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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呢,當初甩了祝大山給她找的小學老師,一扭頭卻上趕著嫁給了一個病秧子!”后面那家的小媳婦傅茉忽然驚坐起來,她原本都睡下了,想想還是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她把時間繼續往前推,推到祝翠蓮那個死鬼老公身上,她才終于恍然大悟:“說不定那時候肚子里就有了!不然為什么祝苗苗明明是早產兒,卻長得比咱家大寶都壯實呢?” 第005章 你兒媳婦跑了,888的彩…… 第二天一早,房秋實跟往常一樣,天剛擦亮就醒了。 借住在別人家,多少要勤快些,免得被人嫌棄。 她剛起身準備去做早飯,田甜就跟著醒了。 田甜跟她差不多大,只上了個初中,畢業后就被家里逼著學裁縫去了,可從去年開始,揚江鎮這邊開始興起手工地毯的熱潮,田甜就沒再去服裝廠,而是跟著村東的馬大姐織地毯去了。 她男人不在家,她也還沒有孩子,所以時間大把,加上這年頭電視機還算是奢侈品,一般人家買不起,所以沒什么有意思的消遣,如果不去干活掙錢,這日子豈不是要過成白開水一樣無趣? 這不,她見房秋實要做飯,就麻溜地穿戴整齊了打下手去了。 妯娌兩個還算性情相投,一個淘米做飯,一個生火燒柴,時不時聊幾句昨天的事。 田甜說著說著忽然沉默了下來,她坐在灶膛口,半個身子探著看向在案板那里忙碌的房秋實,琢磨了好一會才問道:“秋實,我想問你句話,又怕你覺得被冒犯了。” 房秋實把拍碎的大蒜剁成蒜末,加上蔥姜醬油和辣椒面,在油鍋里一滾,倒上半勺醋,現做了一道涼拌黃瓜,給大家搭粥吃。 聞言抬頭看向田甜:“嫂,什么事,你說,這里就咱倆,沒事的。” 田甜訕訕地笑笑,目光順著房秋實轉身的動作,移到她的后腰和臀上,又糾結了一會,才開口道:“秋實,你還是個姑娘家吧?” 房秋實手上的動作一頓,筷子也差點掉地上去。 她急忙用身子一擋,攔住了即將落下的筷子,伸手拿回來放在碗上,這短短的一幾十秒里,她心里已經閃過無數個念頭。 要跟田甜說實話嗎? 她要是想離婚,不借助輿論的力量確實有點難。 況且,這是田甜主動問的,不是她自己嘴碎上趕著往外說的。 可這種事情,到底是有口難開。 于是她扭捏了半天,只是紅著臉,低頭不說話。 田甜一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其實她們這些鄉村婦女,有事沒事都會聊聊別人家的八卦。 這一年來,聊得最多的莫過于,祝翠蓮的遺腹子居然跟她姓祝,而祝苗苗居然第一次開口說話叫的就是爸爸。 按理說,他爸早死了,當媽的怎么也不至于教孩子先叫一個死人啊。 后來田甜的婆婆一句話點醒了田甜,她說:“都說秋實嫁過來一年肚皮都沒動靜,可你們沒發現嗎,秋實那走路的樣子,看著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鴻來不懂啊?” 這話已經夠直白了,幾個媳婦婆子聚在一起一打量,紛紛點頭贊同。 可是這種事情,他們做鄰居和鄉親的也不好說什么啊。 倒是田甜的婆婆,話里話外跟劉秀娘暗示過幾次,卻都被劉秀娘一個白眼給擠兌回去了。 再嗆她一句:“我家鴻來可聰明著呢,等著吧,我家一定會有大胖孫子的。” 后來就再也沒人多事了。 現在田甜這么問,只是因為昨天房秋實的那句“脫光了吸螞蟥”。 她雖然睡得早,可直到后半夜都在琢磨這個事兒,這不,趁著清早沒什么人,找她這個堂弟妹聊聊。 她也就旁敲側擊一下,能不能開竅,還得靠這個堂弟妹自己去悟。 田甜想了想,還是提點了一句:“秋實你是個實誠姑娘,可有些事情上不能太矜持知道吧?好些男人都是牲口,你不讓他快活,他就要去找別人,回頭還要說你不解風情,榆木疙瘩。” 說著田甜往灶膛里又塞了把柴火,起身喂豬去了。 房秋實站在水缸面前,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忙碌著。 心里卻覺得有些可笑。 她也知道,田甜是好意,可是田甜并不知道,這事的關鍵根本不在她解不解風情,而在于早就有別的女人帶著祝鴻來領略了不可告人的風情。 而田甜的這段話,最讓她無法接受的就是,說什么女人不讓男人快活男人就要去找別人,這不是把男人犯錯的原因直接歸咎在了女人身上嗎? 這樣的觀念,未免太可悲了點。 女性群體的自我貶低自我閹割,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想掙脫出去,絕不是件容易的事。 忙完,她把早飯盛好,自己三兩口扒拉完,洗了碗往隔壁走去。 隔壁院門還沒開,大清早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里面隱約傳來了女人哭泣的聲音。 房秋實正準備敲門,門就被人從里面開開了。 開門的是陸茂行,穿著一身軍裝,右臂掛在繃帶里,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四目相對的剎那,房秋實忽然想起來,他這傷怕是還沒怎么處理好就趕回來了吧? 上輩子他要晚兩天才回來的,那會應該是到了出院的時間了,而這次,他居然提前了兩天,是不是沒等人家醫生答應就溜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