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女孩子,醒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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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寵喝過酒后胸腔發燙,呼吸都是熱的,又久久泡在熱水里頭昏腦漲,很是難受。她往后靠了靠想尋求一絲清涼,卻撞上更加guntang的胸膛,尾椎骨上還頂著一根烙鐵樣的東西。 許恃衍招呼就不打直接頂了進去,兩人都在水中,即使少了前戲的潤滑,他進去的也并不困難。 男人這一次比前面幾次要粗魯的多,沖撞的毫無章法,大力的撞擊讓坐在他大腿上的辛寵幾次打滑,許恃衍也不管,只是摟著她的肩強硬的掰過她的頭接吻,大力的吮吸讓她嘴唇發麻,腰更是軟的不像話,她只能抓著浴缸的邊緣防止自己的屁股往下跑。 明明是他貼上來的,現在倒像是她舍不得走了。 “疼疼疼!” 許恃衍不再蹂躪她的嘴唇,啃上了她的肩膀,不是玩玩鬧鬧的輕磨牙齒,而是實打實的啃了她一口,中年男人總會有些不為人知的特殊性癖,尤其是憋久了的男人。 辛寵一度以為,許恃衍那方面應該不太行了。 但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寶刀不怕老。 辛寵想打退堂鼓,掙扎間收縮了內壁,許恃衍正在吸吮女孩滑嫩的肌膚,猝不及防被這么一絞,差點繳械投降,于是把一只手往下,捏了捏辛寵的乳珠以示懲戒。 “坐好。” 就著這個姿勢又插了十幾下,因為辛寵坐不穩總是打滑的緣故,男人做的并不盡興,總是差那么一點。 “起來,我們去那邊。” 許恃衍從后面摟著辛寵的腰站起來,兩人亦步亦趨如同連體嬰兒般結合在一起,走到落地窗的這一小段距離,許恃衍也沒停下,緩慢的抽動著,頂的辛寵幾乎走不了路。 依舊是后入,辛寵緊緊地抓著窗簾微弓著腰承受男人的瘋狂肆虐,高潮來臨時她沒控制好力道,生生把窗簾扯了下來。 厚重的布從上面蓋下來,許恃衍不耐煩地把它扯到了地上繼續自己的動作。 男人持久度驚人,辛寵腰都酸的直不起來了,他卻似乎還沒有要射的跡象。 許恃衍感覺到了她的吃力,干脆讓她直起身來,然后把她壓在玻璃窗上抽插,將整個身子的重量交給玻璃窗之后她辛寵輕松了一點,但身前玻璃的冰涼和身后男性軀體的炙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冰火兩重天。 辛寵被死死地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少了窗簾的遮擋,她清晰地看到建在湖中央的瞭望塔,它的閃光燈還在來回掃射,那上面的人會不會發現這羞恥的一幕。 想到這,辛寵的花xue又出了一些液體,男人抽插的水聲更加明顯。 辛寵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阻止羞恥的聲音傳入。她的雙手一離開,胸部就緊緊吸上了玻璃,在巨大的擠壓下,胸部嚴重變形,rutou摩擦著涼涼的玻璃壁,辛寵微微發抖。 許恃衍似乎快要到極限了,頂的一次比一次兇猛,guitou幾次頂到宮口,疼痛和快感一同襲來,辛寵完全站不住了,就在這時許恃衍抱著她的腰,邊射邊抱著她癱坐了下來。 后面辛寵就不記得了,可能是太累睡過去了亦或者暈過去。 只記得中途短暫醒過一次,男人還在動,她能感到后背摩擦的砂礫質感。 兩個人都躺在地上,身下墊著她剛才扯下來的窗簾。 許恃衍好像在掉眼淚,迷迷糊糊中辛寵幫他擦了擦。 還說了一句,“別哭,我不怪你。” 辛寵其實都知道,她在醫院醒來的第二天,許恃衍因為生意上的應酬喝的爛醉,然后跪在她的床邊說他有愧。 辛寵還以為是什么呢,搞出這么大陣仗。 他只是說他大意了,他知道陳一合會因為周知父母的沉默,以及陳淺母親的無奈而逃過法律制裁,從此改名換姓繼續去尋找下一個女孩子。 所以他有意拿自己做餌讓事情鬧大,徹底揭露陳一合的真實面目,將他死死的釘在恥辱柱上不能翻身,讓他備受指責,用后半生去懺愧,不能也不敢再去制造下一個受害者。 他想讓其他的潛在的施暴者和受害者都引以為戒,重視起來。 他本想一人沉淪,但沒想到失控的輿論會波及到辛寵。在及時收手澄清事實之間,他還是選擇了繼續下去,甚至將錯就錯點了一把火,也讓辛寵做了整盤大棋的棋子,讓這件事受到了空前的關注度。 “我沒想到你會這么痛苦。” 許恃衍跪下來向她懺悔,口齒不清的跟辛寵說他有愧。 知道真相后的辛寵有些茫然,她一直以為是命運使然,陰差陽錯,她應該恨那些推波助瀾的許恃衍仇家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每朵高貴雪花。 但有那么多,她恨的過來嗎? 所有人都推了她一把,但好像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那她應該恨誰呢? 許恃衍用他那振聾發聵的聲音對所有女孩子說,醒醒。 雖然是踩著她的尸體上位的,但辛寵好像也只能歌功頌德他的偉大和犧牲了。 他應該繼續做那個人人喊打的黑心律師,我行我素毫不在乎外界的評價。 辛寵討厭這個世界,但也衷心的祝它越來越好。 有的人因為痛苦想快點離開,但有的人因為不舍還在緊緊擁抱,她不能因為自己悲慘無助,就壞心眼的詛咒所有人都停止發光發熱。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辛寵看著許恃衍沉睡的面孔,握了握他的手,小聲說。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辛寵走了。 沒等賣房的那二百萬到手就匆匆離開了。 她留了一封信給許恃衍,只簡單寫了叁句話。 那筆錢請捐給當地的婦女兒童基金會,我能讀書到現在,多虧了她們,我也想幫幫其他人。 不用擔心,我去英國讀書了,學成就會歸來,替我轉達給我的好朋友方書。 最后,謝謝你。 紙條的背面留了一首小詩。 我是鄉村最后一個詩人, 簡樸的木橋寫進了我的歌聲, 我佇立做告別的彌撒, 用白樺樹葉來焚香拜靈。 點的蠟燭是rou體做的, 已在金色的火焰上漸漸耗盡。 月亮這座木制的掛鐘, 使我的午夜發出嘶啞的聲音。 在蔚藍色田野的小徑上, 很快會出現鋼鐵的客人。 朝霞浸染的燕麥, 只剩下一些干癟的籽粒。 陌生的死氣沉沉的打谷場, 給你唱的歌不會使你獲得生命! 只有那些馬匹和燕麥, 將為年老的主人憂傷。 風將吮吸盡馬匹的嘶鳴, 像舉辦一次追悼性的跳舞。 啊,快了,快了, 木制的掛鐘就要 使我的午夜發出嘶啞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