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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論反派的崛起[穿書]在線閱讀 - 第100頁

第100頁

    姜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對于阿寧和程照定親的事,她到如今都感覺十分不可思議,但事情已經(jīng)板上釘釘,她作為隔房的堂姊也沒什么立場反對。

    如今看著阿寧似是羨慕的目光,她立時心疼得不得了,抓著姜婳的手道:“你放心,等你出嫁的時候,我給你補一份嫁妝,定叫你風風光光地出嫁,咱們不稀罕聘禮,嫁妝才是握在自己手里的。”

    姜婳哭笑不得,他們這等人家都不會扣下女兒的聘禮,那聘禮一般都隨姑娘出嫁,自然也是嫁妝的一部分,聘禮越豐厚,姑娘家面上越有光。姜妙說這個只是想安慰她,還不惜貶低楚家送來的聘禮。

    姜妙也有她的煩惱:“你看他家迫不及待將聘禮都送來了,可我都不知道他能不能趕回來。”

    朝中擬定于五月二十日出使隊伍從京城出發(fā)北上,好在秦國王都偏南,楚國京城靠北,兩地相隔并不很遠,走得快些,十來日也便到了,預計六月初能到秦國王都,使臣計劃逗留兩個月,八月初就趕回楚國。只是和親結盟之事繁雜冗亂,不知兩個月夠不夠。

    這個姜婳沒辦法安慰,若一切順利還好,若兩國有個什么齟齬,首當其沖的便是出使的使臣。

    時間一晃便到了五月初,這十來日姜婳曾給程照去過信,只是信如石沉大海,什么回音也沒有,她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信都給截住了。

    好在五月初六她終于被允許出門,但可惜節(jié)日過后各人又過回尋常日子,街上人來車往,店里顧客盈門,而程照自然是去大理寺辦公了。

    姜婳自然不能去大理寺,出門也無所事事,只是想著姜妙即將出嫁,她得送一份豐厚的添妝,便去了金玉街。金玉街上首飾店最多,足夠讓她挑到合心意的首飾。再不成,還可以挑好式樣,讓掌柜現(xiàn)打一些獨一無二的。

    為此她特意從自己庫房里翻出了一塊紅玉,帶著去了金玉街上最有名的一家珍玉齋。

    跟掌柜商量好打什么式樣的,她磨磨蹭蹭地又從懷里摸出一塊玉佩來,道:“我想將這玉墜做成項鏈,掌柜你看能不能幫我一起做好?”

    掌柜接過先是掂了一掂,當即答應下來,串玉佩就是個順手的事兒,她道立時就可以弄好,請姜婳稍候片刻。

    姜婳便坐在一旁等,等的時候目光便在店里轉了一圈。店里還有幾位姑娘在挑首飾,聚在一塊小聲地點評著,給彼此看對方的耳墜適不適合、簪子好不好看,還有一個高挑的粉衣姑娘站在角落,盯著柜臺上的墜子似是出神。

    過了會兒,粉衣少女轉過了身,露出了正臉,她皮膚極為白皙,像是久不見陽光,眼睛大而亮,朱唇輕抿,像是在笑。她的手腕上戴了一串鈴鐺,手臂擺動時,鈴鐺便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姜婳只覺得那鈴鐺聲像是敲在了她心上,一聲一聲震著,將她就不甚嚴實的心房敲擊得千瘡百孔以至分崩離析。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禁錮在了椅子上,什么動作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粉衣姑娘慢慢走近,在她面前對著她笑了一下,然后越過她走到柜臺前和掌柜攀談起來。

    那人的容貌分明是她的jiejie姜錦,盡管已經(jīng)隔了一世,但這十幾年的分隔并不能模糊一個人的樣貌,還因前幾日她的回憶而變得越發(fā)清晰。

    姜婳低下頭,強迫自己將心頭的不敢置信壓下。有什么不能相信的?連她都可以在死后進入書里的世界,那姜錦作為作者變成書里的人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她裝作翻看首飾冊子,其實注意力一直在柜臺那邊,粉衣姑娘在問有沒有鈴鐺做配飾的墜子,掌柜的說沒有,請她看看有沒有其他喜歡的墜子。

    余光瞥見粉衣姑娘從柜臺邊離開,姜婳心一凜,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只是安靜地看著手上的冊子。粉衣姑娘走到她邊上,柔柔地問:“請問能給我看看這冊子嗎?掌柜說沒有多余的了。”

    姜婳抬頭,莞爾一笑:“好啊,你看吧,我正好看完了。”她喚了掌柜過來,指著那一頁上的青玉冠道:“將這個給我包起來。”

    這頂青玉冠是男式的,來這大多是姑娘家,尋常很少有人詢問,掌柜當即便樂呵呵地去叫人包起來,又讓人將那塊串好的血玉佩拿出來。

    青櫻跟著掌柜過去付錢,椅子旁就只剩下姜婳和粉衣姑娘兩個人。

    姜婳暗暗打量了下她的穿著,是上好的錦衣,上頭的刺繡十分精致,關鍵是這刺繡看著并不像是楚國的技藝。她裝作好奇打聽:“不知姑娘是哪家的?我以前都沒見過你。”

    粉衣姑娘輕笑:“看你年紀不大,能認識多少人?我姓趙,你猜一猜?”

    姜婳故作恍然:“是太仆寺卿家的嗎?趙大人與我阿父相識,只是我往常不常出門,還沒去寺卿大人府上做過客,難怪不識得你。”太仆寺卿姓趙,和阿父確實有往來,但他家只有一個女兒,如今不過九歲。

    趙姑娘沒反駁,手里隨意翻著那本首飾冊子,似乎沒瞧得上的,又轉頭過來和姜婳說話:“你知道我是太仆寺卿家的,可我還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呢。”

    姜婳道:“我伯父是輔國公。”

    姜婳不等她再說話,收了掌柜送來的玉佩,便道:“姑娘先看著,我有事先走了。”等出了店門,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之下,她才后知后覺,自己整個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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