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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茂行倒是有點意外:“你在看心理醫(yī)生了?” 倒是諷刺了,上輩子的心理醫(yī)生,這輩子成了患者。 該怎么說呢,造化弄人吧。 其實他對楚軒也沒有太多的敵意,就是看他大老遠又追過來有點煩了。 一個感情里的落敗者,不值得別人落井下石再踩上一腳。 這波,是他小氣了。 楚軒應(yīng)道:“看了五年了。陸廠長,你可以對我有意見,但是請不要遷怒別人。追過來是我的問題,跟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你該懂的吧?” “你想多了,我遷怒誰都不可能遷怒我媳婦,她就是我的命,我和她之間的淵源,是你想象不到的深厚。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既然看醫(yī)生了,那就按你醫(yī)生說的來吧,你也不是糊涂人,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标懨姓f完走了。 回到車上的時候,看著正低頭記錄數(shù)據(jù)的房秋實,忽然問了一句:“我今天給你丟人了吧?” “沒有啊?!狈壳飳嵦执炅舜晁^分靠近的臉頰,“別鬧,整理工作日志呢?!?/br> “可我想鬧?!标懨袕堊斓鹱×怂氖种?,他承認,雖然他嘴上說得大方,心里也一直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吃味,可自己媳婦一直被人惦記著,他多少有點不爽。 這會兒看她眼里除了工作沒有自己,腦子一熱,就要犯渾。 房秋實架不住他鬧騰,手心被舔得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只好投降:“好好好,你把車開走,開走我就讓你作。” 陸茂行怪聽話的,車子一路開出去,停在了鎮(zhèn)上剛建的小公園那里。 四下無人,車窗又貼了擋光膜,做點混賬事也沒人知道。 他把座椅后調(diào),一點點覆了上來:“媳婦兒,如果我哪天真的因為吃醋因為嫉妒,變得面目可憎,你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房秋實快被他壓得喘不過起來了,只好順著他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放:“你要這樣,緊緊抓著不放,不然,你一轉(zhuǎn)身,我就被醋缸淹沒了?!?/br> “滾犢子,快起來,我怎么聽見有人在說話?!狈壳飳崚暝鴱乃赶裸@出來,搖下車窗一看,果然旁邊有人。 還是個老熟人。 第72章 .陰魂不散(二更)房冬果已經(jīng)賣過一次…… 祝翠蓮這幾年日子不好過。 自從她和劉秀娘被抓走,好像人生就忽然拐到了一個名為“狼狽、落魄”的岔路,再也回不去了。 雖然她使用假|(zhì)鈔的額度不大,但是她拒不認錯,態(tài)度極差,最后被關(guān)了幾個月才老實了。 放出來之后,生計成了問題,每次找祝有財要點錢,雖然祝有財不說什么,可張穗穗那張臉實在讓人惡心,后來她受不了張穗穗的冷嘲熱諷,下海做了皮rou生意。 這兩年見過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土味,一個比一個惡臭。 跟譚曉東根本不能比。 她也曾找過譚曉東,想吃回頭草,可譚曉東已經(jīng)一顆心撲在了房春花身上,視她為無物,即便她哭訴自己多么辛苦,即便她發(fā)誓自己重新做人,可依舊換不來譚曉東的回眸。 她后來發(fā)了狠,跟了一個暴發(fā)戶,可沒過半年就被甩了,無非是嫌棄她好吃懶做,除了賭博就不干別的。 可這人哪,上了歲數(shù)了,想改也是改不了了,壞習慣是有慣性的,她明知道自己這樣下去還是找不到受得了她的人,卻已經(jīng)沒有耐心去改變自己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今天跟這個混混,明天跟那個玩玩兒。 這兩年暴發(fā)戶多,她也不愁找不到目標,可她就是生氣,憑什么? 憑什么房秋實可以過得那么鮮花著錦,而她只能像下水道里的耗子,整天為了生計發(fā)愁,整天跟那些腌臜的、下賤的臭流氓廝混? 她找不到答案,或者說,她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可是她絕對不會承認,那是她自己作成這樣的,也不會承認,是她祝翠蓮不如別人。 后來房冬果回來了,在賭桌上遇著了她,被她跟賭場老板做局,一萬多塊錢全騙走了,五五分贓,想想她就覺得痛快。 再后來,房冬果一窮二白,找到她求她借點錢,她便出了個餿主意,讓房冬果去賣女兒,沒想到這個智障真的聽了,聽了,哈哈哈。 她至今都忘不了房秋實他們特地從國外趕回來時那著急忙慌的樣子,那會她就在派出所對面理發(fā)店里看著呢,真是活該! 只可惜賣掉的只是房秋實的侄女兒,要是把房秋實自己的孩子賣掉就好了。 這么想著,這么盼著,她終于在今年夏天把這一家子盼回來了。 全村的人都上趕著巴結(jié)房秋實,她卻等著看房秋實什么時候摔下來,摔得一蹶不振,摔得痛不欲生。 而這個摔法,她也想好了——找房冬果報復房秋實。 房冬果是被抓了,可這年頭越獄也不是什么難事。 房冬果已經(jīng)賣過一次孩子了,一回生二回熟,賣一賣自己jiejie的孩子也不是什么難事。 這不,她剛從監(jiān)獄探監(jiān)出來,這就遇上了,真是巧了。 她看著車窗內(nèi)的房秋實,房秋實也正看著她,四目相對,房秋實懶得搭理她,轉(zhuǎn)身讓陸茂行把車開走。 祝翠蓮卻忽然扒住了車窗,笑得瘆人:“這么著急走???怎么,怕了?我告訴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到頭了,哈哈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