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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開心賞了個燦爛的笑臉。 月兒的微笑更具嬌美少婦的萬種風情:“相公越來越會說話了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賤妾殘花敗柳,實在當不起相公如此謬贊哦!” 我剛緩和了點的心情又撒上鹽…… 一路無話,那些人也不見了蹤影,遙見縣城在望,月兒才又問道:“那給京城來的貴公子拍馬屁的縣令只怕就在此間,夫君決定我們是繞城而去,連夜奔播州還是入城休憩?” “入城!”我巴不得想和誰干一架! 13-10 甲秀 入城時知道此縣名安順,果然什么都沒發生,嗯……除了那個常做的噩夢又做了一次。 次日傍晚,我們進了播州城。雖說是大宋在黔的最大州府,但規模氣象可遠不及大理和善闡,看來我的故國——繁華、強大的大宋對邊陲重鎮也很不重視啊。 七年前師傅帶我回武尊門時,應該也路過這里,好像……就在這個樓上吃過飯,原來這家酒肆叫“甲秀樓”。忽見臨街的窗子伸出一個戴著嵌玉錦帽的人頭,那張少曬陽光的白臉掛著欣喜的笑……那位來自京城的大少高公子! “哈~那不是鐘少俠嗎?想不到這么快又幸會了!稍等啊!”這傢伙熱情招呼,未待我們答言,就跑出店門來迎候了。 “鐘少俠,真是太有緣分了!這是天都等不及我們東京之約啊!高某恭請賢伉儷下馬上樓,飲杯薄酒,既是賠禮又算接風了。請~” “高公子太客氣了!”我猶豫地望向月兒,大美人又是一副惟丈夫是舉的小女子低眉順眼。 “這……高公子盛情~草民恭敬不如從命了。”盡管心里很喜歡和這類人交往,但人家那身份都熱臉貼這份上了,咱一直給人冷屁股也太過分了吧? 酒樓里人還是挺滿的,看來飯菜很可口,人們都在狼吞虎嚥。來到二樓簾子圍起來的最大的雅座,里面還坐著四個人,有三個起身相迎,只有當中一個頷首示意。 “這位大人,昨天鐘少俠也打過照面了,可是奉皇上禦旨來此地辦差的觀察使杜公才杜大人,高某正是攀著杜大人來這邊游玩,才得識賢伉儷的。” “草民鐘大為幸會杜大人!”難怪不起身,原來是個大官兒。 “這三位都是鎮守此地的將官,如今都聽杜大人調遣。初次相識,還是我介紹吧,這位是我剛結識的朋友武~哦~門鐘少俠” 奶奶的!連我武尊門都沒記住,就稱朋友!接著,他把上月兒的玉臂,介紹是我妻子。 “這位美女是……”他的身高對公主要略仰視,介紹到她時卡了殼,我正要答話,公主語氣急切地挺起了本來就極其突出的胸脯:“我也是鐘郎的妻子啊!蠻王公主祝融金芙!” “哦~~失敬!失敬!鐘少俠真是艷福無邊!左擁右抱兩位天仙為妻……兄弟佩服!佩服!” 這小子是羨慕還是嫉妒狠了?說話有點語無倫次!那幾個人也難以置信地交換了一下眼色。 “來來,這杯三生有幸的認識酒請大家要一飲而盡啊!” 高公子舉杯唱詞的滑溜勁肯定是常年酒桌上泡出來的,四位文武官員也舉起了杯。 我剛端起面前的酒,月兒的手拉了我一下,激靈覺起——我們面前的三杯酒什么時候擺好倒下的?!是高公子下樓迎接的時候?蜂毒之鑒……要草木皆兵地小心啊! 果然!那幾人一飲而盡后盯著我手中的杯,目光有些不正常? “杜大人、高公子不愧是京城來的貴客,這酒樓上下保衛得好嚴格啊!”月兒忽然略帶譏諷地淡道。 咝——不對啊——樓上樓下的所有食客雖然各色人等裝束,怎么一順水的是青壯之人,也沒有一路上習慣見到幾人聚飲時的高談闊論、喧嘩行令。皇帝也有輕車簡從微服私訪時候,朗朗乾坤、市井之間何須如此眾多保衛?不會是專待我們的鴻門宴吧?幸虧月兒提醒! “諸位大人見諒,我等所習武功忌諱飲酒,不敢擾大人們雅興!我們還要連夜兼程趕往……四川唐門,告辭了!為表歉意,酒資小人來付,請了!” 背后汗毛驚悚中,還能編出這套瞎話來!江湖險惡真是磨練人啊! “放肆!” “啪……嗆啷啷……” 剛及轉身,杜大人的大喝中,杯盞打破聲、刀劍出鞘聲暴起,整個酒樓一陣唏哩嘩啦,那些個食客以極快的動作從各遮蔽處抽出刀斧,守住了樓梯并逼了過來。 我轉身冷眼看向設下這鴻門宴之人。三個將軍拔劍向我,起身護在杜、高二人身前。 氣血翻涌、怒發沖冠……我不知說什么好!我招誰惹誰了? “哦~~鐘兄別誤會!沒什么別的意思。嗯~杜大人認為賢伉儷身份不明,正是撤邊非常時期,要多防敵國jian細,所以想請貴夫婦去府衙一敘,甄別過身份就沒事了。” “身份在此就可以甄別,我武尊門乃武林中人人敬仰的武學師宗,我師兄田中陽是武林十大俊才之首。鐘某雖不才……也不是你們這些個人能說留就留的” 不知道我的兩重功力一支玉簫能打到幾人,但對我的步法已經有自信了。公主的四十年功力沒見識過呢,但有月兒幫她,逃走應無問題!他們人雖眾多,卻沒發現一道武學高手定力深沉的目光、殺氣內斂的風范。 “遺憾,杜某雖孤陋寡聞,也聽說過少林武當、峨眉崆峒、山河幫、天地盟、甚至梁山寨這樣的草寇小巢也有耳聞,可就是沒聽說過貴門名號。該不會就是那邊蠻夷小國中的門派吧?那可正需要甄別甄別是否jian細了~”那狗官陰陽怪氣地 說道。 “本門醉心武學,卻未扯大旗、拉勢力,不是武林大行家自是不知,只要你們問到武林高手一級的應該就清楚了,比如,唐門……” 唉!下山前疙疙瘩瘩沒多向師兄討教江湖中事,現在想找個證明人都想不出個名字來! “好說!好說!高公子很欣賞你們,誠心想交你們為友,本官不能不給高公子面子,但皇命在身,亦不敢有誤,委屈你們在府牢里上等房間屈尊兩天,只為等候甄別,酒食具以貴客規格供奉,絕不與嫌犯對待,只待唐門確認有武尊門系屬正派,則當立即開釋,杜某必親自擺酒釋嫌。高公子說說,這個折中的法子可行否?” 好像知道我們不會拒絕?竟然是去徵求他的意見! “杜大人法網容情,如此給小弟面子……容高某回京后再謝了!鐘兄,這法子您要是還覺得委屈~這樣,高某是絕對相信鐘兄不是jian細,就陪兄一起蹲兩天牢子,讓他們好酒好菜伺候著。嘿嘿,不瞞你說,我可就為躲著幾天牢劫才跑到這么遠的,但能與鐘兄一起飲酒說話,便多坐它幾天牢也不亦樂乎!如何?哈哈……” 他在那里大表真誠,我腦子里卻轉著那狗官剛才說過的話,悚然緊張起來——他是來負責撤邊的……難道就是監督撤并黔南路邊防軍之事?那不就與魔頭南宮玫的陰謀有關了! 再與月兒的目光相對,心有靈犀得出同一個答案——這是一個陰謀騙局!誰肯自縛牢籠? “抱歉!我等去唐門不可耽擱,就在唐門等候……” 說著我已邁到窗前,推開窗扇……又硬生生停了嘴也住了腿——不光因為月兒沒跟上來,而是窗下密麻麻站滿鐵甲軍兵,長槍的槍尖草叢一樣對著樓上斜立,后面還有不知多少排弓箭手,窗扇一開后,一片弓弦拉響…… 姓高的應該就通過這窗和我們打的招呼,這是在我們進到一樓時又故意關上的!月兒功力高我太多,早發現下邊有部隊異動,所以不跟來,放棄了這個出口! 風姬地牢、高家yin毒、南宮玫、杜公才……為什么山下人都這么對我?!!! “乓-啪啦……” 突然爆發的驚天憤怒中,我不覺將腰間的寶簫拔劍一般揮向了對著我的長劍。 簫不夠長,但夠硬,兩把巴掌寬的軍劍砰然斷裂,斷劍掉在杯盤上的動靜比斷裂時響得多……我兩重功力就這么厲害?是他們劍的鋼口太差了吧? 他們的眼神很驚愕。三個將軍的眼神忽地更加驚愕,杜、高人的眼神轉向了月兒,因為月兒身上的彩帶如閃電一般穿舞了一下,三將身上發出金屬的聲音,手中斷與沒斷的劍都松脫掉落,舉劍的姿態未變,愕然不動。 “杜大人,讓屋里屋外的人把武器都收起來,好好吃飯吧。我的衣帶能瞬間隔著將軍穿在袍內的鐵甲點住xue道,您二位沒穿鐵甲,只怕容易碰出血窟窿呢~” 愛妻的語音簡直……很嬌媚!難怪沒見她帶軟劍了!難怪她定做的衣裝都配有長長的腰帶,我還以為是追求飄飄若仙的漂亮呢! 杜公才懵懵懂懂地點頭喊道:“都坐回去!吃飯,吃飯。” “你們相信我們只是江湖兒女,不會做什么jian細,也不會輕易傷人了?” “哦~~相信!相信!”狗官唯唯諾諾。 “豈止相信!簡直……您不會是……神女下凡?您那是武功嗎?那……林沖槍法如神,又怎能一招打蒙三個武將!可您這衣帶一飄……”高公子的神態無比驚愕中,眼神絕對是崇拜到迷茫。 “說!是不是你們的南宮美人兒叫你們來關押我們的?”她們對月兒的武功這么吃驚,該是不認識南宮玫吧?南宮玫想讓人僵硬可是連衣帶都不用的!所以我才試探一問。 “這……是圣上下旨要卑職督導黔南路移營之務,有正宮、西宮,南宮……是哪位娘娘?” “哦~看來是誤會了,”月兒說著衣帶又是一飄,有二個將軍砰然坐下,只有一名身材魁梧,看起來最年輕的堅持站立著,虎目圓睜,滿臉羞怒。 “民女夫婦向諸位大人告辭,請大家繼續吃飽吃好!如果外邊還有人阻攔我們,只怕你們要勞累抬著很多人回去了!”仙妻拱手說罷,拉著公主款款向外走去。 “慢!請三位隨我去行衙候審!”卻是那個挺立的小將軍大喝。 “三位身份不明,按規必須暫押甄別!不敵你的武力我等可以戰死,但要我在軍士面前就這樣受脅放縱嫌犯,除非皇上有命,否則末將萬死不移!杜大人是文職,不懂我等軍人心境,恕難從命!” 輪到我們傻了……看他歲數不比我小,咋比我還愣頭青! 刀劍鏗鏘再起,氣氛劍拔弩張。月兒眉頭緊鎖,與我對視了一個愧意的眼神。 “民女慚愧!小視了將軍虎威!將軍寧死不屈的氣節令人敬佩不已!請將軍派員隨我們前往唐門取證。” 那小將憤怒的面容終於緩和一些:“鐘夫人見諒!派人隨行取證亦與條規不符,我們身為將領的若在此等情形下軟腳違令,今后如何號令本軍士卒拼死沖殺?軍威既失,為將者有何顏面茍活於世?” 月兒望向我的目光懊悔得讓我心疼。 “好!我成全將軍的軍威!就坐它幾天牢。但,由我自己坐足以了吧?讓我妻子與你的人一起去取證。”我也被他激得豪情頓生。 “嗯,你沒動手的這位夫人可以不押,如你所說,隨行取證。但是,動手襲擊的這位夫人必須關押!否則,你們或從我們屍體上走出去,或以叛亂襲擊之罪受全國通緝!別無可能!”“請問這位將軍高姓大名?”月兒正色拱手問道。 “末將 韓世忠,黔南路軍王刺使帳下聽令。” “好!我們今日就成全將軍的忠勇正氣!請將軍速派人去四川唐門,告知唐宇唐少東,田中陽師弟、師妹求見。”月兒說完隨即望向我:“鐘郎,我們夫妻三人患難與共,誓不分離,就一同入牢侯證如何?” “杜大人、韓將軍,我夫妻既決定入牢侯證,就不會擅離,同關一室,不帶鐐銬的請求不過分吧?”我也凜然問道。 “不過分!就按少俠的意思辦!”杜公才的臉色終於恢復正常。 13-11 世忠 “鐘兄成全我韓某的面子,我卻讓你們夫妻受了罪,這第一碗酒,韓某自罰以表歉意!” 牢房是最靠入口的乾爽單間。當晚沒見那高公子踐約,倒是逼我們入牢的韓世忠拎著一壇酒來了。想是見過我們對酒的警惕,將一壇倒出的酒先干了一碗。 “韓兄秉持軍威,何歉之有?倒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把將軍與那一干狗官混同了,貿然出手,得罪得罪!鐘某自罰并敬將軍氣概!” 我也一飲而盡,心里確實沒有怪他之意,倒生出欽敬之情。 “哈哈……不打不相識!結識鐘兄,三生有幸!我韓某十八入伍,能挽三百斤強弓,敢騎狂烈野馬,鐵槊縱橫至今未遇敵手,不想被鐘兄拿把笛子就砸碎佩劍,虎口差點震裂了!尊夫人更顯神奇,衣帶輕飄,就讓人全身僵麻,今日才知山外有山,韓某拜服!敬高人兄嫂各一碗!”說完,咕咚咕咚連干兩碗。 “韓將軍酒量如心胸,大為也是敬服之至!說到武功,拙荊……尚可,鐘某可就差勁得很。斷劍之舉只怕是一時巧勁,若真于萬馬軍中沖殺,鐘某定然不及韓兄遠矣!只是,如韓兄這等人品,怎隨那狗…杜大人設局……”我還是把“害人”兩字硬咽了回去。 “是這樣,韓某今兒上午,即奉王將軍差遣到杜大人這里聽令保護。杜大人說,可能有jian細探馬要路過本城,昨日他們巡視安順已打過照面,特意連夜趕回播州佈局擒拿。看來是個誤會,當時要不是當著太多部下軍兵的面,韓某定不會難為鐘兄夫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