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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有禮 第12節

    一旁的莊慧學姐聽到她們的對話,也想起了什么似的,問:“對了,那今天于商達會來嗎?”

    “誰知道他呢,愛來不來,”路佳聽到這名字就沒好氣,“嘁”了聲又道,“不過待會兒隊訓結束隊長要請吃燒烤的話,估計他入土了都會爬過來的。”

    “啊,隊長還要請吃燒烤啊?”寧歡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當然了,我們辯隊迎新傳統就是這樣,誰叫他是隊長呢,第一天總得出出血吧?”路佳回答,話音頓了一下,又想起來提醒她們,“對了,我們剛剛說的于商達,是大四一個男的,他待會兒要是真來聚餐的話,你們稍微注意一點,尤其是女生——你們才剛進大學,千萬擦亮眼睛,別被這種老油條給騙了。”

    蘇迢迢聽到這句,雖然對這個人名毫無印象,但也默默點頭,大概明白這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只不過另一個大一新生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奇心,開口問:“為什么啊,這學長之前怎么了嗎?”

    “呵,別提了,”邊上的謬荷接話道,涼颼颼的語氣很配她冷艷的臉,“他大三的時候找了個大一的小姑娘,分了合合了分,中間還穿插了好幾個,把那群小孩耍得團團轉。后來要不是幾個小姑娘還算有點偵查意識,相互加了聯系方式串上了時間線,現在估計還騙著呢。”

    路佳聽到最后,適時配上一個“嘔”的背景音,轉而轉頭看向蘇迢迢:“對了迢迢,你還記不記得面試那天陸禮問你的那個問題嗎?其實就是因為那個姓于的當時在臺下說你長得漂亮適合坐一辯當花瓶,還說到時候一打比賽對面男的都光顧著盯著你看了什么什么的,以為全世界男的都跟他一樣只會用那幾厘米思考。”

    “?”蘇迢迢沒料到竟然還有這種事,認真回想了一下面試那會兒的場景,這下總算解釋通了陸禮為什么會突然問這么奇怪的問題,后面聽她批了一通似乎還很滿意的樣子。

    謬荷面試的時候坐得離他們比較遠,直到今天才知道還有這一茬,無語到沒忍住冷笑出聲:“他一場新生賽沒看,他懂個屁啊他,我們這邊五個人輪著做評委的時候他在哪兒呢?張口就來是吧?”

    新生辯一共十一場比賽,幾乎每晚都有,每一場算上打分和述票得進行一個多小時,對她們幾個普遍還在上大二大三的學生來說工作量大到可怕,而于商達一點活不干就算了,還非要在面試上裝學長派頭,光是想想都讓人氣笑了。

    一旁的莊慧看她真的生氣了,只好抬手拍拍她的肩,安慰了句:“別氣了,反正現在新生都來了,到時候比賽四個人還是湊得出來的,他一個大四的也差不多該退隊了。”

    “……也是,”謬荷冷靜下來,畢竟還當著新生的面,不能什么都說,只得示意她們,“現在隊訓還沒開始,我們隨便聊聊,你們也就隨便聽聽,不用往心里去。”

    幾個大一小姑娘都乖巧應好,那兩個從始至終沒怎么說話的男生也默默點頭。

    直到寧歡開口打破沉默:“那個……學姐,我有個問題。”

    “你說。”謬荷看向她。

    寧歡眨巴眨巴眼睛,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那我們隊長……他人怎么樣啊?”

    這話一出,幾個小姑娘都不約而同地抬起了頭,滿臉寫著好奇。

    這頭路佳聞言,頓時噗嗤一聲笑起來,略帶揶揄地看著她:“你對我們隊長很感興趣?”

    寧歡第一時間點點頭,邊上的小姑娘也都跟著小幅度地點頭。

    “啊,這樣啊……可是怎么說呢……”路佳想了想,故意吊著她們的胃口,慢吞吞道,“你們要問人品的話……我們陸隊當然很不錯啦,不抽煙不喝酒,愛干凈懂禮貌,績點又嘎嘎高,也沒聽說過腳踏幾條船什么的,對于他這種帥哥來說,算是挺難得的吧……”

    “?”蘇迢迢聽到最后,眼皮輕跳了一下。

    她并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畢竟辯隊這群人相處了兩年多,相互間都知根知底,加上以路佳剛才對于商達的態度來看,她也犯不著跟她們說假話。

    只是這一來,倒讓蘇迢迢之前對陸禮的某些印象有點站不住腳,本來還以為他跟路佳剛才提到的于商達是一類人,甚至因為長相出眾又善于偽裝,或許比于商達吃得更開。

    這么想著,還沒等蘇迢迢冒出“也可能只是他裝得太好現在還沒被扒出來”這個念頭,就聽路佳又補充:

    “當然啦,最重要的是陸隊他家家教特別好,畢竟mama是陸曼青教授,現在當了隊長,又繼承了馬佳和頌學姐的衣缽,我們平時隊訓在女性主義這類話題上面都可以放開了討論,偏激一些也沒問題,不用怕他跳出來發表他的mansplaining。”

    蘇迢迢聽到這一點倒是不太意外,默默點了點頭,她之前連打兩場性別議題相關的辯論賽,陸禮述票時發表的意見都很中肯,看得出來書讀得不少。

    只不過對于陸曼青這個名字,蘇迢迢雖然不知道她從事什么行業,之前也完全沒有了解過,聽起來卻總覺得有點耳熟。

    這么想著,出于好奇,她默默拿出手機,在輸入法里拼入這個讀音,搜索框緊接著跳出對應的聯想詞。

    蘇迢迢點進其中一條百度百科看了眼,發現那位陸曼青竟然是從事歐美文學和女性文學研究的教授,履歷非常之豪華,是a大畢業的博士,曾前往普林斯頓大學訪問學習,目前在申城大學供職,撰寫了多部女性主義文論,翻譯了多部小說和西方女性主義文學批評,其中就包括《閣樓上的瘋女人》。

    蘇迢迢當時看到這個熟悉的書名,微怔了瞬,總算意識到她剛才的既視感從何而來,脫口而出道:“真的是那個陸教授嗎?她翻譯的書我最近都還在看呢……”

    “是嗎?”她的話音剛落,身后緊接著傳來一個熟悉的嗓音,隱隱含了幾分笑意,“那本書還沒看完啊?”

    蘇迢迢聽到這話,條件反射地回頭,就發現剛從門口進來的陸禮正看著她,心下頓時彌漫上一股被抓包的窘迫感,輕輕抿唇,一邊含糊地點點頭。

    陸禮見狀,只是更深地彎起唇角,一面側身繞過她的座位,到高年級那塊兒坐下。

    大概是剛在健身房洗過澡,他經過時帶起一陣風,蘇迢迢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像清晨林間濕潤的草木,帶了幾分恰到好處的涼意,她的視線因此不自覺地滑向身后,追隨著他。

    那頭路佳看他來了,“刷”地把臺上的最后一杯奶茶推到他面前,示意道:“特意給你留的,楊枝甘露,全糖。”

    陸禮指指自己那身新換的衣服,失笑著反問:“剛健完身回來,喝全糖不太合適吧?”

    他今天穿了件拼色運動外套,胸前的拉鏈一直拉到領口,露出一小截內搭的白色t恤,再往上是他修長干凈的脖頸,休閑中滿帶齊整。

    但路佳聽到這話嗤之以鼻,反問:“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晚上不還要請燒烤嗎?燒烤不比楊枝甘露更不合適?”

    陸禮被問得沉默了一下,末了笑著接過吸管,在楊枝甘露前妥協:“你說得對。”

    因為今天不在賽場上,他的狀態比之前看起來要松弛許多,大概這才是他平時真正的樣子。蘇迢迢在他對面托著下巴多看了兩眼,甚至發現他額前的碎發沒有完全吹干,在動作間時不時蹭過鼻梁,整個人甚至帶著一種懶散的居家氛圍感。

    這種感覺對她來說有點要命,完全是她在紙片人世界的取向,蘇迢迢深吸了一口氣,收回視線,只能無所事事地點開手機,想借此平復心跳。

    然而等再瞥見手機頁面上有關“陸曼青”的檢索詞條時,她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記得自己和陸禮在圖書館遇到的那次,她剛好拿了快遞,就順便把那套《閣樓上的瘋女人》帶了過去。

    所以他當時……不會是因為發現她在看他mama翻譯的書,倍感親切,覺得她很非常眼光,所以才借她黑格爾的……吧?

    那她之前還在心里加了那么多戲,覺得他是故意想跟自己搭話,還想加她微信……豈不是自作多情。

    蘇迢迢想到這兒,有些汗顏地扶額,默默在心里念了兩遍“陸曼青”的名字,總算意識到之前錯怪他了。

    然而頓了頓,她又發現,陸禮貌似是和她mama姓的。

    以至于她原本就已經很不穩定的軍心再次輕輕動了一下,覺得自己完蛋了。

    ……

    第一次隊訓的內容不算太難,重點介紹了幾大賽制、一些基礎的辯論規則和辯論上的概念,都是蘇迢迢在第一場新生辯之前就和寧歡他們提到過的,只是辯隊講得更加詳盡,舉例更加充實,光是隊里整理好發給她們的大綱就有三頁,甚至有認真的學生在現場記筆記。

    等到快結束的時候,陸禮又布置了作業,讓新生們去看幾個新國辯的辯論視頻,逐個復盤梳理雙方隊伍在比賽中辯論中的論點、定義、判準、戰場以及一些重要的交鋒,最后重點去看評委在述票上對于這幾大要點的評判,等到第二次隊訓的時候還要choucha。

    他上課的態度比之前比賽做評委還要更加正經一些,邏輯清晰,咬字標準,然而等九點一到,就變臉似的回到平時的狀態,笑著示意大家:“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說好要請大家吃燒烤的,我們就早去早回,免得耽誤大家休息的時間。”

    “okok,我看張啟杭也快到了,咱們搞起。”路佳第一時間拍板起身,這一坐兩個小時,她屁股骨都酸了。

    “張啟杭也來?你沒跟我說還要帶家屬的啊,他得交份子錢。”陸禮把桌上的紙筆收拾整齊,一邊起身一邊道。

    “找死吧你,我下次請回來不行嗎?”路佳抬手賞他一掌。

    “學姐有男朋友了啊?”新生里唯二的一個男生問。

    “對啊,”路佳回答,招呼大家整理好凳子關燈鎖門后,才又補充,“辯隊很好找對象的,畢竟訓練啊打比賽什么的,會遇到很多人,我男朋友就是隔壁學校打比賽認識的……反正現在隊里除了隊長燃燒自己照亮團隊,大家都有對象了。”

    “莊慧學姐也有男朋友了啊?”那個男生又問。

    “不是男朋友,不都說隊內很好找對象了嗎,她跟你謬荷學姐去年就內部消化了。”路佳擺擺手道。

    “真的啊?”一個學妹格外興奮地接上,“我剛剛就覺得了,學姐很有妻妻相。”

    莊慧跟謬荷兩個人腿長,正走在隊伍前面,聞言忍不住回了回頭。

    大概所有大學社團都是這樣,平時除開正經事,剩下的就全是八卦,可以從一個學院聊到另一個學院,甚至可以通過隔壁學校的男朋友跨校傳遞最新消息。

    而幾個新生今天上完課已經跟幾個學姐學長熟絡起來,這會兒一旦被挑起,膽子就大了起來,敢沖著陸禮發難:“那隊長為什么在辯隊沒找到對象啊?不是說很容易嗎?”

    “……”陸禮聞言輕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脖子,顯然不是第一次被問到這個問題,非常熟練地顧左右地言他,“本來隊內不止我一個人單身的,只是因為你們姚思晗學姐現在創業賺錢去了,馬隊又剛好退任了而已。”

    但這一招對這一屆不管用,下一秒就聽寧歡腦洞大開道:“所以隊長的意思是,你之前暗戀姚思晗學姐跟馬隊?”

    “咳咳,咳……”陸禮被這句驚世駭俗的話嗆得咳嗽,趕緊擺擺手,求生欲十足地解釋,“不是這樣的,我非常尊敬這兩位學姐,我大一剛入隊的時候還是馬隊給我們上的課,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

    話到最后,下意識看了眼不遠處的人,就發現她的視線并沒有落過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好在沒等這群新生開啟新一輪折磨,他的手機適時響了,陸禮低頭看了一眼,略顯頭疼地把屏幕往路佳眼皮子底下遞了遞。

    路佳看到來電顯示的“于商達”三個字,擰眉“嘖”了聲:“晦氣。”

    ……

    到燒烤店的時候,路佳她男朋友已經到了,看起來白凈高瘦的一個男生,還幫忙點了一些菜,讓這一伙的十多個人能早早吃上烤串。

    然而串上桌后,還沒吃兩口,蘇迢迢就聽到一陣嘈雜的動靜,從五花rou前抬起頭來,就看一個男生正乒乒乓乓拖著塑料凳過來,招呼人往邊上挪挪后,非常自來熟地加入了他們這張桌子。

    這人的長相并不算差,個子很高,還戴著耳釘項鏈,看起來很會打扮。

    然而蘇迢迢注意到他脖子上晃蕩的電子煙便輕輕皺眉,不太確定這人是不是剛才他們提到的于商達,直到下一秒路佳開口:“于商達,原來你今天晚上有空啊,那剛剛隊訓的時候怎么沒來?”

    “晚上這不是健身去了么,再說隊訓有咱們陸隊就夠了,他夠專業,我過去也插不上話呀……”于商達嬉皮笑臉地開口,拎過鐵盤里剩下的一把小串。

    只是串吃了沒兩口,他拆開一次性餐具,才注意到眾人面前的玻璃杯,裝的都是五顏六色的飲料,頓時不大滿意地拿簽子戳戳桌面,嘖聲道:“陸隊,你這就不上道了啊,擼串怎么不叫箱冰啤酒來?給咱們學弟學妹迎新,總要喝一點酒助助興吧?”

    陸禮聞言,抬起頭來,一本正經地回答:“酒就不喝了吧,我酒精過敏,今天還剛好吃了頭孢。”

    蘇迢迢本來就被于商達上來這吊兒郎當的話聽得不太舒服,聽到要喝酒之后就更不舒服,誰知陸禮緊接著來了這么串滴水不漏的擋酒萬能回答,她一時破功,嘴角跟著彎起。

    但有些小姑娘真信了他的話,帶了幾分關心地開口:“學長今天生病了啊?”

    “開玩笑的,”陸禮笑著歪了歪腦袋,拎過桌上的一扎鮮榨橙汁,往于商達面前一放,示意道,“不過我們馬隊之前訂下來的規矩就是辯隊聚餐不飲酒,聚眾飲酒容易過量,對身體和大腦都不太好,大家就喝點橙汁吧,營養又健康。”

    “嗯,我們其實也不會喝酒,還是喝橙汁吧……”幾個學妹都跟著點頭。

    這一來于商達也不好說什么,只得悻悻開口附和兩句,往自己杯子里滿上果汁,三兩下解決了手里那把rou串。

    他們這一桌子畢竟有十多張嗷嗷待哺的嘴,燒烤出菜又不快,等桌上的鐵盤空了一輪,只剩盤底涼透了的油漬,大家就只好略帶生疏地嘗試聊天。

    于商達連干了三杯橙汁后,總算有了點飽腹感,開始找機會插話,逐個試探這些剛剛進入大學、看起來都還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學妹們這么漂亮,現在有男朋友了沒啊?”

    “誒誒誒,”謬荷睨他一眼,開口打斷,“你不有女朋友嗎?還好幾個呢,少來打聽這些啊。”

    于商達沒料到出師未捷就讓她橫插一腳,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第一時間擺手否認:“什么好幾個,瞎說什么呢?我早八百年前就分手了好吧,你少聽唐欣悅在那兒亂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怎么她了。”

    話音還沒落,就聽一旁的路佳低嗤了聲,只好及時打住,轉而看向蘇迢迢:“對了,咱們迢迢學妹有男朋友沒有?我上次在招新會上一下子就記住你的名字了,蘇迢迢是吧?”

    “……”蘇迢迢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沒料到這把火還會燒到自己身上,握著手機開小差的動作微僵,抬頭看他一眼。

    只是還沒等她嘴邊的那句“我不喜歡男人”開口,就聽路佳毫不客氣地堵回他的話:“邊兒去邊兒去,就算沒有男朋友也輪不著你啊,我家迢迢才不要談過戀愛的臟男人。”

    “我cao?談過戀愛怎么就臟男人了?”于商達被這話氣得爆了句粗。

    “不知道啊,反正我不喜歡別用過的,我只喜歡干干凈凈的處男。”路佳聳肩搖了搖頭,從語氣到神態都拽得不可一世。

    “………………”

    在座的各位一時間都被這句大膽又放肆的話聽得沉默,于商達沖她張了張嘴,正常情況下非常好用的那句“你這種女的根本沒人要”這會兒竟然說不出口,因為路佳的男朋友現在就坐在這兒,滿臉寫著平靜。

    直到一旁的陸禮總算繃不住,抬手抵著嘴唇,笑得咳嗽起來。白皙的側臉被暗黃的燈光映得柔和,從眉梢到唇角都清雅如畫,笑起來春意盎然。

    他這一破功,一旁強裝鎮定了半天的張啟杭也跟著噗嗤一聲,笑得肩膀都跟著發抖,直到路佳略帶威脅地問了句“不是嗎”,才努力平復下語氣,擺擺手附和:“是是是,我是處男,處男好啊。”

    “咳咳,咳咳咳……”陸禮聽到這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陳年往事,頓時笑得更厲害。

    蘇迢迢當然注意到他的反應,有些錯愕,沒料到他聽到這樣的“處男論”不僅沒覺得冒犯,甚至還笑得出來。

    腦海里便條件反射地冒出一個念頭——

    難不成他也是處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