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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寵美人 第5節

    安王望著虞晚明艷瑰麗的容顏,陽光下她的肌膚白得耀眼,他眼神微微一閃,笑道:“那自然好。”

    虞晚微低了頭,福身道:“那臣女先告退了,太后娘娘若有何旨意,可派人傳話過來。”

    安王輕輕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好。”

    虞晚于是回了雪筱閣,云袖因為身上的傷,還要休養兩日,因此虞晚身邊沒了可以近身伺候的丫鬟,只能在現有的幾個二等丫鬟中挑選出一個。

    瞧來瞧去,一個名叫碧意的小丫鬟倒是入了她的眼。

    虞晚掃了一圈所有下人,最終定下了人選:“碧意,你出來。”

    碧意垂首走到最前面,跪在地上聽候主子的吩咐,面貌乖巧溫順得很。

    虞晚淡淡道:“從今往后你便是我的貼身丫鬟,待會便去一趟云袖的屋子,問問她平日都怎么干活,知道了么?”

    碧意聽罷,面上驚喜一閃而過,隨后她連忙磕頭,細聲細氣道:“多謝姑娘提攜,碧意領命。”

    “去吧。”

    就在碧意剛踏出雪筱閣時,突然見迎面走來一位嬤嬤,此人氣度不凡,倒像是宮里那位太后娘娘派來的。于是碧意故意走得慢些,一邊凝神細聽屋內到底說了什么。

    隨后她便聽見那嬤嬤的聲音響起:“虞二姑娘,太后娘娘宣你速速進宮。”

    第6章 【006】   富貴險中求

    虞晚乍聽此言,還以為是父親出了事,連忙問道:“太后可有說是為了何事?”

    嬤嬤見她一臉緊張,趕緊出言寬慰:“虞二姑娘且放寬心,衛國公無甚大礙,太后找您是為了別的。”

    虞晚暗自舒一口氣:“那我這就進宮。”隨即往門外喚了一聲,“碧意。”

    碧意自然并未走遠,此刻連忙折身回到正堂,她料想虞晚是要帶自己進宮,便作派沉穩地福身道:“姑娘有何吩咐。”

    虞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終道:“你隨我進宮。”

    碧意張了張口,正欲說話,冷不防那嬤嬤便開始催促,于是她很快隨著虞晚上了宮中的馬車。

    馬車前行途中,虞晚細細地給碧意講宮里的規矩,叮囑她萬事謹慎,碧意聽后一一應了。

    等二人到了壽康宮前,虞晚被碧意扶著走出輿廂,而后依舊是平心靜氣,這才施施然踏入殿中,朝上首坐著的太后行禮道:“臣女參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金安。”

    太后眉目慈愛地笑道:“快起來吧。”

    虞晚依言起身,由宮女引著在一旁的玫瑰椅上落座,那茶盞剛端上來,她便聽太后開口道:“你的丫鬟出了事兒,哀家便吩咐安王去敲打一番衛國公府,如今你可滿意?”

    這話剛落下,虞晚便靜默了一瞬。

    也許在太后娘娘眼中,貼身丫鬟的一雙腿,只值得這點懲罰了。

    眼下已敲打過一番那些人,按理說她該滿意,可她心底卻執拗地抗拒著,一刻也不曾改變想法。

    雖是如此,可虞晚也不會在此時觸太后的霉頭,她立即跪地謝恩,那三千青絲順勢滑過她的肩頭:“太后娘娘愿意出手,臣女感激不盡。”

    “好孩子,起來吧。”太后頷首笑道,“衛國公的事兒基本解決了,也該商量下你進宮之事了。”

    虞晚心頭一跳,抬頭飛快地望了眼太后,又很快垂下眼簾道:“但憑太后娘娘吩咐。”

    “先前哀家已將你的畫卷送去了養心殿,為了掩人耳目,還特地送去美人圖共計二十幅,可陛下……”太后扶住額頭,瞧著頗為傷神的模樣,“竟讓一只鸚鵡,替他看畫。”

    虞晚愣了愣,太后這話中之意是,她沒被一只鸚鵡選上?

    很快虞晚心念一轉,就覺得這說不準兒是件好事,可她也不敢觸怒太后,便裝作難堪地問道:“陛下他……無意充盈后宮么?”

    太后連忙解釋:“那倒也不是,你看陛下的后宮,也是有幾位美人的。”

    虞晚見太后并未打消念頭,只好繼續演戲,又裝作松了一口氣:“那便好,不然臣女再想想法子?”

    此話一出,太后的目光便流露出贊賞之色:“哀家找你,就是為了商量這事兒。”

    虞晚頓時會意,可她對新帝的飲食起居和平日喜好并不了解,又從何下手呢?

    都到了這等關頭,看來還是得兵行險招。

    一個念頭在虞晚的腦海中翻來覆去,最終她覺得可行,便輕聲說與了太后,不知能否被采納。

    太后起先還有些驚訝,后來她瞧了瞧虞晚玲瓏有致的身段,突然就改變了想法,反而贊許一笑道:“那便依你所言,且試一試。”

    “臣女遵命。”虞晚心無波瀾地應下,想起如今身在詔獄之中的父親,一時又忍不住問道,“事成之后,臣女的父親可否出獄?”

    太后知道她是思父心切,便難得寬宏大量道:“哀家從不食言,只待進宮圣旨一下,你父親便能出獄。”

    “多謝太后娘娘。”按理說,圣旨會在進宮前幾日降下,因此虞晚聽見父親出獄的日子又提前了幾日,頓時欣喜不已。

    然而衛國公府上下卻是一片愁云慘淡。

    二房三房的四位主子在燕榮堂商討對策,先前那批碩鼠已經送往詔獄,如今情況如何,連他們也無法掌握。

    因著安王先前那一番敲打,此時無人敢踏出衛國公府一步,更別提帶什么消息回來。

    三爺虞慎仁急得焦頭爛額,他滿心眼想的都是碩鼠之事,此刻忙不迭說道:“為今之計,趕緊把那些碩鼠都撤回來。否則將來萬一事情鬧大,陛下和太后聯手追查起來,咱們唯有吃不了兜著走的份。”

    他妻子李氏此時也慌了神,捉住二夫人陶氏的手便道:“二嫂,你快想想辦法啊……碩鼠的主意是你出的,難道就沒想過有朝一日,事情敗露了可如何收場……”

    陶氏卻冷冷甩開她的手,甚至還輕哼一聲道:“收場?安王殿下方才過來,可有半個字提到碩鼠?依我看,你們夫妻二人當真是被他嚇破了膽,如今竟然還想自揭其短!碩鼠一計就如潑出去的水,豈是爾等想撤就撤回來的?”

    “你!”虞慎仁在陶氏這頭碰了壁,轉而求助二爺虞慎堂道,“二哥,你快想個兩全之策,否則二房三房就全完了!”

    “三弟莫急。”虞慎堂倒是臨危不亂,只是面色有些疲憊,“你二嫂說的沒錯,況且即使自揭其短,太后也不會放過咱們。”

    虞慎仁愣了愣,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卻聽陶氏此時開口道:“三弟大可放心,詔獄那名獄卒的妻子兒女,可都在我手里,料他也不敢供出幕后之人。況且,他連自個兒是替誰辦事都弄不清楚,還以為我是衛國公的哪位仇家呢。”

    此話一落,李氏終于長舒一口氣:“二嫂有話不早說,害的弟妹白白擔心好一陣子。”

    陶氏冷笑道:“安王殿下前腳剛走,你們夫妻二人便急得團團轉,又何曾給我說話的機會?”

    李氏連忙賠笑著道歉:“是咱們誤會你了,二嫂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往心里去。”

    虞慎仁猶有些疑慮,但見二房兩人如此氣定神閑,他終于也不再糾結此事,只長嘆一聲道:“富貴險中求,真乃誠不我欺也。三弟這條命,可全在二嬸的手里了。”

    陶氏冷冷勾起了唇角,十分篤定道:“三弟且安心吧,咱們等著看虞晚一人哭便是了。”

    且說虞晚帶著碧意自宮中回府后,她便屏退了所有下人,獨身在雪筱閣對鏡自照。

    鏡中的人兒櫻唇紅艷,膚白勝雪,曾經父親便夸贊過她,說晚兒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如今,這張容顏卻要被鎖在這深宮里。

    她從此就如那籠中雀,不知自由為何物,但求保住自己一條命。

    虞晚輕輕嘆息一聲,想起明日便又是進宮的日子,她便有些提不起精神。可一想到出獄的父親,明日之計卻又勢在必行,絲毫沒有矯情的余地。

    最終,虞晚輕拍了拍自個兒的臉蛋,當晚梳洗過后,便早早地臥床歇息了。

    燕榮院。

    碧意站在二夫人陶氏面前,將今日隨虞晚進宮后聽到的一切悉數稟報,可謂知無不言。

    陶氏頓時知曉了虞晚明日的計劃,以及太后和虞晚的全部打算,一時她神情變幻莫測,后來竟是輕輕笑出了聲,最終變為極其肆意的大笑:“哈哈哈……我當她是貞潔烈女,哪知不過是個賣身求榮的下賤胚子!”

    碧意討好地笑了笑,隨之附和道:“夫人所言不差,這虞晚真是不要臉面,奴婢可都想不出她那等法子。”

    陶氏抿了抿她猩紅的唇,那色澤艷麗的口脂就如同血一般刺目:“如今我已知曉了她們的打算,只要衛國公一死,虞晚和太后二人間的紐帶就此消失。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事情會怎么收場。”

    “夫人英明。”碧意一邊夸贊道,一邊伸手接過陶氏心腹遞來的一袋沉甸甸的銀子。

    那雙平日乖巧的眼中,此刻滿是貪婪之色,可謂觸目驚心。

    她自小便窮怕了,如今是二夫人給了她希望。

    不過碧意自認還是很清楚規矩的,便裝作乖巧地詢問了聲:“夫人,虞晚明日便會進宮,到時應當也會帶上奴婢,咱們可要靜觀其變?”

    陶氏很快笑了笑道:“靜觀其變不可取,必須阻止虞晚進宮,否則她父親若是提前出獄了,這計劃可都要亂了。”

    說罷,她吩咐心腹去取了包藥粉過來,交到碧意手中:“明日一大早,你便將這藥粉下在茶中,勸虞晚喝下。時機越早越好,知道么?”

    這藥粉只要混入茶水中,被人喝了一口,不出多時那人便會渾身高熱不止,進而無法行動自如。

    然而若是待三個時辰過去,又會恢復如常,只是過程依舊是極其難受的。

    陶氏暫時還不打算動虞晚,事實上她也不能動,頂多先前動了一番虞晚身邊的丫鬟。

    是陶氏派碧意推了一把蘭芷,讓蘭芷至今無法下地行走。可憐虞晚還想著尋遍京城名醫,卻不知家賊就在身旁,陶氏一想到這兒,便不禁陣陣發笑,心里著實痛快得很。

    如今她只能用這等法子,阻止虞晚進宮,不過應當也足夠了。

    碧意仔細看了看手中的藥粉,輕聲道:“奴婢明白,夫人放心便是。”

    陶氏輕笑:“你辦事,我自是放心的。”

    第7章 【007】   那一身美貌,比畫上也不遑……

    翌日,虞晚早些時候便醒了,卻沒喚人進來伺候。

    外頭傳來一聲錦雞打鳴,昭示著新一日的到來。虞晚按了按呯呯直跳的心口,總覺得有些不安,許是因著蘭芷先前的那句“姑娘小心,說不定您身邊就有jian細”,她才難以平心靜氣。

    今日便要進宮了,萬事必須謹慎。若有一著不慎,便是滿盤皆輸。

    一番左思右想之后,虞晚還是起了身,讓碧意先過來伺候。

    “姑娘,喝口茶潤潤嗓子吧。”碧意見虞晚面色有些蒼白,連忙倒了杯茶水,隨后親手朝虞晚遞來。

    虞晚卻沒接過,只是淡淡道:“不必,先伺候梳妝。”

    碧意動作一滯,她微抬了眼眸,小心觀察虞晚的神色。見主子面上一切如常,碧意這才放下心來,將那盞茶輕輕擱在一邊:“是,奴婢這就為姑娘梳妝,不知姑娘想要什么發髻?”

    這些穿衣打扮之事,虞晚方才早已想好,此刻便詳細地與碧意說了一遍。

    碧意連忙應下,她本就擅長這些,整個雪筱閣的下人們都知道她心靈手巧。只是先前她上頭有云袖和蘭芷壓著,始終沒有大顯身手的機會。

    今日虞晚既讓她梳妝,那她便好好露一手,想來日后虞晚也看不到了。

    碧意這般想著,心思愈發專注,很快便為主子梳了一個精巧的朝云近香髻,隨后又仔細上好妝面,這才終于聽到虞晚一聲夸贊:“往日倒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這般有心的。”

    “這本就是奴婢該做的。”碧意心里不屑,面上卻敷衍地笑了幾聲。

    虞晚仔細瞧了她幾眼,最終什么也沒說,傳喚了早膳進來,由碧意等人伺候著用完后,她突然問了句:“云袖的傷如何了?”

    碧意有些茫然,隨口答道:“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