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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原斯白的聲音放得更輕了, 不讓自己的語氣有一絲一毫的強硬,只余心安:“現在我也這樣教你,知道了嗎?” “……嗯,”陸執尾音帶著顫,呼吸不穩地沉重了兩次,才能重新開口說話,“知道了,小爸。” “好?!痹拱仔α寺?,說道,“那現在需要我和大池爸爸一起去接你們回家嗎?” 陸執低頭牽住池矜獻的手,池矜獻嘴角帶著笑。他們幾乎異口同聲一般地說:“需要?!?/br> …… 言悅的長河遠程光影經過十幾年的存放,沒有壞,但大多都需要重新修復開啟——里面有艾多顏誘導他自.殺的證據,也有陸自聲對他做下的一系列罪行的證據。 這是個極其繁瑣的過程,陸執什么話都沒說,直接就將言悅的所有東西交給了池綏,讓他去處理。 兩天后,言傳旬明確放話,帝國與聯盟還能不能繼續和平共處,全看聯盟的自身態度。 只要聯盟能做到讓他滿意,他便考慮回去。 ——他要陸自聲死。 在相互僵持隨時可崩的關系中,聯盟最高法庭緊急開庭,對此事進行判決。 陸自聲再怎么說都是聯盟上將,此時又身在聯盟,無論如何他的優勢都是存在的。 軍政高層絕不會一上來就放棄他。 而陸自聲在法庭上被數人看押,坐在被告的位置,兩天過去的羈押生活并沒有讓他出現一絲一毫的慌亂。畢竟知道言悅是誰的初始震驚已經過去。 他甚至在開庭后、面對言傳旬一方的指正,還說:“有什么證據?” “物證、人證,在哪里?人證是方守嗎?言將軍,這些東西可是十幾年前的事情。” 言傳旬并不惱,聞言還冷笑了一聲,他看著此時法庭里、前來的各位聯盟高層,看著法官,看著陸自聲,明目張膽地威脅一般:“那就讓他們保你?!?/br> “讓聯盟治你的罪,你覺得我會滿意?” 陸自聲臉色冷了下來,面無表情。 恰在這時,法官說了安靜,并讓人帶來了一位人證。 聽到人證二字的時候,陸自聲似乎還很疑惑,眉頭不解地蹙了起來。直到他側首去看前往人證席上的人是誰,整個人才忽而怔愣住了。 陸執身形挺拔,并不顯得單薄,相反,他像是得到了什么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站在人證席上時,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眼睛里卻多了些和平日里死氣沉沉時完全不一樣的光彩。 這場開庭關系著雙方軍政高層,是極其保密的,但應該到場的人一位也沒有缺席。 陸執身后的群眾席角落,坐著池綏與原斯白。 而靠近陸執的群眾席上,坐著池矜獻。 方守也在。 “……陸執?”陸自聲幾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法官道:“安靜。” 陸自聲卻繼續開口,語氣激動:“你見過我和你爸爸發生過一句爭吵么?你這個人證是要證什么?” “現場編故事么?!” 法官敲下法捶,制止:“陸上將,請安靜?!?/br> 陸執從始至終都沒有往他那里看一眼。 接下來,待得到陸自聲一方辯護律師的詢問以后,陸執才開口道:“具體的人證不是我,是當事人?!?/br> 臺上的言傳旬呼吸微屏,錯眼不眨,陸自聲更是茫然震驚,問:“誰?” “他于12年前入土為安,如今無法前來現場,”陸執抬眸直視陸自聲方的辯護律師,而后直視法官,道,“我需要長河遠程光影輔助。” 在面前的如數空地中,在被告原告以及觀眾的包圍正中,一道修長的年輕男性身影出現在這里。 那時應該是寒冷的冬天,也是黑夜,言悅穿著一件極其保暖的羽絨服,厚重的衣服仍然裹不住他頎長的身形,脖子上圍著一條毛茸茸的白色圍巾,遮住了小半個下巴。 他站在周圍是一片白的院子里,腳下的雪花因為輕輕的動作而發出了點“嘎吱”聲。 言悅離長河遠程光影有些距離,他直視著前方,就像正在和如今正看著他的人對視,眼里存著點光,嘴角甚至帶著些溫柔漂亮的笑意。 “陸自聲,又見面了?!彼f。 陸自聲一動也不敢動,可漸漸地,他的眼睛竟然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不多時嘴巴都開始輕顫,他極其輕聲地喊:“顏顏……” — 在和陸自聲結婚之前,明確來說是在懷上陸執之前,言悅是打算放棄陸自聲的。 他跟陸自聲提了分手。 言悅在23歲的時候遇到這位聯盟上將,沒有被虧待過一天,談戀愛的兩年里陸自聲更是每周都會從聯盟飛向帝國,從不曾讓他感受過異地這件現實。 所以第一次談戀愛的他,以為這就是命中注定。 言悅在25歲那一年提分手,并不是因為陸自聲對他不好,而是經過長達一年多的天人交戰,他決定選擇言傳旬和陳尋柔。 愛情無上,他愛陸自聲,可他更愛爸爸mama。 但不知道言悅還有父母的陸自聲極其不理解——言悅沒對他說過自己的家庭,問了也每次都支吾過去。陸自聲并不是一個會調查人、細心過問某些事的人,他的狂妄與自我是決定悲劇存在的絕大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