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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自我折磨思辯,也許會使“信任法則”象藏氣一樣隨時自動開啟,做為我思維的門扉?呵呵,有那么複雜嗎?其實很簡單吧──先信任再思考! 噓……我呼出了一大口郁氣,謝天謝地!沒真回去,不然在師傅面前出大丑了!……我好像還要感謝這匹丑馬給我的那個白眼和不屑的響鼻! 糟糕!被月兒的馬落下很遠了! 天呀!我剛才是不是對著月兒吼叫了?上天饒恕我吧!我只是一時情急,絕沒膽呵斥冒犯上天的智慧美神的!看在我已經自我反省改過的份上,月兒會原諒我吧? 此時已接近山腳了,道路平坦。我拍了一下馬背,花馬立刻明白我的意圖似的,平穩地疾追了上去。 月兒雖然不理我,但這一路上與公主嬉笑盈盈、私語密曖,不像被我吼生氣到翻臉的程度……月兒怎會小肚雞腸呢!以她猜透人心的機敏反應,一定是看透我不動腦子胡亂開口,對我實施冷處理,是鍛煉我獨立思維、冷靜判斷,為提高我的應變能力吧? 月兒,我最最熱愛的老婆!我再也不會猜疑你!更不會再對你吼了!我一切都會信任你的! 但我躍馬沖過惡獸,追到老婆并排,開口時卻說的是:“月兒,我明白你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開個玩笑,你還真不理我啦?” 汗!別的男人都和我似的──嘴上死要面子嗎? “這么說……鐘郎明白什么是江湖了?”月兒果然沒耍小家子脾氣!只是眼波嬌俏的一瞥中,賞給我略帶一絲嘲謔的笑意。 “剛踏上這江湖路我就明白了!”我心里道:只要你月兒明白就行了!我是一步也不離開你!一切信任你就得了! 哪知月兒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明顯是對我這句自以為很妥帖的答話極為不屑。 我又錯哪兒了?……不應該是在這下山的路上明白?……呀!那三個叛徒被收買,不是說明──江湖斗爭的黑手早已伸進武尊山寨這個世外桃源!我們已和江湖勢力過過招了,怎么能說我們下了山才走上江湖路呢! 由此再引申……武尊門就是江湖的一個門派,不算什么勢力,但是武學境界的一個象徵,為此,從七年前我進了這個門那一刻起,我就有武尊門徒的使命和責任,那不叫踏入江湖?盡管在月兒要嫁我前,日子過得如世外桃源般平靜而漫長。 “原來我們早就人在江湖了!” 我這句自言自語,換來了月兒堪比晴空的燦爛一笑。讓我受寵若驚地只恨自己輕功不濟,不能飛躍到大紅馬上抱住兩個嬌妻,體味一下彷彿失落了一個世紀那么長久的溫馨情懷──就如兩個時辰前,月兒的體貼給我的無限溫暖! 要是真有世外桃源,與兩個美嬌妻平靜而親密地生活該有多好! 嗨……我又幼稚不是!該在“信任月兒”的法則后補充一條──江湖不相信平靜! 那不,平靜的山麓前,有幾個人在我們出現后,立即舉起號角,“嗚──” 攝人心肺的哀鳴驚起漫天飛鳥。 (四) 出糗 原來,那是阿通木帶著一隊人馬在迎接我們。 知道他對公主有救命之恩后,我對他不是一見就有氣了。見禮時,我也客氣地學他那樣手扶胸前,躬了一下身。誰讓咱現在也穿著蠻族駙馬的裝束,駙馬和主將之間應該是平禮吧? 有人牽過月兒那匹神駿的金馬,愛妻如見親人般歡呼一聲飄過去,俯身將臉貼在馬的項背上,任飄逸的金色鬃毛撩過美麗無雙的容顏,玉手愛惜地撫拍著油亮柔順的金毛,那馬也興奮地昂首歡鳴著,蹬踏著異常修健的長腿;連公主都咯咯笑著,大叫嫉妒得受不了。 公主那兩個步行跟在后面的蠻婢趕上來后,月兒與公主并轡而行,那蠻將策馬在十多丈前引路,兩只靈獸早知道不必嗑我了,也晃到前邊開道去了,我跟在兩位絕色嬌妻所騎的高大駿馬后邊,著實是矮了一大節……蠻王贈馬不是故意整我糗樣吧? 嗨,我怎么又小肚雞腸!這馬不錯,剛才還提醒我免出了一次大糗呢。我難不成還要奪老婆所愛?!月兒是太喜歡那匹漂亮馬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她堅持要“送禮”回敬蠻王的原因之一? 身后突然再次響起的號角聲嚇得冥思中的我一激靈。前面隨即響起成片的號角聲,我抬眼望去,滇池南岸……那是我接親時的小鎮嗎? 前方,連綿幾十座旌旗招展的大小營寨,已將百十戶人家的小鎮完全淹沒,中間黑壓壓的人群。 近到半里地時,我看清是蠻王坐在眾人抬起的輦轎上,兩邊幾十個騎象的、騎馬的、坐輦的、還有騎著大水牛的……奇形怪狀、奇裝異服的傢伙,真讓我想起蠻王說過的一句話:“那幫牛鬼蛇神”!其余千多人都站著,號角笙簫林立。 走在最前面的阿通木,駐馬舉麾高呼:“祝融公主、玄月公主回寨~~”。 立時,號角鼓樂齊鳴,歡呼聲浪沖天。 我怎沒啥興奮?倒似有些郁悶壓抑。是我又惱恨蠻王了?好像不光是因為這個! 離他們只有十丈距離了,我好像明白我這壓抑的來源了──無數的目光聚集在我的兩位嬌妻身上,是男人對美麗的女人發出的那種火熱的目光,令我極不舒服。偏偏這目光的焦點倏然香肩一并,兩個嬌妻互搭著背腋,凌空飛起,姿態優美,如仙女臨凡一般向前飄了八、九丈遠,在蠻王身前翩躚落地。 驚歎聲、歡呼聲更加高昂,掩沒了她倆躬身對蠻王的問候語,卻沒蓋住巨人異常得意開心的哈哈大笑。 公主不會輕功,卻和月兒配合得如此默契,肯定是她倆在路上研究好 的。我這駙馬可糗了!只有笨手笨腳地下馬走過去行禮了,卻又被隨意甩落的韁繩拌了腳,要不是被跑過來,正愣於沒接到韁繩的人一把扶助,肯定就給這一千多人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了! 歡笑聲轟然響起……只顯然與剛才驚歎的歡呼只完全不同的味道。 我低頭尋找著地縫,好像是順便也給蠻王行過禮,又有人在我耳邊用漢語介紹著這個大王、那個洞主,好像要統統見過禮;我反正也抬不起頭來了,轉著圈地點點,懷著滿腔的羞腦郁悶,隨著人向寨里走去。 娘的,今天太陽怎么這么曬人!熱得我臉也漲了、頭也大了、順脖子淌汗! 到處都是笙歌與歡笑,平坦的湖邊草地變成一個廣闊的宴席廣場,更準確地說是飄著國酒、烤rou香味的、人與色彩的海洋。在一個巨大的營帳前,紅木條幾擺成兩排,每張條幾上方,都有人撐著鮮艷的傘蓋。上手正中三張描金幾后的傘蓋更加巨大的華麗。 我以為中間三張,是蠻王和兩位公主的坐席,不料,蠻王卻只坐在左手邊的一張,右手那張讓與一個山羊般瘦小的老頭;中間空著,而讓公主、月兒和我依次坐在旁邊挨著他的一張條幾后,我雖感詫異,但能與愛妻坐在一起,郁悶之氣就消了不少。 牛鬼蛇神們也都紛紛落座,姿態卻七擰八歪,連我都感到一束束野獸一樣的目光不停地掃過我們三人,到我身上時,不是跳過去就是變換成鄙夷的輕蔑,對此,我已經不在意了;可是那一堆堆放肆地流連在嬌妻身上的,發情的公豬一般的目光,讓我無法不生氣。這些人怎敢對她們的公主這般無理呢! 他們不時地與蠻王打著哈哈,恭維著蠻王兩位公主的容貌。我卻從口氣中,發現他們與蠻王絕不像阿通木、老枯藤那樣,是屬下對王者的恭謹,而是言辭雖無大不妥,口氣卻很肆無忌憚,與蠻王就如平輩之間的調侃。 中間的條幾仍空著,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沒有開席的意思,兩個嬌妻渾然不理會那些目光,交頭接耳地嘰嘰個沒完,連我想問問這是在等誰也沒個插話的機會。阿通木在這里也好啊!至少我還可以和他聊上幾句,這樣乾坐著受人掃視,實在是太難受了! 就在有幾個傢伙也都忍得不耐煩,罵罵咧咧地開始自己倒上酒,撕扯紅木盤中的烤rou時,一片急促、鏗鏘的馬蹄聲由遠馳向寨前。 “太子善闡王殿下駕到──”阿通木的大嗓門又傳了過來。蠻王立起巨人之軀,大步走過中間的空場,迎了過去,所有人也都站立起來。 太子?太子從東京汴梁不遠萬里來賀蠻王的公主出嫁?! (五) 太子 一個約二十多歲,身著錦袍,面容冷峻的年輕人昂首走在前面,蠻王伸著右手,保持恭請的姿態陪在側后。 隨后,是一名錦繡綠裙綠披風,輕紗遮面,手卷長鞭,身材健美的女人,和一名同樣二十多歲,一身白袍,玉樹臨風,面容英俊而儒雅,但明顯落落寡歡的男子。 再往后是一小隊全裝貫帶、盔明甲亮、步伐齊整、長戈在手的銀甲軍士。錦袍男子慨然坐在中間條幾后,無疑就是太子了! 老山羊起身給綠衣女子與白衣男子讓坐,這對男女便一同坐在右手案后。銀甲軍在太子身后站成一條橫列,各個挺胸收腰,雙目直視,巋然不動。 我暗歎到,我若穿上那一身鋼鐵,能不能站穩真是問題呢。唉,看來我當個兵都不合格! 蠻王站在旁邊,雙手斜著介紹道:“諸位大王洞主,這位就是大……中國太子,善闡王高泰明殿下。” 牛鬼蛇神們都收斂了方才肆無忌憚的神態,一齊躬身施禮道,“參見太子殿下!”連帶我們夫妻也一起意思了一下。 蠻王接著介紹白袍男子:“這位段王爺,諸位大王、族長以前都相識的。” 這會,大家的動作就沒那么齊了,有的拱手,有的單掌欠身,有的只是點點頭。 “這位……”蠻王介紹綠衣女子時卻卡了殼。太子擺了一下手,意思是免介紹了。 蠻王向我們三個擺了一下手,要我和妻子一同走到中間。向著太子介紹道:“這個高個兒的是小女祝融金芙,中間白裙的是小王義女夏玄月,這位就是她們的新婚夫婿了。” “見過太子殿下!”愛妻們一起欠身施禮,我正郁悶蠻王介紹到我時把名字就免了;而且那太子看到我的兩個妻子時,冷淡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所以,我憤懣得只微微點了一下頭。 “呵呵,沒想到彝王的兩位公主都美如天仙啊。你這巨靈神的綽號看來還是有講究的啊!哈哈,父皇登基時,你應該帶公主一起進宮來嘛。” 太子精神一振后,好像根本沒看到我的禮數當不當,表情也和藹可親了,語言也豐富起來了。娘的!進宮干嘛?想和我搶老婆? “上治皇帝登基大典,哪是小孩子湊熱鬧的所在!太子說笑了。” 嗯,我這岳父措辭應對水準不賴嘛!忽然覺得對他是該有點感謝之心,以公主的美麗,做太子妃乃至皇后都沒問題,守約把她嫁給我這個小白丁,是很令人稱道啊! “哦~~大家都坐,已經等半天了吧,開宴、開宴。” 太子看著兩位公主,尤其是月兒有些出神,大家都靜默無聲,直到綠衣女子的手臂動了一下,大概是用鞭梢撩到太子腿上,太子低頭愣了一下,才微帶尷尬地發話。 這女人是誰?太子妃?那怎么會和別的男人坐一起?太子妃也不敢鞭打太子吧?看她發現太子盯著月兒后的眼神有些惱味,她的坐位、身份和行止著實令我費解,但不管怎么 說是幫了我。 一陣雜響,等急了的都伸手大吃起來,不斷有人向太子敬酒。我終於得空問身邊的月兒了:“這個太子是哪里的?大宋朝不是姓趙嗎?” 月兒歪頭靠近我,低聲道:“他該是大理國的太子,一年多前,大理國相高氏篡了段氏的皇位,改大理國號為大中國,這是師兄回來時說的。那邊穿白衣的該是原大理段氏的皇親國戚。” 正說著悄悄話,就有沒排上向太子敬酒的牛鬼蛇神轉而向公主和月兒敬酒,打斷了月兒的話。 亂哄哄這個鬧人!好在還沒人sao擾我。不過這尷尬地坐著也不舒服,我四下張望,發現還有個人和我一樣尷尬而冷落,就是那位落魄難掩氣度不凡的前朝小王爺。 唉,同是天涯郁悶人!不禁對這個長我幾歲,儒雅、英俊的男人生出一分惺惺相惜來。在他也望向我時,我舉杯示意,他也欣然舉杯,眼神真誠而友好。人生頭一回與個真誠對我的朝廷大人物舉杯,我真一口氣喝乾了,盡管他現在的處境可能還不如我呢,剛才介紹時說的就是前什么王,一點沒提現在的身份。 亂了半個時辰的馬屁酒終於敬完了,隨著太子端坐著提了一杯賀新酒之后,牛鬼蛇神們開始坐在自己位子上把敬酒的矛頭都指向了我。 我剛禮貌地也舉起杯,沾著唇意思著,卻發現他們沖我舉著杯,卻將醉瞇的色眼往我旁邊妻子的地方瞟,我氣得連杯也不端了。我知道他們剛才除了敬太子和公主的酒,互相之間也沒少敬沒少喝,就算喝多了,但也不能一邊嘴里敬我,一邊眼睛猥褻我老婆吧! 見我沉著臉,杯子也不端,他們開始咿哩哇啦地表達著不滿。一頭黑熊端著杯向我走來,圓圓的小黑眼睛冒著兇光,門牙外露的大嘴噴著酒臭。 “怎么的?駙馬小子,這賀酒不喝……想喝什么酒?也太把我們不放在眼里了!” 見我仍是不喝,轉頭對著蠻王嚷嚷道:“我說巨靈,你把咱們南疆最漂亮的鳳凰嫁給的是什么人啊?看他,要塊頭沒塊頭,要力氣沒力氣,話也不會說,走路都直摔跟頭,大王敬酒也不喝,他還是男人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