收拾了東西,定了機票,連夜趕回九州。 白正光和陳收接到傅揚的時候,看到傅揚空洞的眼神,倆人瞪著大眼,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白正光拍了拍傅揚的肩膀,安慰他說:“沒事的傅爺,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小嫂子就回來了?!?/br> 陳收也安慰道:“你也別太傷心,也許是她那邊有事,所以火急火燎回去了,等她整頓好后,自然會聯(lián)系你。” 陳收把他行李放到后車廂里,回頭看到傅揚坐進車里,一言不發(fā)。 今年陳收剛考了駕照,家里空閑一輛車正好夠他開,說等他大學畢業(yè),就給他買輛新的。陳收學駕照并不是很喜歡開車,買不買車無所謂,就是圖個方便。 通過后視鏡,陳收看到傅揚黑著臉,盯著暗了的手機屏幕發(fā)呆。 “傅爺,你別這樣啊,看得兄弟心里也難受?!卑渍膺€是第一次看到傅揚露出一副生死了然的模樣,當時鼻子就一酸,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另只手捂住鼻子。 白正光在傅揚耳邊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聽得傅揚心里一煩,朝他頭上拍了一巴掌。 白正光摸著被打的地方,疼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想到那天傅揚問自己的事,說是女孩子第一次怎么怎么,怎樣才能不讓太痛。 白正光把自己畢生所學,全部交給了傅揚。昨天還在傅揚朋友圈看到慶祝潘梵于十八歲生日,想來昨天晚上倆人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故事。 男生之間,玩過對比大小的游戲。傅揚不跟他們一起玩,但是一起上廁所的時候,白正光就知道傅揚天賦異稟。 他忍不住好奇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玩過火,所以潘梵于才一聲不吭走了?!?/br> 傅揚一張臉黑得像是染上墨,扭頭看到思索的白正光,咬牙切齒地罵道:“整天想什么呢,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你到底上沒上她?。 卑渍庖姼祿P揉了把頭發(fā),一臉煩悶的模樣,一個不得了的想法在心里升起:“該不會沒上吧!” “草!”傅揚忍不了了,不想跟別人討論有關(guān)潘梵于的那些事,一拳砸在白正光臉上。 陳收看著后視鏡,傅揚膝蓋壓在白正光身上,一拳一拳打在他臉上。白正光哭嚎著,陳收看得笑了。 誰讓白正光嘴賤,知道傅揚最不喜歡的事,就是拿那些事跟潘梵于牽扯上關(guān)系。 現(xiàn)在潘梵于一聲不吭離開,傅揚正在氣頭上,他又偏偏過來找罪受。 把傅揚送到海邊別墅后。 老白說:“揚爺啊,我大伯問你啥時候準備跟他一起去吃一頓飯?!?/br> 傅揚拉著行李箱往樓上走:“等我找到潘梵于再說?!?/br> “萬一人家躲著你不見怎么辦,看,連電話都打不通?!?/br> 陳收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老白跟在傅揚后面去了樓上。 大概十分鐘左右,傅揚跟老白從樓梯上下來,白正光嘴里哼著歌,這個別墅他來過很多次。倒是之后潘梵于過來九州,就再也沒來過了。 老白看到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忍不住問:“揚爺,李奶奶呢?!?/br> 傅揚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可樂,拉開拉環(huán)仰頭喝了一口。墨黑的眸子看向白正光,白正光左右四處都看了,都沒見到李奶奶。 “李奶奶是傅玉書那邊的人。”傅揚把空罐子扔進垃圾桶里,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陳收和老白都震驚地倒抽一口氣。 沒想到那么和善的老奶奶,竟然會是傅玉書那邊的人。 傅揚小小年紀就來到九州,獨自一人,身邊只有李奶奶,還有一個司機。司機是本地人,李奶奶好像以前在九州其他人家家里做過保姆。 剛認識傅揚的時候,來他家里玩,第一眼見到李奶奶,還在感嘆老人家年紀這么大,還出來工作。這時候孩子都會讓她在家里帶孫子,哪有舍得給人當保姆的。 潘梵于從c市過來,那是他們見到傅揚之前生活里的第三個人。 那個漂亮的女孩子,成績那么好。 再之后,潘梵于跟五班一個男生之間鬧出事。身為傅氏太子爺?shù)母祿P,沒去找傅玉書,反而來找老白,讓他給他大伯的聯(lián)系方式。 后來陳收回到家里,聽到母親跟父親的對話,才知道傅揚是找老白大伯談合同。 一個高中生,竟然有了跟人談合作的想法。在傅揚心里,為了潘梵于,就要做到最好。 從那之后,傅揚跟著老白大伯后面,跟九州一些當?shù)赜蓄^有臉的人見了個面。 也算是積累了一些人脈,那些人都挺喜歡這個小伙子。 有能力,有頭腦,敢拼敢闖,很有他們那年的風范。 再然后,傅揚把他們倆居中到一起。 把自己身上的事跟倆人說了下。 傅揚離開c市后,一些老股東看不過去,把傅玉書做過的事告訴了他,讓他提防著傅玉書。 所以潘梵于來九州那天,傅揚那么冷漠,就是以為她是傅玉書派過來監(jiān)視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