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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在線閱讀 - 道德綁架你爸爸呢(劇情/初會主角受)

道德綁架你爸爸呢(劇情/初會主角受)

    第二天。

    烈陽當(dāng)空,散發(fā)著無盡得熱意,地面被陽光曬得guntang,仿佛能煎熟雞蛋,簡直熱的人心煩氣躁。

    訓(xùn)練基地正在進行暴曬抗體,炎炎烈日之下,特種兵們一個個穿著作戰(zhàn)服帶著頭盔,姿勢標(biāo)準(zhǔn)的舉槍,對準(zhǔn)遠處的不動靶,黑黝黝的槍口還用繩子吊著一塊兒磚頭。

    他們都是江刑部隊的正式隊員,這種暴曬抗體訓(xùn)練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身體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雖然依舊會把衣服汗?jié)瘢X得不舒服,但卻不會因為高溫中暑,失去戰(zhàn)斗能力,甚至還有空小聲閑聊。

    老巖余光瞄向坐在椅子上看他們訓(xùn)練的隊長,牙疼地吸了口氣,和旁邊的兵小聲嘀咕:“哎陳良,你看沒看見隊長胳膊和嘴上的傷?”

    旁邊威猛的軍人也偷偷瞄過去,壓低聲音:“我又不瞎!你看我說隊長有人兒了吧,就是……就是咱這嫂子也忒兇,瞧瞧這給隊長咬的。”

    老巖嘖嘖的感嘆:“沒想到啊……咱嫂子還是個母老虎。”

    “你倆聊什么呢?”

    江刑翹著二郎腿,把玩手中的計時器,不知道什么時候撩起眼皮看向了他們,幽幽地問道。

    偷偷八卦的老巖和陳良被這話嚇得一個激靈,忙放下槍站的板板整整,倆人面面相覷。

    最后,陳良清了清嗓子,匯報:“報告隊長,我和老巖在……”他眼神飄向江刑嘴角的傷,欠嗖嗖的:“在研究隊長嘴巴上的傷哪兒來的。”

    聽到陳良這話,其他士兵的視線也若有若無的看過來,顯然是都挺好奇這個問題,又不太敢問。

    江刑聞言掃過這些支棱著耳朵偷聽的士兵,突然笑了一聲,陽光下穿著軍裝的江教官嘴角還帶著傷,笑起來有一種壞壞的帥氣:“好奇啊?”

    陳良點頭如搗蒜。

    江刑略微勾起帶著小傷口的唇,被抓出好幾道血痕的脊背往后倚著座椅靠背,似是回味著什么美好的事兒:“我家小獅子咬的。”

    獅子?

    在場所有士兵腦袋里都閃過大大小小的問好,心想小獅子是個什么別致的愛稱兒,難道現(xiàn)在用母老虎來形容他們嫂子都夠不上了嗎?

    沒等他們想明白,就看前面笑的春風(fēng)燦爛的江隊長慢慢收斂了笑容,冷酷無情的撇了他們一眼:“都八卦完了?第一組準(zhǔn)備射擊,我看今天誰給我掉出十環(huán),準(zhǔn)備!!”

    這下所有人都不敢八卦了,老巖和陳良也快去抬起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zhǔn)靶子,汗水從額頭滑落。

    “射擊!”

    “砰——”

    另一邊,指揮部。

    這只殺傷力極強的小獅子剛喝了退燒藥,蔫頭巴腦的縮在被子里咳嗽,悶聲悶氣臉蛋也泛著紅。

    江凌淵端著托盤走過來,把托盤帶著食物放在一邊,伸手摸了摸唐棠的頭,剛覺還是有些燙,皺眉說道:“怎么沒做清理?”

    唐棠本來就紅的臉徹底熟透了,他縮在被子,燒到水潤的眸快速瞅了一眼冷冰冰的江凌淵,哼哼唧唧:“我洗了啊,誰他媽知道……”他咬牙切齒:“那……那老禽獸射這么深!這玩意兒不洗干凈還能發(fā)燒!”

    生病的小獅子抱著被子轉(zhuǎn)過身去,然后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最后實在氣的忍不住狠捶了一下自己懷里的被子卷,又兇又可憐的。

    江凌淵的目光柔和,伸手摸了一下兒子的腦門,他手涼涼的,貼在唐棠腦門上還挺舒服,剛準(zhǔn)備拿走,就讓唐棠微燙的手給把住了。

    少年燒的臉頰泛紅,眸色映著生理淚水,桀驁的眉眼也柔和下來,像個受了委屈和家長告狀的孩子一樣,拉過他的手貼在腦門,嘀咕:“誒江凌淵……你再貼一會兒。”

    江凌淵沒拿開手,冷白的手先順從的貼了會兒唐棠微燙的額頭,在接著,修長骨骼分明的五指又給他順了順著亂糟糟的淺金色發(fā)絲。

    他的動作溫柔,讓唐棠舒服的瞇起了眼,像一只在大草原上被雄獅家長保護著曬日光浴的小獅子。

    江凌淵垂著眼看他,冷清的語氣緩和,低聲問:“你叫我什么?”

    他剛從軍部請假回來,還沒來得及換掉身上的衣服,就脫了軍裝外套,去廚房煮了粥過來,坐在兒子的床邊,微弓著身給兒子順著頭發(fā),窗外溫暖的光照射進來,男人冷峻的長相和氣場溫柔了幾分。

    唐棠感受到修長五指插入發(fā)間,輕輕順著他亂遭的頭發(fā),按摩著頭皮,有點兒不自在的偏過了頭去,紅著耳根小聲嘟噥了句什么。

    江凌淵“嗯”了一聲,像是沒聽清這句話,彎腰離兒子近了一些,又問:“再說什么?我沒聽清。”

    桀驁不馴的少年現(xiàn)在乖的像個貓咪,紅著耳朵窩在充滿著爸爸身上淡淡冷香的白色被褥間。

    他微微偏著頭,淺金色發(fā)絲垂落在枕頭,給囂張的少年平添了幾分可憐的脆弱,泛著水潤的眸色飄忽不定,語速極快:“……爸爸。”

    江凌淵順淺金色發(fā)絲的動作微頓,他抬起眼看向窩在被子里、略有些不自在的少年,輕輕勾起唇。

    那張多年不變的冰塊臉初融,看的唐棠都忍不住呆了一下,隨后移開眼神不去看,心酸的嘀咕。

    “老混蛋。”

    他才不承認這是小時候自己夢寐以求的場景,可江凌淵不是在保家衛(wèi)國,就是在保家衛(wèi)國的路上。

    江凌淵輕拍了一下自己大逆不道的兒子,力道不重,有一種警告他不許說臟話的家長式溺寵。

    隨后起身,先去盥洗間洗了個手,回來后給兒子支好讓人去外面采買的小桌板,又把放在床頭柜上,裝著食物的托盤拿過來。

    白瓷碗里黃橙橙的小米粥還散發(fā)著熱氣,江凌淵坐在床邊,修長白皙的手給唐棠剝著雞蛋。

    唐棠盤著腿坐在床上,盯著爸爸修剝雞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江凌淵弄好了,給他放在碟子里,他才一手拿勺子,一手拿雞蛋,慢吞吞的咬了口蛋白。

    心里吐槽這怕不是月子餐,卻也一口一口,吃的干干凈凈。

    吃完飯了,江凌淵出去了一趟,唐棠本來以為他又放心不下軍部回去銷假了,撇了撇嘴在被窩里玩手機,心里又煩又燥。

    可一個小時后。

    江凌淵又回來了,唐棠趴床上,伸長了脖子從沒關(guān)的房門看著他爹上樓,美滋滋的揚著唇。

    江大指揮官面容冷峻的走進房間,右手還拎著幾個食品袋,上面巨大的Logo很不符合他的身份。

    唐棠疑惑的打開瞅了一眼,里面裝的是他小時候喜歡吃的幾樣零食,他頓了頓,又看向另一個黑色的小袋子,結(jié)果里面裝的是藥膏。

    拆開說明書仔細看了看,唐棠的手開始微微顫抖,“騰”地抬頭看向他爹,不敢想象他是怎么用這張撲克臉去……去藥店這種藥的……

    他吸了口氣,又看了他爹這一身軍裝,頭發(fā)都要炸了:“江凌淵,別告訴我你穿這身去藥店賣的藥?!”

    江凌淵面露疑惑。

    唐棠沒空回他,抖著手放下輕薄的說明書,匆匆拿起手機搜索關(guān)鍵詞。

    軍裝,藥店,帥哥。

    果然,搜到了一位藥店的女生說今天值班碰到一位兵哥哥給他的小受買藥,小哥哥看上去很挺冷的,但問的可細心了,連忌口都問了個全,配上江凌淵的背影。

    江凌淵人長得帥,肩寬窄腰大長腿的,身材比例也好,一身板正的軍裝即使背影也拍得很帥氣。

    所以……

    這條微博點擊率蹭蹭上漲。

    唐棠趕緊聯(lián)系人脈找官方刪了那條微博,然后頭埋進被子里,任憑江凌淵怎么叫他,都不出聲了。

    江凌淵過去拽了拽被子,沒拉開,他看著被子下隆起的一大團,語調(diào)冷清:“又在鬧什么脾氣?”

    被子里的唐棠猛地提高了音量,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你還問我?穿軍裝去買這種藥也不怕被人拍下來啊。還有……還有評論里喊什么甜的啊,嫉妒我老……老攻長得帥什么的。嘿!我一一米八幾的純爺們怎么就受了,這對嗎?這不對!”

    他說完以后頓了頓,可能是發(fā)現(xiàn)自己跑題了,又強拐回來:“咳,反正我們是親父子,他們這意yin的不道德,所以小爺很樂意幫助他們及時改正反省,讓人把……把那條微博刪了。”

    江凌淵拽被子的動作停住,他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緒,冷清的轉(zhuǎn)移話題:“嗯,先出來把藥抹了。”

    唐棠窩在爸爸充滿冷香的被子里,支棱著耳朵仔細辨認江凌淵的語氣,不動聲色的揚起了唇。

    他一邊撩人家,一邊一次次的提醒江凌淵我們是親父子,這么是違背人倫道德的,若隱若離的撩撥,也不知道……江凌淵還能忍他多久。

    收斂不符合人設(shè)的情緒,唐棠蒙著被子佯裝生悶氣似的,直到呼吸不暢了,才慢吞吞蛄蛹出來,那一頭剛被爸爸順好的淺金色頭發(fā)又炸了毛,臉蛋和耳根紅的可愛,桀驁不馴的眸里也映出水光。

    水亮眼尾上揚的狗狗眼看向江凌淵,不同于往日欠抽兒的囂張,反而襯得幾分可憐的意思。

    江凌淵看著他,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微微動了動,又恢復(fù)平靜。

    ……

    唐棠在江凌淵這兒呆了兩天,每天偽裝直男撩的江凌淵洗澡的次數(shù)都變多了,順便手機和叔叔聯(lián)絡(luò)感情(激情對噴),等他發(fā)燒痊愈,體力也徹底休養(yǎng)過來了,這才想著去會一會這個世界的主角受。

    正好兒,這些愛玩的高干子弟今天又在群里招呼著出來聚一聚,前幾次的聚會他沒空,所以都拒絕了,他們以為他上次回去被叔叔關(guān)禁閉了心情不爽,也就沒再煩他。

    他看了群里發(fā)送的定位,去江凌淵書房拿了鑰匙,隨便挑了一輛軍用越野車,往定位的酒吧去。

    酒吧。

    音樂聲炸裂,舞臺幾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跳著舞,幾個驕橫的軍二代們把吧臺那邊兒幾乎包圓,其他客人想要點酒都只能叫服務(wù)生,除了個別有勇氣搭訕的,就沒人敢過去惹事兒。

    即使有外地人見不慣他們這猖狂的樣兒,也會被同行有見識的拉住,科補一下那邊坐著幾位家里的人脈,那人也就只能壓著火氣的。

    酒吧里大多數(shù)常客早怪不怪,這些高干子弟猖狂歸猖狂,但沒人惹他們,他們也不會鬧事兒,偶爾心情好了還會把全場的單給買了,所以客人們也基本沒啥怨言。

    但……平常他們進來都打打鬧鬧,仿佛好的能穿一條褲子,今天卻不太一樣,這幫二代們明顯分成兩波,一波坐卡座打著牌,偶爾對另一幫里某個人遞過去冷冷的眼色,另一幫在吧臺聊著天,明顯在忽略那些人的目光,瞧著不對勁。

    有心細的瞧著不好,忙拉著同行的人離開,還有膽大的在兩伙人之間偷偷觀察。

    吧臺人的也察覺到視線,其中一個漂染著縷紅毛的男人“啪”地放下酒杯,回頭瞪了那幾個人一眼,嚇得那幾個人趕緊低頭,紅毛兒移開視線,又看向卡座坐著的幾個朋友,結(jié)果得到了那邊諷刺的笑。

    卓萬嗤了一聲:“什么玩意兒……”他淡淡收回目光,怕旁邊的人心情不好,放輕聲音安慰他:“哎嘉言,你別生氣,那面兒幾個跟唐棠關(guān)系最好,我估計他們是看你不順眼,才說你是故意裝不醒的。”

    旁邊的男人坐在高腳凳上,微微斂眸,有一種堅韌又脆弱的氣質(zhì),他苦笑了一聲:“沒事,我就是覺得不太公平,就他們因為和唐棠關(guān)系最好,所以……”

    他點到為止,嘆了口氣:“我還以為……我們也算是朋友的。”

    吧臺旁那邊,另一個男生聽到柯嘉言這兩句暗里指責(zé)卡座那伙人因為跟棠哥關(guān)系好,所以才不顧道理抹黑他話,有些不太舒服。

    放下酒杯,說道:“嘉言,你這也不能怪老王他們誤會,我們當(dāng)初去看你,醫(yī)生都說你不知道為什么醒不過來,前半個小時護士查房還沒醒,結(jié)果我們一去就看見你都能自己下地了,這擱誰誰不膈應(yīng)。”

    柯嘉言完美無缺的苦笑僵硬,卓萬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谒筮叄牭竭@話不樂意了,探過漂染一縷紅毛兒的頭,嚷嚷:“嘿我說你什么意思啊,你要也覺得嘉言命都不要了去誣陷唐棠,那你就去隔壁那伙兒,跟我們混干什么,叛徒。”

    那男生漲紅了臉:“我沒怎么說,就是實事求是而已。”

    見他們要吵起來,柯嘉言趕緊拉住他們,他為人圓滑,隨便安撫幾句就能讓人心情舒暢,不多時,卓萬和那男生就不吵了。

    柯嘉言唇角帶笑,仿佛是一位對弟弟無奈的大哥哥,看著就讓人心生好感,但此時他心里卻正在怨恨的想,當(dāng)初為什么會這么巧?

    這幫草包軍二代里面也有聰明人,當(dāng)初醫(yī)院那件事兒發(fā)生過后,他的人脈就被一分為二,跟唐棠玩兒的最好的那批本來就在唐棠回國后,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疏遠,這次更是認定了他要假裝昏迷去陷害唐棠,徹底把他踢出了圈子。

    柯嘉言握緊了手中的杯子,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老天能那么偏心?能把一切美好加在同一個人身上。

    家世、親人、權(quán)利、唐棠有的一切他都沒有。

    他們一個是江家最寶貝的少爺,一個是不知名的私生子。

    甚至千方百計才融入這些軍二代們的圈子,結(jié)果該死的唐棠一回來,就讓那些原本跟他稱兄道弟的“朋友”,開始跟他撇清關(guān)系。

    柯嘉言抿了口辛辣的酒,柯家和江家是世交,當(dāng)初他被認回來之后,柯父給他給他舉辦了個宴會,唐棠的爸爸和叔叔來宴會廳露過面就走了,他正好在門口碰到,那是他第一遇見那兩個男人。

    他被認回來之后聽到最多的就是唐棠怎么怎么厲害,命怎么怎么好,家世怎么怎么牛逼,看到江凌淵和江刑以后更是嫉妒的要瘋。

    江家地位高,但柯父的官位也不小,明明他才是柯父第一個兒子,地位不應(yīng)該和唐棠差到哪兒去才對,但就因為自己是私生子,別說跟唐棠了,他甚至連柯元勛這個草包都比不上。

    柯嘉言心里不服,從他第一天住進柯家開始,就一點一點搶走了柯元勛的一切。父親、那些軍二代兄弟,這些人都該是被他踩在腳下利用的墊腳石!但偏偏唐棠一點兒不知道收斂囂張的氣焰,不給他利用也就罷了,還攪和他的人脈。

    再加上柯元勛走后,柯父偶爾還會念叨他,不像是要放手的樣子,他表面好兒子一樣安慰柯父,心里卻真的怕到時候竹籃打水。所以狠了狠心,賭上自己的命搏一把,讓唐棠在眾目睽睽下為了教訓(xùn)他,帶著他上了那輛有問題的車。

    危險歸危險,只要他不死,不管受不受傷都會是江家欠他的。

    見過了威嚴的軍區(qū)大院兒,門口穿軍裝的哨兵,那些拿槍巡邏的警衛(wèi),和從門外路過的人眼睛里的羨慕,柯嘉言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他絕對不要再回去過平凡人的生活!

    他暗暗想著,把這杯溫度低的冰酒喝完,腦袋清醒了,心里的氣依舊沒消。

    可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出了岔子,那輛車是徹底毀了,沒留下任何證據(jù),但唐棠沒死,他一向的好運氣仿佛消失了,竟然在醫(yī)院暴露,還失去了幾個能利用的白癡。

    他呼出口氣,平復(fù)好心情,不再想那些已經(jīng)失敗的計謀,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做出憂郁的模樣,一口一口喝著酒,就像分明還是很介意隔壁那些朋友不分青紅皂白的污蔑的,但又怕他們擔(dān)心忍著不說,什么事兒都藏在自己心里,最是體貼溫柔。

    吧臺這面,幾個人本來就覺得他可憐的人心更軟了,七嘴八舌的安慰他,卓萬也陰陽怪氣的說。

    “嘉言,我都跟你說了你不用在意,唐棠這人從小就是個混蛋,你跟他不一樣,那些人跟他有過命的交情,你這種乖孩子,哪兒能比的上人家一起出去欺負過人的。”

    他話音剛剛落下,凳子就被人踹了一腳,整個人直接從高腳凳上摔了下去,還碰打了一杯酒,“嘩啦”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卓萬坐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冷汗淋漓,看見視線中走進來了一雙白色運動鞋,抬起眼就要罵人:“cao你媽……”這一句話沒罵出去,他看著自己面前的人,瞬間消了音。

    白色運動鞋不緊不慢踩向卓萬的腳踝,唐棠垂眼睥睨他,笑著說:“繼續(xù)罵,別停。”

    “棠哥!”

    卡座坐的幾個人看見唐棠,立馬高興的走過來。吧臺這面的幾個面面相覷,也和他問了好。

    唐棠抬了抬手,算是打過招呼,踩著卓萬腳踝微微用力,疼的卓萬悶哼一聲,他笑吟吟的說道:“乖兒子,在背后講究你爹呢?”

    卓萬不說話,腳踝處的疼痛讓他咬著牙,出了一腦門冷汗。

    柯嘉言在這時候站了出來,皺眉說道:“唐棠你夠了,卓萬只是說了你一句,你這樣未免太過了。”

    唐棠抬起桀驁不馴的眼眸看向他,扯著嘴角:“有你什么事兒啊,怎么著……敢情不是你媽被罵,一私生子跟我插什么嘴,滾。”

    “你!”

    柯嘉言臉色漲紅,他扶著吧臺,一副被打擊到了的模樣,卻是極堅韌的說道:“對,我是私生子,我前二十年沒有爸爸,現(xiàn)在后半輩子也沒有了mama,這么打擊我讓你滿意了嗎?”

    他脊背挺拔仿佛有著傲骨,冷靜的聲音微抖,又繼續(xù)道:“而且,我母親不是小三,她是父親的初戀,我們母子從來沒有破壞過柯元勛的家庭。”

    吧臺那伙兒軍二代本來就可憐他,聽到柯嘉言聲音都抖了,有些在心里埋怨唐棠說話太不客氣。

    “棠哥我知道你為元勛鳴不平,可嘉言人挺好的,是元勛自己作,才被柯叔叔送到國外了。”

    “出生也不是他能選的嘛,況且他媽又不是小三。”

    “對啊對啊,而且嘉言母親剛剛?cè)ナ溃恪氵@么說有點……”

    唐棠沒忍住嗤笑一聲:“怎么著……你二十歲之前見不到你爹怪我啊?你母親也我害死的?在這兒道德綁架你爺爺呢,按你這么說你好無辜啊,反而是元勛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婚生子錯了,哪兒來的臉。”

    “哦你媽不是小三,你們母子倆也沒破壞柯元勛的家庭,說的挺好聽啊。那你現(xiàn)在告訴告訴我柯元勛去哪兒了?如果我沒記錯二十歲的成年人在法律義務(wù)上父母甚至不用在管你,你一個手腳健全的成年男性,明明知道父親已經(jīng)組建了新的家庭,結(jié)果就因為你媽特好意思的吩咐你來找柯叔叔,你就特好意思的來了,這還不叫破壞家庭?”

    “不是,要點兒臉吧成么?”

    他沒管柯嘉言難看的臉色,踩著卓萬的腳微微用力,聽著耳邊的慘叫聲,看向吧臺那幾個和他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冷淡的目光讓這幾個驕橫的軍二代縮了縮脖子。

    他腔調(diào)兒帶上了些諷刺:“你們也挺有意思,可憐人家前二十年沒爹,后半輩子沒媽,那怎么就不知道可憐可憐柯元勛也他娘的沒了母親,還讓私生子搶走了父親。”

    隨即哼笑:“哦對,還有你們這幫沒用的狐朋狗友,從小玩兒到大的兄弟,我啊……都替柯元勛可憐,怎么就交了你們這幫傻逼玩意兒。”

    那幾個軍二代臉紅耳赤,尷尬的手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們之前確實是幫著柯元勛的,但后來跟柯嘉言相處了一段時間就覺得他這人還挺好,溫溫柔柔,跟他說話也舒服。

    本來想看看能不能讓這對兄弟冰釋前嫌,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柯元勛在家里一直欺負柯嘉言,柯嘉言不僅好脾氣的忍著,還好脾氣的替柯元勛說話,他們?nèi)ダ苤徽f了幾句公平的,結(jié)果柯元勛又吵又罵,還指著鼻子質(zhì)問他們幾個是不是兄弟,時間長了他們也覺得挺煩的,就……就徹底忘記初衷了。

    唐棠說出的這兩句話像巴掌一樣狠扇在他們臉上,這一幫軍二代心有愧疚,但柯元勛當(dāng)初因為嫉妒差點害死柯嘉言,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他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道歉去道歉,再說……現(xiàn)在柯元勛可能也用不上了。

    吧臺,聽了個全的調(diào)酒師和這幫軍二代身邊作陪的人看向柯嘉言,若有若無眼神透著怪異。

    他們這些一知半解的人,還一直覺得這位柯大少挺可憐的,明明是天之驕子,卻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父親,后來母親也去世了,但今天一細想,好像柯二少才是最可憐的那個……

    唐棠沒管他們?nèi)绾蜗氲模钡狡策^卓萬疼到發(fā)白的臉色,才慢悠悠地移開自己踩著他的腳,森然一笑:“乖兒子,以后再讓我聽見你背后講究你爹我……我就廢了你這條腿,聽明白沒?”

    卓萬疼的冷汗嘩嘩往下流,他抱著自己的腿,忍氣吞聲的點了點頭。

    柯嘉言垂落在身側(cè)的手都在抖,他親眼看著唐棠帶著那伙兒人浩浩蕩蕩回到卡座,點了幾瓶讓他們這種家庭都心疼的名酒,引起一陣歡呼,一幫人熱熱鬧鬧的笑罵。

    自己這面,壓抑的氣氛跌到結(jié)冰點,幾個軍二代心不在焉的喝著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柯元勛。

    他咬緊牙關(guān),聽著那邊的放聲大笑,恨不得唐棠這個總壞他事兒的雜種早點去死!

    【叮——被動技能觸發(fā)(呔,總有刁民想害朕!)】

    【柯嘉言心中惡意達到‘害命’數(shù)值,抽取懲罰ing……】

    【懲罰抽取成功,自敵人的怒火(已使用)】

    卡座。

    唐棠拿著滿滿的酒杯,這杯度數(shù)極高的酒細不可微的停在唇瓣一瞬,然后被他一飲而盡。

    酒杯“噠”地一聲放在桌面,少年眉眼桀驁,半倚在軟軟的沙發(fā)里,臺上舞女見他模樣兒長得好,人也有錢,扭腰擺臀極風(fēng)sao的拋著媚眼。

    他看都沒看一眼,微偏頭接過另一個人點的煙,用牙齒叼著,慵懶的吸一口,吐出薄薄的煙霧飄散,隨后……對著空了的酒杯抬了抬下巴。

    就倆字兒。

    賊他媽囂張。

    一幫高干子弟起哄的給他滿上度數(shù)不低的酒,他們鬧鬧騰騰的,并沒注意酒吧門口大搖大擺的進來了一伙兒“熟人”,只有唐棠略微掃過,露出看好戲的笑容。

    …………

    指揮部。

    當(dāng)初那位男下屬突然又收到自家外甥的通風(fēng)報信,仔細瞅了瞅,頭皮發(fā)麻的透露給了副官。

    副官:“……”

    他嘴上說著不慌,棠少爺成年了去酒吧玩兩圈是小事兒,要冷靜,直到安撫好男下屬,副官抹了把腦門上的汗,匆匆進辦公室稟報給長官。

    話音剛剛落下,辦公室氣溫驟降,顯然他家長官不是很冷靜,但卻是扎扎實實地冷了臉,冷氣四面八方,活躍的讓副官想打噴嚏。

    身穿軍裝的副官低眉斂目,盯著自己的鞋尖,仿佛能看出什么花兒來,心里為長官家的少爺祈禱。

    希望明天人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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