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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祝鴻來就挨了一巴掌。 他捂著臉,怔怔的看著房秋實。 這女人,怎么離了他之后火氣這么大? 連罵人都變成大師級別的了! 那一聲“放你娘的臭狗屁”嬌俏可愛,杏眼圓睜,看得他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就縮了縮脖子。 嘖,真潑辣,可真他娘的見鬼,他居然覺得挺招人喜歡的,比以前那個木訥的只會埋頭干活的房秋實有趣多了。 他沒忍住,又嘴賤了一句:“打是親罵是愛,媳婦兒,你這是對我余情未了啊。” 他還想再說點什么,卻見房秋實直接掀了他的輪椅,把他踹翻在地,隨后呸了一口,挽著陸茂行的胳膊,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爬起來之后,捂著被踹的屁股,回味良久,臉上露出詭異的笑。 * 宅基地那里,小洋房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前面的廚房和谷倉三間已經捯飭好了,目前是明明在那里搭了個小木板床,晚上睡這看著。 小洋房主體三層已經全部落成,就差裝修和上梁了。 這年頭裝修沒什么講究,涂上大白墻就算高端上檔次的,可陸茂行這不是賺大錢了嘛,他準備去上海訂購一批瓷磚和地磚,該鋪的鋪上,該貼的貼上,就是這么一來,工匠未必熟練,得去上海請幾個過來。 倒也不用親自折騰,他打算明天給周梧去個電話,這聲叔叔可不是白叫的,再說了,他還要幫他賺錢呢,不使喚白不使喚。 至于后面的倉庫,那更好收拾,先把洋房弄好再折騰都行。 今晚他回來了,就讓明明回自己家去了。 大姐和媛媛還住在田甜家,他和房秋實則準備待在洋房這里,湊合一晚上,不去住家船那了,太擠,蚊子也多。 兩人點著煤油燈,樓上樓下看了一遍,準備在二樓鋪張涼席睡覺。 至于洗澡,關上院門,提個桶,在院子里敞開了隨便洗,誰也看不見什么。 等兩人拾掇好了終于可以歇下了,陸茂行卻坐在席子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房秋實。 煤油燈被穿堂風吹得來回晃悠,兩人的影子隨著燈光時而糾纏時而分開。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房秋實大概猜到些什么,想想還是解釋了一下:“有財來求我的,我想著去落井下石,就跟著去看了看。他說的那些話我也沒說過,誰稀罕跟他生啊,窩囊廢一個,我從一開始就沒看上他!你弟弟我也沒招惹,是他一廂情愿!” 陸茂行沒說話,手里捏著那封情書,五官時而暴露在燈光下,時而藏匿在陰影里。 叫人看不真切,他到底是個什么表情。 房秋實見他不說話,嘀咕了一句:“你要是不信算了,要不是看你辛辛苦苦出去賺錢養家,我才懶得跟你解釋。” 陸茂行噗呲一聲笑了,一把丟了情書,左手攬著她的小蠻腰,把人勾在懷里,堵上她的埋怨。 寬大溫熱的掌心掀開了房秋實身上單薄的衣料,五指修長,一把罩住她的后背,將她緊緊地摁在懷里,試圖索取更多。 她被這一摁弄得渾身酸軟發麻,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倒在他胸口,脖子后仰,在他的壓迫下只能匆忙勾住他的脖子,勉強獲取一點支撐。 他撬開了她的唇,舔弄著她的兩排貝齒,弄得她心癢難耐,悶哼連連。 卻又不肯更進一步,最終只得她來求饒。 嬌媚的嗓音像是情蠱,害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肩胛骨:“你又沒做錯什么,求什么饒?媳婦兒,不如你來動,我右臂還是沒幾分力氣,太礙事兒了。” “……”她才不要! 多不好意思啊! 還是這輩子第一次呢! 哪有一上來就讓媳婦兒主動的? 她做不來。 可是身體確實跟點了火一樣難受,她嘴上拒絕著,身體卻又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 嬌小的身子在陸茂行懷里像只不安分的小貓咪,這里拱拱,那里蹭蹭,不一會陸茂行就君子不了了。 他沒再猶豫,右臂廢就廢點吧,讓媳婦辛苦一點,稍微幫點忙就是了。 等兩個人全都意亂情迷,把衣服褲子扔了一地的時候,房秋實腦子一熱,不矜持了,接受了他求寵幸的邀約。 這一晚,到底是不夠酣暢,不夠完美。 可這一晚,足以讓兩個人終身銘記,念念不忘。 她記得他一聲聲動情的呼喚,他也記得她一聲聲嬌滴滴的嚶嚀。 起承轉合,伴隨著地上影子的來回糾纏,像是一場動情的歌劇,他是編劇,她是主演,共赴巫山。 最終她依偎在他懷里疲憊地睡去,他卻撐著胳膊看著她,清醒了一整晚。 真好,這輩子可以這么早撥亂反正,可以這么早跟她成為夫妻。 雖然看起來一切都順風順水,可他不會放松警惕的。 他要守著她,陪她細水長流,歲月靜好。 * 七月底,房秋實拿到了房冬果的簽證。 剛好前一天趙芳來給她下跪,求她幫幫忙,家里快揭不開鍋了。 她就回了趟通江村,帶上米面菜蔬,把房冬果騙了出來。 先是拿了五十塊做樣子,讓謝斐文給兩個孩子加加營養,又給了趙芳一百塊給房世元開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