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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在線閱讀 - 番外(易感期play) #9413;ō#9458;mō.ō#8559;

番外(易感期play) #9413;ō#9458;mō.ō#8559;

    #爆,諾亞董事長傅承澤近日在頻頻出現在聯邦醫院,疑似身患絕癥#

    【小編你死不死?造謠一張嘴是吧!】

    【病人家屬,昨天真看到傅董事來醫院了,據說還是院長親自迎接的。】

    【啊…不要啊,我老公還那么年輕嗚嗚嗚】

    【掰斷小編狗頭jpg,本人醫院護士,傅董明明是去看腰的好伐?】

    【是嗎是嗎?!嗚嗚嗚只要不是絕癥,他看男科都行。】

    【嘶……(倒吸一口涼氣)大好的年紀腰就不行啦?難道…咳咳,那啥,公狗腰中看不中用??】

    【咳咳咳,不……不能吧?】

    謠傳這東西就是越傳越不像原版,比如從一開始的身患絕癥,再到腰不好,八卦經過一些列演變后,最終變成——

    傅董事他陽痿了!

    至于造成這一切的起因,還要從大年第一天開始,蟲族滅亡后,人類也終于過了個好年,當然,我們上將也不例外。

    巧的是,新年第一天,上將的易感期提前爆發了,更巧的是當時的傅承澤好不容易把欠下的債還清,低聲哄了半天才爬上床,正當他滿身青紫地壓著唐棠馳騁,爽低喘,剛要臨近射精時候,易感期突如其來的爆發,他被暴怒的Alpha一腳踹了出去。

    易感期的Alpha暴躁不安,會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對同類有敵意,他們通常會產生破壞欲,侵略欲,和強烈的性欲,但是易感期剛剛爆發的一剎那,性欲敗給了Alpha骨子里的侵占欲。

    由于沒有收住力道,傅承澤整個人飛了出去,“轟”地砸在墻上,臥室的墻寸寸裂開,粉塵飛揚,傅董事躺一堆廢墟里大刺刺地曬著鳥,半天沒爬起來。

    上將這次的易感期比以往都要嚴重,爆發的時候附近的Alpha都喘不過來氣,甚至有幾個omega被誘導的發情了。

    傅承澤強撐著腰傷,和幸災樂禍的二人組把上將轉移到半山腰的別墅,優質Alpha的易感期很瘋,這是他特意準備好的地方,可誰知道易感期說來就來,一點照顧都不帶打一個的。

    ……

    山腰別墅

    窗簾把外面的光遮擋了個嚴實,只有一盞暖色的小夜燈為屋里的Alpha照明,冷雪香洶涌,如有實質地從房間內溢出來,攻擊力十足。

    君閆霄從外面進來,被這一屋子的冷雪香弄得呼吸急促,他順著樓梯上樓,推開了房間的門。

    暖色光暈下,他們三個的衣服零零散散撒落在地毯上,衣服中間放了張椅子,上面坐著一個只穿了浴袍的Alpha。

    聽到開門聲,Alpha抬起眼,淡淡的看向他。

    滿室冷香仿佛化成了真實的雪,薄薄白雪中,易感期的Alpha雙腿交疊,背靠座椅,他修長的指尖還挑著一件襯衫。

    似乎是剛沐浴完,黑順的發絲正在滴著水珠,“滴答”水珠從發尖滴落到脖頸,君閆霄順著看去,Alpha白皙的鎖骨到胸膛都漾起了一大片的潮紅。

    他看的時間太長了,Alpha隱隱有些煩躁,君閆霄收回目光,他走到唐棠身邊,以一個包容的姿勢單膝跪下。

    “寶貝兒,下去補充體力,嗯?”

    Alpha什么都不想吃,他煩得很,浴袍里伸出小腿,沒穿拖鞋的腳一下一下推他的肩膀。

    Alpha浴袍底下什么也沒穿,踢人的力氣也不重,君閆霄視線落了火似的緊緊盯著那處粉色,喉結攢動。

    威士忌雪茄的氣味溢了出去,像是攢了一冬的好酒,在最后一個雪天開了封。

    Alpha踢人的動作微頓,原本踩在男人肩膀上的腳轉移陣地,玉色雪足弓起,挑起了君閆霄的下頜。

    君閆霄眼色微深,任由他挑著打量了一會兒,隨后握住微涼的足腕,低頭用薄唇吻了吻。

    “想要么,寶貝?”

    坐在椅子上的Alpha不可置否。

    ……

    兩道喘息聲極具性感,圓形大床上,紅色紗幔遮擋著里面的光景,只有兩道交纏的影子被夜燈映了出來。

    君閆霄倚著床,手上一下又一下溫情的撫摸上將埋在他脖頸處的腦袋,胯下粗長的rou棍卻一點也不溫柔的攪弄yin洞,鞭撻饑渴的sao腸子。

    唐棠咬著男人的腺體,呼吸急促地哼哼兩聲,勁瘦的腰身上下扭動,水淋淋的saoxue眼護食似的把大東西吞了下去,讓那飽滿的guitou一下又一下撞擊自己的腔口,沒一會兒那處敏感就極為柔軟了,爽意沖上腦袋,讓用大jiba自己玩自己的Alpha脊背都在微微發顫。

    “唔,乖寶,吞深些。”君閆霄呼吸凌亂,他一手把著上將的腦袋,另一只手虛虛捏弄Alpha緊實的rou臀。

    脖子一陣刺痛,絲絲血液蜿蜒而下,易感期的Alpha毛茸茸的腦袋還埋在頸側,犬齒再一次咬破了傷口,顯然是對男人剛才的指使不滿意,rouxue蠕動,腸道夾著大jiba“啪啪啪”的艸著腔口,次次淺嘗輒止,讓君閆霄眼睛都忍紅了。

    他哀哀地懇求:“寶貝兒,”嗓子都啞得不像話,“深一點好不好?”

    唐棠滿意了,他松開男人的脖頸,舔了舔染血的唇,精壯的身軀瓷白細膩,輪廓線條美感十足,他一手捏著男人的rutou,淺淺晃動了兩下就猛地一坐!

    “啊——”

    Alpha愉悅地呻吟,這一下直接讓大guitou整個進入生殖腔,爽的君閆霄都忍不住低吼一聲,青筋暴起的雙手緊扣著上將的腰肢,發瘋似的挺動胯部,粗長的一大根把saoxue拍打的“砰砰砰”直響,艸xue的力道又重又大,幾乎都要把上將的肚皮給頂破了。

    “唔啊~”唐棠低低喘息,他附身半趴俯在男人身上,犬齒叼住麥色胸膛上的rutou,吃奶似的嘖嘖吸吮。

    君閆霄一雙大手抓住唐棠的rou臀,“啪啪啪”地瘋狂艸干,Alpha松開腫大的rutou后狠狠咬在了胸肌上,犬齒刺破皮膚的疼痛感針扎一樣,君閆霄呼吸急促,他手勁大的掐紅了rou臀,碩長一大根越加賣力,“砰砰砰”地幾乎要艸爛那處敏感的腔道。

    因為體位原因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xue眼被擴張到極致,如同男人專屬的jiba套子一般箍著柱體,炙熱的rou根青筋凸起,隨著挺動在里面飛快進出,帶出來的yin液把周圍弄得滑膩水亮,啪啪啪,細密的拍打讓上將喉嚨里冒出愉悅至極的音調。

    “sao腸子真緊,”君閆霄喘著粗氣,狠狠cao干:“媽的水這么多,吸得老子shuangsi了。”

    “嗚啊~”呻吟聲偷著一股子媚勁,勁腰蛇一樣扭動,那裝滿yin水的sao腸子被大jiba艸干的“咕啾咕啾”極為色情,腔口也嘬著guitou吸吮,恨不得馬上榨出精灌滿饑渴的腔道。

    生殖腔比菊xue更熱,更緊,水也更多,溝壑處被擠壓,君閆霄爽的直吸氣,他掐著上將臀rou都出了指痕,大jiba配種似的越cao越深。

    上將yin叫聲不斷,炙熱的rou棍發了瘋,把腔道里的yin水搗弄的“噗嗤噗嗤”往外冒,男人力氣大極了,恨不得把整根柱體都艸進去爽一爽才好。

    “啊~好舒服…嗚啊…”

    唐棠咬著胸肌發出模糊不清的yin叫,他拉扯男人的rutou,小幅度配合著艸干挺腰,腔道里的大玩應兒又熱又大,爽的他兩瓣rou臀都在抖著sao浪。

    從胸口處傳來陣陣刺痛,君閆霄突然加快了速度,Alpha渾身一顫,肚子里也被yinjing艸的火熱,他“嗚~”地一聲哀鳴,酸軟的生殖腔涌出一股又一股yin液,被倆人夾在中間摩擦腹肌的yinjing更是噴射出nongnong的白濁。

    他咬破了男人的胸肌,血液連同灌進嘴里,威士忌雪茄的氣味仿佛一大杯烈酒,火辣、熱情,讓他微醺。

    生殖腔突然緊縮,大guitou幾乎拔不出來,君閆霄低吼一聲,公狗腰像撞了永動機一樣,“啪啪啪”兇悍地艸弄高潮后的腔道。

    那敏感的地方一碰就噴水,更別提這么猛烈的撞擊了,他尖叫聲嘶啞,腹肌抽搐著印出大guitou的輪廓,“啪啪啪”地cao干一直沒停止,Alpha的下體已經泄的一塌糊涂。

    大jiba被yin水澆了滿身,君閆霄粗喘著咬牙,公狗腰發力鑿開rouxue又cao弄了幾十下才脹大成結,死死卡在腔口射出一股一股灼熱。

    上將被燙的一抖,他低頭狠狠咬住腺體,這一下咬狠了,血液絲絲往下流,君閆霄還沒喊疼,他倒是嗚嗚咽咽的好不可憐。

    最后一股灼熱射進腔道,那碩長的東西一點沒軟,君閆霄親了親上將濕潤的發絲,胯部挺動地抽插了起來。易感期的Alpha會產生極強烈的性欲,唐棠從高潮中回神后便自己搖起了小屁股。

    ……

    rou體拍打聲越來越大,男人起伏的胸膛始終趴俯著一個小腦袋,麥色胸肌上幾乎布滿深深淺淺的牙印,有的滲出了血,有的還是青紫的痕跡,上將任由男人cao了個爽,嘴上卻毫不留情的到處啃咬,注入信息素。

    這時,門被打開,兩股不同的信息素沖進了易感期Alpha的房間,但上將并沒抬頭,專注自己的咬人大計。

    “嘖,”安其羅不爽,“吃獨食啊君閆霄。”

    傅承澤摘下眼鏡,斯條慢理的褪去衣服,男人赤裸著精壯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到床邊,他掀開紅色紗幔,爬上了床。

    唐棠被傅承澤扶了起來,他坐在君閆霄的jiba上,背后貼著傅承澤炙熱的胸膛,男人簽合同的手擴張著他被插入的菊xue,一點一點撐開,水聲咕啾咕啾直響,直到認為那處夠軟了,才把guitou抵在上面,慢慢插了進去。

    “嗚啊~”

    兩根粗長的大東西把rouxue塞的滿滿當當,腸道的褶皺全部被撐開,肛口瑟瑟巍巍的箍著jiba。

    這似痛似爽的浪潮連綿不絕,易感期的Alpha低喘,煩躁又上癮,他胸膛起伏,破壞欲漸漸占了上風,揍人的手緊握著,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這時,一只手溫柔的攬過唐棠的頭,讓抵在自己的腺體上,紛飛的雪花中,淡淡的紅酒香冒了出來,那熟悉的氣味讓唐棠煩躁的心漸漸平靜,他張嘴,咬破了男人的腺體。

    “乖了……”男人摸了摸毛茸茸的腦袋,哄他的聲音溫柔、好聽。

    烏木林里白雪皚皚,不遠處的葡萄藤冒出枝丫,那藏了一冬的威士忌散發出辛辣的酒香,卻又在下一刻融合在滿天白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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