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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貴妃本宮不當了 第135節

    按陸勵的說法,蕭頤是在五天前受傷的,五天前…難怪,她差不多是有五六天沒收到蕭頤的另類書信了。

    在陸勵的解釋下,她差不多也知道了來龍去脈,大概就是蕭頤為了引安王上鉤,趁機一舉剿滅,所以他把自己當誘餌率兵誘敵…結果魚餌是上鉤了,他也差點嗝屁了。

    聽聞這消息,姜妧腦子一熱,二話不說就讓人備馬,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到軍營門口了。

    軍營肯定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進的,但有陸勵刷臉,這些都不是問題。

    看著近在咫尺的皇帝專屬大帳,姜妧突然就生出一種類似于膽怯的心情。

    心口中箭啊…想想都兇險,就算早知道戰場刀槍無眼受傷是常事,但真的得到蕭頤受傷的消息的時候還是讓她有點難受,準確的說是有那么一絲惶恐,這跟之前在崖下受傷不同,山崖下好歹死不了,但現在不同,一個弄不好是真可能死人的。

    不過,皇帝受傷這么大的事,都還要捂的嚴嚴實實,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姜妧有瞬間的懷疑,但一想,陸勵估計也沒這個膽子拿這開玩笑,所以…蕭頤現在脫離生命危險了沒?

    姜妧站在營帳外來了兩次深呼吸,掀簾,準備進去。

    營帳內,作為隨軍太醫的是老熟人太醫院程院判,此時程院判正在給床上坐著的人施針,聽見簾子被人掀開的聲音,程院判一皺眉:“不是說施針的時候不要——”

    話沒說完,等看見進來的人,程院判聲音戛然而止,臉上成功露出震驚之色:“娘娘?”

    看得出來姜妧的到來還是讓程院判很是吃驚的,沒見小老頭嚇得臉色都變了嗎?就跟白日見鬼似的。

    但姜妧現在沒功夫去研究程院判的表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同樣看過來目露驚色的青年身上。

    四目相對,靜默無言。

    帳中的空氣似乎都變得詭異。

    程院判看看自家陛下,再看看突然出現的娘娘,突然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我懂的表情。

    程院判麻溜的將沒有插完的銀針都給收了起來,順便把已經扎上去的都給拔了下來,特別懂眼色的道:“陛下,娘娘,臣就先告退了。”

    看著提著藥箱撒腿就往外跑的程院判,姜妧:“……”好像有哪里不對的亞子。

    行軍打仗在外,帳子里的布局跟之前在河西道的時候差不多,都是用屏風隔了一道,陸勵口中重病垂危奄奄一息的陛下本人,此刻背對著她坐著,正自個兒把之前因為要扎針給褪下來的衣服重新穿好。

    都能自己穿衣活動了,看來問題不大。

    所以,她這又是被驢了?

    “你怎么來了?”蕭頤匆忙將衣裳給穿好,這才轉身,下床朝姜妧走來,跟程院判一樣,蕭頤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姜妧,這種心情就像當初在河西道湍急的江水對岸看到亭亭玉立對他粲然微笑的少女時一樣,說不清是驚嚇多還是高興多。

    姜妧仔細的打量著蕭頤,本來之前落水,幾天的荒野生活就讓他消瘦了不少,結果回來后就要應對安王造反的事情,又要親自帶兵打仗,估計是cao勞過度,他臉上的rou都快瘦沒了,寬大的衣袍穿在他身上顯得空空蕩蕩的,姜妧還聞到了草藥的味道。

    結合剛剛程院判給施針來看,確實是受傷了,但還沒到半死不活的地步。

    “受傷了?”

    這是姜妧開口的第一句話。

    姜妧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終將目光準確鎖定在他的左肩處,因為衣裳沒拉好,那里露出來一塊紗布。

    沒想到姜妧一來就是問這個,蕭頤有瞬間的愕然,但立馬就下意識搖頭:“沒…”在姜妧的目光注視下,蕭頤話到嘴邊又改了口:“小傷而已。”

    “上藥了嗎?”

    姜妧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問。

    蕭頤雖然有些詫異,但他腦子轉的快,結合姜妧的表現,他覺得他大概明白姜妧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了,估計是聽說他受傷了,所以才急忙趕來,至于他受傷的事是誰出去的,除了陸勵外不做他想。

    所以…她還是會擔心他的,對吧。

    蕭頤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就仿佛是在溫水中浸泡一樣:“還未。”

    原本是該換藥了,但這不是貴妃來了么,所以程院判就麻溜跑路了。

    姜妧瞥了他一眼,走到桌邊,桌子上放著的托盤里有一些藥瓶和紗布,應該是之前用剩下的,姜妧挑挑揀揀一番,最后拿了個眼熟的小白瓶,順手還拿了兩卷紗布,沖一直盯著自己看的蕭頤一頷首,理直氣壯吩咐:“衣服脫了。”

    蕭頤:“……”

    姜妧不耐煩:“快脫啊,不脫怎么上藥?”當她時間很多嗎?

    不得不說,姜妧的直接還是給蕭頤驚到了。

    不過,她要親自給他上藥…這…當然可以啊!

    蕭頤的確是受了傷,只不過傷口不在胸口,而是在左肩處,他只披了一件中衣,他正低頭解系帶,一抬頭,就見站在旁邊目光灼灼盯著他的姜妧。

    這感覺怎么有點怪怪的呢?

    蕭頤脫衣服的動作微頓,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兩聲:“要不還是讓程院判來吧。”

    “程院判都走了,”姜妧看了他一眼,就一個字:“脫!”

    姜妧氣勢擺的很足,就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等著嬪妃脫衣自薦枕席,也正是在這種赤果果目光的注視下,蕭頤這衣服怎么都脫不下去,然后,姜妧就不耐煩了,再然后,就親自上手了。

    “脫個衣服都磨磨唧唧,不就上個藥嗎?別人求我上藥我還不干呢,又不是沒看過…”姜妧一邊嘀咕,一邊就上手干脆給他把衣裳扒了。

    雪白的中衣脫下,露出青年肌理白皙流暢的脊背,他確實瘦了不少,從背后就能看的出來,不過底子厚,肌rou一塊沒少。

    姜妧目光下移,定在他的左肩。

    這和之前圓覺寺刺殺只是被箭擦過不同,整個左肩都卷著厚厚的紗布,紗布已經被血浸濕了,有的地方甚至還有些發黑。

    姜妧讓蕭頤坐下,她則拿著剪刀把紗布剪開,姜妧沒有故意折騰蕭頤,抿著唇,小心翼翼的將有些破損的紗布一點點摘下來,因為滲了血,有些地方就粘在了一起,紗布和皮rou分離,發出輕微的撕裂聲,姜妧聽著都覺得牙根發酸,蕭頤卻面色不變,連悶哼都沒一聲。

    紗布剪下來,露出他左肩處猙獰的傷口。

    姜妧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傷口足有碗口大,幾乎貫穿了整個左肩,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破碎的血rou和森然骨頭。

    這…

    “箭上有毒,為了保險起見,把周圍的腐rou都去掉了,”蕭頤也聽到了那聲抽氣,偏頭看她,見到姜妧臉上的震驚之色,蕭頤安撫:“不過沒事了,休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別擔心。”

    擔心?

    姜妧眼皮子都沒撩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后,干脆利落的就將一瓶金瘡藥給糊了上去。

    “嗯——”

    沒想到姜妧會說動手就動手連聲招呼都不打,蕭頤猛地悶哼了一聲,因為傷口處傳來的劇烈灼痛,讓他忍不住高高揚起了脖頸,額角青筋暴起。

    姜妧早有準備,牢牢的摁住了他另一邊肩膀,不讓他劇烈掙扎。

    她手指不經意碰到他的脖頸,甚至都能感覺到手指下他劇烈跳動的脈搏。

    姜妧知道這種強效金瘡藥上上去反應應該還是挺大的,但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要痛的,不如一下子痛個夠。

    “您怎么就這么能呢?還把自己當誘餌,你自個兒幾斤幾兩自己心里沒數啊,嫌命太長不夠造是吧?”

    “疼?疼也忍著,男子漢大丈夫少兩塊rou算什么。”

    “講真,臣妾我差點以為您要嗝屁了,陸勵可是說您被一箭穿心了,嚇得臣妾我策馬狂奔,現在腿都是軟的。”

    姜妧越想越氣,越想就越是氣不打一出來,虧她還擱那兒策馬狂奔,現在感覺腿都是火辣辣的,不就是肩膀上少了點rou嗎?又死不了人。

    雖然不是蕭頤主動賣慘,但下屬的鍋就得主子來背,鬼知道是不是蕭頤故意讓陸勵跟她這么說,好把她誆來打苦情牌的呢?

    “妧妧——”

    “妧妧妧妧,妧個屁,”姜妧突然暴走:“蕭頤,我今兒就給你把話撂這兒了,別以為你身殘志堅走賣慘路線就能博同情,想的美,不可能——”

    “妧妧?”

    “都說了,別…”

    不對,姜妧暴走到一半,突然察覺似乎有點不同。

    蕭頤,好像沒說話欸。

    那聲音聽起來還蠻耳熟的。

    所以——

    姜妧轉頭,就看見了一個正撩著帳簾滿臉震驚看著她的青年。

    第99章 追妻第五十天   姜玦...

    姜妧覺得她的眼神還是挺好使的, 哪怕隔了這么遠,她都能清楚的看到青年臉上的神情變化,從一開始的滿臉驚喜到現在的滿面震驚, 最明顯的微表情特征就是瞳孔放大,上眼瞼和眉毛上挑, 嘴巴直接張成了一個大寫的o。

    就...震驚地特別的徹底。

    四目相對,死一般的寂靜。

    一片寂靜中, 跟在青年身后的陸勵悄咪咪探出了他那個大大的腦袋, 看得出陸勵臉上的表情是十分生無可戀的, 瞅了瞅里面的兩位大佬, 陸勵小心翼翼嘴唇囁嚅,聲音小的就跟蚊子嗡似的:“姜小將軍跑得太快了,屬、屬下沒拉住——”

    說罷, 陸勵就耷拉下了頭, 就仿佛自己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

    陸勵表示,他真的盡力了。

    誰能想到原本應該去視察軍隊的姜小將軍偏偏就還留在營地呢?還偏偏要挑這個時候來看望陛下,你瞧,這不就打擾陛下與娘娘的二人世界了?

    陸勵目光悄咪咪的往自家陛下身上瞥了兩眼,隨即露出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

    只見他們家英明神武的陛下此刻正衣衫不整擱那兒袒.胸露腹,一貫冷肅端方的清雋面頰上是兩團紅暈,墨色長發凌亂的披散在腰間, 黝黑的眸子就跟浸了水似的,活像一個被地痞流氓調戲的漂亮黃花大閨女, 就特別的勾人, 能讓人忍不住分分鐘撲上去的那種。

    目光下移,陛下勁瘦的手指還按著腰帶確保外袍不會徹底話落,至于腰帶的另一頭則牽在某美貌貴妃手里, 只見貴妃呈一種欺身的姿勢整個人幾乎都快跨坐在陛下腿上,姿勢就特別的豪邁,陛下空出的一只手則虛虛大的環住了貴妃的腰,應該是為了確保她不摔下去。

    這...簡直讓人不想歪都難。

    作為一個萬年單身狗,陸勵成功看直了眼。

    難怪剛剛程院判火急火燎的拎著箱子就往外跑,一把老骨頭跑得比他都快,這要換了他,那當然...也跑啊!

    陸勵腦中突然就浮現出一個加粗的詞條——

    驚!光天化日之下,帳中竟然...嘉

    扯遠了扯遠了,陸勵回神,覺得在這種狀似尷尬的情況下,他作為一個忠心的全能型親衛頭子,是時候發揮他的作用了,陸勵抹了把臉,二話不說就去拽還杵在那兒跟個門神似的青年的衣袖:“走走走,姜小將軍,我就說吧,陛下現在不方便見您,要不咱待會兒再來?”

    陸勵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連拖帶拽的試圖將人掃地出帳,畢竟親眼見到自家meimei和某男人不得不說二三事的感覺應該不是那么美妙,而且,不論何時何地,陛下作為一國之君的尊嚴不能掃地。

    至于被貴妃扯著耳朵吼,險些要被霸王硬上弓啥的,陸勵想,他們自己人內部知道就得了,還是不要外傳,影響不大好。

    陸勵力氣很大,青年也很堅定,腳下就跟扎了根似的任他怎么拽,我自巋然不動,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只聽“滋啦——”一聲,青年的袖子成功只剩了半截。

    陸勵:“......”

    突然斷袖的青年:“......”