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31:畫橘子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偏執女配(GL)、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偏執女友請我吃軟飯(重生 GL)、我們離婚吧[娛樂圈]、她活不過二十(GL)、我開的鹵味店把所有人饞哭了、暴躁熱搜[娛樂圈](GL)、暗戀的他、把青春獻給祖國[快穿]、穿成魔妄劍尊的白月光
安橘開學后先給許康暉打了個電話,她就在他們公司樓下,她看了時間,離他們下班還有半小時,就算薄斯傾有休息間,許康暉總不能住辦公室,作為離薄斯傾最近的男人,把他攻破是至關重要的。 許康暉看到這個來電顯示,一個頭兩個大,更頭大的是,他對面坐著薄佑松,而薄斯傾此刻不在公司。 “許助理,接呀。”薄佑松挑著眉道。 他在家玩了兩天就被梁鵑催著去公司了。 最開始薄佑松學畫畫父母都是支持的,薄康也有過學美術的經歷,他說將來想做畫家,薄康也沒有明確的反對,倒是他的母親,因為這個與他吵過無數次,用勸的哄的求的,都沒有打消他的決心,他毅然決然選擇了出國。 這次回國是因為梁鵑天天給他打電話哭訴,說這么多年過得有多不容易,都是為了他,為了給他完整的家,不讓私生子騎到他們母子的頭上來。 薄佑松聽了就覺得煩躁。 小的時候不愿意上學,他裝病在家,梁鵑由著他去了,可這一次不一樣。 給他們母子多少錢都比不上公司,這還意味著薄家的繼承權,梁鵑本就因為私生子這個事受了許多屈辱,被人看笑話,被薄康冷待,她身為正妻顏面盡失,如今名正言順四個字都要丟了,她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薄佑松也很討厭薄斯傾。 薄斯傾回薄家時薄佑松不小了,他原本過著幸福的生活,突然出現一個“哥哥”,還是他父親在外的私生子,他見過母親的痛苦,見過她在深夜歇斯底里,他的家再也回不到他以為的那個樣子了,他有什么理由去喜歡薄斯傾? “許助理,難道這通電話是我不能聽的?”薄佑松看見了來電顯示。 他聽母親說過,薄斯傾身邊有個姓安的女孩,在校大學生,以前是薄斯傾的鄰居,公司里的傳言大多曖昧,但薄斯傾的回應很冷淡,完全沒把她當回事的樣子,相當微妙。 薄斯傾的擔憂是有道理的,還沒發生什么,安橘全家的底細被摸了個干凈,他們要是真有關系,安橘就會被他拖下水。 “當然不是。”許康暉皮笑rou不笑道。 學歸學,會歸會,學了也不代表會,薄斯傾公務繁忙,帶薄佑松熟悉公司的事落到了許康暉頭上,毫不夸張地說,薄佑松是薄元2.0版本,一個星期過去了,半點長進都沒有。 薄佑松前半輩子都沒往這方面努力過,心也不在這兒,跟他說什么他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倒是喜歡沒事找事,給薄斯傾添點亂子,破壞力極強。 許康暉接通電話,側過身盡量避開薄佑松的目光,低道:“安小姐,有事嗎?” “有事呀,我到你們公司了。” 許康暉:“……” 他今天上班前應該算一卦,早知道會大難臨頭,他還不如請假。 許康暉深吸了一口氣道:“老板上次沒有罰我不代表這次不會罰我,安小姐,請回吧,你找我也沒用。” “我并不是想為難你,許助理……” 他們通話的這會兒功夫,薄佑松已經乘坐電梯下去了,跟薄斯傾有關的女人,還是薄斯傾避而不見的女人,多半是要讓薄斯傾不高興的。 薄斯傾不爽他就爽了。 安橘比薄佑松想象中還要漂亮,穿了件碎花吊帶裙,清透的淡妝都那么嫵媚撩人,以他學美術的眼光看,她身材比例極好,很適合給他當模特。 “你想上去,我可以帶你上去,但我有個條件。”薄佑松突然出現在安橘眼前。 安橘打量了他一眼,撇著紅唇頗為嫌棄道:“什么條件?” “當我的模特,讓我畫你。”薄佑松笑道。 “帶路吧。” 在電話里聽清了對話的許康暉:“……” 他感覺他很快就要大難臨頭了。 薄佑松邊走邊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信了我的話,跟我上來,不怕我騙你?也不好奇我為什么要帶你上來?” “你是薄佑松。” 薄佑松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安橘對這層樓比他還熟,用不著他帶路,滿臉無語道:“你們薄家人在網上是有過照片的,你從來不上網嗎?” “而且……”安橘指了指他胸前的工作牌,“你是不是不識字?” 薄佑松:“……” 她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說:傻白甜成這樣也好意思來爭家產啊,門檻這么低的嗎。 有被羞辱到。 薄佑松到底是小孩脾氣,安橘隨便兩句話便把他氣的夠嗆,他回擊道:“對,我是薄佑松,薄斯傾同父異母的弟弟,我還聽他說起過你,不過他說你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我想,你對他來說應該不重要。” 薄斯傾當然不會跟薄佑松說起安橘,這些話是他從梁鵑那里聽來的,梁鵑自然會把所有消息都告訴兒子。 “如果不重要,你帶我上來干嘛?薄氏集團熱心保安?”安橘輕蔑地笑了笑,她歪著臉,幾縷發絲垂下,眉眼間嬌俏又媚色,典型的小狐貍精。 薄佑松:“……” 他開始后悔把她帶上來惹事這個決定了。 其實安橘心里也不確定,薄斯傾拒絕了她的表白,她拿不準自己在薄斯傾心里的地位,薄斯傾說出這種話不是沒有可能的,但她不愿意相信,她只信薄斯傾跟她親口說的。 面上安橘還得表現出無所謂,不能讓薄佑松看扁了,道:“要畫就趕緊畫。” 薄佑松咬咬牙,暫且忍了。 將他安橘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還把門關上了,不讓許康暉入內,他是二公子,許康暉又不能拿他怎樣,只能給薄斯傾打電話,讓他盡快回來。 室內的畫風跟許康暉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薄佑松的辦公室有沒有公文不知道,各式各樣的畫紙畫筆顏料倒是一大堆,安橘給他當模特沒說是靜態的,他畫他的,安橘畫安橘的。 “你能不能畫點別的?” “我只會畫橘子。” 安橘已經不滿足在空白的畫紙上畫橘子了,她要把橘子畫到他的作品上。 “你這畫太丑了,我幫你改幾筆。” 薄佑松:“……” 他好想掐死她。 薄佑松是真心愛畫惜畫,那都是他的命!命!! 他忍不了了,一把奪過安橘手中的畫筆,安橘死死拽著,“啪”的一聲,筆斷了,身后響起一個涼颼颼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么?” 安橘轉過頭,薄斯傾就站在門口,他注視著他們爭奪的手,眼中似有滔天的火光,周身卻散發著可怕的寒氣,雖沒有表情,卻能讓所有人知道。 他生氣了。 薄佑松還在對那些被安橘毀了的畫感到痛心疾首!他沒心情拱火了,甚至覺得幸好薄斯傾來了,薄斯傾簡直是救他于水火的神。 “他說給我畫畫,我們在畫畫。”安橘呆呆道。 薄斯傾聽完竟然笑了。 畫橘子?很好。 他一言不發地走過去,丟掉斷了的畫筆,抓住安橘的手腕將她拉起來,虎口緊緊扣住她,力道大得嚇人,拽著她一路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慢點慢點走……” 安橘跟不上他,可他充耳不聞,要把她捏碎似的可怕。 他是真的真的生氣了。 —————— 甜甜: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好,準備開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