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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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都是一邊倒的聲音。一些原本不清楚情況的中間人聽了,也自發(fā)地離那幾個人遠遠的,他們本還想著大家都是過命的情誼,還想著萬事好商量。沒料到,居然是這等背信棄義之事,那可萬萬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他們是粗人,可也做不出來這種齷蹉的事情。 而那幾個被指出來的,頓時也慌了神。其實他們也沒想到后果會這樣嚴重。他們就是聽了有人提了一嘴,覺得干耗著也不是個法子,這才派個嘴厲的出來問問。有的人當場就后悔了,眼刀直往林子扶身上戳,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刮子,怎么就聽信了那些不靠譜的謠言。 蘇尾等議論聲小了下去,才站了起來。現(xiàn)在在這里,他的威信最高。見他起身,每個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計,聚攏過來,圍成一圈。 不過,大家都是靠在他這邊。那被孤立出去的幾個人,就顯得尤其尷尬了。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不責怪任何人,你們有這想法,也是因為心中有牽掛的人,想早點回去跟親人團聚。然而這北嶺十萬深山,單獨行動并不妥當,一則不小心迷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辨識方向,會活活餓死在深山老林之中。二則萬一遇見猛獸,依你們的力量,只會成為其果腹之物。 蘇尾頓了一下,不咸不淡看著一群嚇傻了的人,心中微哂。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當然不會放這群人到處亂走,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真的引來猛獸或者追兵。不怪他以小人之心揣度,他們可是能找到這個位置的人了! 但你們瞧瞧這山洞的地勢,卻是堅固異常,易守難攻。甚至不知道的人,根本就找不到這里。蘇尾話鋒一轉(zhuǎn),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最終該怎么下山,也只有蕭珩和趙肅知道。連我也是不知道的。 他身后的幾個領(lǐng)頭的,都齊齊閉緊了嘴。其實下山的路,蕭老大早就交代給了他們。不過此時他們只當自己是耳朵不好使,由著薊少爺瞎扯淡。在他們心中,薊少爺聰敏絕頂,不把這群吃里扒外的趕走,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至于那八九個人,有的本就是性子懦弱,人云亦云。一聽這番連敲帶打的話,早就被吃得死死的。頓時就有三五個人連忙表態(tài),表示不想走了,一切聽上頭人安排。 蘇尾滿意地笑了,只是笑容有些冷淡,這一次事情就算過了。大家還是好兄弟。你們能說出來,說明心底也是有擔憂的。我也和幾個小隊長商議了一下,抽調(diào)身強力壯的四人,每兩個時辰在方圓五里內(nèi)查看。一旦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便馬上離開。 那些一聽,都覺得這法子甚好。只是他們不知道,一旦下山,他們就別想再跟著隊伍了,各自尋找出路自生自滅去。 解決了這群人,蘇尾也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情。他走到了山洞外,看見夜色迷蒙中,層層疊疊的山巒。 蕭珩和趙肅都沒回來,過了今夜,就是第三天了。他有辦法拖住一次,卻難保靠耍嘴皮子,拖住第二次。 他怔怔出神,風(fēng)把衣擺吹得獵獵作響,心底難得有點茫然。想起離別時,蕭珩望著自己的神情,才發(fā)現(xiàn),那里面竟然有著他曾經(jīng)忽視過的,許多道不清的東西。他曾經(jīng)得意洋洋地提到,他的愛人很多這樣那樣的毛病,令人跳腳,讓人忍無可忍。可他強大而可靠,始終能陪著自己面對任何難關(guān),他總會來到自己身邊,愛上自己。給自己的都是極致的愛,霸道也好,溫柔克制也罷,這一次,他是用生命守護著他。 可為什么他卻沒有看出來。 第四天的中午,洞口外巡邏的人一臉欣喜,飛奔回來,老遠就高喊道,來了,來了!他們來了!他們都來了! 山洞里的一片喧嘩,有人連忙大聲急問,你瞎嚷嚷啥,快說清楚點。要不是看你笑得傻乎乎的,我們早就被你嚇死了。 蘇尾驀地站起來,緊了緊拳頭,誰來了?可看仔細了?對方有多少人? 來報信的摸摸腦袋,也不好意思了。還能有誰?當然是老大他們呀!我沒瞧清楚,大概有七八個人吧。嘿嘿,都黑乎乎得不成樣子,我也分不清楚具體誰是誰。不過看身形,就是他們沒錯! 蘇尾推開他,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匆匆朝山洞下走去。他一開始還能鎮(zhèn)定自若,到后來根本不管彎彎繞繞的山路如何難行,開始磕磕碰碰奔走起來。 他轉(zhuǎn)過一道彎,就看見了趙肅,正帶著幾個自己人往這邊丟東西上來。他呼出一口氣,連忙走過去搭把手。果然每個人都臟得不成樣子,還能聞見隱隱的火藥味。 趙肅見到是他,倒是露出一個非常高興的笑容。蘇尾粗粗看了一眼,見人大多都平安歸來,心頭略微一松。他笑著把趙肅拉上來,往他身后瞅了瞅,隨口問道,蕭珩呢? 趙肅笑容淡了一點,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蘇尾察覺到了,心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感覺。他吞了吞唾沫,趙哥,蕭珩怎么了? 趙肅搖搖頭,面孔扭曲地朝后一指,嗚嗚了一聲,似乎說不出話來。嗎的,這個時候,怎么突然腹部絞痛。他好不容易硬撐著緩過勁來,抬頭一瞧,眼前卻沒了薊少爺?shù)纳碛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吃瓜趙: 第62章 10重生文里的惡毒男配 山上的人迎來了史無前例的安定, 這種喜悅的氣氛在蕭珩帶著最后這些人抵達時,達到了最頂點。 蕭珩與相熟的兄弟們一一相擁后,環(huán)顧一周,卻沒有看見那個令他牽腸掛肚的身影。難道不知道他回來了嗎?連忙拉住一個人問,被答曰看見過對方和趙肅。 趙肅正腿腳發(fā)軟走上來, 聞言有氣無力地回答, 你說薊少爺啊, 他知道呀。他剛才還跟我問你呢。他想了想,壓低了聲音,不過老大,我覺得吧,你是不是有事騙了薊少爺?你沒看見,他盯著我問你的時候, 那眼睛慎得人心慌。 蕭珩心頭一虛。他怎么會有事瞞著薊瑄垚, 不過就是把信放在了他身上。 然而等他找到了蘇尾,卻遲疑地在附近徘徊。 蘇尾聽見身后的腳步聲, 心頭冷笑。他深吸一口氣,暗自咬牙, 這個男人害得他當眾出糗。對著抬回來的人不管不顧地撲過去, 結(jié)果撥開頭發(fā)一看, 卻和別人大眼瞪小眼。 不過他有的是手段對付這男人。以過人的耳力聽見身后的腳步聲,蘇尾也不回頭, 慢條斯理解開了衣服的領(lǐng)口, 然后是外衫, 腰帶 蕭珩是捂著鼻子回到山洞的,他垂頭喪氣跟在蘇尾身后,近不得半步。胯間漲得發(fā)疼,臉上還有可疑的抓痕。他得了教訓(xùn),發(fā)誓再也不敢干這種你先走我隨后的事了。 等回頭大家都安頓下來,幾個帶隊的才坐下來休息,閑聊。男人們坐在一起,不外乎就是吹噓各自的英勇和忠猛,他們吹得厲害,蘇尾也就淡笑聽著。這也是發(fā)泄情緒的一種方式。等大伙兒差不多都累了,他才開口問道: 你們怎么會被獄卒發(fā)現(xiàn)? 蘇尾這樣一問,幾個領(lǐng)頭的都沒了笑容。憤怒的眼神都飄向某人而去,蘇尾一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下不再多問。現(xiàn)在根本沒人理會林子扶,他孤零零的一個人,眼神散亂。大伙兒都知道了他硬要回去拿私物,不小心被獄卒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卻害死了那么多條性命。每個人不由得背脊發(fā)涼,就連之前還跟他勉強坐在一塊兒的,現(xiàn)在都找個借口離得遠遠的,生怕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徹底被牽扯進去。 眾怒難平,有人就找到了蕭珩,要求把林子扶丟到山里喂狼。然而蘇尾卻道,他不仁,我們卻不能不義。使個人看管起來便是。 他們休息了一晚上,隔日便翻山越嶺。半個月后順利達到了山腳一個不知名的小鎮(zhèn)。剛到了鎮(zhèn)子上,蕭珩便將發(fā)布了兩條命令 其一,驅(qū)離當初在山洞內(nèi)訌的八九人,隊伍的任何財物不予分配。今后這些人與蕭珩他們也沒有任何干系,生死自理。其二,愿意偷偷還鄉(xiāng)的,在隊伍的共有財物中領(lǐng)取等額的一份,就此道別。青山不改,后會無期。 有人頓時傻了眼,特別是那八九個人,均是悔不當初,跪地痛哭流涕。這可是在戰(zhàn)亂時候啊,他們什么都不會,又能去哪里討生活?漫漫長路,他們怎么能走得回去呀。有的甚至早知道村里被屠殺得一干二凈,早已無家可歸。他們磕頭求通融一回,可惜沒有人同情他們。人在做,天在看,自己犯下的私心,遭報應(yīng)時就要咽下這個苦果。 林子扶早已紅了眼。當初在薊府,他就打聽到蕭珩得了老侯爺青眼,日后必定重重栽培。他一心想要抓住機會,擺脫被人呼來喝去的日子。蕭珩卻成了薊瑄垚的未婚夫婿。后來老天爺又給了他機會,他也牢牢抓住了。卻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蕭珩應(yīng)該是自己的,可為什么事情到頭來會變成這樣。 林子扶本想和幾個被趕走的人一起離開,也好有個照應(yīng)。可他自私自利的本性暴露得一干二凈,在被揍了一頓后,他又被趕了出來。他沒有一技之長,只好憑著幾分姿色,勾搭上了一個腦滿腸肥的鄉(xiāng)紳,給別人做了外室。 除了這些被趕走的,剩下的人都愿意跟著蕭珩。他們一路北上,達到北平城,中途沒有一個人喊苦喊累。因著有推舉信,他們順利投靠了西北軍。 蕭珩驍勇善戰(zhàn),很快得到了西北大將軍的賞識,升任軍校。一年后因戰(zhàn)功卓越,接連收回六座城池,升任了協(xié)領(lǐng)都統(tǒng)。他每次下了戰(zhàn)場,就乖乖往蘇尾的帳子里鉆,可每次一到半夜,就會被里面的人毫不留情趕出來。然而他卻樂此不疲,毫無怨言。 一次兩次,大家都非常驚訝。可懾于蕭都統(tǒng)慎人的臉色,沒人敢多瞧。時候長了,大家早見怪不怪,一臉麻木。蕭都統(tǒng)傾慕他的貼身侍從,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公開秘密。 蘇尾因著蕭珩當初玩的那套把戲,一直對他不假辭色。然而在一次大捷之后,他喝了點酒,還是被男人鉆了空子,吃得一干二凈。 外面都是狂歡的士兵,嗶啪作響的火堆和吼聲。帳子內(nèi)卻春色無邊。蘇尾臉色潮紅,被人捂住嘴,身子不停被頂弄聳動著。扯破的衣裳歪歪斜斜地,掛在胳膊上,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一蕩一漾,越晃越快。 他實在受不住,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惹來身后更加沉重的喘息。到最后,他整個人失神躺著,只能隨著身上壓著的人的抽cha,無辜而可憐的顫抖。 然后大家發(fā)現(xiàn),這次蕭都統(tǒng)被罰站了三天三夜,臉色十足的難看。蓋因他的貼身侍從去找趙軍校促膝長談了。 蕭珩的職位越來越高,早已經(jīng)超過了蘇尾所知的驃騎校尉。在西北大將軍一次嚴重負傷后,他便晉升成了副將軍,代管整個軍營。五年后西北軍打退兇殘的北方蠻族,班師回朝時,卻發(fā)現(xiàn)京都也風(fēng)云變幻。戾帝在舉國動蕩之際,仍大肆動用國庫進行選妃,導(dǎo)致了西南方的糧草短缺,冬天餓死凍死的將士比比皆是。再加上瘟疫,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終于引起了朝局動蕩。被囚禁的太上皇一直在暗中靜觀其變,趁戾帝慌亂之際,一舉拿下其人和其后宮妃嬪。 戾帝猶不死心,狂妄之極。概不承認一干誤國重罪。蓋因皇家血脈幾近被他砍殺干凈,便是活下來的,不是癡傻殘疾,便是爛泥扶不上墻。他這般有恃無恐,還做著夢等人哭著求他重新披上龍袍呢。哪知道,一道明黃的身影過來,竟是早已死去的他的親大哥,真正的天子。 戾帝瞪大眼,半晌說不出話,最后活活給氣死。 太宗親自為新天子舉行了加冕儀式。一個月后,新天子正式登基,是為惠帝。惠帝英明神武,頒布了一系列法令,知人善用,重振軍防。只用了短短半年,便掃清了西南蠻夷的狼子野心。北方蠻族和西南蠻夷均派求和大使來朝拜,割讓城池,還獻上了非常多的金銀珠寶。 有人發(fā)現(xiàn),在惠帝登基的同一天,重病多時的西北大將軍身殞。然而眾位將領(lǐng)臉上并無太多悲切。 大盛王朝一掃頹敗之氣,惠帝在坐穩(wěn)位置后,依次論功行賞。在輪到西北軍時,他召了蕭珩連夜進宮。在眾人都以為蕭珩將風(fēng)光大盛,官拜定國大將軍之時。然惠帝卻下旨,應(yīng)西北大將軍所請,特恩賜其告老還鄉(xiāng),不過趙肅等一眾追隨其之人,卻加官進爵不提。同時他下令大赦天下,又言蘇尾在軍中亦有功勞,便特赦前永定侯及一家家眷,恢復(fù)其永定侯府爵位。 回頭趙肅等人就傻了眼,蕭珩才三十,哪里老了。每個人都憤憤不平,叫嚷著要找皇帝算賬。然而被蕭珩好一頓訓(xùn)斥,都耷拉下腦袋。 蘇尾倒是勾起了嘴角,如果他沒猜錯,這男人不僅早就知道惠帝落魄時藏在軍中,所以他才費盡心思要投奔西北軍,助惠帝返朝登基,奪取從龍之功。然帝王天性多疑,功成后自愿交出軍權(quán),只提一個要求,就是護下了永定侯府。 蕭珩又做回了薊瑄垚的暗衛(wèi),十分貼身。隨后永定侯府張燈結(jié)彩,礦場的人才瞪大了眼,原來薊少爺竟然是個哥兒。 成親后,兩人就在永定侯府中留下一封家書,然后失去了蹤影。他們跟每世一樣,攜手相伴,到處游歷,看盡這片河山美景。 蕭珩和蘇尾一直活到了八十五歲。兩人幾乎在同一個時候離去,離開時手指相纏。他們這輩子并無后代。然惠帝聽聞后,突然潸然淚下。他已是太上皇,下旨命自己的兒子以親王之禮厚葬蕭珩,并追封薊瑄垚為其正君。 第63章 01地下霸主的情人 蘇尾剛一回到任務(wù)空間, 系統(tǒng)就迫不及待上線了。 【叮,宿主你好,歡迎歸來。】 【由于強制性原因,系統(tǒng)未能在上一個世界中及時出現(xiàn),對此深表歉意。此外, 請宿主調(diào)整您的面部表情, 本系統(tǒng)檢測到180個攻擊值。】 蘇尾面無表情道, 趁我還有理智,你能不能言簡意賅地先告訴我,上一個任務(wù)世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去,任務(wù)對象就被抄了家,他自己還差點直接歇菜。系統(tǒng)當初怎么說的,這還只是一個c級世界。如果不是遇見了他男人, 他恐怕真得挖礦到老死。 【叮, 關(guān)于這個問題,本系統(tǒng)早就提醒過宿主。上一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明顯已經(jīng)察覺到了高階能量體的入侵, 所以才會產(chǎn)生如此大巨大的反彈。改變宿主的降落時間,地點, 是世界意識最常用的規(guī)則, 以此來給宿主增加命題難度。值得注意的是, 世界意識明顯將高階能量體算為了宿主這一方。宿主應(yīng)該祈禱,這個高階能量體能一直站在你這一邊, 否則世界意識和高階能量體一起對付宿主, 連本系統(tǒng)都無法100%保證宿主的人身安全。】 蘇尾皺眉, 你的意思是,赫連羿他之后都會被世界意識發(fā)現(xiàn)嗎? 【沒有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表明會這樣。但是提醒宿主,理論上世界意識的能量強度不都是一樣的。所以這次被發(fā)現(xiàn),不代表以后也會被發(fā)現(xiàn)。畢竟高階能量體曾經(jīng)也未引起反彈。所以概率是一半對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