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報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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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天我是第一時間想著送那個小姑娘去醫(yī)院的,可別人拉著我,非說什么她是碰瓷。” 路上,呂心月就開始預熱了:“那么單純干凈的一姑娘,還懷著孩子呢,怎么可能是碰瓷的?我就擱哪兒苦口婆心的跟他們解釋啊,不聽啊……把我愁的呀~” “后來我想著先把狗放車里,回頭去幫忙的。沒想到被后來的兩個姑娘給搶了先。如果不是她們,那把那個懷孕小姑娘送去醫(yī)院的,一定是我。”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天生一副熱心腸,瞧不得旁人受半點罪。” “我也是個女人,也生養(yǎng)過,最知道懷胎的不容易。這女人懷孕的時候啊可得千萬個小心……你們以后可不能讓她一個人出來溜達呀……多危險?要是真有個閃失,哭都沒地兒哭去!” 她說的起勁,可沒有一人吭聲回應。 車內(nèi)安靜的可怕,尤其是身邊的兩個黑衣人正襟危坐,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搞的就跟倆機器人似的。 氣氛安靜又尷尬,呂心月只能訕笑著自言自語:“嘖嘖……現(xiàn)在啊,做好人挺難的。就跟老人在馬路上摔跟頭似的。扶還是不扶,都是個問題……” 仍舊是無人回應。 身邊的黑衣人就像黑無常一樣,不帶任何感情。 這下呂心月才察覺到,氣氛已經(jīng)不能用尷尬形容了。 簡直變得詭異。 “哎,你們怎么都不說話呀?” 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呂心月終于心生警覺。 她下意識抬頭看向車窗外。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暮色升起,四處都是一片灰霾。 下雨了。 車窗玻璃上不知道什么蒙上了一層稠密的雨點。 外面一片模糊,已經(jīng)看不出景色,但依稀能感覺出市中心的閃爍的霓虹被甩在了身后,而且越來越遠。 安靜。 詭異。 雨夜的郊外。 再怎么神經(jīng)大條的人撞上這些,肯定也能被嚇個半死。 呂心月這下徹底毛了,心肝一起顫抖起來。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她扒著車窗,大吼大叫:“停車!停車!我要下車……” 可車上的人仿佛根本聽不見也看不見一樣,完全無視她,把她當透明的空氣。 車子如帶著火光的離弦之箭,在暮靄升騰的雨夜里一閃而過…… 一個小時候。 呂心月被丟到了梵立山腳下的石階上。 嘶吼了整整一路,她這會兒嗓子充血,早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你們……你們?yōu)槭裁磶襾磉@里……” 呂心月一開口,聲音嘶啞可怖,在漆黑的雨夜炸起來,把她自己都嚇了一個哆嗦。 黑衣人手擎黑色雨傘,面無表情都盯著她:“送你來這兒,已經(jīng)是便宜你了!欺辱污蔑我家少夫人,該下地獄!” 眼前人背山而立,居高臨下審視著自己,宛如閻羅之兵。 這感覺仿佛置身鬼門關(guān),呂心月整個人魂兒都嚇飛了。 “我沒有……我沒有……” “我真的沒有!” “我沒有……” 雨水澆在臉上,風如刀刮。 她整個人已經(jīng)嚇到語無倫次,腦子里只剩下了這一句話。 黑衣人:“你得感謝我們少夫人仁善,不予追究。要不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上牢飯了!” 呂心月聞言瑟瑟發(fā)抖,大氣兒都不敢喘。 黑衣人:“池先生最疼我們少夫人,既然少夫人不予追究,自然也不會為難你。” 呂心月聽了,心里一寬,連連作揖拜倒在地上:“謝謝夫人,謝謝先生……” “急什么?” 黑衣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看到了嗎?” 他抬手,沖著山頂?shù)奶扉T一指:“梵立山上有神廟,專供世人祈福。從現(xiàn)在起,你一步一跪一叩首,爬上山頂為我們少夫人和孩子祈福贖罪,這件事兒,就了了!” 呂心月聞言,猶如五雷轟頂。 這梵立登山之路號稱天梯十八盤,常年健身的小伙子爬到山頂都能累挺尸。 她一個年過五十的老太太,想都不要想! 這天黑路滑,外加狂風暴雨,她若是“一步一跪一叩首”這么往上爬……怕是半山腰就把這條老命給交代了。 可現(xiàn)在,她沒得選! 漆黑的雨夜。 呂心月就像是一條落水的長毛狗,一步一跪往前挪。 無人機就在她的頭頂上方實時監(jiān)控,容不得她偷懶,更容不得她動耍滑。 石階如一條悠長曲折的鎖鏈。 呂心月就像是一粒渾身是刺的砂礫。 一路磨啊,蹭啊,爬啊……最終銳刺一點點被磨的粉碎! …… 海拔兩千米不到的山,呂心月爬了整整一天一夜。 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昏睡了兩天兩夜。 一雙膝蓋已經(jīng)跪的稀爛,呂雪兒看過之后差點沒當場暈死過去。 又冷,又困,又餓,又累。 呂心月精疲力盡,外加風寒入里,肺部感染嚴重,差點嗝屁。 經(jīng)過救治,總算是撿了條命回來。 可多年的老寒腿和風濕一起發(fā)作,兩條腿算是廢廢的了,暫時只能攤在輪椅上。 不光是腿,一番摧殘,之前動過的臉也徹底垮了,鼻子都歪倒顴骨上了。 呂心月照鏡子的時候,受不了這個刺激,當場暈死了過去。 呂雪兒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痛心疾首之余恨得把一口牙都咬碎了。 欺人太甚! 簡直欺人太甚! 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論對方是誰,她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呂心月吃過這次苦頭,徹徹底底的老實了。 她知道池家是天神一樣的存在,不敢忤逆,更不敢有任何記恨。 生怕女兒意氣用事會重蹈自己覆轍,呂心月干脆一股腦兒把事兒推倒了何田田身上。 就一口咬定,這件事兒就是何田田跟池家做了個局,目的就是想整死她。 情緒總得需要一個宣泄口。 不敢冒犯王者,只能選個冤大頭。 呂雪兒暗地里買通了消息,果然發(fā)現(xiàn)池家跟顧家關(guān)系匪淺。 池家前腳給何田田送了名貴包包,后腳就把她老娘禍害成這樣……這要說其中沒有貓膩,她死都不信! 一定是何田田! 除了她,呂雪兒想象不出第二個要置老媽于死地的人。 為了阻止老媽跟何承賢交往,她還真是喪盡天良! 你不讓我們母女安生,你也休想過上安生日子! 何田田……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